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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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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实力超群
后来许根看电话;发现是家里面打过来的,手机是保姆接的;说是许根姐姐上班路上给人撞到摔了一跤;扭伤了脚;但是幸好孩子没有问题,许根姐姐一个人在路上找不到人帮忙;就给家里面的男士们挨个打电话,后来还是根姐老公靠谱,及时把人接了回去。
许根几乎能想象根姐见到他肯定又是一番奚落鄙视的表情;他牵着程昔的手;有点尴尬地对保姆说:“那你给我姐多炖点汤补补;告诉她千万照顾好自己。”
“我?我就先不回去了,过两天去看她。”
“恩,好,先挂了。”
许根挂了电话就看见程昔挂着微妙的笑容看着他。
“怎么了?”
“你对你姐还真是好啊一锅汤,还不是自己炖的就打发了。”程昔桀桀诡异地笑。
许根就势对着程昔的胸口拍了一掌,很有武侠范。
程昔揉揉心口,“干什么拍我!”
许根一本正经道:“我怕你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程昔爬到他的悲伤,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
许根扒着他的手臂假装哀号,“你这只猴子是要谋杀亲夫!”
程昔解释道:“不,我也怀疑你是不是被附体了,我要帮你把不干净的东西给勒出来。”
许根抗议,“那为什么我只给了你如来一掌,你要把我给勒死,这不公平,强烈抗议强烈谴责!”
程昔把头搁在他肩窝说:“这你就不懂了,你的症状比我严重啊,所以明显要下狠手才能弄干净。”
许根委屈,“OH NO!为什么。”
“因为跟我比起来你明显智商下降。”
许根,“”
程昔你不带这么夸自己的。
许根怀着我挨损我乐意的宽宏之心一把环住程昔的腿把他背在背上,叮嘱道:“坐稳扶好,走了。”
程昔故意在他背上扭腰摆臀,“车速太慢。”
许根故意颠了一下,“不要把头手伸出窗外,谢谢。”
程昔狂笑,“根儿,你说起笑话来也好好笑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呵。
许根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你可以不需要笑得如此夸张。”
程昔,注意气质。
程昔环住他脖子蹭了蹭,他这不是觉得他调教许根调教的很成功吗,想到这里他又不自主地伸展一下胳膊,果然是我最摇摆。
他们身后的小疯子一脸血,许根不要他,程昔也不要他了,好伤心,他是不是应该考虑另觅真爱,小说里面写的男二最高都是骗人的,他一点男二光环都没有好吗!他要抢戏,要抢戏!
不过,他似乎搞错了一件事,小疯子是不是把自己摆错了位置,男二不是你说想有就能有,小孩子就应该好好学习,少谈恋爱。
他们身后的夕阳拽着红色的尾巴,染红了大片天空。
这一刻似乎无论是夕阳、青草,还是转凉的空气,都在羡慕他的青春活力。
高考成绩下来让人意外的是许根的成绩出奇的很高非常高高得直接就是某科的单科状元。
按道理说,其实他考个勉勉强强够本的分数,基本上他看中的大学都能砸钱卖关系进去,但是他这样的家事还如此认真学习,真是让人动容。
于是当地特意为他做了报道大书特书其刻苦精神。
程昔拿着报纸怒气冲冲问他:“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许根拿过报纸盖在脸上,一股子墨香,往躺椅上面一躺,开始晒太阳怡然自得,“天气真好。”
程昔直接把他脸上的报纸掀了,“不要转移话题,幼稚。”
许根直接笑了,“在你面前,可不就是幼稚吗。”
程昔在他脚边上坐下,挑眉等后续。
许根反倒觉得冤枉,“我就是想多听你讲讲课。”
程昔拿着书本讲题的时候,神采飞扬,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然后让人有就书房压倒他,把他压在书桌上,笔记课本铅笔掉落一地,就在书桌光滑又冰凉的玻璃面上狠狠干他,把他干哭出来的冲动。
“上”课,上是动词,课是定语,合在一起是专有名词,专门诱发男性荷尔蒙。
程昔彻底败给许根这个大淫魔,果然他重生几回道行也比不上许根的道行深厚。
“生气了?”
程昔不理他。
“真的生气了?”
许根先服软,“夫人莫气,怒极攻心,是要损气血的,要不我给夫人炖一锅燕窝补补血?”
程昔的头上飘起一团黑雾,他阴森森地看向许根,“我又不是女人,你要是敢炖燕窝这种奇怪的东西我就让你连锅吞下去。”
许根佯装哭泣,“夫人冤枉啊,为夫没有练过铁齿神功啊”
最后没想到许根还真的给折腾出了一桌子菜,炖的鸡汤尤其的鲜美香浓,那手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桌子菜出自许根之手。
“姐最近肚子总闹腾,胃口不好,过两天也给她送点汤给她解解馋去。”程昔夸起人来都要用这么迂回含蓄的方式,觉得汤好喝你就直说呗。
“恩。”许根也觉得这个主意好。
程昔坚决不承认自己被一桌子菜收买,他最后高高在上总结一了一下,“恩,口味不错,看不出来你藏着掖着的东西还挺多。”
许根自有一套歪理,“好东西,好慢慢挖掘,一次都给掏空了,岂不是要肾亏的。”
于是程昔就在晚间运动给许根好好的全方位开发了一下,许根表示,为了维护作为一个攻的尊严,即使体力不支的时候,咬咬牙,硬着头皮也要上。
第二天是许根的成人生日宴,家里面给他好好的操办了一场,程昔和许根的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于是看到不是面露疲倦显露忧郁气质的许根和神清气爽笑脸迎人的程昔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懂了。
许根这一回是风头大出,凭着自己的实力考入最高学府,又和邵文钊合作正式为两人的娱乐公司剪彩,演讲稿里面说的十分好听诱人,为了民族影视事业的振兴发展而奋斗。
程昔腹诽,其实大家都是向钱靠齐,公司是面子上干净,里子里头就不知道是什么名堂了,不过身为其中一员的利益相关者,他即使扛着血泪史也得上。
这不,司仪念到他名字了,跟他一起上去的还有李意风。
他冲李意风微笑,又见面了。
司仪文化水平那是没话说,说起话来那是巧舌如簧,“这位大家应该不陌生,程家公子,多才多艺德才兼备,绝对一出场就是夺目逼人,是明日新星的不二人选。”
下面不知道是谁嗤笑了一句,“不当公子当戏子,还以为自己多高贵。”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司仪明显地一顿,有些尴尬,只好赶忙介绍另外一位,“这位是当红小生李意风,不瞒大家说,李先生的演技我看了是真心佩服,但是我要是不瞧他的演技,光看他的一张脸啊,我觉得就能吃遍演艺圈了,大家说是不是。”
有人轻声附和,这时候大家到又变成了圈中贵客,端起架子逮着人就一通乱喷。
程昔脾气好,西装笔挺腰杆笔直地站在灯光下微笑。
但是作为宴会主人的许根不乐意了,谁贬低了他的人,就是驳了他许少的面子,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台上,对刚刚发出轻蔑声音的女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位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到台上来。”
这位小姐脸颊上带着两瓣红云和扑通乱跳的心羞涩走到许根身边,许根指着她前不远处的钢琴说道:“刚刚听你似乎对程昔有所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在音乐和演绎方面有更深的造诣。”
许根对司仪使了一个眼色,司仪顿时知道应该怎么说:“很抱歉在场的各位尊贵的来宾,是我作为一个司仪太过失职,我没有为你们介绍清楚,你们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也就是程昔,他是国家级艺术家齐老先生的爱徒,拿到的证书无数,并且有丰富的表演经验,所以”司仪故意顿在这里,然后转向被许根请上台的小姐说道,“不知道小姐你是否比他更加拿得出手?”
这位穿着抹胸小礼服的小姐顿时很下不来台,脸色风云变化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许根和司仪的发难。
她只能带着灰败的脸色说道:“我很抱歉,之前太过无礼,我很期待程先生日后能为我们带来更多精彩的表演和作品。”
“恩。”许根看着她,似乎不满意只是如此。
这位小姐咬咬牙,“我愿意从我的基金中拨出一部分资金支持程先生的工作。”
许根点头,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她下台。
小姐几乎要咬碎一口牙齿,司仪还在带着喜悦的声音说道:“感谢这位好心的小姐支持我们的事业,相信这是个好的开端,开门红,步步顺!”
程昔在一旁心想,很久没见到许根发怒的样子了,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可爱吗。
在程昔不知道的情况下,许根又找人给了这位小姐一个深刻的教训,并且放话,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这位小姐后来找到程蓉蓉哭诉,说她没告诉她程昔是这样一个碰不得的人物,程蓉蓉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没脑子,怪谁。”
小姐很是不甘,“明明是你”
经此一役,程昔算是在他们的圈子里面一炮而红,红到发紫,人人都知道了,许根有这么一个宝贝,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面冷不得热不得。
以至于后来在跟着剧组工作的时候,无论是大角小角见到程昔都跟见到老虎似的,绕道走,程昔觉得十分无辜,怎么,有后台的实力派,不允许?
倒是李意风,渐渐跟他走的很近,李意风见到程昔的时候,忍不住跟他道谢,谢谢他上次出手相救。
程昔调笑,“你能分得清是我,这还真不容易。”
李意风无地自容,“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程昔连连摇头,“哪里就至于你这样了。”
他注意到李意风的穿着十分普通,跟他现在工作稳定的状况不相符,按道理来说现在正是李意风事业的上升期,虽然司仪介绍他的时候有一些夸张,但是现在这个圈子的情况就是这样,娱乐圈并没有真正的成形,竞争对手并不是那么多,李意风已经算是情况好的。
所以说出名要趁早,并不是没有道理。
李意风有些难以启齿,他低着头不敢看程昔的眼睛,就盯着自己的脚了,他的好鞋子不多,只能小心翼翼地拣着穿,为了不在片场丢脸他每次回家都要仔细的擦擦鞋子,因此虽然他的鞋子显得比较旧,但是黑色皮面依旧光泽。
程昔看他盯着他自己的鞋子快要给看出个洞来忍不住就说:“你有话尽管开口,不需要有负担。”
他难免诧异,眼前这个收起了漂亮尾巴的李意风依旧俊美,但是总觉得因为事业的不顺畅掩盖了他的骄傲,那个时时刻刻要仰着头展示自己的尾巴的孔雀不见了。
剩下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这时候李意风带着必死的决心开口了,“程昔我请你去喝杯茶吧!”
程昔瞪大双眼,大哥,你要是暗恋我直说就好,真的不需要如此羞涩!
虽然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50、自荐枕席
程昔和李意风两个人没有走远;因为他们下午还有一些训练课要上,这些课程是程昔自己要求的;既然决定用这样的身份来做掩护;他自然想着要专业一点;好吧不好意思,他又不小心认真了。
但是如果有一天如果真的混出来了不对;他现在也算是有后台被力捧的圈内预备小粉红?如果能有自己的作品,那一定感觉也会很好。
人生在世烦恼诸多,但是谁不希望有所成就;他现在之所以铤而走险;不就是为了过上安逸舒适的生活?为了日后不用提心吊胆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面过日子。
这么多年,无论被生活操弄多少遍,程昔始终都没有办法享受刀尖舔血的刺激感。
于是他们图方便,也就在选在了附近的一家新开的咖啡店,服务生上来问他们想要点什么,李意风把菜单递给程昔,“你先看。”
程昔要了一杯新推出的新品尝试,李意风要了杯摩卡。
程昔很惊讶李意风会喜欢摩卡这么甜腻的口味,摩卡里面需要加比较多的巧克力、可可和鲜奶油,意式浓缩咖啡加上奶沫,上面撒上肉桂粉,老远就能闻到摩卡香醇的味道,喝起来香甜的味道能够盖过咖啡的苦涩,最后在舌尖上留下一点淡淡的苦味
不要问程昔为什么会对摩卡这么了解,这绝对不代表他了解咖啡,而是他唯一会做的咖啡就是摩卡。
为什么,因为许根喜欢。
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和许根有着一样和性格南辕北辙的古怪口味。
太猎奇了。
看着李意风眯着眼,吹开咖啡杯上浮着的一层泡沫,然后抿了一口咖啡,满足的微笑的样子,程昔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他。
“你今天才想起来要请我喝东西,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这家店推出的新品有很浓的榛子味,喝起来口味很不错,程昔捧着精美的瓷杯。
李意风对此的解释是,“我总要花那么一点时间来确定当时是不是你。”
程昔对此没有多想,他猜是因为当时李意风被人下药,记忆不太清楚。
其实是因为李意风其实有脸盲症的秘密,他不敢告诉别人在他眼里,每个人都是一个样子,脸部永远是模模糊糊的记不住样子,他只能根据别人其他的特征来分辨究竟是谁,比如他能够清楚的记得,程昔的耳垂上有一颗痣,他的头发不是纯黑色的,带着一点栗色,不长不短有明显的自然卷,他的肤色要比一般人白上一些,他最喜欢戴的一款表是银色的,有着独特的表盘设计。
还有大约就是程昔的嗓音,很好听。
今天程昔穿了身灰蓝色的修身外套,又扎眼又好记。
当他每次就跟收集任务一样,凑齐了这些明显特征,他就可以肯定,这就是程昔。
两人聊了一会儿最近的近况,李意风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程昔觉得店里面有些热就把外套脱了。
结果李意风从洗手间出来放眼望过去黑压压的全是人,他找不到程昔在哪里。
“程昔?”他狐疑地叫了一声。
李意风看店里面每个人的面孔都一样,眼前永远像是蒙了一层雾气,从来没有记住过任何一张脸。
他看见玻璃里面反射出咖啡店样子,每个人都在谈笑风生,他站在原地,垂着手,李意风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负面情绪。
又是这样,他又把人给看丢了,每次都是这样,他需要用很久很久去辨认一个人,但是只要对方换个发型,换一身衣服,他又要从头再来。
“程昔?”他的声音比上一回大了一些,但是咖啡店的音乐轻缓地播放着,没有人回答他。
他十分希望有人能回答他,这样他就能够迅速的通过嗓音来分辨程昔的位置。
这时候他很想嘲笑自己,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笨,还是因为这个咖啡店的座位安排太复杂。
他看着玻璃里面的人影憧憧,李意风魔怔一样抬起自己的手,放在脸上捏了捏,然后他笑了笑,他好歹还能分辨出自己是哪一个。
他不知道怎么办,他不能就这样走到来掩饰自己的秘密,他一旦把程昔一人丢在店里,他苦心孤诣跟程昔搭上的关系就完了,他的脑子很乱,有那么一瞬间他失去了理智,他的头脑中纷杂一片,找不到出路。
就像是被掏空了血槽,但是他猜即使是游戏里面,也没有被自己给逼死的NPC!
“程昔!”李意风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大声叫了出来,正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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