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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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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道:“数日前,辽东太守公孙度联合乌桓首领蹋顿起兵八万攻打辽西郡,小人出发时候,形势已经不妙,公孙太守连番战败,只余几个城池以待后援。”
公孙度字升济,辽东襄平(辽阳)人,有二子,公孙康,康弟公孙恭。少随父迁居玄菟郡,初为玄菟小吏,继升尚书郎后被免官。东汉中平六年(189年),经同乡徐荣推荐,被董卓任命为辽东太守。公孙度到任后,厉行严刑峻法,打击豪强势力,使令行政通,羽翼渐丰。汉献帝初平元年(190年),中原地区董卓乱起,各地军阀无暇东顾。公孙度趁机自立为辽东侯、平州牧。继则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南取辽东半岛,越海取胶东半岛北部东莱诸县,开疆扩土;又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俨然以辽东王自居。由于公孙度的锐意进取和苦心经营,使辽东地区在汉末三国的战乱年代,获得了暂时的安宁。
也正是因为公孙度在辽东威信极高,加上他算得是公孙越的叔父辈,平日也是安分。辽东地区有极为的险峻难行,故而吕布暂时还未想过对其用兵,只是托付公孙越镇守辽西,以防万一,却不料终成大祸。
吕布闻言,不怒反笑道:“还一个公孙度,居然有此狗胆。”
军师田丰道:“主公,此番我军远征冀州,后方兵力不足,应召回前往并州的阎柔部,然后带上数万人马回救辽西。”
吕布道:“不妥,清河,钜鹿也是受力不小,若是带走大半人马,只怕是要惹得冀州军反扑,我只带轻骑五千人马,其余人马尽数留在此处。”
大将颜良也道:“主公,末将在此立下军令状,只需一万人马即可守城,还是请主公多带人马才是。”
吕布怒道:“胡言乱语,敌数倍与你,此两地还是韩馥旧地,一万人马岂能守住,此时不便多说,我心意已决。”
田丰先前也是见识过吕布凭借三千人马击败淳于琼的五万人马,故而倒是镇定。
之后,吕布留文丑,麴义三万看守清河,颜良,逢纪两万驻守钜鹿,又有副将分兵一万看着周边小一些的城池,终是放心,自带五千轻骑,与田丰疾驰返回。
所幸的是,吕布又从军中挖掘出了两员大将胚子——赵云与夏侯兰。原先两人就在黄巾作乱时候投入汉军中,之后参加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只是因为公孙瓒死得早也还未展现能力,于后狼骑与白马义从合并,当中无不是精锐,至少在身形上是看不到赵云这二人的优势,故而一直沉静。
随后吕布多次征战,皆是启用狼骑,但人人争先,一时也为看到二人特殊之处,只是按着军功在狼骑内部得了队长之职。
但明珠终有昊天时,在邺城一战,主动断后,为颜良所记,之后得其推荐终是被吕布所知。
当吕布得知此二人便是赵云与夏侯兰,心中方才开怀,当即升二人为狼骑校尉,领副将职,之后就是随着吕布赶往去大本营。
第七十一章:外患重重袭幽州,遥想一人定乾坤
汉中平六年二月,幽州牧刘虞到任,招谕鲜卑,乌桓丘力居等降。死时认为儿子楼班年幼,于是让从子蹋顿总摄三王部。
但此时乌桓峭王实力庞大,远超其他二王,因而对蹋顿是碍于丘力居之面,只得面服心不服。
蹋顿也是知道自己不过是子侄辈,比不得乌桓峭王这般久经沙场建立的威望,众人服他无非是因为丘力居的余威,故而他在接到辽东太守公孙度的请求后,急迫的想立下战功,压过乌桓峭王等人,故而不顾族里其他人的反对,起兵五万前往相助公孙度。
在得到大批钱财后,乌桓内部也是分为两种意见,或是跟随乌桓峭王修生养息,或是追随蹋顿出兵攻打幽州军。
但乌桓峭王在见到蹋顿出兵后,心中却满是冷笑:蹋顿啊,蹋顿,没有见识过那人的厉害,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战争。
连续十几日的疾驰,让将士们的体力有些跟不上,但他们没有怨言,因为他们的主公也是一样,同吃同住无丝毫例外。
行至平原附近,却闻听一个极不好的消息,北海的袁绍又是蠢蠢欲动,说服北海相孔融出兵四万正在渡黄河。
吕布暗自冷笑:袁本初还真是不死心,还想与我争斗。
渤海太守公孙范起兵两万护卫吕布右侧,先于袁绍军交战,此时尚在初期。而平原的高览部却没有什么动作,而是在与高顺的几次较量后选择稳固防守,伺机待发。
待吕布等五千人入得南皮见到高顺时,众人方才舒了一口气。
高顺这几日明显有些疲惫,因为防御平原之敌,护钜鹿,清河后方,养南皮之兵,若不是高顺性子坚毅,只怕要活生生的被这种压力击垮了。
吕布上前就是给了高顺一个熊抱,在这里没有君臣之分,只有兄弟情义。
高顺请得吕布等人入府,言及皇甫郦之死,也是极为伤感,但死者已矣也不必多说,此时正是多事之秋,身为大将的高顺早就看透了,故而对吕布道:“奉先,南皮有我,你无需多虑,只管去救辽西。”
这是信任。
吕布感言道:“南皮不过三万人马,平原加上袁绍的军队恐有数倍与你,兄长可得小心。”
高顺傲然道:“高览非我敌手,袁绍更不在我眼中,若不是记挂钜鹿,清河二地,我高顺早就挥军反攻,不给他们半点侥幸。”
自打吕布认识高顺以来,他都是一副沉稳面色,何曾见过如此意气奋发的他,但是那种强大的自信感居然让吕布也是不由信服:这便是我的兄长高顺。
辞别高顺之时,从外传来消息,正如吕布所料,公孙范还不是袁绍的对手。袁绍动用旧吏,与其密谋,诈开城门之后趁着夜色猛攻公孙范。
公孙范虽然矫勇却只得率军撤退,之后在博陵一战,兵败身死。
而袁绍则是收拢渤海兵,加上本身人马居然达到了六万之多,又往平原去,欲与高览结盟。
吕布安心留下高顺防守,领军不过蓟县而是先往北平,因为自己的家人全部都在那里。
本以为公孙度勾结乌桓军侵袭辽西,袁绍出兵南皮,冀州军大举反扑已经算是最大的麻烦,想不到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因为虽然现在外敌强势,但是凭借着南皮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只要好好的防守的话,我方完全可以拖垮他们,而清河,钜鹿二地有文丑,颜良,麴义等将也是放心,但此时却是内部的问题让吕布在前往北平的路上心神不安。
辽西太守公孙范降了。
当吕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能相信。虽说公孙越只是吕布的便宜弟弟,但是这些年来至少也是多有照顾,而且其母王氏也是认为干娘,虽没有血缘关系,但对重情义的人来说,这便是家人了,那么公孙越如何能反我吕布?
在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后,吕布愤怒了,这是彻头彻尾的愤怒,既然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但是吕布还是咆哮不已。
还是军师田丰足够冷静,问清报信之人:“消息可是谁让你带来的?”
报信人道:“是侯成将军。”
田丰有问道:“城中公孙家人可安好?”
“一切安好,北平尚未被公孙军攻打,小人离开前虽然已经在准备战事,但那时辽西只是丢了一半。”
在详细的询问了侯成派来的人后,田丰居然笑了,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吕布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不过既然田丰笑了,那就代表事情应该是有了转机。
“军师,你先别笑了,现在可是万分紧急啊。”
田丰知道此时吕布已经被连番的战事打乱了思路,毕竟掌控全局,身为主公的他实在太过辛劳。因而田丰也不多做调侃,直接正色道:“主公,某以为现在只要对付乌桓军就可,至于辽东此来的公孙度不足为虑,反而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虽然还是有些疑惑,可是回想刚才田丰询问那人的事,吕布还是猜出了几分:“军师所言,是否是认为公孙越是假降?”
不想吕布混乱之际,只闻听自己数言就已经回过神来,但越是如此,田丰才更要不断的磨练他。于是,田丰接下来还是以发问的形式来回答吕布:“那主公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呢?”
这会吕布倒是平静下来,跳过公孙越的反叛,而是好好的整理下思路,答道:“刚才军师询问,得知公孙越虽然降了公孙度,可是却没有将其家属一个带走,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至如此。”
因为若是公孙越真的要降,那他完全可以诈入北平,等救出王母等人后再发出风声,那么所行所作也就可以毫无顾忌,因而现在唯一解释应该就是公孙越只是假投公孙度。”
田丰激赏的眼神说明吕布应该是分析对了,不由让其有了小小的窃喜,至少自己在乎的人并没有像之前所想的那样背叛,这比一个辽西郡还要重要。
可是吕布还是不明白就算因为有公孙越假意投降这一步,最多只是解决了信任问题,怎么能说是一个好消息呢?
把吕布的疑问告知田丰后,这次他倒是大方的回答道:“主公,你认为我等占据幽州,而主公也被封为幽州刺史的时候,这襄平是在我们手中吗?”
吕布闻言不由一震。
的确,即使因为刘虞远走洛阳,朝廷册封吕布为幽州刺史,就连魏攸等旧吏也是臣服,但这公孙度却始终不再掌控之中,那辽东襄平也不在自己的控制下,公孙度在襄平的势力很是坚固。
想到这里,吕布基本上明白了田丰的话中之意:“军师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挫败公孙度,再去收服辽东郡?”
“正是如此”,田丰道:“主公切莫忘了北平除了侯成将军,却还有一人可独当一面。”
吕布想起那人,大喜道:“戏志才”
田丰笑道:“不错,有他在,北平定然无忧,而主公当前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到北平,却不能为他人所知,以期奇袭之效。”
吕布点头称是,因为得了田丰宽慰,想起戏志才的智谋,心中坦然,为了届时能有足够的力量,选择放缓行军速度保持体力,而所依仗的便是对部下的信任,相信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势力绝没有这般轻易让人击垮。
第七十二章:夺辽西公孙为先,袭北平吕忠坐镇
自公孙度与乌桓蹋顿会军之后,一路上所向披靡,唯一称得上硬仗的也就只是与另一个公孙的较量,但凭借着乌桓骑兵的实力,还是将他们围困在城中,一个月后,守将公孙越开城乞降。
因为同为公孙家族,而且为了收服辽西郡大小城镇,公孙度并没有选择杀死公孙越,反而以礼相待,并且以叔侄相称,令随军而来的大公子公孙康与其结为同性兄弟。而后公孙越也是投桃报李,率军为先锋,一路披荆斩棘,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反抗就占据了整个辽西郡,就连那阳乐城大将严纲也是率所部八千人尽数投靠。
五日后,公孙康集合本部,辽西降军,乌桓骑军共得十二万人马直逼北平郡门户石城。
这石城当年就受到反贼张纯的大军进攻,作为右北平郡的门户自然是连年翻铸,无比坚固,更有乌桓降将吕忠在此驻兵一万八千人。
联军军营中,公孙越对公孙度道:“叔父,此处地势极为险要,当初与张纯激战之后,吕布为防再有祸事,大肆修建几乎不下重城之固,若是强攻只怕要付出极大代价。”
公孙度道:“你可有何办法?”
公孙越道:“我与吕忠还算有几分交情,不如让我前去试试,若是能说服此人,不动刀割而据此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大军再攻也是不迟。”
公孙度想了想反正无事,便让公孙越前去,即便自己不是很信任公孙越,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想来其也弄不出什么花样。
接过公孙度将令,众人一同出营,然后公孙越一人策马而出,来到关前大叫道:“辽西太守公孙越,请守将答话。”
一来便是一个太守,城头上自然是一番躁动。只一会儿,便有一人操着苦涩的汉语答道:“石城守将吕忠在此,却不知道公孙太守有何话说?”
公孙越道:“吕忠将军,如今我大军压境有兵一十二万,更有无数辎重粮草,兵锋正盛,势不可挡。你这小小石城却也比不了整个辽西郡,故而特来劝将军早做打算,不要枉死战中。”
吕忠闻言大怒,骂道:“公孙越,我主吕布对你恩重如山,与你结为异性兄弟,委以重任,你却恩将仇报,不但不思报效,反而引军来袭,我且问你,你还有良知,还有羞耻否?”
公孙越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我姓公孙,他姓吕布,并无兄弟之事,当日我兄长公孙瓒亡与管子城,他吕布却趁机屯兵我兄长兵马,更是对我惺惺作态,之后得了幽州更是将我远迁辽西,可有半分情义可讲?”
吕忠接着骂道:“果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想你公孙越竟是如此人。”
“莫说这些”,公孙越继续道:“其实吕将军你也并不是汉人,相反还是乌桓人,当日吕布多有残杀乌桓百姓,你为何对其如此死忠,莫要忘了你身上流着的是乌桓人的血。”
这回吕忠闻言却是不能答,被其说中心中痛事。
眼见如此,公孙越紧接着又道:“吕布大势已去,将军即使要成全你的忠义之名也要顾及手下的族人,那些幼子,那些女人,更何况天下人谁会记得你这么一个乌桓誓死对汉人尽忠?”
沉默良久,吕忠方才无力道:“太守且先回去,容我考虑考虑。”
公孙越笑道:“如此便给将军三日时间,但三日之后,将军若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身后这十二万人马势必让你石城鸡犬不留。”言毕,公孙越不待吕忠说话,便拍马而回。
联军众将见公孙越拍马而回,他的话也是听得清楚,皆是赞许。
公孙度道:“看来那吕忠已经动摇,只是这三日之期”
公孙越解释道:“此地有重兵把守,不可逼得太急,三日时间也正好给我们休整一番,而且还能彰显叔叔的仁厚。”
这话说得公孙度极为顺畅,赞许道:“说得话啊,便让他们三日,到时候若是不降,再杀也不迟。”
诸将道:“主公英明。”
吕忠被公孙越一番抢白后,本是无力面色,但下的城后却是命令大军严加防守不得有误。之后吕忠来到将帅府中,进的内堂,已经有二人在内,便拜道:“吕忠见过侯将军,先生。”
因为吕忠自称是吕布仆人,虽然现在任为石城主将,但与侯成这等吕布心腹面前却总是低卑的姿态示人,倒也看得出此人的精明之处。
侯成问道:“如何?”
吕忠笑道:“正如先生所料,公孙将军说服了那公孙康,给了我们三日的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可以更加充沛的加固防守。”原来先前那些话都是有人交代过吕忠,怪不得他一个乌桓人起先说的话来也是句句在理,字字伤人。
“还有等候主公前来”,侯成接过吕忠的话道。
原来早在数日前,侯成,戏志才就从北平率了一万人马前来支援石门,但是不到三万的人马却也不一定能顶住对面十二万的攻击,故而先是使了一个人小计谋让公孙越为他们争取几日时间,好让吕布能够赶上,自然,从中也看出公孙越果然并非真降,而是假投。
原来当日公孙度起兵之时,吕布远在邺城城外,相隔极远,等到辽东军与乌桓联手来攻,这信使也只是在路上,到底还是限于通讯手段。
此次吕布西征冀州,从辽西,北平,蓟县,南皮都是抽调了人马,虽也留下部分人马给公孙越防御尚未服从自己的辽东郡,但千算万算却是不如天算,乌桓的老头领丘力居居然在这个时候病逝了。因为刘虞已经吕布的“以夷制夷”方针,乌桓已经安分多时,几乎算不得威胁了,却不料丘力居一死,新任位的蹋顿为了在族中建立威信,压过乌桓峭王,成为真正的三部之王,居然同意与公孙度联手侵占辽西。
这下公孙越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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