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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之错-未央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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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路被我严肃的表情震到了,抱着包进了房间。这小子虽说从小就知道姑姑做这一行,但具体事宜,却从来没有参与过,是以,对这些东西还是如一般人一样的心态。   
    打发了子路,我让姑姑继续讲。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本来还想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预约一下,结果问来问去才知道,她竟然没有电话,家里甚至连一丁点的现代电子通讯设备都没有。”,姑姑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我一眼问道:“听到这,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高手啊,完全遵守古制”,我脱口而出。古代的玄学密术较之近代可谓灵验数倍,现在很多法术都已失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些通讯设施以及现代建筑和底下电缆等造成的干扰。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一到那里就觉得不对劲儿,不过她的招待很热情,再加上当时近乎崇拜的心情,也就没多想。可是在回来的路上,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她对我下了“追蛊””,听到这里,我被吓了一跳。   
    “追蛊?是那种凭香氛气味施用的蛊术?”,我不免惊叹,这种蛊术虽然不难施用,但是对初次见面的人就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是,你知道,我的鼻子一向敏感,又从来不用香水,若是一般人,哪怕是换做了你,恐怕都不见得能分辨出来。好在我进了市区的时候那蛊就失效了。我当时非常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不过既然我已经收山,对这种事情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后来也就再也没有联系,直到听说她抓到了“不周山精”才第二次去她那。”姑姑一口气说完。   
    “那你去借“不周山精”的时候,她怎么说?”,我不免好奇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肯把这么稀有的山精借给我们?   
    “她本来是不想借的,不过听说你不是本市的之后,反倒很爽快的借了”,姑姑拿了个苹果边削边说。   
    “本市?”我不免有点奇怪这和我是不是本市的有什么关系。   
    “嗯,她对同行总是特别敏感,如果我不是已经收山不干了,恐怕她也不见得会借”,姑姑把苹果递给我。   
    “你上次不是说她在中缅边境呆过吗?”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嗯,听她说她丈夫是缅甸人,她嫁过去八九年之后,丈夫死了,又没有孩子,她就回来了”,姑姑点着头说道。   
    “她丈夫是怎么死的?”,我追问道。   
    “这哪里能知道?我和她又不熟,你要真想接这宗生意,最好还是避免和裘丹萍正面接触的好。”姑姑有点担心的道。   
    “姐,你手机铃声是苹果广告的主题曲啊?”,徐子路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房间去了。   
    “嗯”,我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又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它在响啊”,徐子路一脸无辜的从门缝里探出脑袋说道。   
    “兔崽子,不早说”,我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回房间,从子路身边走过的时候顺便狠掐了他一下。   
    是Henri的电话,他说在书房又找到点东西。我决定明天去看看。   
    “您有新的”,“您有新的消息,请注意查收”   
    是王子和吕晗天,两个人的邮件竟是同一时间发过来的。看着两封邮件,我突然就不知道应该先点哪一封了。   
    两个人的回答都让我想了很久   
    王子说“Henri应该是爱着那个女人的,女人没有爱情不能生存,男人的爱情无法伪装,不爱就不会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了,生活了那么就,即便没有爱也有情”。难道“爱”和“情”是可以分开的?   
    吕晗天说“他爱不爱那个老女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像他一样”,什么意思?   
    两个人的结尾都要我注意身体,只是没有一个人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五)御灵 第七章 坤龛   
    驾着姑姑的奥德赛前往Henri给我的地址,是所别墅,西班牙建筑风格,背山面海还真是个好地方。   
    是Henri自己来开的门,也许在那富婆死后,Henri就把佣人都辞退了吧。   
    “左小姐,你真准时,请进”,Henri穿着一条大红色的五分裤,上身是一件肥大的纯白T恤。迎着下午三点钟的太阳,愈发显得他的单薄。   
    没有更多的客套,随着Henri到了楼上的书房,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副油画,是那位女主人的画像,想必是出自Henri之手。   
    “这是我昨天找到的”,Henri转动油画,露出了一个保险箱。   
    “我没办法打开它,不过我想你应该能看得懂”,Henri指着保险箱,无奈的说道。蹙着眉的表情分外惹人怜。   
    难怪Henri弄不开这个保险箱,这个保险箱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铁疙瘩,不要说密码键盘,连指纹识别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金属平面,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保险箱边缘有一圈符号。   
    “没想到你们家竟然还有这种出土文物啊”,我笑着摇了摇头道。   
    “嗯?”Henri没有听懂,莫名其妙的样子仿若一个上课睡觉被叫醒的少年一样可爱。   
    “这个东西嗯怎么跟你说呢?”对于如何对一个混血儿解释这些东西,我还真是有些挠头。   
    Henri没有说话,只是瞪着那双澄蓝的眼睛望着我,耐心等待着我的解说。   
    “这个东西叫做“坤龛”,专门用来供养阴灵或者小鬼的东西,古时是用一种蒿草编制的小箱子,然后再以符咒密封;到了民国时期”   
    说到这里,Henri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问道:“民国时期?”   
    “就是、就是八九十年前”,我总不能从中国历史盘古开天地开始讲起吧。   
    “不好意思,我对中国的历史不太了解,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些小鬼什么的我听平如说起过”,Henri纤长的手指轻轻拨了下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民国时期,在华中一代由于战乱,这种用“坤龛”养小鬼的方法十分流行,几乎达到了泛滥的程度,可是由于方法不当,很多人都因此而丧命,这种东西才慢慢的消失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人们把这种龛改成了铁制的”。   
    “你是说这里面有一只鬼?”,Henri有点害怕的悄声问了一句。   
    “不是,你们家这个东西和我所讲的“坤龛”还有些不同”,我用手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这是和降头等异术相融合了的东西,已经不是原始的“坤龛”那么简单了,这里面可能有任何东西,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只有打开之后才能知道。”说完之后,我转过头看着窗外,问道:“要打开吗?”。   
    Henri没有回答,只是坐在转椅上一圈一圈的转着。   
    “打开它也许就可以知道她的死因,当然了,也可能会受到伤害,不过我会尽量竭我所能避免这些,但我没办法做到百分百的保证。”,我拉下了百叶窗说道,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   
    良久无语,我依旧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外面,听着Henri一圈圈转动转椅的声音   
    “开吧”,Henri止住转椅,看着那个“坤龛”说道,过了一会儿,又喃喃的转过头对我说:“不论我爱不爱她,至少她是爱着我的”。   
    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点明白了王子的话,也许“爱”与“情”真的不是一回事儿,至少在男人眼中不是一回事   
    打开工具箱,拿起两张“隐鬼符”拍在了Henri的头顶和前胸。   
    左未央“生意经”第一条明确规定: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雇主的安全总是第一位的。不然谁给我钱啊。   
    又给自己带上一张“隐鬼符”,这才敢走到那“坤龛”前面。这“隐鬼符”,不是防鬼而是防人的。   
    裘丹萍的习惯我虽然不知道,但凭着姑姑的叙述和上次归来的体验,还是小心为妙,万一她在这“坤龛”上下了什么蛊,知道是我的话,只怕连姑姑都要连累的。所以要用这张“隐鬼符”掩住我们身上的人气,这样才不至于让裘丹萍轻易的发现有人动过这“坤龛”。   
    百叶窗拉严,门窗关紧,直到整间书房密不透风、日不见光,我才敢开始。我不愿意去想,得罪裘丹萍的后果会是怎样的   
    先在青龙位点燃朱砂冥蜡。这冥蜡之所以称之为冥蜡,不单单是因为它是白色的,更因为,这蜡中含着“尸油”,顾名思义也就是尸体的油脂,在火葬场炼人炉下就能刮下来,不过这种遭罪的事情却是一点都不好玩的,炼死人留下的恶臭味也不是一般人能有幸闻到的。   
    而后以黑丝线连灵,也就是用这根丝线,一端系在冥蜡上,另外一端绑在我的手腕上。借冥蜡所释放的尸气,我才有机会在裘丹萍感觉不到的情况下,打开这“坤龛”,不过也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而已,不是可以打开“坤龛”十五分钟,而是从点上蜡的一刻起便要开始算起   
    “借冥光照明,凭朱砂芒隐身,一刻钟后现身,左氏未央借鬼气掩魂,叩谢通天神恩”。   
    念咒跪拜后,那朱砂冥蜡的烛光忽地一下子就变绿了,这把Henri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烛光映的,Henri的脸色也是绿的,趁着那双澄蓝的眼睛,如果不是他的表情一如往昔般惹人怜爱,只怕我都要以为这哥们是从黄泉路上走错了路跑到这来了呢。   
    “盯住了,看清了,时间不多”,我嘱咐Henri道。   
    Henri绿着脸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能感觉的到他的颤抖。   
    这让我想到了第一次带王子去张义岩家的时候,想必他也是硬撑的吧。   
    在朱砂冥蜡的烛光最亮的时候,我猛地向“坤龛”拍了下去   
    “啪”,我的手被震得生疼,手腕上的黑丝线随着“坤龛”发出的声音变的紧了一些。只是这“坤龛”却只是动了动,并没有弹开,我不得不拍第二下   
    腕上丝线猛地收紧,“坤龛”猛的弹开了,这么厚的金属盖子的开启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五)御灵 第八章 天命难违   
    那盖子打开的时候不仅毫无声息,动作更是奇慢,时间一点点的流失,可这块破铜烂铁才打开了一半儿,Henri站在开口的方向,绿着脸、屏着气定定的看着。   
    随着盖子的打开,冥蜡的烛光越来越弱,我手腕上的黑丝线也越来越紧,虽然是在盈绿的烛光下,但还是看得出,我系丝线的那只手正在由于血液循环减慢而变的惨白,而且已经开始发麻了   
    盖子真正的弹开其实只有一刹那,一刹那的时间却已经足够让我看清里面的东西了。   
       
    “你以前见过吗?”,我吹熄蜡烛后问道。   
    “没有”,Henri的回答声音很小。   
    我抚着手腕上被丝线勒出的红印愣在了那里,看着Henri的样子,我知道,还是小看了裘丹萍。   
    “古神亡魂关关避,阴钱火化平川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照着Henri头后蛛网一样的东西劈了下去,“断!”。   
    “左小姐,我看到”,Henri恍若才回过神来般拉着我激动的说道。   
    “Henri,听我说”,我劈断了裘丹萍的“罔蛊”,无疑是自找麻烦,所以唯有打断Henri的话,向他解释道:“什么都不要和我说,我带你去找裘丹萍”。   
    大致解释了一下后,Henri被我强拉出了门,要在裘丹萍找到我们之前到那里才行,这就是自首和被捕的区别。   
    “左小姐,我们”,Henri的话没有说完便停住了,转过脸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楼和人。   
    “Henri,裘丹萍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动过那个箱子,就一定不会放任不管,我们直接去找他,说不定会有转机,我们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尊老便是第一条。就当是帮帮我,信我,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兑现。”虽然心里没有底,但还是装作很有底气的样子说道。   
    “好,信你”,Henri倒是很爽快,丝毫没有犹豫的答道。这让我多少有了些感动,没想到这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男,也有这样利落的时候。   
       
    推开裘丹萍家的院门,恍若闻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院子里的黄土地已经被掘出了很多的坑洞,这些洞直径不过半米,深浅不同,但排列极为有序。Henri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的走过这段路。   
    “不服老都不行了啊”,裘丹萍看到我进来后,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屋子里的熏香味比上次淡了许多,是以空气中的酸腐味反而更加浓郁了。   
    “裘老师”,站在她的地盘上,我总觉得充满了危险。   
    “请坐,早就听闻你左氏阴阳的厉害,只可惜你姑姑收山太早,所以直到现在才有机会领教”,裘丹萍面无表情的说着话,脸色晦暗,语气中也听不出忧喜,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裘老师,我无心冒犯,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只是遵从雇主的意思而已。”最后我决定实话实说,“我只是来度假,朋友介绍的客人没办法推脱,但着实没想到这件事是您的抓手”。“抓手”是我们的行话,古时沾点抢生意的意思,后来演变成了只要牵扯到其中的同行就都可以这么叫。   
    “我想知道,平如是怎么死的”,Henri突然开门见山的提问,倒是给我指了条明道儿。   
    “这也就是我生意的全部,在发现您的“罔蛊”之后,我们觉得,还是直接来问您更好一点儿”,我尽量使说话的语气显得谦卑再谦卑一点儿。   
    “小姑娘,你叫什么”,裘丹萍仍旧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丝毫没理会我和Henri的话语。   
    “左未央”,既然如此,那么索性我也就不说了,拉着Henri坐下,回答裘丹萍的问题。   
    “入行多少年了?”裘丹萍的声音没有感情没有缓急,只是软软的问着,这让我有些猜不透。在她家呆的时间越长,被她下手的机会就越多。   
    “自幼习练,十七岁正式入行,至今十年整”,我在乖乖回答的同时,还用一条朱砂丝线把我和Henri绑在了一起。   
    “小姑娘,挺有一套的啊”,裘丹萍看到我这么做,嘴角扬了扬说道。只是她的语气仍旧听不出悲喜。   
    “裘老师是高手,我左未央入世不深,不然也不会栽在您的“罔蛊”上,所以小心一点还是应该的,见笑了”。裘丹萍这种与异域降头术结合的御灵,我当真是有些挠头的。   
    “冯平如的死,与我无关,既然“坤龛”你们已经打开了,也就应该知道了,来我这里无非是怕我与你们为难,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情还处理不完呢,没那闲工夫,走吧”,裘丹萍倦倦的说道,她这么爽快到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足足开出了一公里我才敢说话。   
    “呈红色的,像火苗一样的东西,一块好像是铜制的盘子,还有一张脸,一张平如的脸”,Henri此时倒是平静的很。   
    “你是混血儿?”我问了一句与他的话无关的问题。   
    “嗯,我母亲是意大利人,父亲是中国人”,Henri对我突兀的问题很奇怪,转头看着我说道,一双澄蓝色的眼睛让我对意大体的好感倍增。   
    “那你回意大利去吧”我专注的开着车,不去看他。   
    “嗯?”,Henri似乎没太听懂我说的话。   
    “冯平如的死,是因为贪心。起初她只是靠着“五鬼运财”这种小伎俩,又有高人指点,所以一直顺风顺水,只是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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