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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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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根看看他,笑得诡异,“你别诓我,你是真的下决心了,不后悔?”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程彬动了他不该动的人,起了他不该有的心思。”程昔放下水杯,“像他这样的野心家,玩火自焚罢了。”
谈起正事来许根立马正经起来,也不愧凌厉风行的手腕,“那你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去邵文钊那里探探口风。”
程昔又拦住他,微笑补充道:“听说邵哥底下的一位得力大将正在张罗要找老婆?”
许根皱眉奇怪看着他,“那个人邵已经动了疑心要除掉你”
程昔伸了个懒腰,“程蓉蓉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吧,这么好的一门亲事,门当户对的,为什么不帮他们牵牵红线?”
许根捶了程昔一拳,“好小子,脑子越来越好使了。”
程蓉蓉,程彬的掌上明珠,程昔眼高于顶的好妹妹,这么好的亲事,程昔还想说她高攀了,毕竟不是每个娇蛮的大小姐都有机会做一个末路英雄的虞姬。
卖儿卖女,不是程彬的一贯手段吗?
程昔站在高楼上——其实也不算高,但是在当时已经是市内最高建筑——眺望,这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冰冷的庞然大物,城市里也不是钢筋水泥的建筑森林,不费力就能看见远处的群山和飞鸟。
程昔心里空落落的,又失落又轻松,正式开始宣战就表示从此没有退路可言,可喜的是,他终于做了曾经的自己想做而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许根是个非常精明的人,这表现在他会以极佳的敏锐嗅觉抓住每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并且加以利用。
比如说现在,他从沙发后边搂住程昔的脖子,“昔昔,今晚别走了,反正最近都要为程彬的事情忙活,你也脱不开身,就在我这里凑活凑活呗。”
程昔的身子一僵,“不走干嘛,等着上床?”
看他说得直白许根很难得地羞涩了,不过对于他这样的厚脸皮很难看出来,要不是程昔没有放过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尖,还没发现原来咱们许根也是个纯情少年呀。
许根继续扭动,“昔昔,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看这么大的地方,就我一个人住”许根似乎在斟酌措辞,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到了合适的借口,“晚上我害怕!”
程昔正在喝酸奶,以前玻璃瓶装的那种,他扭头看许根一口白花花的酸奶就喷到了许根脸上。
“哈哈哈哈。”程昔干净找餐巾纸要给他擦脸,结果摸到了一叠粉红色的草纸,也就随手拿了给他擦脸,“你说,怕黑?不动我?这话你信吗。”
许根臭着一张脸劈开他的手自己跑厕所去洗脸。
回来之后严肃脸对程昔宣战,“程昔,你下次要是再敢把我的脸当屁股擦我就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程昔撇嘴,“只要你不缴械投降就好。”
那神情显然是很瞧不起许根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
程昔不理在后面张牙舞爪的许根,继续喝酸奶看电视。
许根发现他每次跟程昔说话总是能见到他盘腿坐在电视机前面,不是喝酸奶喝茶喝水就是吃饼干
“”他终于安静下来,在程昔身边找地方坐了,看他不反对就把程昔的脑袋扳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我觉得你有点寂寞。”
“这是忧郁气质,一般青春期的帅哥都有。”程昔满不在乎地回他。
许根扇了他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尽扯淡。你等着,哥下回给你个好东西解闷。”
程昔第一反应,原来许根的道具癖好从这么小的时候就萌芽了吗?
许根不明所以,见程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狠狠盯了两秒,然后施施然让开回房去了。
他一个人坐在沙发托腮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了这位祖宗,后来脸色忽然变得惨绿——他不会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吧?
——程昔,你知道的太多了!
第三天,一群各怀心思的人很快凑了个饭局,订好晚上在京城非常有名的大光明酒楼。
程昔最后还是暂时住在了许根家,许根也果然除了偶尔占点便宜晚上很规矩地没有动手动脚。
当然如果某人可怜巴巴地抱着被子说怕黑要来挤一个被窝不算在其中的话。
“怕黑?那开灯睡吧。”程昔翻身。
许根自己钻上来,“我怕冷。”
程昔闭着眼没睁开,只是嘴里念叨,“暖气,空调。”
许根自动从后面搂住程昔的腰,“不要,我要爱的抱抱。”
程昔嘴角抽搐,许根,你究竟从书摊上面淘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中毒颇深。
于是两人也这么相安无事。
许根一边刷牙,一边嘴巴里面含着泡沫问程昔,“你今天去学校吗?要不要我找司机接你去。”
程昔已经早早穿戴好,随便一个套头衫加个棉袄,“不用,我知道怎么过去,我先去学校了,晚上见。”
“你不等我一起出门?”
程昔不管他在后面又蹦又跳,直接说:“迟到要翻墙。”
果然许根乖乖闭嘴。
可是奇怪的是,等到晚上包厢里面一群大佬都落座了,程昔还没有来,许根有些担心,明明提醒过他不要迟到,难道是有什么事发生?
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吓到。
11、吾本纯良 。。。
一般大佬能够坐在一起参加饭局,那就是默认要开始谈条件,大家都磨刀霍霍各显神通要争取最大利益。
程彬这只老狐狸也是个厚颜无耻的,他见自己那个从来没睁眼瞧过的私生子现在还没有来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他今天能够坐在这里都是程昔的卖的面子,一群人自然要等程昔来了才能开席,不然怎么也说不过去。
从前只觉得多余碍眼的孩子,现在翅膀硬了,还要看他的脸色才能行事,真是风水轮流转。
但是对于程彬这个级别的厚脸皮,一般人是感觉不到他的难堪的,他装作没事人一样站起来给邵文钊倒茶,“邵总,这菊花茶好,我给你添点。”
邵文钊处之泰然点头,把茶杯往前推了推,“劳驾。”
其实算起来,邵文钊还算是程彬的后辈,程彬当年顶峰时期风光的时候何曾给人斟茶倒水?
他紧紧握着茶壶的手柄,脸上辛苦维持着亲和自然的笑容。
邵文钊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程彬身上,也可能是他认为程彬那点分量并不值得他高看,他反而是转头和许根交谈,他有点奇怪问道:“许少,你的小兄弟怎么还没来?”
许根笑得有点勉强,“不太清楚。”他坐立难安,“要不我再给他电话催催。”
许根举起古老的手机就要给程昔去电话,转念一想,他欠身致歉,离席除了包厢就要去外面找人。
他刚刚匆匆走出几步远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慢吞吞地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摇三晃,许根的双眼就跟扫描机一样上上下下快速扫了几眼,然后眉头狠狠皱在一起,在眉心隆起形成一个川字,而散步一样走过来的程昔完全没有感受到前方诡异的低气压和冷空气正在形成飓风逐渐逼近。
程昔老远看见前方站着的许根扬起一个笑脸,“哥,你怎么出来等了。”
许根脸色很难看,“你哪里去了。”
程昔低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我就是在外面逛逛,狠狠削一顿那个老家伙的面子,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等人的滋味,尤其是他这个不尴不尬的情况。”
许根冷语责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担心。”
程昔忽然愣住。
他说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等待的滋味,他经历过无数次的等待,小时候程蓉蓉玩心重骗他到地下室让他等她回来跟他玩躲猫猫,而把他锁在地下室里怎么呼救也没有人发现他的心情;程彬上辈子在把他过继给程添,走之前告诉他,等他长大了,就接他回来一直盼望的心情;包括许根,上辈子和他众多情人周旋,也只是丢给他一句,你在这里等我,这样空泛的话。
他最初只是傻傻地等,但是后来渐渐明白,他幼年时被困地下室并不是没有人发现,而是家里的仆人为了讨好小小姐而顺着她的意思睁一只眼闭一眼;而程彬说等他长大了就接他回来,只是为了担心他不肯乖乖离开;至于许根他也没有什么错,毕竟你不能指望他对待每个人都像对待爱人一样重视、关怀。
只是许根用这样郑重的语气对他说,我也会担心,让程昔有强烈的不真实感。
果然被人忽略惯的可怜孩子,忽然被人放在心口上惦记,会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惊喜与不安吗
程昔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许根以为他丝毫没有悔过之心,震怒之下颤抖的手忍不住对着程昔的脑袋甩了一巴掌。
声音在狭窄的走廊里显得又脆又响,但是力道却不大,程昔不觉得疼,只是觉得特别想要笑,于是他真的就开始放声大笑,笑声里又夹杂着一些古怪的转音,就像只刚出生的小猫,从喉咙管里发出尖细又短促的呜咽。
许根扳过他的脑袋,“程昔,你看着我,你看着我说话。”
程昔抬起半垂的眼皮,一双冒着血丝的眼睛撞进许根的视网膜,许根摸不透程昔的情绪,只觉得这个人似乎离他好远,明明他的手指贴着他的皮肤,温热、柔软,可是程昔疯癫失控的情绪却不像是仅仅是冲着他来,仿佛
大约
也许
落在了某个神秘的时间轴上。
过了好一会儿程昔才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好了,以后有什么打算都会和你商量,不要生气,好吗?”
程昔软下来的语气忽然让许根觉得他很可怜,但是他很快清醒,程昔足够坚强,怜悯这种东西只是多余。
于是他很吊的扯了扯程昔的衣服,“你能告诉我你穿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程昔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九十年代风靡全国高校的土鳖牌绿白条校服,跟一块破布似的挂在身上,很好,加十分,脚上穿的是洗得很干净,但是明显泛黄的白球鞋,妙极了,再加十分。
当代中学生的经典装扮!
着装,满分。
他得瑟地问许根,“怎么样,是不是很学生气。”
=_;=
许根看他就差在脑门上贴上“吾本纯良”的纸条,很鄙视,“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好学生?”
程昔面露得意,“你信不信程彬那老狐狸看到我。”他上下指了指自己,“这样,脸上能精彩的像是刷了绿漆?”
——程昔这个是故意在提醒程彬,你现在是有求于人,而对象是他,一个尚在念书的小辈。
似乎也只有程昔这样的家伙才能把这种幼稚的事情,做的这样可爱。
许根叹息一声,“你在学校都没见你穿过校服,说吧,这一套是你翻箱底找出来的?”
程昔摇头,“教务处刚领的,我还给教务处主人说了不少好话。”
许根嘴角抽搐,好的,他真是煞费苦心,“教务处那老妇女不会是以为你要细心革命重新做人了吧?”程昔学习极好,但是在学校也是个学习极好的刺头,行为相当的不循规蹈矩,老师又爱又恨。
程昔表情十分淡定,“不,她劝我少跟你混一块,自毁前程。”
许根挑眉,他放下手双手叠在一处垂放在身前,袖管里露出一截麦色有力的肌理,“你也这么想?”
“我的想法是如果你觉得提前退休对于她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那么我会无条件全力支持。”
这下子许根可乐了,连呼:“好,不愧哥疼你。”
“好了,我们进去吧。”程昔推他,心想,是啊,不疼到床上去就好了。
12、漫天要价 。。。
到了饭桌上所有人面子上都是一派春风,笑语盈盈,甚至连暗流汹涌的味道都嗅不出来,果然在中国社会吃饭是个神奇的社交活动。
但是程彬也没有装什么慈父,因为他知道这个内心凶悍的儿子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拆他的台。
所以从他进来开始,程彬既没有表现的太热情,也没有给程昔脸色,态度拿捏的恰到好处。
程昔看到程彬公事公办的作态,心里头凉凉的一片。
哪个孩子不期盼来自父母的关爱,即使他们做出了再过分的事情,理智清楚要给予回击,但是心底始终还是会想要再等一等,看一看,看看事情会不会有所转机,也许从此这个男人就能够意识到他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
他在等他低头?
认识到自己这个想法,程昔自己都笑了。
要程彬低头大概比登天还难吧,亏他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耍小心眼,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占据一点心理上的优势
他飞快看一眼见他进来也只是用长辈姿态招呼他的程彬,脸色不仅暗下几分。
也许他所认为的优势和手段在程彬身上也不是这么见效。
许根似乎是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悄悄在桌子底下握了握他的手。
程昔回了他一个微笑。
邵文钊注意到两个小家伙之间的互动,别有深意地抿嘴一笑,停留在程昔身上的目光似乎多了几分兴趣?
恩,这真是个很有趣的小辈,邵文钊文艺范的神经顿时活跃起来。
酒过三巡一群人终于渐渐接近正题,程彬连连举杯向邵文钊赔礼,“邵哥,是我教子无方,不知道犬子哪里得罪了你,我在这里向你替他赔不是,还希望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我们就此揭过,日后有需要用到我程彬的地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邵文钊摆手,“程总这话就说的太严重了,其实这事是这样的,令公子的货,停的实在不是地方,那个码头是我手底下的。”
程彬咬了咬牙,那个码头明明是新开发的,人人都眼热就等先下手为强,怎么就无声无息成了邵文钊的地盘,他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也知道他这是被邵文钊阴了,可是只能忍。
程家从前在老爷子手里的时候走的是正经的阳关道,但是现在程彬思想活络,条条大路通罗马,也想去走私的道上分一杯羹,但显然这杯羹不是那么好抢的。
江湖水深,道上面个个大佬的关系错中复杂,但是他们显然有一个共识,就是不希望外人介入,下手要趁早买定离手,程彬来的不是时候,也能只是自认倒霉,除非他能一力与市内所有黑道势力抗衡,不然就不要想能够打破大大小小各个势力之间微妙的平衡。
功夫还在戏外,程彬大丈夫能屈能伸,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他的眼神再邵文钊、许根和程昔之间绕了一圈,不知道肚子里又有什么坏水。
现在人也是瞎讲究,都不流行叫哥了,得叫总,张总王总,不管是拉货的卖肉的,后头跟个总就是闲的气派,这个邵文钊也是个骚包,好好的也改叫邵总,当人家都是瞎子以为不知道他是黑道上的?
邵文钊冲秘书招手,看到没有,人家连秘书都配齐了!
秘书恭敬递上一份协议书,邵文钊手掌移向程彬的方向,示意秘书给他过目。
程彬接过之后不无意外的,他摸了摸自己微微凸出的啤酒肚,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难看,一对布满血丝的眼球越发往外凸出,太阳穴一跳一跳暴露他内心的愤怒不安。
他拿着文件苦笑,“邵总,我的邵哥,你这个条件也太苛刻了,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现钞呀。”
邵文钊微笑,“这个好说,咱们是君子交易,谈钱多落入俗套,和文件中数额相等的物品,无论是股份、土地、货物,我邵文钊一概来者不拒。你看这样可合适?”
他有的是耐心是等程彬做决定。
他又对秘书吩咐:“那一份复印件给两位小朋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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