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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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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袁园把军令壮收好,摇手道:“你快去准备下,即刻出发。”

    送走了将军和韩挺后,袁园便去找到了林逸诗,让他陪她到这叠谷到处走一走,因为一个人去那不敢向下望的崖谷,有些害怕。与其说是散心,不如说是再一次查看下叠谷的地形,因为昨夜那个念头还一直萦绕在心间:这军营置于山顶上,从谷底攀岩而上非人力可致,那骆阳是又如何穿过山脚下的封锁的驻军,来到她帐中。

    她隐隐约约有一种直觉,这叠谷一定有一条不为人知的密道。能不能找出它,便是这场战役的关键。不过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一大早起来,便想来看一看。

    可是这事又不能和林逸诗说,如果说了,他一定会追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想?再说下去的话,昨晚她和骆阳的事,林逸诗就会知道。

    两人走在乱石纵横的山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袁园不时四下观望,拿着木棍东戳戳,西翻翻,等达到山顶上时,她蹲下身子,放眼一望,谷底的缝隙弯弯曲曲,约有十里左右,愈往前边愈细小,越难以过人,许多地方都是陡立峭壁,壁面光滑,的确很难攀上。

    “到底是会哪里呢?”袁园若有所思地小声嘀咕着。

    林逸诗终于忍不住问道:“爱哭鬼,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突袭

  “只是想再仔细看一看叠谷的地形。”袁园起身,扔掉了手中的竹棍,未置是否地应着:“因为四年前,骆,嗯,敌军曾在这里大败北萧,我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样做到的。”看这地形,必须要五千人一一通过叠谷后,才有上山的路子,可同军营,但是路径太小,按常理,不等他们出了这谷底,便会葬身在敌军的乱箭飞石之下。
  “哦。”林逸诗侧头望谷底望去,若有所思道:“四年前的叠谷之战,虽然我人在东满,但是还是有所耳闻。毕竟南陵的骆将军不及弱冠之龄,能率五千人把北萧数十万军队全歼,实在是一场够经典的战役。”言语间,不知觉便流露出了对骆阳的欣赏。
  袁园听他这样说,失笑嗫嚅着:“实在是一场够经典的战役。”
  林逸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后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抬起手悬在半空停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抱歉,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没有想太多,那个”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因为天下人都知道,琪磷就是在叠谷之战后,被送去南陵和亲,自己竟然还当着她的面称赞这战打得漂亮,自己在实在够白痴。
  “没事儿,我也认为那场战役很经典。”若是没有叠谷之战,真正的琪磷会不会就跟着她的夏公子幸福地生活了呢?见过夏嗣雪他们两口子后,一个无情,一个狠心,恐怕琪磷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只是从和静王绝望的婚姻生活中逃出,奔赴向另一场更绝望的婚姻,说到底,琪磷也是一个可怜人儿。
  袁园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复制四年前的经典呢?”幽暗的深谷中隐藏的那条密道到底在哪里呢?还是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自己突发奇想罢了。
  “尽力而为。”林逸诗瞧她一脸愁容,按着她的头,笑道:“败了就败了呗,反正这次爱哭鬼不会再做什么牺牲品被人送出去。”
  袁园一下拿开他的手,抬头望着他,没好气地问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喜欢按着我的头?你不知道要绾一个发冠,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嘛?”
  “那是因为”林逸诗的脸有些微红,别过头不看她,一本正经道:“你,矮。”
  袁园不服气,跳起来拍了一下他的头,得意道:“你也不高嘛。”话音刚落,便觉得头昏眼花,心里恶心得难受,胃中一阵翻腾,她赶紧捂住嘴巴,俯下了身子,感觉有点想呕吐。
  林逸诗连忙扶住她,微微蹙眉道:“你”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神情又是心痛又有几分自责。
  “过一会儿就好了,”袁园含糊地应着,怀孕差不多两个多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抗议妈妈讨厌他的心情,她这些恶心呕吐,头晕厌食的症状特别明显:“我没有吃什么东西,吐不出来,呵呵。”
  林逸诗没有作声,他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喜欢的女子这么痛苦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王八蛋!应该拖出去千刀万剐,或者马上从这山顶上跳下去!可是他没有勇气,他贪恋,哪怕只是作为一个侍卫,留在她的身边。
  袁园察觉到他神情异样,一脸担心,便直起身子,笑道:“我没事,真的没事。嗯,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事,说完便皱起了眉头。
  林逸诗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笑得有些勉强。
  这时,突然听见军营中响起了“咚—咚—咚”的军鼓声,是敌人来袭的信号!不到半刻,撕杀声,撞击声,还有兵刃相接的声音变交织成了一片,无数燃火的赤箭犹如飞扑的猛禽,滋滋地划过天空,落入军营,那个地方,正是昨夜安置幸存粮食的地方!顿时天空中浓烟弥漫,整个山体都在颤抖,跳动,感觉叠谷似乎似乎要塌了!
  没有想到这么快!骆阳为何会这样沉不住气?袁园大惊,拉着林逸诗拔腿飞奔了起来,焦急道:“我们得赶快回去!”金不换在刚刚他们上山顶时候,就绑在了附近的树林里,骑上马儿,应该很快便能回营。
  谁料山路陡峭,碎石太多,她跑得太快,一不小心就被碎石密布的石缝给绊住,眼见就要摔在地上,林逸诗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横腰抱起,一边飞快地下山,一边关切道:“爱哭鬼,等一下就在我身后,寸步不离,明白么?”
  袁园伏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他也很紧张吧,面临的真正的你死我活,便点头应承他道:“好,我们绝不分开。”
  林逸诗的身子明显一僵,不过很快便转瞬而逝。他抱着袁园朝绑住金不换的树林飞奔而去,风声呼呼从耳边飞过,军中现在的局面谁也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唯一的事情就是,保护琪磷,不会让她再受伤害。
  不远处就是金不换,似乎它也嗅到了战火的味道,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悠闲,远远看见袁园和林逸诗,便仰首嘶叫起来,几番扬蹄飞尘。
  林逸诗让袁园坐在身后,飞身上马,让她抱紧自己,扬鞭一挥,踩紧了镫子。金不换嘶嘶叫了两声,在原地兜了个圈子,便像一阵风似地奔出了树林,朝军营俯冲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滚滚飞腾的黄色尘埃在身后渐渐消散。
  眼看就要军营了,袁园抬头便能瞧见入口处已经排满了密密麻麻的敌军,方阵纵横交错成网,前面目测可能有几百敌军步兵阻截撕杀,挡出了欲冲出来搏杀的士兵。虽然坐在马上颠簸不以,可是袁园还是屏住呼吸,细看了这阵仗。
  后方三边骑射团,每隔三声击鼓,便齐发火箭,一边是射冲破敌阵的士兵,其余两边都是朝天射箭,目标是粮仓。看样子是敌人是有准而来。虽然前面敌军冲锋兵的人数不多,可是个个都骁勇善战,以一当百,显然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死士。还有后面三边看样子均是神射手,箭无虚发。
  昨晚之事,再加之今早天还没大亮,骆阳就带着一千人不足的人马前来攻营,看这架势,明显就是!袁园心中一沉,暗道不妙:不对!他们真正的意图不是攻营!。
  虽然营中有十五万大军,可是这袭击来得太突然太汹涌,甚至没有一个人会想到敌军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们是怎么通过叠谷的?!!一时间,竟然无法马上全军调动起来,除了营门前和敌军撕杀,要冲破出去的人之外,其余都是慌慌张张得在准备兵器和火石,加之敌军的火攻,远处望去,好似一群惊弓之鸟,黑压压一片。
  林逸诗一下勒住了金不换,看样子从正面是进不了军营了,便调转马头要往军营的西侧奔去,谁知敌军中有人察觉到了他们在阵后,大叫:“阵后有人!!!”
  骆阳瞧见那漫天风卷的黑色浓烟,正准备收手撤离,回头一看,他想,他认得那匹通体雪白的马,它的主人给他起名,金不换。
  “抓住他们。”
  立刻敌阵中便分出一小队骑兵,朝他们追来。
  “抓紧我!”林逸诗对袁园低声喝道,垂鞭飞驰,只求能快一步从西侧进营,这样他们便可安全了。袁园紧紧闭上双眼,将他从身后牢牢抱住。
  身后的追逐的铁蹄声渐渐迫近,袁园闭着眼,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敢想,总觉得下一秒她就被会那些骑兵给抓去。
  一记冷箭从林逸诗耳边呼啸而过,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火辣辣地疼。他愣了一下,后面的追兵在放箭!脸上的伤倒算不了什么,心中只想起让琪磷坐在他身后,岂不是太危险了!
  突然一柄银枪从侧面直接刺了过来,不知何时已经一个骑兵已经渐渐并及后方!林逸诗马上掉转马头,一回身边挥鞭将银枪缠住,借助金不换回冲的力气将那人连人带马一起挑翻,顺势一握,提了那骑兵的银枪,“好样的!”他俯下身子对金不换道,然后纵身跳下了马。
  袁园诧异道:“你这是干嘛!赶快上来!”后面那一小队骑兵已经马上追赶了上来,再不走就根本来不及了。
  林逸诗回头望去,心道他没有以一当百的魄力,可是军营西侧的入口太远,让他这样带着琪磷回营,万一让她中箭了怎么办,实在太危险了!便将手中的鞭子丢在袁园,扬手使劲一拍金不换,道:“这样做不是办法,不如你先行一步,我在这里拖住他们!”
  “不行!”还没有等袁园反应过来,金不换就带着她继续朝军营西侧奔去。
  林逸诗抡起银枪,将它紧紧地攥在手中,虽然自小便习武健身,可是说起真正的战场撕杀,他却从来没有过,输是输定了,可是他会尽可能地拖延时间。林逸诗松了一口气,刚刚的紧张和害怕全然不见了踪影,因为琪磷已经不在他身后了,只要她离开得越快越远,便是越好的。
  后面的骑兵临近,个个都全副武装,手提长矛,身背弓箭。林逸诗大喝一声,挥抢横扫,一把勾住最前面的马匹的前蹄,霎时间,最前面的两匹马弯膝倒地,堵住了狭小的山路,后面的骑兵都纷纷勒住了马。
  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林逸诗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提了银枪冲了过去,身如蛟龙,猛烈地刺杀过去,剑锋寒光逼人,似闪电般舞动,刀光过去,便有骑兵应声倒下。因为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拼命,众人都朝后退了一步。
  只隔了一小会儿,骑兵们仗着人多势众,团团围住了林逸诗与他拼刺刀,林逸诗通红着双眼,渐渐感到体力已经快要透支了。突然间,一个冷不丁出手刺中了他的小腿,他咬紧了牙关,转身回枪,可是背后又被人刺了一刀,两刀此刻他像一个被猎人围困的猛兽,做着最后无谓的挣扎。
  林逸诗撑住银枪,踉跄了几下,便屈膝倒了下去。
  骆阳从后面赶了上来,他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林逸诗,道:“这人没用。快去追那女的,应该是宗南王。”林逸诗模模糊糊地看见了那匹高大黑马上的男人,原来他就是骆阳。
  有些骑兵见林逸诗蜷缩在地上,微微眯着双眼,喘着粗气,料想他也快撑不住了,便翻身上马要继续去追,却不料已经倒地的林逸诗却像箭似地飞身扑了过去,将其中一人按到在地。众人大怒,举起手中的长毛便要一阵乱刺。
  说那是迟那时快,一道白色的影子如闪电般的冲了过来,冲散了骑兵的围困。
  袁园飞身下马,看见林逸诗浑身是伤,心中既难过又懊悔,为什么要挣扎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回来找他!她蹲在地上,伸出双手,却不敢抱起他,因为他到处都是刀伤,总觉得不管碰到哪里,都会弄疼他。
  林逸诗张开双眼,心中猛然一紧,是琪磷!他沙哑着声音,无奈骂道:“爱哭鬼,为何还要回来?”
  “我答应过你,绝不分开。”袁园紧锁眉头,林逸诗待她那么好,她不能自私地用他的命去换得自己的苟且。本来伸出的双手,却一下将落在林逸诗身边的银枪提了起来,起身将林逸诗护在身后。
  面前全是都是粗狂的男子,可是袁园却一点也不害怕,不是抱着什么必死的决心,而是只要有一线生机她也要博一搏。让她不害怕的原因是,看见了把他们围困骑兵们身后的男人,他身着戎装,骑着浪子,手持一把盘满蛟龙的缨枪,英武而剽悍。
  这个男人曾轻抚着自己的头发,叹道:“我觉得,你好可爱。”那双温柔的眼睛,让她沉溺。
  而如今,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面无表情,寒气逼人。
  心都死了,还害怕什么?

  恨见(2)

  见将军一直沉了脸,没有说什么。那些骑兵便扑了过去,袁园虽然有练过一段时间的剑法,可是她是没有任何根基呀!何况这银枪提在手中,实在太重了,袁园使出全身力气,刚把银枪举了起来,便被人挑落在地。
  只见一人直刺她的胸膛而来,袁园连退几步,却避之不及,心道这回真的会死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逸诗,闭上了眼睛:好了,终于要结束了。这场梦一般的穿越,戏游了那么久,终于要画上休止符。
  剑锋穿破了轻甲,袁园颓然倒在地上,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为什么不痛?还是已经痛来没有了知觉?她摸了摸胸口,一小块银色的东西从轻甲的破窟窿里掉了出来,原来是它救了她一命。
  是同心锁,骆阳和她同游夜市时候,他买来送她的。虽然很早以前它便坏掉了,可是她却一直舍不得丢掉,因为那是骆阳买来送给她的,代表着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大娘不是说,一定要丈夫买给妻子,这才能保佑我们白头偕老老吗。
  来不及白头偕老,就已经深仇大恨。
  见那些骑兵又要上前围攻,袁园一下就扑了过去,整个人将林逸诗护住,埋着头将他抱住,在他耳边轻轻道:“既然不能活着带你回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林逸诗的呼吸很微弱,他张了张嘴巴,抬手按住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最后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反手将她抱住,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了。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等待着最后的杀戮。
  可是时间停止了,空气也凝固了。
  “住手。”骆阳终于开口了,他冷冷地憋了一眼地上的同心锁,拉了拉缰绳,慢慢地踱了他们面前。众骑兵见状,便分开了一条道。
  袁园抬头盯着骑在马上的骆阳,百感交集,没有想到他会开口这样说,心道难道他看见了同心锁,念起了旧情。
  骆阳盯着她,也不说话。良久,他的目光落在了她怀中林逸诗的身上,道:“他是你的新宠?”她想她猜错了,错得很可笑,事到如今,她还能指望他念什么旧情。
  都说对他心死了,为什么还会觉得好痛。袁园看着他的缓慢地嘴唇一张一合,很漂亮的线条,总是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却能让她甜蜜到心里。可是,现在也是这样淡淡一句,却在她的心上剜下了一大块肉,血流不止。
  鼻尖一酸,眼泪就没有任何征兆地掉了下来,她合上眼,心中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逼着自己强忍住了眼泪,也许逃不过这劫了。
  半刻,她轻轻把林逸诗放下,走在骆阳的马前,举手握住他缨枪的锋口,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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