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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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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普通百姓的后代要想出人头地可是极难得,从军是一种手段,但是很多只是在小兵时候可能就会战死,而读书习兵可是最为安全也是最为便捷的办法,加上皇甫嵩是汉末名将,卢植是儒家大学,只要受他二人教诲,便是大大的福气,而吕布刚才对那犯事的二人的家人设下如此刑法,也算得上酷刑了。
没有人会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家里人受苦,故而今日过后人人反省。吕布也在反省,诚如先前知道的,军中的生活实在太过压抑无趣,的寻个什么法子去调节一下才行。

第六十二章:重谈蹴鞠设比赛,划谋用计破滚油

汉代蹴鞠是训练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较为完备的体制。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场地四周设有围墙。比赛分为两队,互有攻守,以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决定胜负。
有球门的蹴鞠比赛又可分为双球门的直接竞赛和单球门的间接比赛。双球门的直接竞赛是汉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蹴鞠的主要方式,且被用于军事练兵。进行直接对抗比赛时,设鞠城即球场,周围有短墙。比赛双方都有像座小房子似的球门;场上队员各十二名,双方进行身体直接接触的对抗,就像打仗一样,踢鞠入对方球门多者胜。
在专门的竞赛场地鞠城,球门两厢对应,两边队员相对进攻,进球为胜由双球门竞赛演变而来的单球门间接比赛是唐(公元618年~907年)宋(公元960年~1279年)时期蹴鞠的主要方式,主要用于为朝廷宴乐和外交礼仪竞赛表演。进行间接对抗比赛时中间隔着球门,球门中间有两尺多的“风流眼”,双方各在一侧,在球不落地的情况下,能使之穿过风流眼多者胜。
无球门的散踢方式称作白打,历时最久,开展得最为广泛,有一人到十人场户等多种形式。白打则主要是比赛花样和技巧,亦称比赛“解数”,每一套解数都有多种踢球动作,如拐、蹑、搭、蹬、捻等,古人还给一些动作取了名字,如转乾坤、燕归巢、斜插花、风摆荷、佛顶珠、旱地拾鱼、金佛推磨、双肩背月、拐子流星等。
虽然得了吕布一番话,军中将士多有感悟,但是却还需要一些辅助手法,就如洪水爆发,你光是靠堵那只能是解一时之难,等到渡无可渡之时,反扑的势头只能厉害数倍。早在古时候,洪水泛滥,对于治水古人便是堵不如疏的这个道理,所以借古鉴今,对于军士们也是要疏。
当吕布对诸将提出恢复蹴鞠这个军中娱乐活动后,还是得到极大的响应。只因为这些年来,战事频繁,受召兵马基本是就地而行,别说是蹴鞠这种辅助的训练方式就是算正规的方法也是行不通,很多战士直接是刚放下锄头就要拿上兵器上战场杀敌去了,久而久之,下层将士哪里还记得蹴鞠这玩意,倒是麴义,皇甫郦等人先前跟随过皇甫嵩,或是从他口中,或是从书籍中还是能知道一些。
吕布笑道:“这事倒也急不得,但也决不能忘却,如今军中将士除了偶然玩女人就是赌钱,不但于事无补,而且容易养成匪气,这对我们治军是极为不利的。”
皇甫郦道:“蹴鞠好是好,可我们军中那么多人,如何让所有人都参与其中呢,而且只怕没有一些规矩,若是起了火气也不是什么好事。”
吕布道:“这个问题我倒也想过,到时候我们可以每部人马都设立几支蹴鞠队,由你们直接负责,互相之间对抗,胜者不但可以获得更好的物资,还要奖励钱财等物作为鼓励,至于规矩的话由我等几人共同设定,然后在每一场比赛中都设有两名裁判。”
“裁判?”众人还没有听过这一次,故而都是大为不解。
吕布笑道:“裁判,裁判,顾名思义便是裁定与判断的意思,在球场之上,这两人却是最大,有他们维持比赛次序,所有的人都必须服从他们的判定,这样一来也就不必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文丑来了兴趣,笑问道:“主公,那我等可以参加不?”
“自然也是可以,只要你安排好军中事务即可。”
文丑闻言大囧,众人则是哈哈大笑。
其实作为吕布来说,除了是为了纾解军中沉默的气氛以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便是这蹴鞠可就是那足球的原型。作为足球的发源地,其后八百年到了宋朝才是最为昌盛的时代,只可惜后来的统治者,尤其是清代为了更好的控制百姓,在文先是四书五经一类,在武则是严令禁止,最后更是不准平民进行蹴鞠这种可以提高人体力量的活动,以至于到了后面居然(居然冲不出亚洲,NND十四亿人啊,老子是因为胖,要不然早上了,操蛋的那什么)反正就是临时定下一个主意,现在所谓的蹴鞠比赛不过就是一个雏形,为达到更好尔等效果,次日吕布就张榜贴告无论军中将士还是普通百姓都可以提议,只要是好的建议都有奖励。
一时间,军中气氛好了不少,就连清河百姓也是多有参与,而且这种蹴鞠不但适用于军中,对于百姓来说也是茶余饭后的极好消遣。
除了每日的照常训练以外,将士们在钱与女人之后又多了一个话题,那便是蹴鞠,这令风气大振,百姓与幽州军也是相处良好,再未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十日后,幽州军又是要开始军事行动,这次的目标不是下一个重镇广平,而是决定绕过广平城,直接去邺城会战。
因为有了辛评等人提供的冀州兵力分布图,而且在得到清河与钜鹿等地的实际验证之后,吕布等人已经完全信任,也知晓那广平城虽有兵马五万,但却并不是前往邺城的必经之路,故而决定分兵于文丑,令其领军三万前去伫立防线,不让广平之敌有机会支援邺城。
文丑独领一军,自然高兴,所想的无非就是杀敌立功。
但田丰心中随着大军一路凯旋,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重,也不怕吕布繁杂,便上前提醒道:“主公,不到一月,我军便长驱直入,连破钜鹿,清河等重城,如今若是将广平也是防御得体,面对的则是邺城,难道主公就不觉得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而且为何这几处地方浑然不见冀州的援军出现,这是在太反常了。”
闻听田丰之言,吕布也是有些疑虞,但很快就笑道:“军师啊,多虑了,如今我军兵锋正盛,冀州军连战连败自然是不敢直揽我军锋芒。”
田丰又道:“兵线拉得如此之长,只怕补给不便。”
吕布这回倒是赞同:“邺城是冀州之心,韩馥,以及冀州大小官员基本都在,只要攻取邺城,冀州实力至少损失一半,之后我等就可稳固渐进,如此可好?”
这也算是吕布的退让,田丰闻听也不便再多说,而且能够连连得胜也是好事,便只得作罢。
其后,南皮麴义又得人马四万支援吕布,行径钜鹿,清河之后与吕布合军。麴义一来,军势更盛,也让田丰安下心来。
十日后,吕布亲率大军八万,田丰为军师,逢纪,审配为谋士,颜良,麴义,魏续,为大将,皇甫郦为后军大将领兵一万,兵锋直指邺城。
本以为前往邺城少不得又是数场大战,不想这一路的冀州守军不是闻风投降就是弃城而走,只有极少数的城镇在做了少许抵抗后也是被幽州军降服,之后张榜安民,分兵驻守,等幽州军行至邺城百里处,已经分出数千人在外。
行至距离邺城百里之地,吕布令人探马游与四周,探知敌军军情,是否有暗处埋伏。
众将齐聚一堂,细言改日对阵邺城之事。
田丰身为军师,每每都是率先发言,今日倒是反常的不做声响,而是静坐一旁。
吕布见了也是奇怪,但却不是很在意,对众将道:“邺城乃是冀州第一重镇,韩馥都府所在,想必有重兵把守,攻之不易,诸位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麴义抢了个先:“主公,在清河城一战,冀州军那个火油却是极为棘手,应当想个法子才行。”
那次在清河的攻城战,战死七千幽州兵马,但其中死于弓箭的不过三千人,而那剩下的四千人中也只有千人是当场烧死的,更多的则是因为烧伤之后伤口感染而导致的发炎等严重后果,前前后后又死了数千人,对此吕布也是很无奈,对于这种烧伤,除了用清水清洗伤口外,还真的只能依靠士卒自己的体质。
提到这个闻听,吕布自然也是想到,不过急切之间也是想不到,便向田丰问道:“军师可有良策?”
田丰道:“暂无良策。”
颜良却道:“这些火油染火既着,若是在他们倾倒之前就燃起火来,不但伤不了我军人吗,还可让冀州军反受其害。”
这话说得轻巧,可惜做起来却是极难,不过也总算是提出了一个似乎对头的提议,而真正的战争,也似乎在这邺城才刚刚开始。
而这邺城城内也是蓄势待发,兵马十二万,四门皆有两万人马驻守,另有两万随时待命,将有张颌,耿武等人,又有沮授,荀甚,辛评等人。
韩馥在堂,面对吕布的八万大军,性格柔弱的他非但不见着急之色,反而是谈笑如风“今探马回报说是吕布的幽州军已经达到前边百里之地,相信明日就会与我军交战。”
谋士辛评起身笑道:“主公,大事可成也。”
韩馥也是笑道:“多亏了尔等妙计。”

第六十三章:吕布城前骂韩馥,沮授三言安主公

次日,吕布,颜良,麴义,魏续,典韦等人引了一千人拍马出战,旗帜千杆飘扬,战鼓百面轰隆,威风凛凛。
颜良为吕布军前先锋,当先出战道:“幽州大将颜良,请韩刺史回话。”
有人在城头应道:“可是本初旧将颜良,为何做了他人爪牙,如此不堪,在阵前如犬般叫唤。”
此言说的恶毒,按着以往颜良的脾性只怕早就要大怒,不过此时却是得了吕布的吩咐出战却是不怒,反而叫道:“你是何人,可是韩馥刺史?”
那人笑道:“冀州大将张颌。”
颜良道:“我请韩刺史出来,想不到你这守门之犬代主而言,果然不凡啊。”原来颜良不是不怒,而是另有打算,他张颌用犬名相城,颜良便用犬名还之。
张颌大怒,道:“休得废话,你住吕布不过是白身起家,巧取豪夺了那幽州刺史之位,名不正言不顺,而我家主公身为冀州刺史之时,你等还不过是草莽,若要见我家主公,你却不配,先叫吕布前来。”
颜良这回却是怒极,反击道:“张颌,你只能逞口舌之利否,若不是某得了我家主公将令,今日定要取了你的脑袋,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张颌亦怒道:“彼此,彼此。”
“将军且下,本将与韩馥说”,吕布见颜良与张颌已经开始对骂起来,这确实于事无补,故而策马上前劝退颜良,继而高声道:“韩馥韩刺史可在?”
韩馥也算是故人了,当年张牛角二十万青州军围困邺城,就是吕布从并州丁原处募集了援军前来,倘若不是吕布,只怕邺城一破,自己也是要身首异处。因而,韩馥也是站得城头,遥声道:“奉先,可还识得故友?”韩馥此人的性子还是偏弱,虽然已经跟吕布交战,但还是以表字相称,大概也是希望能与吕布言好,莫要再起冲突。
吕布却是不知,只是认得出来韩馥,出于礼貌先是答了一句:“韩公,可安好?”
韩馥道:“久不见吕将军,当日把酒言欢尚且历历在目,却不料今日将军却领兵占我冀州土地,杀我冀州百姓,当真是时过境迁,吕将军好手段啊。”
吕布却是正色道:“昨日之欢乃是同仇敌忾,平黄巾,退张举,败张纯,降乌桓,无不是为了大汉天下,为了黎民百姓,但今日吕布前来也是如此,却不料这大汉的敌人却变成了你韩刺史,可笑,可笑啊。”
韩馥道:“胡言乱语,将军怎可把那些逆贼与韩某相提并论,若是将军寻不出什么好理由,只道说是想要我冀州就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不想刺史大人果然还是有几分本事,这口才却也不弱与能辨之士”,吕布大笑道:“也罢,今日吕布便与你说个清楚,以免他人说我趁势攻你,坏了朝纲。韩馥,当日天子驾崩,举国悲哀,人心不稳,而你与袁本初见朝廷动乱居然萌生异志,居然想举刘虞刘大人为帝,却遭刘大人毅然拒绝,我且问你,此等行径与叛国何异?本将受天子密诏,铲除不忠不义的乱臣袁绍,你却令手下大将高览领五万人马协助袁绍攻打与我,我再问你,这等行径与助纣何异?你韩刺史心中可还有忠君忠国之念否?”
当初虎牢关一役后,袁绍准备抛弃献帝,另立新君,以便于驾驭。他选中软弱的汉宗室、幽州牧刘虞,与韩馥共谋长久之计,要使海内见中兴之主。以关东诸将的名义,派遣原乐浪太守张岐拜见刘虞,呈上众议。刘虞却断然拒绝。袁绍仍不死心,又请他领尚书事,承制封拜,也同样被刘虞拒绝了。虽然事情未成,但却是不忠不义之行,却为韩馥的污点。因而韩馥闻言到底心中有愧,闻听吕布呵斥,居然难以应答,更被“忠君忠国”四字吓退半步。
身边的辛评等人见状,大叫道:“吕将军可是要逞口舌之利,我冀州大好男儿却也不惧你。”
吕布道:“就是看在你们冀州男儿也是我大汉子弟,本将不愿多加杀戮,今日只是与你一说,望你想得明白,明日战火一起,只怕血流成河尸骨遍野,怕你成了汉家的罪人。”
不待韩馥回话,吕布已经拍马回了本阵,领着这千余人回了营寨。
而被吕布一阵痛骂的韩馥也是回去刺史府,但比起先前气象却是大大不同,心中也是大为动摇,见诸将皆在,还是将心中所想说出:“吕布虽然粗鲁,但是话却说得不错,何必为了韩馥一人荣辱害了冀州百姓,枉添人命。”
张颌等人怒其不争,起身道:“主公,事已至此,事事都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只待几日后实行,那时候诛杀吕布,不但保得冀州,就连那幽州之地也无人可挡我军中精锐。”
辛评也是劝道:“主公啊,那吕布不过是并州出来的白身,幸得天子赏识方才领了一军,当年无论是征讨黄巾还是平叛张举张纯,我冀州可是大大的帮助过他,却不料此人狼子野心居然窥视主公领地,若是让他做了冀州之主,只怕我冀州百姓事事都要被幽州人压在脚下,到那时候难道主公的心中就能好过吗?”
袁绍的侄子,日前从清河城败退回来的高干也道:“大人,吕布性本凶残,要是让他得了邺城,岂能让我等继续在此,势必要安插他自己的心腹党羽,道那时候只怕我等将无一幸免,都要身首异处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韩馥说的是头昏脑胀,却见军师沮授在旁沉默不语,便道:“则注,你怎么看?”
沮授暗叹一口气,韩馥这个主公对待下属的确不错,事事也不独权专政,善于听取部下意见,对待百姓也算宽明,但性子实在懦弱,今日未及交战只为吕布所说几句就动摇了心中所想,比起那吕布可差了不止一点两点。其实沮授也是明白,张颌等人要战是因为身为军人哪有不战而降的道理,不能保护主公,不能守土卫城,不但让人看不起,而且也会失去尊严,而辛评他们的更是简单,他们的家族,利益全在冀州本地,若是让吕布一个外来头子抢占了,先且不论是否会像黄巾军那样洗劫一口,就算河水不犯井水,但吕布在幽州创办的那种经营模式,时间一久这家族还能存活吗,所以才如此反对,可是死的都只是那些普通的战士罢了。
“则注,则注”
“是,主公。”
韩馥见沮授走了神,这可不是平常的他,因而关切道:“则注若是不舒服可以先去休息的。”
沮授心中感动,只得强打精神道:“主公啊,某无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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