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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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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被掏空了血槽,但是他猜即使是游戏里面,也没有被自己给逼死的NPC!
“程昔!”李意风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大声叫了出来,正在喝咖啡的程昔被他吓了一跳。
叫得这么凄惨,老子活的好好的还没死,叫魂呢。
一瞬间李意风就像是被丢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压力从四面八方涌向他,压迫他的心脏,冲刷他的血液,他被人扼住喉咙,不知道怎么呼吸。
李意风茫茫然然之间听见有人尖叫,“有人倒在地上!”
他一定没有料到过自己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他头疼欲裂,抱着头歪倒在地上,肩膀的位置靠着墙,程昔闻声跑过来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用自己的头撞击墙面。
程昔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李意风,你还好吗。”
李意风睁开眼,盯着他的耳垂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程昔。”
“你怎么了。”
“没事,老毛病了。”李意风勉强地笑笑。
程昔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让他好受一点,于是说了个有点冷的笑话,“你下次再用脑袋的撞墙的时候轻点,墙会疼的。”
显然李意风没有能够领会程昔说的笑点在哪里,但是他这人就是品质太好了,从善如流,他十分正经又严肃地回答:“我下次会注意的。”
程昔扶墙。
两人在店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想要继续喝咖啡是不行了,于是程昔带着李意风在街角的长椅上坐下。
“你这个病多久了?”
李意风被吓了一跳,他以为程昔猜中了他的脸盲症,结果程昔后面的话让他松了口气,“你最近情况不太好,就是因为你经常头疼的毛病吗?去医院看过没?”
李意风明白这事他得瞒着,你见过有连人脸都分不清楚的男演员在圈子里面混的吗?
他今天跟这个女演员对戏,明天跟那个女演员过台词,台词都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琼瑶腔,要含情脉脉有含情脉脉,要仇深似海有仇深似海,结果要是被人知道了其实无论对方是张得跟朵花似的,还是样貌不佳,其实在他眼里都没分别,这不是在坑人吗。
他把这事给掩盖过去,“我就是隔三差五的头疼一下,没事,我找医生看过了,不用担心。”
李意风握住程昔的手摇晃,“程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还要出来混很不自量力?”
“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程昔的眉头拢在一处。
“那我求你帮我一个忙,你务必要帮我。真的如果我能办到,我算是死而无憾。”
看到李意风这样郑重的态度,程昔忽然有一种不那么好的预感。
李意风说:“你知道吗,传闻邵总喜欢公司里面年轻鲜嫩的男孩子。”李意风虽说是问句,但是他觉得凭借程昔的手腕和关系,必定是知道的。
但是程昔受到了惊吓,他脑子顿时懵了,他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当时他被邵文钊抱在怀里的时候,许根反应那么大。
按他的想法是,世界上带把的男人那多么,娶妻生子的才是属于大多数,哪有那么容易,碰到一个就是男女通吃荤腥不计的?
现在看来,应该许根当时就知道这件事。
那么现在许根依然能够不撕破脸和邵文钊保持利益的联系他就知道许根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不和邵文钊斗法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看他走神,李意风喊了他两声程昔才反应过来,“你想说什么,你说。”
李意风带着一股子奔赴沙场,朝闻道夕可死的热血和坚定决心说道:“我要自荐枕席。”
“然后?”这种事程昔明显不会同意。
但显然今天李意风也不是来找他谈心的,当然也不会跟他谈人生理想和未来憧憬,“帮我。”
在李意风看来,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也挡不住他就是自甘堕落的事实,所以不需要解释,只要有个结果就行。
“你看低自己不关我的事,但是我不是拉皮条的,你要清楚。”程昔只是平淡地陈述事实,他离开的时候叹了口气,“你不需要别人也能红。”
李意风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捂住脸。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拉起来,“走了,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副作死的样子。”
李意风十分别扭地辩解道:“我是有所感怀!为什么古代诗人能够在感伤之后留下成名大作,我就是往死里作?”
程昔很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两眼,“因为你这个职业放到古代是专门给诗人提供灵感的,你要是放到古代去,说不定就没有分桃断袖什么事了。”
等到收工的时候,许根带着牛逼哄哄的王霸之气空降,但是程昔指着他手里领的保温壶颤巍巍问道:“你是来慰问员工的吗?”
许根把壶塞到程昔怀里,“今天你去看看姐,这汤就说是你炖的。”
估计是跟小鸡腿在一起久了,程昔就连窃喜的表情都是一个样,眯着眼跟偷吃了腥一样,他说:“那你呢,不跟我一起去?”
“你一个人去显得比较有诚意。”许根在这事上面对人的情绪拿捏的十分准,几乎是十拿九稳,无往不利。
忽然他想到什么,“刚刚听你的助理说剧组要你搬到临时宿舍去住一段时间?”
“恩,对,最近会比较忙。”
“行,那我去你宿舍看看。”
“是,陛下您屈尊降贵小的还不赶紧麻溜地给你引路?”程昔人越大越爱调戏许根,逗他玩,最喜欢的就是看他严肃脸碎裂的样子。
果然,许根的脚步微微一顿,“还是不要了,下次换个称呼。”
“为何?”
“我看了,一般剧组里面演黄桑的都不如我英俊潇洒。”
程昔的脑海中迅速对上号,众多的黄桑里面,的确都很有历史沧桑感,于是他抱着保温壶忍笑,“那是还原历史真实程度,您这样的才是众多少男少女的众望所归。”
爱妃,朕命令你闭嘴!
51、必有蹊跷
正好许根在;给程昔当了一回免费劳工。
这些搬去宿舍找人帮忙都省了,程昔和许根两个人就能干得过来。
许根有点可怜地看着程昔问:“为什么我们要自己动手?”
程昔说了:“做人要低调。”
许根心中咆哮;现在公司里面谁不知道你程昔;现在你要低调;其实就是想折腾我吧!
其实看起来还真像是这么回事。
程昔捧着一摞文件走在前头,回头笑眯眯地看着扛家具的许根;“还不快点。”
许根觉得他一定是把程昔给宠坏了,什么时候程昔已经习惯使用他这个免费劳动力了,他怎么就这么后知后觉呢。
许根;你的敏锐性呢!
程昔和许根两个人进宿舍的时候愣了一下;已经有一个人先他们一步在布置房间;程昔扫了一眼房间的双人配置,心想邵总还挺懂开源节流。
那人转过头来,程昔乐了,老熟人李意风呀。
李意风睁着一双茫茫然的眼看了许久,这才确定地笑道:“程昔,咱们挺有缘。”
许根把东西放门口,打量李意风,这人挺有意思,在他面前和程昔谈缘分,他很快就可以让李意风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良缘。
李意风的目光转到许根身上的时候,他看了半天。
许根反倒觉得不需要和这个人计较,主要是李意风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傻了一点,其实李意风是在思考他觉得许根有些略微的眼熟。
程昔给他介绍:“许根。”
李意风立马眼前一亮,“许总。”
回应他的是被许根关上的门。
许根拽着程昔出去,“你确定这个活宝室友没问题?”
程昔做了个一切放心的手势,“我搞得定。”
许根来得快去得也快,程昔忙完手头的事情很快就跑去看根姐。
当程昔出现在根姐面前的时候根姐十分的欢迎,显然这些时日下来对程昔也了解不少,发现这孩子的确不错,实心眼也不会耍花样。
不过要真是耍了花样程昔也得藏在肚子里,哪里敢让根姐看出来是不是。
根姐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地大了起来,她正一脸惬意地躺在花园里面晒太阳。
见到程昔来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东西根姐就笑了,“人来就行了,还带东西。”
程昔就咧嘴笑了,“还不是许根的功劳,我就是一个跑腿的,借花献佛呢。姐你气色真好,快要当妈妈了,人比之前更美了。”
根姐怀着孩子辛苦的很,人都胖了,哪里谈得上比以前漂亮,只是花花轿子人人抬,被程昔这么一夸,哪有不开心的,就是根姐这样的女强人也喜欢这样的好话。
忽然,根姐的表情顿了一下。
“怎么了?”程昔问。
根姐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你的小侄子调皮。”
原来是胎动,说实在的,程昔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孕妇,感觉一个生命就要这样诞生了,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而且这个小生命还是他爱人的亲人,说不定以后长大了就会牙牙叫他小舅舅。
不自觉地,他就伸出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
他又不是孩子爹,跟着兴奋个什么劲。
根姐看出他心中所想,抓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问他,“感觉到没?”
似乎真的动了一下,程昔兴奋地惊叫。
看他这么孩子气,根姐也笑了。
程昔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止住笑容绷住了。
根姐看着他无奈摇头。
见到外面太阳正好,程昔就提议说扶根姐在附近走走,根姐也是在家闲养着闲得慌,欣然答应。
两个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
走到一条小的马路口的时候,正好绿灯亮了。
程昔还在笑着说呢,“这交通规划有意思,怎么这么一条小街都要弄个红绿灯。”
不等根姐回答,就看见一辆黑色无牌轿车打着闪光灯向他们冲过来,程昔条件反射性的就挡在根姐面前,哪知道轿车打了个方向盘,擦着根姐开过去,刺耳的急刹车的声音刺穿耳膜。
不要说根姐,就连程昔也是第一次这样感觉与死神擦肩而过,差点被吓傻了。
根姐躲避的时候,躲避不及,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肇事的违章驾驶轿车似乎看到自己的撞伤了人,一踩油门就跑了。
程昔换过劲就要搀根姐起来,结果就看见根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满是痛苦,似乎有血迹从下面渗透出来,程昔的眼睛渐渐被红色浸染。
他吓坏了,僵在原地浑身都在颤抖。
出事了,出事了,这是他唯一的念头。
平时的冷静机敏全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他思考的能力都被眼前的景象夺走,他控制不住自己在颤抖。
这是还是根姐咬牙喊了一声,“叫救护车!”
程昔听见根姐说话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他把人送到医院的时候,根姐的脸都快要疼的扭曲了。
姐姐,你得撑住啊!你肚子里的娃要是有个万一,他真的是几条命都还不过来,程昔只能祈祷了。
当他听医生说孩子保不住的时候,尽管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还是觉得眼前陡然一黑,感觉世界的某一个角轰然坍塌。
根姐夫来的时候不由分说地给了程昔一拳。
程昔没有抵抗,根姐夫的拳头捶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歪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痛。
程昔想不懂,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
根姐夫觉得捶了一拳还不解气,他怒吼:“怎么就出事了,你到哪里赔我一个孩子!”
程昔握紧了拳头,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一声对不起,但是他此刻只是紧紧闭着嘴,低下头,什么声音也没办法从喉咙里发出。
根姐夫还想要动手的时候,被一只手从后面捉住。
“姐夫,手下留情,这不能全部怪在程昔头上。”
姐夫回头看,是许根。
许根的眼睛已经红了,根姐虽然说不上跟他有多亲密无间,但是他们之间那种兄妹之间的融洽,是许家的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上的珍贵。
姐夫不想跟许根起争执,就给手下使了眼色,要把程昔给拉出去教训。
许根这时候就像是悬了一个金色的光环,坚定不移地说道:“我的人,谁敢动。”
程昔心中在苦笑,他真的很感动,不仅仅为了这一刻的信任和维护,更为了他还是这样,他说到做到,会保护他,就会一直保护他,不曾改变,就像是最初承诺的一样。
承君一诺,必守一生。
这种事情,敢说,但不敢想。
劝走姐夫,程昔走到许根面前,试探着问他,“我想进去看看姐,行吗?”
许根一只手支撑在医院的墙上,另外一只手夹了一根烟,他犹豫了几秒才抬起头对程昔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姐她现在不是很想见到你,我也希望你。”许根烦躁地皱起眉头,手指不自觉地做出弹烟灰的动作,“我是说,我也是希望你可以暂时不要见她好吗,我怕她受刺激。”
程昔与他对视,没有说话。
许根受不住程昔的眼神,又补充道:“我恳求你。”
这是个艰难的决定,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是,很难,太难了。
程昔点点头,手指停留在许根的肩上,很快又离开,“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姐。”
许根一直目送程昔离开。
52、五十二章
坐在监控室里面;程昔和许根正在看的是关于那一辆无牌车撞上来的时候的片段。
“这里,放慢一点。”
“对,回拨一下。”程昔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然后问许根;“你怎么看。”
许根皱着眉头;“这辆车冲上来的时候踩的不是刹车;是油门。”
“但是它偏偏被我正好躲过去了;可见对方想要的不是人命;而只是对我或者说根姐造成某种程度上的伤害。”程昔脑中快速思考;“这说明对方要么是不敢下很手要人命,要么就是心思歹毒,就是冲着破坏我和根姐甚至许家的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点感情来的,最好的情况,就比如是像姐夫那样暴跳如雷。”
程昔没有猜错,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根姐丈夫在去到医院之前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声称他们只是冲着程昔去的,只要根姐夫配合将程昔骗到指定地点,他们保证会永远远离许家人的生活,不过这种威胁真是就跟被小虫子咬了一口一样不疼不痒。
对于许家来说,这种威胁根本就不足为据,不过谁能知道程昔也是个被人盯着的危险吸引体质,所以程昔自然也就被根姐的丈夫在心里头恨上了。
根姐夫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让他配合诓骗程昔,而是就是在他心里头买下一个引线而已,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怪罪和迁怒,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就能发挥出它十二分的作用。
“怎么样,我有没有很聪明?”说话的人是程昔血缘上的妹妹程蓉蓉。
自从她买通人策划了针对程昔和根姐的车祸之后就跟着那股帮派势力的头目去了另外的二线城市避风头,京城他们肯定是不敢继续呆着的,他们有胆子做这么一大单子,但是不代表他们大胆到做好足够准备接受来自程昔和许家的怒火。
所以不如就这么隔岸观火,见事不对跑起来也方便。
他们临时的据点是在一栋烂尾楼的地下室,难为程蓉蓉这种娇贵的大小姐能为了让程昔倒霉不惜屈尊降贵跟着来这种条件艰苦的地方受苦受难。
不过地下室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能让程小姐有这个雅兴一边欣赏自己的指甲油,一边得意自己的计划的地方,肯定不会简陋到只剩下四堵墙壁。
这时候一双男人的手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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