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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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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不是,除了这副躯壳之外,大可以拍拍屁股,傲娇的傍走一只美男子,大咧咧的隐居去,这些跟她可有可无。

  “你当真以为你可以轻松的脱离凝国的掌控?”宫明不是在威胁,笑着松了松口,“斩草要除根,徒留一个随时可能会成为旧民反凝复宸的鲜艳旗帜,这是任何一个国君都不会容忍的事情。除非”

  话说到眼子上,骆尘鸢也忍不住提了提精神,有点向某处靠拢的意思,想归想,但真让骆尘鸢拍屁股走人或者跟一国之力对抗的事情,骆尘鸢第一也干不出来,第二个天生有点怂。

  见鱼儿有上钩的可能,宫明忍不住心里小小愉悦了一把,但面对这只让他欢喜又让他琢磨不透的狡猾小丑鱼,还不是得意洋洋的时候,“除非那个国君能将这根转植到自己的土地上来,为他胜放,为他效力。简言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很显然,后者已经被人从一开始到现在摧残的不成样子了,再很显然,骆尘鸢只有两条路子可以走,第一跟除了宫明之外的任何将要成为凝国国君的人作对,带着她那所谓的“遗产”军队,第二,就是两边都不帮,选择脑残的中立,在凝国皇族间的斗争中,成为最快被消灭的那一拨异类。当然还有第三条路,这条路,宫明虽没说,但话早都写脸上了,那就是继往开来,一面当他的洛姬,一面带着遗产军跟他上刀山下火海,赢了,一荣俱荣,输了,还有他跟着陪葬。

  可惜可惜骆尘鸢选择沉默了,单枪匹马,与宫明独处一个封闭空间的时候,她是觉对没有那个胆量,立马给出答案的。

  “这件事情可以不忙回答,你可以考虑一下,也可以等钟书和年老来了,同他们商量一下。”意思到了,宫明适可而止,如果她真的立马就给出答案了,也许他到时候真还没能耐招架住了。

  “现在还有个问题。”宫大神不是二傻,这么连续的,迂回包抄的一串串问题,可不是没有目的的。

  骆尘鸢刚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立即警觉了,倘若前面一个问题不是主题的话,依着宫明的性子,她都不敢想象这后面一个问题将要具有何等的爆炸性威力。

  “你躲我躲的也很久了吧?”决定要认真的面对了,他不能再容忍这个肆意妄为的既大胆又可恶的女人继续在外面瞎折腾,是该收收网的时候了,否则她真有那个本事挣脱他的束缚,用他想也想不到的各种奇怪方式彻底与他成陌路。

  不管她的身份背景如何,就凭着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勇敢与机智,宫明就断定,她是一个宝,如果就此失去,他将一生辗转难眠。所以,无论线放多长,放多远,线的另一端,紧紧牵着的人,一点要是他。

  于是骆尘鸢就被宫明这个威力强大的炸弹给轰住了,结巴,脸红,心虚时不停地眨眼,脑袋都快要耷拉到前胸了,还是吭叽不出来半个字。装嗲似的来那么一句‘哎呀,王爷在说什么啊,小人哪敢跟王爷躲猫猫啊?’,呃,还是算了吧,自己都觉得虚伪和恶心。何况,这里没有第三人在场,依宫腹黑的性子,当场拆穿都是客气的,没准和气的谈话直接升级成武力范畴,骆尘鸢只有被揩油吃掉的份。

  “咳。我只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下去。”骆尘鸢转开了目光,吸了吸鼻子,话说的也分外忧郁伤感,险些忘了当初在京城时候,是谁负了谁?

  宫明自己也心虚,太子册封给她的洛妃,说是代皇帝封给她做亲王王妃的名头,那只能来骗骗别人,遮遮自己内心的惭愧,但说到底来,自己昔日的心思敢说没有几分冲动的觊觎?敢说他不想用她来换整个京城的地位?

  虽然从头到尾只不过是诱饵跟计划之间的问题,但阴差阳错,他因为计划失败,险些失去了她,措手不及的失去,那时候他真觉得从此以后,跟她也许是彻底断了。那利用的恶名,兴许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他有交集的可能。

  可是造化弄人,竟然在来晨城的路上再次相遇,知道她与自己还可能有机会时,宫明就下定决心,再也不会松手。因为她的价值,远远胜过江山。

  这个价值,不仅仅说的是一份痴傻甚至天真的感情,还有她的实力。不带任何累赘,无关于那批神秘的军队,无关于她那神秘而令人蛊惑的身份,唯有那让他不可不动心的天资,才华。

  “你是我正儿八经娶过门的,虽然没有行王妃之礼,但洛姬名分一直都在。还有哪里不明不白?何况你现在已为洛妃,早就名正言顺了。”

  “亲王爷,你若已为我是那稀罕您那尊贵无比的名头,今天的谈话就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骆尘鸢被那一“名分”二字刺激的有些毛躁,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便想往书房走去,虽然宵禁了,但除了这里,她还能有许多可以呆着的地方。

  宫明望着她一步步的,义无反顾的向外走,不由无奈苦笑,“我只不过想说,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做我的王妃,也只想你一个。”

  原本稀薄的空气骤然间变得更加让你难以呼吸,骆尘鸢迈出去的步子骤然间变得沉重无比,全身就像被一股重重的暖流所击到,变得僵硬,几乎要窒息,莫名的让人会感动,想流泪。

  但是,她最终还是出去了。

  宫明那双眸子终于倦怠的合上,满腔的期待让挫败一扫而空,再想不出什么动听的句子,什么动听的理由来留下她了。他想说的,都说了,女人是什么心思,他从小到大,除了那个人之外,就没有再让他去用心琢磨了。他以为这一生,没有什么女人会在他那颗冰冷已久的心房上再留下什么痕迹了。

  所以,根本无从着手,甚至堕于研究。然而那毅然而去的背影,让他头一次感觉无奈,头疼,犹豫着是不是以后该研究研究他从前所不屑的某种话题了。

  殊不知,世上最动听的句子,最令人动容的理由,就是发自肺腑的那一句感叹。

  “只有你才配得上做我的王妃,也只想你一个。”

  于是宫明再次睁开双眼时,那名家手笔绣出来的万花屏风下,一个眉间带笑,明艳如花,还依旧强装严肃,绷着嘴角,端着一杯热茶,嘭的一声放在宫明的茶几上。眼皮低也不低的,傲娇又倔强的道,“在一切怀疑没解除之前,为了山寨的名誉,我还是会按照老的约定继续侍候你。”

  宫明笑了,绽放在那眉间的光华让他忍不住有种想拥有她的冲动,难以侧目,于是便端起茶,默默的欣赏,也在欣赏自己内心那多年未曾体验过的喜悦和满足。

  不过“劣性”使然,宫明还是在抿了一口茶后,优雅的开口了,“想笑就笑吧,你这样,我看着也难受。”

  骆尘鸢唇角抽了一抽,难道自己内心的那点小窃喜就这么容易“喜形于色”吗?抿了抿嘴,硬“接过”宫明才喝了一口的茶,“我去送茶。王爷早点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说罢,急速转身,边向外走,边咧开嘴巴,掩不住牙齿间赤裸的欢悦。

  原来你一直这么怂啊,是不是多少年没遇到帅哥表白了?咋觉得今天这黑不隆冬的天幕分外可人呢?连凌晨的冷露都不觉得烦了。

  宫明知道自己离抱得美人归的日子还差一些,同她磨嘴皮子也废了不少工夫,唯恐她累及,也不再折腾,转身和衣卧下,进入假寐状态。

  骆尘鸢听着里面没了动静,弄了托盘托着才被喝了一口的杯盏,蹑手蹑脚的从屏风探出个脑袋。仔细倾听,知道宫明呼吸均匀,已睡熟后,才微微放开手脚,走到他身边,坐到依旧还空着些的床边,怔怔看着躺着床上的男人。

  极美的容颜,甚至堪比她前世见过的所有帅气男明星,睡觉时的眉头,微微蹙起的让她会偶尔心疼。听着他浅缓的呼吸,骆尘鸢才真正发现,对于他,除了冷漠之外,几乎无可挑剔,几乎让她难以自控的沦陷,才知道,原来自己骨子里,竟然真有那么点点喜欢他,或许不止一点点

  欣喜着,怀着一份莫名的感动,骆尘鸢也渐渐感觉倦意如波一般袭来,她俯在床沿,眼皮一点点的沉重,最终还是没抵抗得住睡神的召唤,打了个趔趄,彻底投降倒下。

  如羽毛一般轻轻叹气,转身轻点住她的睡穴,揽入怀中,嗅着那丝丝如鼻,惑人心脾的纯香,宫明抵着她的眉心,缓缓合上双眼。

  这时,那蜷缩在眉间的褶皱,已然不见。

  骆尘鸢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窗外明亮的光线依旧恍的刺眼。揉着睡眼,骆尘鸢条件反射的环顾四周,昨晚的记忆瞬间冲入脑海。

  骆尘鸢赶紧整理好衣衫,从床上起来,等穿好鞋袜时,她去悄然起身,蹙起眉头,不对啊?这不是宫明的书房吗?往常一早他不就按时办公了么?怎么今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嘟着嘴巴,好奇的将自己马虎的整理一下,小心的走出屏风,惊讶的张大嘴巴,竟然真的一个人没有?那么勤快的大活人,竟然没有办公?

  心中犯疑问的可不止屋里那么一人。

  宫瑞向来没个定数,加上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他明白,只要他还介意她,和宫明之间就会一直有一个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不止一次在这沟洼边徘徊,困惑。

  所以,他昨天提出回京,然而并不代表他愿意彻底退出这场没有硝烟的角逐,他来,也是来告诉宫明这一点的,他想挑明了说。就如青州府时,宫明对他说,他们可以公平一般。

  这一次,让他来宣告。

  然而自踏入宫明的书房院子,就不见一个人影,书房是漓园重地之一,平常侍卫下人多多少少会有些留在院中。

  举目向周遭几个极为隐蔽的地点望去,一切如常,不见得只是书房的热闹和往来的人影。

  难道宫明今日心情不好?可不会啊,他向来息怒不怒于色,更别说这么奇怪的将下人都遣走。

  这是

  想到这里,他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一种难言的压抑和预感将他原本轻快的脚步生生拖住。就像心被瞬间横出来的一个锐利的铁钩给刮了一下,不安的,尽是痛。

  他想到的是那些早该想到的是,男女之间的事情,自然要掩人耳目,自然要遣走所有的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千千情结

  “宫瑞!”骆尘鸢从屋里蹑手蹑脚的出来,心里也正为书房前后没人影的事情感到诡异与庆幸,这一身凌乱的打扮,多少有点令人产生一些不纯的遐想。不过一出了书房门,看见偌大的院子里正站着宫瑞一人,脸颊仍忍不住红了一红。

  云鬓微乱,香腮带着淡粉怯懦的羞红,衣襟粗糙的皱着,衬得她整个人少了一分凌厉和清澈,多了一分令人难以侧目的妩媚和动人,尤其是那懒洋洋的墨瞳,让宫瑞觉得刺眼,刺的心也酸痛,恨不得蜷缩成一片褶皱的枯叶。

  下一秒,他选择转身,想以最快的速度避开,真生怕下一刻她的身后会出现一样慵懒甜蜜的宫明。

  “死宫瑞,你跑什么跑?见鬼了你啊?!”骆尘鸢见宫瑞转身拔腿就走,不明所以的追上去叫道。一大清早的,一睁眼就是这个诡异气氛,让她本来就有点心虚的小心肝霍霍乱跳,好容易逮住一个熟人,才不会让他跑了呢。

  宫瑞脸色一僵,低掩的眉睫滑过一摸难言的痛楚,没心没肺的,似乎从未踏出过朋友与哥们儿之间的某个界限,也许她真的永远都无法对自己动情,那份期望,也不过是一份等不到答案的奢望罢了。

  嗓子微微有点嘶哑,只是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淡淡道,“我是见鬼了,否则怎么会选择这个时候来书房。打扰到你们了,很抱歉。”语毕,不顾骆尘鸢的叫喊,“这人今天怎么那么怪呢?”骆尘鸢没有追上宫瑞,奇怪的嘟嚷了一声。

  这是她人也已经走到书房院外,正要往自己院子那面拐,就见青松带着两个护卫从一边走过来,见了骆尘鸢,青松恭谨的走过来,“洛姬,王爷嘱咐您再多睡一会。”

  “腾”地一下,骆尘鸢脸颊红透,低着头,甚至都不好意思去看青松的探寻过来的目光,嘟嚷道,“多谢了,我挺好,挺好的”

  “王爷还嘱咐,今天洛姬可以不用来陪侍了。王爷今日在漓园百花园办公,您可以多去睡会儿。”

  骆尘鸢忙点头,“谢王爷了。”语毕,含羞胜过被放假的欢喜,逃似的加快脚步,往自己院子里赶。

  “洛姬,王爷让奴婢们给您炖了些补汤,奴婢已送到您房里。王爷嘱咐,请洛姬趁热些喝了。奴婢这赶去将您的早点也送过去。”不知道今天斜插出来的路怎么那么多,冷不丁的,从隔壁一条路上又蹦出个问候的侍婢,偷瞥着骆尘鸢满脸绯红,那目光要多深奥有多深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直瞅的骆尘鸢恨不能把脑袋低到心口窝里去。

  等那侍婢风似的跑走之后,骆尘鸢嘴角狠狠一抽,丫的宫腹黑!我不就是在你房间里小眯了一会儿吗?至于闹的跟跟干了什么事情似的!还,还补汤

  回到自己小院,梳洗整理好以后,看着被送过来的丰盛菜肴,再扫视一下周遭多出的四个大丫鬟,骆尘鸢才发现不仅仅是某几个不长眼的侍婢称呼她为洛姬,而是通通称她洛姬,更胆大者,还叫她洛妃、王妃、夫人、少奶奶、娘娘

  丫的宫明,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某猫咪。骆尘鸢狠狠咬了一口香喷到极点的虾仁包儿,在牙缝里一边狠劲磨砺,一边切齿道,“王爷现在在哪里?”

  “回洛姬,王爷先是已经从花园里回了书房,后来府外有应酬,爷便出去了。”

  “几时回来?!”继续切齿,又塞入了一个包子,好似那包子就是宫明一样,恨不能嚼得稀烂,碎成沫儿。

  几个侍婢彼此相顾一眼,似乎对骆尘鸢问出这个问题早有预料,抿嘴答道,“王爷临走时说,娘娘若是问到这个问题,奴婢们就转告娘娘王爷原话。”

  骆尘鸢一顿,抬眼看着她们,眉头蹙起,“说什么?”

  “说‘爱姬莫要思念本王,本王即刻就回来陪你’。”亏那丫鬟长得一副娇羞怯懦的摸样,说出这肉麻又恶心的话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骆尘鸢硬是梗着脖子将最后一口包子给咽下去,看着满桌还没动多少的佳肴,骆尘鸢深深懊悔刚才不该问出来这个问题,恶心的她实在没有心情再继续饱餐下去。

  “撤了,撤了。”心烦的搁下筷子,郁闷的转身往自己窝里走,刚走到寝房门前,脚步又突然一滞,转过头来,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还没走掉的满堂女婢,郑重道,“以后你们只许叫我骆姑娘或者公主,其他称呼一概免之!听到没有?”最后一句,故意压重了语气,吓得几个侍婢端着盘子的手抖了一抖。

  连忙丢了盘子,皆转身齐齐跪在地上,神色极度惶恐,几乎用哀求的口气道,“请洛姬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实在不敢违抗王爷命令!”

  八九十来个女婢忽然一通跪在地上,也让骆尘鸢一刹那也慌了神,幸好见过山寨那百来人皆跪拜她的排场,不然这会儿又不知道心软道哪里去了,“你们给我起来,我只说不许你们乱叫,什么时候说要收拾你们啊?现在求饶,太早了吧?”

  谁知跪着的女婢皆不为所动,依旧跪的结实,皆回道,“王爷吩咐,但凡是漓园的人,见了洛姬都有以女主人尊称之,倘若有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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