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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剑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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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锦书——锦书不要理她——锦书——”
我顺着声音看向陈茜,光头青年勾着她的衣服要脱不脱,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女子一只手摸上我的头,温柔地笑道:“锦书,你听着,从今以后,我就是你最好的朋友,只有我才是最可信的人。萧岁寒想杀你,李未修也想杀你,所有人都在骗你,你只有我了。醒来吧,醒来吧!锦书啊,醒来吧!”
我脑子里一阵混沌,天昏地暗的,眼前也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觉得许许多多事情在眼前一晃而过,而后就彻底消失,再也抓不住了。
太混沌了,醒不过来了,不如睡去。
隐约听到一阵阵哭喊,不知道是谁在伤心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34
34、32、复苏的记忆 。。。
夏日的夜晚燥热难耐,便是连清冷的后宫都蝉鸣连连,聒噪不已。三更天下了一场雷雨,之后便舒适了许多,夜空如洗,月明星稀,可得一场安眠。
我却还是有些失眠,混混沌沌地揉揉眼睛,眨了几下,发现窗子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他推开了窗子,正抬头看外面的夜空。我喜欢他的背影,跟先皇很像,只是更加削瘦,甚至是有些纤细了。
“你是谁?”我问,心里也不觉得害怕。他既然能安然站在这里,便是不会伤害我的。
那人回过身来,似笑非笑,薄唇微启,道:“萧敏之。”
“敏之哥哥?”我惊讶地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是你?”
他叫萧敏之,我唤他敏之哥哥,但我们其实并不是很熟。他小时候偶尔会进宫,却都是来找太阿公主的,与我没有半分关系。三年前他与太阿公主成亲,便是皇家的驸马了,论理说我再唤他敏之哥哥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不是我,你希望是谁呢?”
他说话气若游丝,虽然是有些微笑的样子,却没有多少温暖是颜色,纵然是在夜色里,依然可见脸上的苍白。我只知道他身体不太好,陛下却说他身患沉疴,难以得治,极有可能英年早逝,太阿公主怕是要做寡妇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一手扶着窗子,神色有些虚无,有气无力道:“未鸾远在边地,我真是有些想她了。只是我现在这身子,怕是撑不到她回来了。”
“不会的!”我抓着床帏坐直,惊恐地看着他,“公主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想见她吗?”
他笑一笑,却还是没有神采,语气甚是淡然,“想,疯了似的想。可惜天不由人,我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让她离开我身边。”
“敏之哥哥”
我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他微笑着摇摇头,似是不经意地看着我,虽然没什么暧昧,却让我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融化了。
“我撑不下去了。”他眼睛里泛着月色,笑里透出浓浓的哀伤,“锦书,如果未鸾回来了,帮我转告她,萧敏之此生,自始至终,便只爱过她一人。刻骨铭心,至死不渝。”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着他说话,心里也会跟着难受,眼睛不自主地想要流泪。
或许是他的眼睛太迷人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分担他的情绪。
“为什么不找陛下呢?公主未必会见我”
我跟太阿公主交情一般,我跟着太妃们长在后宫,她却是长在宗室王孙堆里的,俨然就是个男孩子,所以我们很少能玩到一处去。
敏之哥哥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神愈加哀伤,口气却清淡了,“陛下最近太忙了,不忍打扰。”
我点点头,道:“我会帮你转告她,那你也要坚持住。你亲自告诉她比我告诉她要好上很多,不是吗?而且我告诉她,她未必会相信。”
敏之哥哥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半晌,我咬了咬嘴唇,道:“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敏之哥哥你来找我,一定不是只为遗言。我若是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
他微微叹口气,向我这里走两步,晃了一下,而后扶着衣架站好。
“敏之哥哥!”我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他摇头一笑,还是气若游丝,却有些蛊惑的迷魅。
敏之哥哥一直都是个很清淡的人,虽然姿容雅致,却从未露出过这种神色。他一直都很好看,可是如此诡异的好看,我却是觉得有些冷,可又忍不住想去看他。
“你跟陛下——我都知道,我想请你帮我照顾一个孩子,就假装——那是你跟陛下的孩子。”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满是不可思议。
“这不可能,敏之哥哥,这不可能的!”
敏之哥哥笑一笑,道:“看着我的眼睛,锦书。我会让这一切变成真的。重阳一夜过后的两个月,你被太医诊出有身孕。德娘娘一直在照顾你的胎,她去世之后你悲痛欲绝,缠绵病榻。今夜你就要生产了,你很痛,你不想死,你挣扎着想活下去,为了你的孩子,你不能死。”
这些话好像事实一样从我耳朵里直入脑海,在我自己的想象里融成一幅幅完整的画面。我摇摇头想要去制止这种诡异的感觉,却没有力气。
“睡吧,锦书。明天醒来以后,你身边的一切都是真的,不需要去怀疑。”
“敏之哥哥!”我喊了他一声,却软绵绵的,便又使力唤道:“敏之哥哥——敏之哥哥!”
眼前有些朦胧,隐约还能看见敏之哥哥敛了笑意的面容,没有先前的清淡无形,只觉得他好虚弱,好像下一刻就能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还有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的声音:“睡吧,睡吧,锦书”
眼睛越来越沉,已经没力气再去看他了。我努力地动着嘴唇,想要说话,想要叫他停下。
“你不是敏之哥哥你”
一片混沌铺天盖地而来,杂乱的画面交织在一起,陌生的熟悉的,真实的虚无的,我没说完的话被淹没在自己的脑海里,彻底忘记了它的内容。
☆☆☆
“你不是敏之哥哥你”
你不是敏之哥哥,你是陛下,对不对?
陛下,锦书知道错了,锦书真的知道错了,锦书再也不敢了
陛下,你还能来看锦书一眼,锦书死而无憾了,真的。
只要是你想要的,锦书一定会做到,一定!
陛下——
☆☆☆
“该醒了,锦书。”
清明的声音不知自何处而来,并不是铿锵有力,却如同一道晨光,将眼前的混沌彻底打碎。
头疼欲裂,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错乱无章,想要分辨哪些是属于我自己的记忆真的好难。
德娘娘扶着我在雪里折红梅,说我若是生个女孩儿,不如就叫雪姬。
尚衣局的姑姑裁了些小衣服给我,还要教我做小鞋子,我扎了自己好多针以后她就再也不让我动针线了。
德安郡主拿剑指着我,道:“大莫朝的储君永远就只有李未鸾一个,你最好记得!”
太阿公主回宫过年,身侧却不见敏之哥哥。陛下抱着她在御花园里嬉闹,我躲在覆满雪花的牡丹树后不敢吱声。回到德娘娘宫里后,忽然就开始孕吐,整整持续了两个月。
太阿公主临行之前路过我的宫门,冷声道:“皇兄最是清心寡欲,你害死他了!”
假的!假的!这些都是假的!
宫里人都知道陛下疏远我了,却没有几个知道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也没有怀孕,那些错乱的画面都是在记忆之上修改过的,因为亦真亦假,所以更加容易混淆视听。
有些原本模糊的记忆,反而清晰了起来。
我吞了陛下送的小金球,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宫人都吓坏了,又哭又喊的。
李未鸾戎装而来,满身血气,高高在上地看着我,冷笑着讽刺道:“这便就死了吗?任锦书,你可真让我失望!”
“”我想说话,却已经说不出来了,只能绝望地看着她,欲哭无泪。
陛下死了,那个孩子也死了。太阿公主,这天下原本就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我要去找陛下了,希望他能原谅我。
☆☆☆
“锦书!锦书!锦书快醒醒!醒醒!锦书!”
是谁在叫我?这么着急,是怕我醒不过来了吗?
我嗯一声,皱皱眉,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才感受到一点光影便看见一张清秀的脸。他很慌乱,眉眼都挤到一块儿去了。
“顾磊?”
“你醒了?”顾磊欣喜地拍拍我的脸,“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眼睛有些涩,抬起手想要揉一揉,这才发现手上好大一片擦伤,红得扎眼。眯一眯眼睛,左右看看,一片草滩水泽,微光粼粼,天色尚未明朗。
顾磊搂着我,一把将我抱进怀里。
我拍拍他的肩,有气无力,道:“别闹了。陈茜呢?”
不知道我们是怎么逃脱的,但是我并无大碍,陈茜也应该没事吧?
顾磊轻笑一声,将我松开,只用一只手托着我的肩背,另一只手指指前方,道:“她没事,只是受了些小伤。”
我顺着看过去,陈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旁边还坐着一个光头和尚。
见到光头,我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顾磊抚着我的背,柔声道:“不用担心,那位是少林的中通大师,他救了我们。”
那和尚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回头笑一笑,慈眉善目。
我冲他点点头,感激地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告罄,明天放出坑爹28章。
35
35、33、据说很狗血 。。。
我跟陈茜去了好久还不回去,顾磊迟钝地发现该找我们了,但是又对少林周围的环境不太熟悉,便拉了与上官小师叔同行聊天的中通大师一起去找。
他们顺着行迹找到我们的时候,正看到裸身的女子对着陈茜施以迷幻之术。顾磊莽撞地冲过去拉走了陈茜,那女子见状,连衣服也顾不得穿,起身就跑。
因为我跟陈茜都昏迷不醒,顾磊跟中通大师便想看看我们出了什么事,岂料却遭到那女子跟枯禅的偷袭,被打落山崖之下——我都不知道原来那地方居然就挨着山崖,太不小心了。
所幸这一带山林并不陡峭,摔下来也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听他们说完,我靠着顾磊坐好,摸摸还有些晕的脑袋,问:“他们会不会下来杀人灭口?”
顾磊耸耸肩摊摊手,道:“不知道,不过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他们人,应该是不会了。”
陈茜也已经醒了,半死不活地趴在草地上,哼哼呀呀地嚷道:“好饿啊我再也不相信掉悬崖不死的定律了,就是摔不死也会饿死的嘛!有没有吃的啊?”
顾磊看看我,问:“你饿吗?”
我摸摸肚子,摇摇头,道:“我好像不吃饭也没事。”
在这种情况下,真是无比庆幸自己不是个活人。
“我饿啊!”陈茜撇嘴嚷道,“顾哥哥你不要偏心得这么明显好不好?——大和尚,我们什么时候回少林寺去啊?”
中通大师收起手里的佛珠,面色极是平和,道:“天快亮了,太阳出来我们就找回去的路。几位施主还是先休息好,可能会有些麻烦。”
陈茜一阵鬼哭狼嚎。
我看着陈茜,无奈地笑一笑,问:“你没什么大碍吧?那个女人好像能控制人的心智。”
陈茜在地上大哥滚儿,张开手臂挥一挥,又踢踢脚,而后哈哈干笑两声,嚷道:“我怎么会有事啊?不就是催眠吗?看到你我就有防备了,怎么会那么容易被她给迷住?倒是你啊,我还想说呢!你不会真把她的话当真以为我们都是坏人了吧?”
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啦!”
顾磊伸手摸摸我的头,又摸摸我的脸,我一巴掌打到他手背上,免得他得寸进尺。他哎呀一声,捏捏我的脸,问:“那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啦!”我从他身上起来,想要离他远一点,他却一把按到我肩上,道:“坐好!”
我歪歪嘴,蜷起腿坐好,道:“就是让我听她的话,你们都不是好人之类的呗!不过真没事,我之前就被类似地蛊惑过,也不知道怎么的,不仅这次没事,上次的也破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脑子愈加清明,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也想通透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先皇对我那么无情我却始终无法恨他,因为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孩子。那个不知从何处抱来的婴儿虽名义上说着是我的孩子,却一直都被摄政诸王控制着,我一天都没养过,感情自然也是很少的,何况连血缘的羁绊都是虚无的。
我所在乎的,原来从来都没有变过。
“你以前被催眠过?”陈茜叽叽喳喳地嚷一声,打着滚儿到我们这边来,手托腮抬头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问:“那你其实不是任锦书喽?”
我嘴角一抽,干巴巴地回答她:“抱歉,我真的是任锦书。被催眠只是改变了一段小记忆而已,大体上我还是知道的。”
陈茜很是失望地把头埋到草里去。
我看看中通大师,问:“偷袭你们的人是枯禅,那你知道他不是——唐则涵了吗?”
中通大师点点头,叹口气,却是没有多少情绪,只道:“枯禅一向自律甚严,胸怀豁达,又岂会是那般卑劣之人?只是这若不是枯禅,老衲怕枯禅便是凶多吉少了。”
怕是已经死了。
唐家堡血案里死的那个唐则灵应该就是真正的枯禅,现在的枯禅则是如假包换的唐则灵。我以前觉得先皇弑杀宗室狠辣,萧岁寒血屠唐门可怕,现在想来,唐则灵这招屠戮百十亲族以金蝉脱壳的计策比起前二者几乎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低头不语,想要把脑子里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
顾磊弹弹我的脑门,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缩起脖子,不让顾磊蹂躏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
陈茜嗖地抬起头,拧拧鼻子,一本正经地说:“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传说中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江湖大阴谋,姓唐的是个关键点!——其实我还挺喜欢唐则宁的哎!”
唐则宁?陈茜要是不提我都忘了,他跟先皇关系貌似还过得去,应该不是唐则灵计划里的一环吧?
“锦书你跟在李——那谁身边那么多年,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不去看陈茜那又是信任又是期待的眼神,道:“这些事情他都不对我讲的,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多。”
唉,先皇一定是觉得我太笨了,理解不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风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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