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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穿越不当工作-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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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勇想了想,突然笑起来:“说来,我真想看看大队长知道实情后的那张脸!”
  李建国哈哈大笑:“这个我见过,去年底咱们回队里开总结大会,政委还奇怪大队长怎么突然大方起来,把抽屉里藏着的两条中华都拿出来了,结果大队长很严肃认真地说。是因为他的‘皇帝南瓜’回瓜棚来了。他得好好接驾。”
  小杨他们几个也笑起来:“大队长最宝贝咱们队长,这谁都知道。”
  李建国说到这儿,又补充道:“况且特种部队讲究团体作战,又是高科技领先,几乎没什么机会让你们见到。”
  小杨想了想,又说:“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水平提高到队长那个程度呀。”
  “怕是很难。”李建国摇头。“最开始我也想跟着他学来着,那两年还都是列兵,我眼馋,就叫队长教我,后来我就发觉,不行。”
  “怎么不行?”
  “基础不一样,体质也不一样,我没办法跳过他那么厚实的基础。”李建国叹了口气,“我六岁的时候还在小学里念书,咱们队长六岁的时候,抓缰绳的手都有老垫了,我十四岁的时候,只会在黑板前区分sin和cosin,队长十四岁的时候。内功已经练了六、七年了——这方面。习武的古人有天然优势,他们的身体机能是从幼年开始训练的,再加上家族里的耳濡目染。就如同小卫。不是我打击你们,别看人家小伙子好几年没拿刀了,哪怕单单论拳脚功夫,我恐怕你们几个到现在。都还不是他的对手呢。”
  大家都沉默了。
  就在这时,人群又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呼叫!
  那是比刚才几次都要大的声响。队员们慌忙抬头望去,只见高高竹竿上,那黑胖的身影摇摇欲坠,他所踩的竹竿部分发出格格轻响,竟似要开裂!
  一旦竹竿断裂,俩人就都得从高处摔下来了!
  一时间,台下悄寂无声,所有的眼睛都盯着竹竿上的俩人,僵持了大约两三秒,灵姑浮似叹了口气,他知道自身能力不及对方,已经不能再和对方硬拼了,于是灵姑浮索性挪开抵住的脚跟,垂下手臂,坠下高竿!
  “咚”的一声巨响,灵姑浮稳稳落在地面上。
  此时,他抬起头,遥遥望向璀璨炫目的日光。
  太阳剧烈地燃烧着,高台竹竿上,白衣男人攀在顶端,右手正牢牢握着那锦盒,他身上如雪的袍袖被风吹得扬起,远远望去,似一只白色羽毛的大鹏,振翅奋力高飞!
  第百八二章 文种的野心
  方无应从高台上下来,队员们立即围拢了上去!
  好几个人急不可耐地说:“队长,快看看里面是什么!”
  方无应打开锦盒,里面果然装着一颗珍珠。
  那是很少见的大珍珠,比成人拇指还稍许大一点点,晶莹剔透,周身泛着莹润的乳白光泽,一望可知,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哇!”
  队员们不约而同叫了起来。
  “靠!这得值多少钱啊!”小杨忍不住说,“队长,你下半辈子都不用上班了。”
  方无应笑了笑,却没说话。就在这时,走上来两个官员模样的人。
  其中一人,十分恭敬地向方无应施礼道:“这位义士,我们大人有请。”
  队员们迅速安静了下来,方无应点点头,合上锦盒,跟随那两位官员往王宫走去。
  官员们将方无应他们引领进一处居所,又让他们先安坐,俩人旋即退了下去。
  方无应看了看四冉无人,低声对其他人说:“从现在起,我们要装作越国人!”
  他说完,又向李建国使了眼色,然后故意大叹了口气。
  李建国会意,便道:“如今鲛珠到手,兄长何故叹气?”
  “鲛珠虽难得,也不过藏于一室。”方无应说着,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将锦盒随意往桌上一扔,“一颗珍珠,既不能安国也不能富民,我等拿它来又有何用?”
  他们这几句对谈,完全用的是越国语言,其他队员明白俩人是在做戏,便都不吭声,静候事情发展。
  果然方无应话音刚落,便有一人抚掌大笑从后面走了出来。
  见有人出来,方无应他们慌忙站了起来。
  “义士果非凡人,灵姑浮他没有猜错!”来人笑吟吟地说。
  只见来人身着官服,面色黧黑。浓眉细长眼睛,五官深具骨感,气质非凡。
  “鄙人文种,在此恭候义士久矣!”
  一听来人竟是那个文种,队员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勾践手下两个重要人物:文种范蠡。正是此二人为勾践出谋划策。越国才灭了吴国。然而俩人的结局却大不相同,范蠡辞官远走,文种却留了下来,最终被勾践猜忌,死于非命。后世有流传“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说的就是此人的结局。
  方无应慌忙施礼道:“不知是上大夫在此,小人唐突了。”
  “哪里!”文种赶紧扶起他,“今日越国能有义士这样的人才,是吾国之幸。”
  他说完,又笑了笑:“原本这鲛珠,大王一共准备了三颗——义士可知其中用意?”
  方无应想了想,道:“若胜者一心贪恋财宝,鲛珠也只得白白送他了。只不过那样的人,可不是大王和上大夫您想要的人。”
  文种大笑:“没曾想义士通透至此。实不相瞒,鲛珠易得,下官与大王想要的人才却难觅。哦,各位先请坐吧,累了一天,鄙人得敬上些汤水才是。”
  他说完,拍了一下手掌。
  几个女仆端着漆盘走上来,盘子里盛着几碗热气腾腾的汤,她们将汤碗放在了控制组人员面前,然后均垂下头退了出去。
  方无应端起那碗汤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忽然勃然变色!
  “当啷!”一声,他竟将一口未动的汤碗扔在了地上!
  控制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义士,你这是为何”文种也满脸惊诧!
  方无应看着他,冷冷道:“小人竟不知,什么时候,连上大夫也要用卷耳鱼茸汤来款待客人了!”
  李建国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
  卷耳鱼茸汤是吴国出名的菜肴,吴人爱食之极,闻之莫不食指大动!因此,越人在战败之后,誓死不食此汤,是以此表示自己永远记得吴人屠杀越国百姓的仇恨。
  想到这一层,几个队员冒了一头冷汗!
  他们原本是打算装做越人取得对方信任,进入王宫详细打听苏虹他们的下落,可是如果刚才真的喝了这汤。那岂不等于明白告诉对方:自己根本就不是越国人?!
  不是越人,却又偏偏冒充越人表示忠义,一旦被警惕性极高的文种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文种的神色起了变化!
  他收起刚才那副和蔼的笑脸。目光灼灼凝视着方无应:“既是如此。鄙人就放心了。”
  文种说完,又拍了一下手,那几个女仆再次进来,迅速收拾好了地上的狼藉,又重新奉上热茶。
  然后,文种才一一问起方无应的姓名,出身,师承何处。
  方无应说他与众兄弟世代居于越国西南丛林,家族从不过问世间事。但是近两年吴人大肆侵略,连他们所居的偏远丛林也屡遭侵扰,为此。他决定离开家乡来都城,想找一条报国之路。
  方无应这一通侃侃而谈,相当具有欺骗性,他本来就是个巧言善辩之人,而且感觉超乎寻常的敏锐,他能轻易洞察他人意识和行为之间的联系,捕捉到行为的动机和需求。哪怕是面对敌人,方无应也能迅速理解对方,甚至能够从某种意义上去融洽他,经历他。像这样的人,原本是容易让人畏惧的,但方无应身上更具吸引力的,是他的善良和本真。谁都能弄到他的真,因此。也就没有谁会害怕和憎恨他的聪明。
  果然,文种听得全神贯注,还频频点头。
  “越国这十年,屡被吴人铁蹄践踏。以致遍地焦土,百姓流离失所。如今能够救越国的,除了义士这样的人,不做他想。”
  虽然被当面夸赞了,方无应却显的很不安。
  “小人虽有心报国,却不知能做什么。”他有点惶恐地说,“刚刚在高台上,耍得也不过是旧时在家的玩意儿,身处丛林,攀援高处这种事情早已习惯了。”
  “大王要的,正是能攀援高处之人。”文种笑道,“不然,如何登上姑苏台?”
  方无应一怔,旋即明白了文种的意思!
  吴王这两年,在吴国都城的胥门外三十里太湖边,修葺了一个高耸入云的台子,据说从阖闾时代就开始建设,期间整整修了九年才竣工。此台高三百丈,上面建了无数楼阁亭榭,站在台上观览风景,不但万顷碧波的太湖尽收眼底,回头望都城内,鳞次栉比的房屋也是历历在目。
  从胥门到姑苏台,阖闾还命人特意修了一条九曲路,好让他的车随时登上这高台。夫差继位后,依然嫌弃这台不够壮丽,又动手扩建。吴国工匠在高山峻岭里采伐梗楠文梓之类的高档木材,斫去枝叶,巧匠在上面施以刻削磨砻,成为状如龙蛇、文彩生光的巨木。
  姑苏台就是这么修起来的,而台上的春宵宫内又没有海灵馆和馆娃阁,据说西施就住在那里面。史料记载,馆娃阁内,铜作瓦沟,玉做栏杆,门户窗槛都用珍珠玉石做的装饰,甚至连长廊底部都被凿空。西施和郑旦就用素白的足穿上木制拖鞋,走在上面,长廊地板能发出音乐般铮琮的清脆声响,夫差喜欢听这声音,所以这条长廊又名响屐廊。
  “上大夫说的是姑苏台?”方无应迟疑道,“可是那台高三百丈”
  “不仅如此,台下更有无数武士守卫,防止外人偷袭行刺。”文种继续说,“所以光是能攀援还不够。”
  至此,方无应完全明白了文种的意思:他招募的是闯吴宫的死士,恐怕这批人在战争快结束时,是专门用来攻打吴国都城的,那最后的目标。便是高高的姑苏台!
  所以,才需要灵姑浮在高台上守卫。
  “因此,我与诸位商量的是复仇大计。”文种说着,用颇有深意的眼神望着方无应,“不知义士是否愿意?”
  方无应赶紧道:“为国而战,虽死犹荣!”
  文种的脸上,浮现出极为满意的神色!
  “那么,请各位即刻随下官进宫,面见大王!”
  第百八三章 希刺克厉夫们的会面
  越王宫大得令人吃惊!
  虽然从外面看,不过是一大片低矮建筑,但是进去才发觉,里面开阔恢宏,气势磅礴。
  他们跟着文种,一声不响走在冰冷的灰白色地砖上,南方多雨,建筑材料本来不可能过度选用容易受潮腐烂的木头,但是在越王宫内,他们却发现了无数深黑色木质立柱。
  “竟然是苏芳金。”方无应有点惊讶。
  “苏芳金是什么啊?”小杨低声问。
  “非常难寻觅的一种乔木,长在深山里,外皮鲜红,剥开后里面的树芯却是墨黑。苏芳金这品种十分少见,生长速度也慢得惊人,有说法是一寸木换一寸金,所以才称为‘苏芳金’。而且此树,木质坚硬如石。不易腐烂,犹如金石。”方无应顿了顿,压低声音,“我幼年时曾见过,不过如今早已灭绝,宋元时期就看不见了。”
  听见了他们的谈论,文种回头看看他们,说:“苏芳金是神木,水火都无法毁去——之前吴军曾在宫内纵火,三天三夜,没能损伤它们丝毫。”
  听他这么一说,队员们都用惊异的目光打量起这木柱来。
  他们这才发现,不光是这木柱惊人。整个宫殿所采用的石料,竟全都是一种纯度极高的雪白石头。
  雪白的基石,纯黑的立柱,所有材料都只用其本色,不掺一丝一毫的添染,太阳一出来,浩浩荡荡的幽光溢进整个越王宫,数百间美轮美奂的殿堂屋宇,便全部浸润在了这晶莹单纯的黑白两色间。光线从对立分明的冰冷色泽上淌过,如泉水般涂涂流泻,那感觉,只得“孤高清雅”四字可以描绘。
  “真像烂柯山啊!”小于叹道。“我们进来一盘棋局里了!”
  可不就是一局棋么?方无应忽然想。
  天地间,只剩了这黑与白,吴越两国分执一方,不过对弈一盘,便到了天荒地老可这又哪里是什么逍遥的烂柯山?这分明是隐含着满满杀戮与仇恨的战场!在这盘棋里,究竟谁是执棋手,谁又是任他拨弄的棋子?
  默默想着这些奇怪的念头,从吹过寥廓大殿的寒风里,方无应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冷冷的气息,这气息是如此熟悉,以至于——
  “启禀大王,方义士已经带到。”
  方无应慌忙停住脚步,把注意力从冥想中拔出来,他抬起头,面前阶梯之上,有个男人坐在椅子里。
  《吴越春秋》里有记载,说勾践“长颈乌喙,鹰视狼步”,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后世史学家基于此人的所作所为推测出的外貌判断。
  勾践看上去,远比文种消瘦,那是一种近乎营养不良的瘦弱,黑头发。修长的脖颈,苍白无血的脸色。秀美得过分的五官里,残留着饱受惊吓的已逝岁月的痕迹。如果是女性,这惊恐将会被模拟为某种惹人怜爱的天真无邪。而面前的男子,却将它涂抹成令人生畏的冷酷。
  “这就是今日夺取鲛珠之人?”他盯着方无应和他的部下,用一种古怪细小的声音说。
  被勾践这样盯着看时,李建国陡然觉得全世界所有冰箱的门都打开了,而自己就是冰箱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橘子,在寒冷并且无法躲藏的光照中无处遁形,不得不尽现于对方眼底。
  勾践那并不是在盯着人看,而是在打量一堆物品,被打量的人能感觉到,他那种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甚至透过了肉体。
  这是个让人生惧、只想远离的男人,不知为何,李建国却觉得对方的目光中,有某种他似曾相识的东西
  忽然间,他的目光落在了前面的方无应身上!
  到现在,李建国仍然记得几年前。他们去十六国的那件事。那一次方无应暂时恢复了慕容冲的身份。使诈骗走了要来杀他们的韩延
  在那短短几分钟里,李建国曾亲眼目睹他的队长的“变身”,与韩延对话的那个方无应,眼光中含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狠毒与疯狂。
  和面前这黑衣君王眼中的阴冷,一模一样。
  “启禀大王,方义士今日打败了大司马,夺得了鲛珠。”文种说,“他正是我们需要的那种人才。”
  勾践微微点头。
  “你们,是越国人么?”他问。
  方无应上前施礼:“是。吾等世代为越人,只因最近两年屡遭吴人侵扰,家园被毁,亲眷离散,吾等这才立誓要报仇。”
  “原来如此。”勾践看了看方无应,“这么说,你们也是满怀仇恨之人了。”
  方无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寡人若用利禄来引诱各位,也只能在一时。这世上,别的情感全都靠不住,唯有仇恨能够持久。”勾践淡淡地说,“既然各位都与吴人有仇,那再好不过。”
  “”
  “不过眼下看来,他们还需一段时间的训练,另外,我们还有一项关键任务必须先完成。”文种说,“大王,还是明日等范大夫回来,再一并作商量吧。”
  “时日无多。”勾践突然说,“文种,此事就交给你来督办好了。”
  “是。”
  谈话至此就到尾声。
  望着面前的男子,方无应的心中,忽然生起某种异样的感觉。
  这就是勾践,那个卧薪尝胆的君王。春秋时期最后一个霸主,但首先在这一切之上的,是他那著名的“复仇”。
  他和他一样,是个复仇鬼;和他一样,将生命中最宝贵的时光用在了一件事情上:复仇;他和他一样。除了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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