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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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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阳瞧袁园伸直了腰,收紧了腿,双手紧抓缰绳,一脸死撑,细微的汗粒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便问道:“你是第一次骑马吗?”
  “呵呵,以前有骑过几次。”袁园心道:那都是在旅游地时候,骑马观光啊~当时怎么不觉得骑马累啊:“不过都是有人帮我拉缰绳的。不用我自己把握方向,不会这么累吧”
  “原来如此,”骆阳伸出手,一本正经对袁园说道“那你把缰绳给我。”
  “恩?”袁园一时之间,还没有领悟到骆阳的用意,“什么?”谁知,骆阳骑地靠近了些,一把牵住了袁园手中的缰绳,道“让我来帮你拉缰绳。”说完,便拉着袁园的缰绳,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地走着。
  “谢谢。”袁园双手撑在马鞍上,朝骆阳道谢。
  “举手之劳。”洛阳骑在前面,淡淡地回答道,却并未回头看她。
  “那个”袁园正准备开口找点话题同他讲的时候,却突然被他拉住加快了速度,朝马车靠去,骆阳收了收缰绳,让马慢了一点,对马车中的琪昇说道:“宗南王,这附近便是云雪天下的老巢,天色近晚,不便赶路。我们须得在前方的李水小镇歇一晚。”
  琪昇虽然心知肚明自己现在同云雪天下是一条船上的人,夜间赶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碍于骆阳是静王爷的人,自己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用有些担心的语气说道“真的吗?那好罢,带着两个姑娘家也不好赶夜路。”
  日头落尽,云影无光,暮色从远处瞧瞧袭来,山色像被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前方小镇的轮廓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又有些模糊了。
  袁园在骆阳身后,看这黄昏影在他背上,又亮入暗,未艾的微明和方兴的薄暗交织融合在骆阳的背影里,不由得有些陶醉:要是一直这样骑下去,我也愿意啊~。突然间,一道晴天霹雳划过袁园的脑海:她她这是怎么了?会有这种想法!
  天空终于被最后一抹暗夜吞噬,琪昇洛阳一行人也进入了李水镇。骆阳顾虑不能高调行事,便找了李水镇上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歇脚。客栈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唯一的问题就是房间似乎不够,加上洛阳的十余人手下,他们浩浩荡荡二十余人,小客栈的老板有些犯难,连连哈腰道:“客官,这可怎么办好?小的这里可没有这么多房间啊,不如去大一点的迎春风客栈吧!”
  琪昇背双儿搀下了马车,见此情急,却不忙着开口。他心道:既然是骆阳提议的夜宿,就让他去应付好了。小声吩咐双儿让袁园过去他身边,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的确,除了琪磷的事,其他的,他倒真的还不太关心。
  “这不是问题”骆阳却想也不想,笑道:“我和我十几个弟兄们可以睡在楼下,几个桌子板凳,随便搦个地方就成。”老板一听,眼睛发亮:这样的棒槌哪里去找啊?便小心问道“那,那房钱怎么算?”
  “一样算我们两人一间,如何?”骆阳笑道,话语之间,已经下马拉绳进了客栈。袁园连忙对琪昇说道“我同他们一块拉马去马厩,马上回来。”还没有等琪昇的同意,便跑去拉着自己的马,屁颠颠地跟着他们去了马厩。
  见他们怎么将缰绳栓在栅栏上,袁园想着是在绑鞋带,便依葫芦画瓢跟着绑上,。
  “这样不对,”骆阳望着袁园栅马的绳子,皱眉道,走过来,把她绑的蝴蝶结解开,又帮她重新绑了一次。
  “哦,”袁园的脑袋飞速的转啊转啊跟他说什么好啊跟他说什么啊:“谢谢你今天救我。”
  “你之前谢过。”骆阳望着眼前这个傻愣愣的小丫头,笑道。
  袁园有些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脖子:快想出来啊!说什么呢?你好,想和你做个朋友?请问你是单身吗?越想越急,越急越雷。
  “对了,能让你帮我一个忙吗?”骆阳拍拍脑袋,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袁园立刻接道:“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努力去做!”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骆阳从怀中抽出一封书信,有些为难道:“这是静王托我交给琪磷小姐的,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你家小姐。”
  什么!

  休书

  袁园心道:原来骆阳误认为她是琪磷的侍女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却不想开口澄清这点,她接过信,反复地正反瞧瞧,疑惑道:“这信封怎么都没有写名字?”
  “反正静王是托我交给你们家小姐,”骆阳不好意思地笑道:“所以就没有写明了。”
  “哦,”袁园将信揣在怀中,朝骆阳使劲点头道:“你放心,我保证送到!”说完便转身跑出了马厩。
  “那个。”骆阳在她身后喊道,袁园停下了脚步,回头说“还有什么事吗?”
  “谢谢你,园园姑娘。”骆阳回想今天琪昇曾这样叫过她,应该没有错,又问道:“我是个粗人,不知道怎么问法才算合礼数,你就包涵下罢。”
  “问什么?”虽然外面平静,但是袁园内心却有些激动,因为骆阳竟然叫她园园!这时她不再是什么王妃了,琪磷了,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不愿意告诉骆阳现在眼前就是琪磷,因为她想要洛阳眼前的是袁园。
  “园园姑娘,你的姓,”骆阳皱了皱眉头,马上又改口道:“芳名?芳姓?”说着说着有些着急了,稍稍侧过身去,小声自语道:“大名?大姓?闺名?”说一个自己便摇头否决一个,急得在马厩里面踱来踱去,实在是拿不定应该怎么问这园园的姑娘的全名。
  “土口袁,单名一个园,哈哈”袁园看这情形觉得好笑极了,哪里有见过问女孩子名字问地这么窘的男生,大笑道“讲什么礼数这些东西,你就直接问我叫什么就得了。”
  骆阳被她这么一说,先是一愣,马上笑道:“袁园姑娘真是豪爽,不似个女儿家!”几步上前,拍拍袁园的肩膀,道:“那信的事,就有劳袁园姑娘了!”说完便快步离开了马厩。
  留下了袁园同志扶在马栏边纠结:骆阳说自己豪爽不像女人,这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想这又马上自我痊愈道:他行军打战的肯定喜欢我这种风格的女生,花木兰就不是吗?接着又瘪嘴想,好像这种人征服欲,保护欲很强,也又可能喜欢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纠结了半天,袁园拍拍脸颊,自嘲道:“我真搞笑呀,想什么想,八字没一撇呢!”
  袁园回到房间,心想这繁体字虽然也认得,但是辨识辛苦,便把信丢给双儿,八卦道:“快点给我说说这信讲是什么?”双儿拿起信,见信封上并未又收信人的名字,疑惑道:“小姐,这是哪里来的信啊?”
  “是静王托骆阳交给我的,”袁园扑上了床,抱着枕头歪头说:“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着紫便头昏眼花,就你说给我听听罢!”只见她双腿盘坐于床边,一脸期待地看着双儿,她也想知道静王信中到底写了什么。
  双儿拆开信封,心道:这小姐失忆,真是什么都忘完了。她将信纸抽出,轻轻翻开,开始认真地看了起,看了半天却没有开口说话,表情有点复杂。袁园看双儿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算是哪门子表情,悲情?欣慰?惊讶?意料之中?
  袁园不等双儿开口,跳下床一把将信夺了过来,说:“你这什么烂表情啊!等你讲我听,还不如自己慢慢看来地快。”双儿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拉住袁园,担心道:“小小姐,这是休书!”一脸生怕袁园觉得受辱了要自尽的样子。
  袁园怔了怔,只怪休书这两个字太过于霹雳,方才脱口大笑道:“好啊!这休书好啊!好啊!”双儿见袁园这般反映,想虽然小姐与静王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这女子被夫君休了,可是奇耻大辱啊!难道小姐受刺激,反映过度了!
  “小姐,你”双儿有些担心地望着她,袁园看双儿担心的样子,便收敛了笑意,慢慢道“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可是真正在开心啊!”心中却想:看来这静王也是有真的喜欢过琪磷,不然也不会在琪磷离开他之后,还专门送来了休书,他是想真正的放她自由。
  她粗略扫了一眼这休书,好像是说琪磷不守妇道,逾礼逾规之类,字里行间不乏厌恶,最后的留名却是:静修书。
  袁园好笑自己也许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可是总觉得这不带姓的留名,这四两拨千斤的笔力,才让人真正感觉到静王的情感,是依依不舍和迷恋之情,却又让自己毅然决然。袁园伤感,暗自想道:这静王初次见面还以为是个绝情人,哪里知道是这样一个痴情男子,可惜我不是真正的琪磷,就算为此感动,却不能,也没有资格为静王做什么。
  袁园把休书递给双儿,笑道:“双儿你就替我把这个收好了,信上可分明说了希望我改嫁啊。”双儿接过休书,还没有来得及揣好,就被小姐的言语吓了一跳,咂舌道:“什么,小姐已经寻思要再嫁了?”心道:小姐以前对感情这种事死倔,现在失忆了,倒是什么都看开了。
  “哪里哪里。”袁园害羞地推了双儿一把,忙道“只是说着玩玩,有情郎都还没有找到,还说什么再嫁啊~”话音刚落,脑海中却浮现出骆阳的样子,他接住坠马的自己,同自己四目相对的尴尬,替她牵缰绳的背影,询问自己名字时候的可爱模样,心想:如果是她的心上人,必定是要这般老实可爱的。
  可是骆阳是南陵的将军,静王的属下,就算人才再好,和她也是没戏!袁园有些烦恼地又扑倒在床上,心烦意乱地喃喃自语道:“也许过一会儿就淡定了。”谁知道第二天更加不淡定。
  次日早上,天刚刚微微亮,天幕上还挂着几颗失亮的星。袁园看这样子也不过五点过点,骆阳一行人便早早起来,叫醒了他们,说是要上路了。
  袁园打着呵欠,虽然还睡意未散,但是却执意要自己骑马。琪昇见她迷迷糊糊地爬上马背,不免担心,对骆阳道“园园还是拜托洛将军了。洛阳利落地翻身上马,一手握住自己的马绳,一手拉住袁园的马绳,对琪昇道:“没问题。”
  刚刚出了李水镇,袁园便彻底清醒了,见洛阳骑在前面替自己牵缰绳,她夹了夹了马肚,让马儿朝前快走了几步,与骆阳并肩同行。
  “怎么了?”看见一直在身后欲睡未睡,摇头不止地袁园,一下子加快了速度敢了上来,骆阳侧头笑问。
  “没事。”袁园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说完又懊恼不已。
  骆阳“哦”了一声,便侧过头去,两人不再说话。
  袁园一直都伸直腰板,觉得很累,便整个人趴在了马鞍上,侧脸将骆阳一直望着,望着他的侧面,有些出神,心里暗自评头论足起来:这眼睛,这鼻子,这脸型,长得真好看,就是皮肤黑了些。
  “看我做什么?”骆阳瞧见袁园一直望着他,有些不自在,瞄了她一眼,又立刻转过头去。
  “看你,长地真好看。”袁园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骆阳的耳根子腾地一下全部红了,黝黑的脸上竟然也看得出红晕,他既没有转头看她,也没有应声。
  袁园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觉得一个大男子脸红别捏起来很有意思,又逗笑道:“逗你玩的,就你长地那么黑,我看了半天都还分不清”骆阳却不领情,他拉起缰绳,加快了几步,与袁园拉开了距离。
  袁园一想:不就打趣了他几句?难道他会同她计较生气?她伸手牵住自己的马绳的一边,勒住自己的马停了下来,骆阳这才回头道:“怎么停了下来?”
  “刚刚我说的话,让你生气了?”袁园试探着问了问。
  “没有,”骆阳拉了拉袁园的缰绳,让马儿走起来。袁园也拉住自己的缰绳,不让马前进,说:“你是生气了。”
  “我没有。”骆阳有些无奈地看着袁园,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但看见袁园一脸不给个说法就不继续走的样子,只好说:“只是头一次有人这样说,还是个姑娘家,有些难为情。”骆阳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出缘由。袁园有些不解,道:“难道之前都没有人说过?”
  骆阳牵了牵缰绳,转过身去,笑说:“我从小就军营中长大,都是些大老爷们,说这个做什么?”
  “原来你从小就当兵了,真是了不起。”袁园有些惊讶,佩服道:“怪不得年少时就出名了。”
  “袁园姑娘也很厉害”骆阳回头道:“本来是个王府的小丫鬟,却有着江湖儿女的豪情。”袁园呵呵笑了两声,有些不自在,心道:还好没有被讨厌。不过看他这样说,自己也只有厚着脸皮一直把丫鬟这个角色扮演下去。可是纸始终包不住火啊!不如先替琪磷说说好话,让他对琪磷有所改观吧。
  “那是当然,我们北萧的女子个个都这样,尤其是我们家小姐琪磷。”谁知袁园不说还好,一说出琪磷的名字,骆阳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又似在对袁园说,又像在自言自语,轻声道:“始终是个祸国的女子。”他朝马车望去,又道:“还是早些送出南陵才是。”
  没想到骆阳对琪磷的印象这么坏,怪不得连封信都不愿意亲自交给琪磷。袁园暗中叫苦:这下可好了,要是他知道琪磷隐瞒身份,把他逗得团团转,自己岂不是和这洛阳还没开始,就玩完了。心中一急,五脏六腑一热,三急就来了。
  袁园自己勒住了缰绳,面露羞涩,想了半天上厕所应该怎么说,对骆阳道:“我要小解!”说完便急急地翻下马,奔入了山路旁边的树林。袁园跑了一会儿,觉得离马车一行人已经很远了,几乎看不见人影,这才放心下来解裤带。
  骆阳示意停止了前进,对马车里面道:“袁园姑娘内急,我们暂且歇一下罢。”
  过了一会儿,却不见袁园回来的影子,马车中的琪昇终于坐不住了,他撩起车帘,着急道:“这么去了如此之久?”话音刚落,就听见袁园大声地呼救“救命!”
  骆阳闻声,便立刻跳下马,朝树林奔去。

  中毒

  袁园半瘫在地上,一边嚎叫,一边提起裤子,使劲往后面爬。她想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全身使不上一点劲!眼前是一条棕褐色的小蛇,倒三角的大脑袋,向上翻的鼻孔,正骇人地对自己吞吐着火焰死的舌头,最可恶的是,自己竟然在蹲下去的时候,被它一口咬伤了小腿!袁园低头看伤口又红又肿,心中暗惊:不会是毒蛇吧!
  只见那小蛇高昂着头,猛然朝她急速窜了过来,对她发起了二次攻击,“啊救命啊!”袁园捂住脸尖叫了起来,不忍看这惨烈的情形。过了半天却不见任何动静,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却看见了骆阳的身影。
  “这地方竟然会有尖吻腹?”骆阳一手抓住了小蛇的尾部,小蛇在他手中不停地翻转着身子。洛阳摸了摸它的骨节,弹指一掐,那蛇抖索了几下,便没了气。骆阳把蛇丢在了一边,蹲下身子,关切道:“袁园姑娘,你没有事吧?”
  袁园看那小蛇在骆阳手中一下就没命了,猜想应该就是个什么普通的小蛇,便捞起裤腿,指着伤口,对洛阳说:“你快看,我被咬了一个小伤口,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洛阳见袁园一下露出了自己的小腿,这可是不合礼仪之事,立刻站了起来,背过了身去。却听袁园说自己被咬了一个小伤口,便焦急道:“尖吻腹毒性极强,姑娘快些用嘴尽量吸出一些!”袁园只是听见毒性极强这一句,就脑海嗡了,急道:“你要我怎么弯下腰去吸毒?”
  洛阳迟疑了一下,心道:救人要紧!怎么能让礼数伤了人命!便捞起衣服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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