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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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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的脸色忽然黑了下去。

夏元空怒的豁然起身,比项恒还更加用力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吹牛!”

项恒黑着脸,道:“是你们先跟我吹牛的。”

“你以为我们在吹牛?”夏元空道:“老子们从来不吹牛!”

项恒悠悠说道:“那就露两手来看看。”

夏元空忽然跳了起来,道:“你最好张大眼睛看清楚!”他顺手抄过桌上的包袱,递给身后的西门笑。

西门笑打开包袱,笑道:“我西门老二是七人中最没用的,刀子也是最软的。”

包袱里有一柄很宽、很长、很厚的斩马刀。

夏元空道:“为了找你项恒比划比划,老子我特地去打造了一柄好刀。”

项恒点了点头,道:“看来我的面子很不小。”

“可是这刀虽然新,很锋利,我却很没用,我用这把刀,恐怕连豆腐都砍不断。”西门笑忽然冲那小儿喊道:“给大爷来一块新鲜的豆腐!”

项恒疑惑的说道:“你真的要砍豆腐?”

西门笑道:“可是试试。”

一柄全新的,宽大的,厚重的斩马刀,怎么会砍不断一块豆腐呢?

小二端上一盘豆腐后,便没命似的退下了。

豆腐是今天的,还算新鲜,白嫩白嫩的,应该是块好豆腐。

西门笑举起斩马刀,气沉丹田,大喝一声。

然后项恒和忆柔两人的眼睛,就开始瞪大,发光了。

西门笑身上的肌肉忽然凸起,挤爆了他的衣服。

——为了炫耀自己的肌肉,西门笑今天特地穿了一件最紧的衣服。

大喝声中,西门笑抡起斩马刀,用上了十层的力道,往这块白嫩的软豆腐上砍了下去。

刀声呼呼,这一刀的力量,恐怕不在千斤之下,别说这块豆腐,恐怕整张桌子都要被震碎了。

项恒怕伤到人,急忙拉起忆柔,站起后退两步。

接下来,项恒看到了一件生平最夸张的事情。

就好像西门笑说的那样,他自己是个没用的人,砍不断一块豆腐。

桌子完好无损,豆腐也的确没被砍碎。

“叮!”的一声大响,宽厚的斩马刀,在接触豆腐的那一瞬间,竟然生生的断成了两截。

项恒沉默。

西门笑看着手里断成两截的斩马刀,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看吧,我连豆腐都砍不断。”

项恒和忆柔的眼睛圆睁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事情。

——那柄斩马刀,是被西门笑双臂的力量,生生震断的。

——原来这七个人不是在吹牛。

夏元空得意极了,比刚才还得意,大笑道:“怎么样?你项恒,有这种本事不?”

项恒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西门笑道:“你为什么不露两手,也让兄弟七个们长长见识?”

项恒眨了眨眼睛,道:“你们真的想见识见识?”

七个人同时点头。

然后七个人就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刀光。

仅仅一闪,项恒将出鞘的雁翎刀,缓缓的收回了刀鞘。

七个人惊的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流星七血刀的裤腰带,好像被施了法,忽然一齐断了。

要不是七人的反应快,拉住了裤子,恐怕这七人也会省下一大笔嫖妓的钱。

——原来项恒不是在吹牛。

——只要刚才项恒出手稍重一点,这七人恐怕真要见阎王了。

项恒悠悠道:“现在你们七个服气了没有?”

七个人这才回过神,点了点头。

项恒故意板起了脸,道:“如果你们真的服气了,并且不想挨刀子,那就不要打扰老子吃面!”

流星七血刀咬了咬牙,他们除了滚蛋,没有第二条路。

于是这七人就滚蛋了。

子时正,离煮酒会还有十七个时辰。

项恒提着羊皮酒囊,走进了会贤庄的大门。

他既然回到了这里,那么就表示忆柔已经安全回到飘香楼,也表示在没有流星七血刀的打扰下,和忆柔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面。

他的步子一跨进会贤庄的门槛,就发现了一件事。

今晚的会贤庄,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戒备比平时要森严许多倍。

扬海霸和杨魁风两个人,都是习惯早睡的人。可是今天,两人竟然还睁着眼睛,坐在会贤庄的大堂里喝酒。

——只有发生大事的时候,他们两人才睡不着。

项恒看见二人时,也知道情形有些不对,道:“发生什么事了?”

扬海霸淡淡道:“一件大事。”

项恒皱着眉头道:“什么大事?”

杨魁风板着脸道:“一件你闯下的大事。”

项恒在两人面前坐下,却没说什么。

扬海霸缓缓道:“今天晚上,你是不是碰见黑羽盟的少主单无言了?”

项恒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扬海霸道:“你还把他打伤了?”

项恒道:“放了点血,并不是大伤。”

杨魁风虎着脸,冷然道:“你个小兔崽子!就因为你伤了单无言,他老娘现在要来找你麻烦了。”

“白芯素?”项恒奇怪的问道:“她要来找我麻烦?”

杨魁风道:“你伤了他儿子,她会坐视不理?”

项恒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道:“她来过了?”

扬海霸缓缓给自己倒了杯酒,道:“她虽然没有找上你,却已抛砖引玉,试探过你的底子了。”

“她试探过我?”项恒好像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怔道:“流星七血刀是黑羽盟的人?”

扬海霸淡淡笑了笑,道:“看来她派出去试探你的人,就是流星七血刀。”

杨魁风接到:“流星七血刀在江湖上虽有不少骂名,可是这七个人,若没有两把刷子,也不敢这么招摇的。派这七个人探你底子,那是再合适不过的。”

项恒看了看院子里森严的戒备,又看了看师傅和师伯的脸色,道:“那么,白芯素她来过没有?”

“人还没来,信却来过。”扬海霸道:“她扔了一封信在门口,说你项恒伤了他儿子,她绝不肯善罢甘休,信上说,寅时正,她将夜拜会贤庄,与项恒讨教讨教。”

项恒道:“那么今晚所有的戒备,都是为了应付白芯素的?”

扬海霸道:“放眼当今江湖,像白芯素怎么聪明,武功这么高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对付这种人,不做好措施,是很危险的。”

杨魁风叹了口气,道:“今夜白芯素拜庄,结果如何,这并不是重点,也不是我们担心的事情。”

项恒道:“还有比这更重要,更值得担心的事?”

“有!”扬海霸冷然道:“英雄帖并没有发到黑羽盟。可是白芯素和单无言,以及流星七血刀,为什么会在金陵出现呢?”

项恒怔住。

扬海霸继续说道:“这次的煮酒论雄会,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商讨如何制止黑羽盟的发展。现在黑羽盟的夫人白芯素带着大批高手,来到了金陵城,恐怕她的目的就是想扰乱这次的煮酒会。”

项恒道:“确认过没有?”

扬海霸忽然眯起了眼睛,胸有成竹的说道:“白芯素如果真的在寅时拜庄,那么就可以趁机会探探她口风,确认一下了。”

项恒道:“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杨魁风道:“说说看。”

项恒道:“今夜,我们可以生擒白芯素。”

杨魁风和扬海霸的眼睛忽然发出了光。

项恒道:“有了白芯素做人质,就不怕黑羽盟在煮酒会上捣乱。黑羽盟如果要因这件事和会贤庄宣战,那么黑羽盟所有的仇人,都会替我们撑腰。”

“这个主意非常好。”扬海霸道:“这么做,会贤庄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会有所提高,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

项恒愣了愣,道:“什么事?”

扬海霸道:“放眼天下,谁有本事,能生擒白芯素这号人物?”

项恒又怔住。

扬海霸道:“会贤庄没这个本事。白芯素在信上说寅时拜庄,可信上没有说明她会孤身前来。”

杨魁风叹了口气,道:“所以我们只能养精蓄锐,探出白芯素来金陵城的目的,至于生擒她,我们的能力还非常有限。”

——如果白芯素带人过来,就算夷平会贤庄,恐怕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子时二刻,离煮酒论雄会还有十六个半时辰。

今夜是月圆,月很大,很亮。

秋风很急,很冷。

酒虽然冷了,但喝下去后,就会变得非常暖和。

项恒坐在一颗青石上,仰望明月,喝着酒囊里的竹叶青。

他的眼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只有在月下饮酒的这段时间,他才会显得安静些。寂静的月色,仿佛微微掩盖了他身上的狂妄。

他的眼神,既不在乎今夜来的是谁,也不在意来者是否有恶意。

他只知道,有月亮时,酒,是不可缺少的。无论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其实很多时候,对他而言,酒都是必不可缺之物。

寅时,离煮酒论雄大会还有十六个时辰。

会贤庄里从里到外,从来没有今夜这么森严,这么严肃。

扬海霸和杨魁风带着很有气派的架势,坐在会贤庄的大堂里,目光带着很浓很重的肃然之意,双目如炬的盯着院子看。

项恒的坐姿显得很懒散,目光也没那么严肃,手上甚至还提着那个酒囊。

管家刘康低着头,站在一旁。

白芯素是个很讲信用,很守时的人。

她说寅时来,就一定寅时来。不多一刻,也不少一刻。

于是在这个时间,那个几乎改变项恒一生命运的女人,出现在了院子里。

她就好像仙女一样,轻飘飘的从天上飘下来。

干净而宽身的素衣,一双绣花鞋落在地上时,显得很小心,很谨慎,仿佛生怕弄脏了鞋头。

天上下凡的仙女,岂非生怕尘世的浊物弄脏自己?

她的头发就好像一道寂静的瀑布,长的几乎快贴住地面,很整齐的挂在她的背上。

除了白芯素的脸以外,她身上每个地方,几乎都和仙女一样。

她的脸并不丑,反而还很美丽。

只不过她的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她已经是一个开始衰老的平凡母亲。

仙女怎会老?

许多人都觉得,女人挂在腰上的乌黑长发像瀑布。

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瀑布不是黑色的,瀑布是一种透明和白色结合的颜色。

白芯素长及地上的银白头发,是这世上最接近瀑布的头发。

会贤庄的大堂里,忽然传出扬海霸的一声冷哼:“哼,看见单大夫人,我不禁想起了一个人。”

白芯素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有了表情,她在笑:“扬大庄主看见我,想到的是谁?”

“偷盗天下第一,轻功天下第二,眉毛天下第三,人称飞霄金凤的安凤。”扬海霸道:“安凤这个小偷,从来不走人家屋子的大门,总是喜欢翻墙。”

项恒忽然叹了口气,道:“可是我觉得,她和安凤有一点很不像。”

扬海霸接到:“哪一点?”

项恒道:“安凤翻人家墙,至少还穿着夜行衣。单大夫人可真够干脆,竟然连夜行衣都懒得穿。”

第一眼看见白芯素,许多人都认为她年轻时是个仙女,可是只要你第二眼看见她,就会知道,单大夫人的性格和脾气,和仙女一点都不像。

和二郎神到有几分相似。

白芯素忽然仰天一声大笑,道:“翻过会贤庄的墙,老娘还用不着穿夜行衣。”

扬海霸道:“所以我决定明天要好好教训教训我的那帮手下。”

白芯素道:“哦?”

扬海霸的脸是板着的,道:“单大夫人连夜拜庄,竟然无人通报。这帮人简直白养了。”

白芯素道:“这只怪你们养的人,没有一个是轻功高手。”

会贤庄里所有的侍卫,练的都是刀。

杨魁风忽然说道:“所以单大夫人在没有夜行衣的情况下,可以轻而易举的潜入会贤庄,轻松的甚至一滴汗都没有流。”

项恒这才发现,眼前的白芯素不但没有流汗,甚至连那瀑布般的头发,也没丝毫的乱意。

项恒道:“你是来找我的?”

白芯素道:“如果你就是项恒,那么老娘就是来找你的。”

项恒道:“找我是为了打架?”

白芯素道:“因为你伤了我儿子。”

项恒看着缠在她腰上的鞭子,道:“所以你打算用你腰上的鞭子,教训教训我?”

白芯素笑道:“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项恒道:“那么现在呢?”

白芯素摇了摇头,道:“现在我只能赶紧走。”

扬海霸皱起了眉头,道:“这架不打了?”

白芯素道:“老娘很想打,可是我一定会吃亏。”

扬海霸道:“看来埋伏在暗处的人,还是逃不过单大夫人的眼睛。”

项恒的眼睛忽然眯了起来,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和那个安凤,的确非常相似。”

白芯素道:“安凤会偷东西,老娘却不屑干这种勾当。另外,安凤也不会偷会贤庄这种地方的。”

项恒道:“因为会贤庄没有绝世珍宝?”

白芯素望着项恒,道:“难道有么?”

项恒很随意的指了指背后的无羁刀,道:“老子的无羁刀,就是一件不错的珍宝。”

白芯素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传说幻簧玄洞的门,只有无羁刀,才可以破门而入。”

《轮武秘录》是天下最深厚,最霸道的内功心法。

这本书就藏在天下第一机关之地,幻簧玄洞里。

幻簧玄洞的玄铁门,重量在一万斤以上。

除了钥匙,传说只有无羁刀,才可以砍碎折扇玄铁门。

项恒悠悠说道:“有很多人,都想抢我这把刀。”

“第一,老娘对你的刀没兴趣。第二,和你们打架,我占不到太多的便宜。第三,老娘如果要走,你们谁也拦不住。”白芯素对项恒笑了笑,道:“你的性格,和你父亲真像。”

项恒忽然变的很紧张,很吃惊,脱口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杨魁风和扬海霸两人的表情,忽然变的很诡异,很古怪。好像三天没拉屎了似的。

白芯素点了点头,道:“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

杨魁风忽然猛的拍了下桌子,豁然而起,对着白芯素大喝道:“不可以说出来!”

第二回:七八刀(第三章)

——什么东西不可以说出来?

项恒吃惊的看着他师傅——难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可以知道的?

项恒忽然问白芯素,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是谁杀死了他?”

白芯素摇了摇头。

项恒又急忙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母亲是谁?”

白芯素又摇了摇头。

杨魁风和扬海霸刚才那紧张的表情,忽然缓解,松懈。好像三天没拉的屎,忽然拉出来了一样。

项恒不懂。

白芯素的脸色忽然沉了下去。

杨魁风和扬海霸,忽然冲了过来。

两人的手里,都握着寒光逼人的雁翎刀,似乎为了不让白芯素开口说话,已经无所谓她是否一个人来。

白芯素全身上下,只轻轻的动了动一个部位,那就是她的脚尖。

她的脚尖轻轻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就轻的像一张纸一样,轻飘飘的翻过会贤庄的围墙,跃过暗处的守卫,飞出了会贤庄。

项恒忽然冲到了院子里,大声道:“你们是不是认识她?”

杨魁风和扬海霸没有说话。

项恒道:“她是不是知道我母亲是谁?她是不是知道谁杀了我父亲?”

杨魁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知道这两件事的,除了我和你师伯外,谁也不知道。”

项恒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大声道:“那你们为什么迟迟不肯告诉我?”

杨魁风淡淡道:“因为还不到时候。”

项恒张嘴,正想继续说,却被扬海霸冰冷的语气打断了:“有件事,比这些事要重要很多。”

项恒瞪着眼睛问道:“什么事?”

扬海霸道:“白芯素虽然来了,可是我们还没有探出一点口风。”

项恒怔住。

扬海霸道:“看来她的人,和她的外表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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