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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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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诗一下俯下身子,双手掌在椅子的扶手上将她按住,皱眉打断道:“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心思。”
  袁园对情字再如何愚笨,也知道林逸诗喜欢过她,可是她只当是林逸诗年少轻狂的一时心动而已,毕竟一个高中生年纪的男生,怎么能要求他长情?而且,当时她眼中只有骆阳,而且,林逸诗突然的离开,走得那么彻底。如果她喜欢一个人便是打死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所以,袁园摇了摇头:“不明白。”
  “我的心思,是一个人。”林逸诗又靠近了一些,两人的鼻尖碰触到了一起,袁园一下扭过头去,听他在耳边轻呢:“琪磷。”
  袁园闭上了眼睛,身子微一颤,她觉得她的心紧张得就像快要断掉的弦,这种感觉就想自己第一次被人告白一样,慌乱又不知所措,四年前的林逸诗不会让她这样,可现在的林逸诗带着过去的影子,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有了渴望,那颗干涸的心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那为什么当年要突然走掉,我那么难熬的日子你在哪里?不闻不问。”袁园努力让自己理智起来,她叹道:“现在又突然的回来表白心机,算什么?”
  林逸诗知道她一直在意自己的离开,他直起身子,负手道:“当年是谁喜欢骆阳,所以就顺便对一位和他相像的少年大发善心?是谁将错就错扔还死撑同心锁?是谁和骆阳决绝后躲在帐外偷哭?既然骆阳能给你幸福,那我留在你身边做什么。”
  袁园怔住了,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辛苦带着小孩过了这些年。”林逸诗蹲下身子,将她双手握在掌心,无奈道:“可当年我什么都不是,一无所有,怎么敢留在你身边?”
  “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贪恋富贵安逸的生活?”袁园苦笑道:“所以你要功成名就了才来找我?”
  “我爱你,想要给你最好的,不希望你跟着我吃苦。”林逸诗一字一顿道:“所以,我必须要好。这和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无关,是我自己的意志。”

  待嫁

  “做我妻子。”林逸诗深挚道。
  表面上似乎拥有月园便已经足够的日子被他淡淡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打破了。袁园哪里是想做单身母亲,又何尝愿意成日埋头于公事,那些不过都是自我麻痹,她用这一切将自己紧紧包裹,免受伤害,可心底却一直希望有人来为她遮风挡雨,护她周全。
  “我曾被休过一次,如今还在为一个男人守寡,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儿子。”袁园突然镇静了下来,她摇着头,娓娓道来:“我会把你错当成某人,我对你比不上你对我万分之一,如果我嫁你,那是我自私,胆小,只希望得到而不想付出,我是感情上的小人我不值得”
  “我说过了,这和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无关。”林逸诗打断了她不安的自责,道:“就只让我来爱你好了,爱你,爱你的儿子,爱你对我万分之一,爱你的自私和胆小,爱你这个小人。”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面色沉静,目光坚定。
  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林逸诗的每一句情话都玳瑁一样在她的心弦上弹扣着甜丝丝的颤动,她对林逸诗的感情本来就是懵懵懂懂,也许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以前他陪着自己的日子让她对他产生了依赖,还是因为他和死去的骆阳长得相像。
  “把你交给我,”林逸诗见她又是叹气又是皱眉,恨不能掏出一颗真心,道:“相信我,我已经不是软弱无能的小孩,我有足够的能力和责任去负担你一生。”
  “我相信你。”袁园突然抬头应道,林逸诗似乎唤醒了还是少女的她,为了爱可以奋不顾身,抛弃一切的冲动,虽然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袁园,可是现在的她仍然在赌,用一次婚姻赌上了自己的今后的幸福。
  也许,不够爱他,可是她会努力去爱他。也许做人家妻子不算贤惠,但是她会尽力去打点家中的一切,从少女时期就一直沉浸的婚姻生活,只想做□,为人母的生活,是骆阳为她编制的一个梦,不想最后,却是林逸诗给她。
  幸福,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为什么不大胆一点牢牢抓住。
  …=…=…=…=…=…=…=…=…=…=…=…=幸福是夹在痛苦和痛苦之间的缝隙…=…=…=…=…=…=…=…=…=…=…=…=…=
  这一切来的来迅速,太不可思议。在答应林逸诗的之后几天,袁园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离开四年的林逸诗突然衣锦而归,固执地要和她结为连理,不过短短一天一夜,她答应了,一时之间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门,她一口就应下了。
  一路走来,他出现的时间刚刚好,很熟悉很喜欢,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不可否认,他点燃自己心中久违的激情,面对着琪人不紧不慢地示爱和大哥所推的各色世家子弟,林逸诗是最好的选择。
  突然间,她长吁短叹,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会如此不冷静,林逸诗离开四年,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四年时间其实已经将他们悄悄的陌生起来,似乎就像重新认识他一番,他的言谈,他的举止,他的音容笑貌,还有那晚他吻她,与她□相拥,想着想着,袁园的脸上又开始偷偷地发烧,根本就不是那个和她随便嬉笑玩闹的少年呐。
  完蛋了于是这个在古代算是二十二高龄的寡妇,在凉亭中双手捂住脸颊,羞得心跳耳热,林逸诗知道她对男女之事生涩害怕,所以答应她除了洞房花烛夜,决不会再碰她,现在只等她处理完重州之事,回京见了大哥,禀明了皇帝,然后将她明媒正娶。
  这么会怎么快?她糊里糊涂地在林逸诗的笑谈间,就答应了,一个月内完婚!高龄待嫁女思索着要不推迟一个月?要不过几年再说?要不越是细想,她便是越是焦虑,好了,她得了婚前恐惧症。
  “爹爹,你看你看”某袁一头黑线,不远处月圆那悦耳的童音头一次显得那么刺耳。
  林逸诗接过月圆捏的泥巴,又随意地捏了几下,一个小兔子的形象的马上呈现了出来,月圆接过小兔子捧在掌心,那叫一个崇拜的眼神啊,兴奋道:“爹爹真是厉害!再多给我捏几个”
  好吧,她用来吓退求婚者的杀手锏,恶童骆月圆,竟然比墙头草还不如,墙头草还两边倒呢,这娃直接就倒在了林逸诗的脚下,天天缠着他玩,竟然也不黏她了!
  待她无比心酸地搂着月圆抱怨他都不亲近娘了,这娃竟然认真道:“爹爹,能陪我玩剑,能带我骑马,能帮我捏小人;能做好多娘亲不能做的事,现在才知道娘亲不好玩。”
  记得林逸诗第一次见月圆的时候,就掏出一把自己削好的小木剑送给月圆,当时袁园还想林逸诗真是有心,有些东西就算时间再久,也是改变不了的。比如小木剑,她刚刚跟着林逸诗学剑法的时候,便是用的他削的小木剑,没想到现在她的儿子也用上了。
  才欣慰不到半刻,让她差点摔到在地的重点出现了。
  只听林逸诗蹲下身子对月圆道:“我来教你练剑,可好?”
  “好。”
  “我来陪你玩,可好?”
  “好!”
  “我来做你爹,可好?”
  “”
  林逸诗又拿出一把漂亮的小剑鞘,可惜道:“这剑鞘本来是送给我儿的。”
  “爹。”
  于是,林逸诗拿这一把木剑,一根剑鞘就把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儿夺了去!袁园越想越是不甘心,她走了过去,拿过月圆手中的泥巴小兔子,瞪了一眼林逸诗:“这不是哄小孩嘛?宝宝看好,娘也会捏娃娃哦。”
  林逸诗笑而不答,宠爱地看着她卖力地捏啊捏啊,袁园埋头苦干,心道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简单!她左捏捏右搓搓,决心要用让全世界儿童如痴如醉的喜羊羊夺回儿子的心。
  “看!这个小羊可爱嘛?”袁园笑眯眯地将手中的成品在月圆的眼前晃了晃,快,宝贝儿子快点兴奋地投入娘亲的怀抱。
  “爹爹,你看看孩儿最近练的马步如何了?”月圆盯着那团乱七八糟的泥巴,沉默片刻,转身拉了拉林逸诗的手,两个身影一大一小慢慢地踱步离开。
  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可是她的儿子居然跟着一个男人跑了!袁园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泥巴追了上去,一下将月园抱了起来,皱眉吼道:“谁准你叫他爹爹了!娘都还未嫁呢,你就迫不及待跟他跑了!你可知爹爹的意思吗?”
  “以前娘亲说爹,因为没见过,孩儿始终不是很明白。如今却知道了。”月圆笑嘻嘻地回道。
  林逸诗摸了摸月圆的头,鼓励道:“好孩儿,快说给你娘亲听听。”
  “娘亲忙的时候,爹爹能陪月圆玩。”月圆的眼珠子转啊转啊,眼神中透着天真:“月圆很忙的时候,爹爹能陪娘亲睡。”
  
  袁园被宝宝的最后一句话给惊得差点没站稳,林逸诗一下扶住了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她抱着宝宝,林逸诗抱着她,衬着这小桥流水,夕阳斜照,美好的一家,成型了。看样子,她非嫁他不可了,弟弟都是狼,这句话果然,没错。
  月圆瞧两大人电光火石的对视,就像伫立的雕塑一样,一开始挺新鲜,看看娘,看看爹,可是他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都半天都不动,真是无聊啊,便扭动着小身躯从袁园怀中挣脱开去,一个人跑去玩了。
  “宝宝!”袁园发觉月圆从她怀中跳了下去,这才回神唤他,本想追上去,可是却被林逸诗紧紧搂着,他将她的身子扳来正面对着她,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纤细的腰。
  “宝宝忙去了,我们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林逸诗的嘴角勾起一丝坏坏的笑意。
  袁园想起了月圆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禁羞红了脸,她低下头,没好气道:“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色?”
  林逸诗的笑意瞬间消失了,他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他又将她朝怀中一收,皱眉道:“那你肯定也没发现我都快憋坏了。”感觉到怀中人儿的身子僵硬,低头瞧她一脸神色慌张的样子,林逸诗叹口气,放了她。
  “你不要这个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林逸诗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既然答应了你,我就算憋死也要等到和你成亲之日。”
  她心慌意乱地点了点头,此刻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一想到,一个月之内完婚,心就咚咚咚紧张地快要跳出来。林逸诗牵起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两人站在凉亭外。
  看着不远处,挥动着小木剑,玩的不亦乐乎的月圆,似乎幸福真的已经提前来到了,她不经意间将头靠在林逸诗的胸膛上,心中默默念着:骆阳,我得过很好。
  四年那么久,伤疤不会消失,但是会淡去。
  心如死灰站在原地四年,现在,她终于可以往前走了。
  =…=…=…=…=…=…=…=…=…=…=…=哥也是狼大家都是狼你狼我狼大家狼才是真的狼…=…=…=…+…+…=…=…=
  林逸诗和她与月圆呆了几日后,便在驿站府邸的时间变得少了起来,他忙着分发赠资,而她也忙着着手重建的事情,还有海盗的事情。两人都心照不宣,也没有急着你侬我侬,因为只有赶快把手上的事情都办完了,才能完成他们自己的终身大事。
  袁园让姚荣科单方面宣布了今年受灾不会缴纳水路费的公告,若是往年,吴霏肯定已经派人前来协商了,可是今年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暂且不管他是什么态度,这个祸害沿岸百姓的恶瘤,也是时候给他开上一刀了。
  一切都照着计划进行,在单方面发放公告后,当日就提货上船,开出了几艘运往东满的货船,并出动了北海水师的精锐部队护航,大有和海盗拼到底的劲头。
  不出两日,北海水师竟然传出了不战而逃的丑事,白白丢失了几船价值万两的货物,刚和海盗们一交手就马上转帆而逃,虽然损失惨重,可几个货船的船员们都已经提前撤离,安全回到了重州。
  “哈哈,这事干得漂亮。”袁园听闻海盗们把船上的货物全部都抢走时,不禁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姚荣科的肩膀,道:“你这个可立了大功。”
  姚荣科多年以来受尽吴霏欺压,如今也算出了一小口恶气,心中也舒坦了许多,笑道:“王爷,妙计。下官只是依计行事。”停顿了下,又道出心中所担心之事:“只怕惹毛了吴霏,会有麻烦。”
  韩挺冷哼了一声,接道:“他纵横四海又如何?上了岸和我等火拼,不见得会有胜算。今夜驿站府邸中重兵把守,定能护王爷周全。”
  “好,本王会先回京一段时间,嗯,有些事要办。”袁园估摸自己明天就要同林逸诗一道回京,便先交代一下:“重建之事,韩将军要多多费心,最好每日快马加鞭把公文送回京城,许多事,都要本王一一批阅才行。”
  “遵命。”韩挺弯腰道。
  “姚都令,你这功劳我先给你记着,等回京禀明圣上,再做赏赐。”袁园对姚荣科微笑道。
  “多谢王爷。”两人又做了做揖,便转身退出了大堂。
  袁园看天色已暗,心道还得回书房将这些天的公文都收拾一番,该带回京的,该销毁的都要一一整理一番,可是一个不小的工程。刚走到后院,却看见书房竟然微弱地亮着烛火,心声疑惑明明是她自己亲自上的锁,没她命令谁也不准进的,也不知是哪个胆大的下人擅自闯入,难道是想偷东西?
  她轻手轻脚走进,缝隙中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正背对着她抬手在书案上翻阅她的公文,是林逸诗?莫非他悄悄进来想给她一个惊喜?
  “逸诗?”她推门而入。
  那人转过身子,微微扬起漂亮的下颚,虚起眼睛打量着她,面色冷峻,白皙的肌肤在幽暗的烛火映照下显得有些恐怖。
  快跑!这是袁园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她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一切,身子已经转身跑出了书房,却不料那人动作更快,明明他们之间还隔了几米远的距离,可是他一下就移到了她的身后,伸手一抓。
  “啊~”被扯住的头发传来一阵剧痛,发簪束冠顿时掉了一地,她被那人粗鲁地往后一拉,整个人便一下落入了那人的臂弯。

  父子

  “等你多时。”吴霏的声音中带着微怒,他一只手箍住袁园,另一只手不经意间一挥,书房的大门一下虚掩着。
  时隔四年后,袁园再一次看见了他,一开始仿佛有一股热力在心中冲撞着强烈的感觉,难以言明,害怕只是一闪而过,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还是以前那个盛气凌人的吴霏,可是她已经不是那个任凭他欺负,只知道软弱哭泣的女子。
  这就像一场荒唐的闹剧,不过几次面而已,她和这个不熟悉的男人已经有了三岁的宝宝,一想起他是月圆的生父,她便更是痛恨他。
  第一次她想玉石俱焚,第二次她慌乱中刺伤了他,第三次她几乎已经绝望。现在是第四次,她垂下眼帘,努力让自己镇定又镇定: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她敢做,就不怕他来找她。
  袁园被他稍稍往后一拉,不得不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可是看见吴霏眼中星火的愤怒,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宛然微笑道:“吴爷是大忙人,前几天不是才入了那么多货物,不忙着清点倒卖,等我做什么?”
  吴霏抬手摸了摸鼻尖,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微蹙眉头,逼视着她,而这个女人也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
  四年不见,他都快忘记这个女人,当他看见她的时候,以前的记忆只浮现出星星点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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