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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之叁txt-破禁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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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亲吻池春,总能吸到从她眼角滑落下来的泪水。她告诉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放弃,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把池春拥入怀中,让她那温软充盈的乳房贴紧我结实的胸膛。她凝香的玉臂一直搂紧我的脖子,像害怕滑落一般,把赤裸如雪的躯体贪婪地粘在我身上。
其实,只要进入非洲,我想从敌人的手掌心逃脱,甚至反杀回来,都易如反掌。但杰森约迪敏锐的目光,一眼便看出了我与三个女人有着无法割舍的情爱。所以,他对我的操控,有了十足的把握。
临走之前,杰森约迪才让我和伊凉、芦雅道别,两个女孩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搂过她俩的肩膀,悄悄地告诉她们说:“我要是回不来,就说明我没完成任务逃跑了,你们要找个海盗男人,想法做他们的妻子,用爱情麻痹住敌人,直到我杀回来营救你们。”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实际上,只要我逃跑,杰森约迪会立刻折磨死这群女人。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万一完成任务后我死在非洲,两个女孩能够凭借我这番话活下去。如若不然,她俩的精神会一下垮掉,连身体这副躯壳能否保住,也很难说。
八大杀手(三) 凶险难料…非洲行
第三章
1。凶险难料——非洲行
杰森约迪叫他的私人医生,为我最后检查了身体,发现并无大碍。杰森约迪看起来比我还高兴。当然,他是为自己拥有运转良好的杀人机器而高兴。
当天夜晚,海上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我第一次被允许走出铁笼,上到甲板上散步。原来,海魔号一直藏在环抱盆谷凹地的大山后面,那里是优良的港湾,山体垂直,即使再大的母船,都可像山羊一样靠过来依偎。
这会儿,海面的风浪还不是很大,海水依旧沉闷憨厚地晃动着;冰凉的雨点,像失去温度的女人的眼泪,不断滴在我赤裸的肩膀上。天高地大,黑暗漫无边际,抬眼望去,感受不到一点自由的空间,我的心情无比压抑。在我的正前方,这浩瀚的海面尽头,就是我明天早上要赶往的非洲大陆。
风越来越大了,风中饱含的水分,像藏着无数针线般纤细的鞭稍,抽打在皮肤上疼痒难辨。由于是黑夜,这首母船的外形无法看得太清楚,我只感到船体很大,沧鬼的那艘大船至多也就是它的三分之二,甚至还不到。
海魔号这艘母船,外表看上去像艘高级客轮,尤其是甲板上的装置,高炮以及机枪掩藏得很完美。假如不与其交火,绝对看不出端倪。而且,一旦交手的敌人把注意力放在水面上,深藏在海底的核潜艇便会绕到敌后去发起攻击。
没呆太久,我就示意站在身后的两个海盗,让他们把我领回船舱,重新关进坚固的铁笼。
风雨躁狂了一夜,我躺在铁笼里,能感受到它们的肆虐。这会儿,甲板上的空气格外冷,雨点已经细密得和风难以分清,给明天的分离渲染了哀伤。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只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才半睡半醒地迷糊了个把小时。早上,我吃了一块牛肉和一条面包,便被戴上手铐,由四名海盗押上甲板。
杰森约迪允许伊凉和芦雅出来送我,倒不是这个海盗头子有多少人情味儿,他是想让我心中有数,牢记他手上掌握的筹码。池春牵着两个女孩的手,暗示她们不要任性。
三个泪流满面的女人目送我上了一艘小艇,相隔三十米远的那艘小型核潜艇,早已浮现在海面,等待着接受我。游艇马达发动的一刻,我突然收回注视三个女人的目光,对站在甲板上的杰森约迪低沉地说:“我走之后,请一定要善待这些女人,尤其是我眼前这三个,她们若受到伤害,我就算抱着冲浪板,也要追回来杀光你们。”
杰森约迪略略低头,隔着那副墨色眼镜和我对视了很久,才稍稍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地开口说:“哼哼,你怎么突然像个女人?还是想办法把任务完成好,最好能活着回来,不然,这么多女人会让我头疼。”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能感觉得到,他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并无笑意。这家伙儿为进一步验证了对我的控制而高兴。
我登上赤褐色的潜艇,站在潮湿的艇上,对三个女人遥遥招手相望,这时她们已哭得泣不成声,不得不依赖身边海盗的搀扶。我使劲儿把牙一咬,急速奔进狭窄的核潜艇入口,将这纠结的牵挂斩断,好全身心投入到未知的任务当中。
现在,我已经完全稳住了杰森约迪,但他这个人非常谨慎,至今没对我透漏任何有关任务的内容。我自然也不必再问,等到靠上非洲大陆,他们一定会跟我说起。
从宽阔的海魔号母船,忽然闯进小型狭长的核潜艇,顿感拥挤很多,一时半会儿还很难适应。站在夹道中间的是个大副,他是个白人,个子很高大,像欢迎我归队似的,率先带领艇员向我鼓掌。这些负责水下打击的海盗,并未与我交过手,所以对我的仇恨,远没有大船上那些海盗那么强烈。
这些艇员都穿着水兵制服,看上去很专业,说不清楚隶属哪个国家,或者这本来就是海魔号自己特制的服装。小型核潜艇上,有两个厨师,一个是体态肥壮的黑人,另一个是红皮肤的印第安人。
“嗨,看吧,我们的英雄又诞生了!来,尝一块儿我特意为你做的意大利比萨,再猛喝一口加温的啤酒,会让你暂时忘记一切烦忧。”那个皮肤黑亮的厨师,身高与我相仿,肌肉结实,平日肯定没少贪吃,说话微笑时,一口牙齿白得刺人眼睛。那个嘴巴咬着烟屁股的印第安人,被直线升起的烟雾熏得眼睛虚眯着,直到眼泪快溢了出来,才及时眨了两下,收起呆看着我的目光。
“是他吗?追马,被东南亚通缉的那个雇佣兵,一人干掉沧鬼整支队伍,狙杀掉海魔号上十名顶尖狙击手。这家伙太可怕了,我们可得”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躁动,几个看上去年仅二十岁的男孩,在交头接耳,想必他们刚入核潜艇不久,相对而言,纪律性远不如母船上那些海盗严明。
这艘小型潜艇的大副,约莫四十岁年纪,他有一双湛蓝色眼睛,充满了友好与真诚,笔直的鼻梁仍保留着年轻时代的俊朗。我有一种预感,他们可能就是杰森约迪说的朋友。
艇身开始下潜,正为急速前进寻找合适的水下深度。我与三个女人的距离,也随着心里的牵挂开始拉长,跟随这群家伙,一齐朝黑暗的海底下潜。一想到刚才三个女人悲伤痛哭的样子,我的心酸楚得几乎破碎,眼前的啤酒和比萨饼,虽然味道鲜美,却丝毫调动不起我的食欲。
“好了我的英雄,别再为你那几个女人忧伤了,我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回来和她们欢聚。来吧,打起精神来,等到了非洲,可就没有多少时间这么悠闲了。”黑人厨师在我面前又是耸肩,又是摇头,他的滑稽就像马戏团的小丑,在积极怂恿保持沉默的观众大笑起来。
我现在很清楚,要想在航行的日子里过得舒服点,就不能冷落他们的好意,不管这种好意背后隐藏着什么,但毕竟三个女人的安危,与我的整个行动息息相关。黑人厨师说得很对,假如我这么郁郁寡欢地消沉下去,一旦到了非洲大陆,就很难有时间再调整参战的心态了。
八大杀手(三) 潜艇穿越公海
2。潜艇穿越公海
小型核潜艇在海下航行了一天,我也一个人在吊床上躺了一天。这期间,除了那个印第安人给我送来一盒烟草,就是黑人厨子没完没了的寒暄。
他的名字叫罗纳杜莫,来自非洲中部,潜艇上的船员,都叫他外号“科多兽”,形容他肥硕但很结实。另一个原因是形容他的滑稽,说话时身体语言非常幽默。有时,我真觉得他该去马戏团,也许那里比这艘潜艇更适合他。
这两个厨师好像不太了解狙击杀手的职业,临战前假如酗酒或吸烟,视线和体能会下降,尤其黄昏的时候,看物体极为模糊。而沧鬼带来的狙击手,很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他们很容易被肉身里的欲望所左右。
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十分,小型潜艇进入各国海军时常过往的公海。那个蓝眼睛的大副弯腰探头进来,提醒我们别发出响动。杜莫正讲述完他以前的趣闻,露出雪白的牙齿,捂着肚子在笑个没完。大副的突然出现,令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忙收起笑脸,站直了身子。这个大副,眼神总带着微笑,好像是因为我的到来才变得如此随和,他只朝每个人看了看,就干净利落地走开了。
杜莫不再发笑,他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追马先生,大副的话很重要,我们的潜艇在公海上没有沟通密码,为了逃避那些声呐的捕捉,只能将马力开到最小。趁老虎打盹的时候,我们要悄悄从它们出没的地带擦边而过。”
话刚一说完,杜莫便走了出去。我知道,他今天是不会再回来了。除了驾驶员,这时每个海员都知趣地上了自己的小板床,把生命交给了经验和运气。
我躺在渔网一般的吊床上,望着舱顶。上面的几百米高处,是黑压压的海水,隔着厚厚的潜艇舱壁,可以清晰地聆听大海心脏的跳动。我想,上面肯定有很多正规军事化的巡洋舰,一旦探测到这艘潜艇便会死死地尾行,到时抛几百颗深水炸弹下来,那可绝对不是儿戏。
做了一夜混乱的梦,总算熬到天亮,伊凉、芦雅还有池春的影子,始终萦绕在心头,任凭我有多么坚强的意志力,此时也无法将她们挥去。这种牵挂,是我毕生第一次体验和经受的。
“嗨,英雄,昨晚睡得好吗?看我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早点。”那个叫杜莫的家伙儿,又端着一个精致的盘子出现了。他歪戴在头上的白色厨师帽,使他黑亮的圆脸更显滑稽。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对这个家伙儿有了些好感。
“噢,我睡得很好,谢谢你几日来做的糕点,这恐怕是我上岛以来吃到的最可口的食物了。”我微微起身,从摇晃的吊床坐起,接过他递送上来的食物。
“哈哈,是吗?那些家伙整天抱怨我做的东西不合胃口,看来只有你懂得品尝美食。”说完,杜莫又开始大笑,露出白灿刺眼的牙齿。
咬了一口杜莫做的糕点,我忽然问他:“杜莫,潜艇到哪里了,距离非洲海岸还有几天?”
杜莫用胖乎乎的手掌,啪啪拍了几下黑亮的脑门,冥思苦想一会儿说:“我们还得想法子进入马达加斯加岛的公海,先在留尼汪岛登陆,做好战前的准备,就可以赶往毛里求斯了。”
杜莫如此一说,立刻引起了我的警惕。他提到的毛里求斯是个冲突不断的非洲火药库,有着各种千丝万缕的利益冲突和勾结。这是座火山岛,四周被珊瑚礁环绕,岛上的地貌千姿百态。沿海是狭窄的平原,中部是高原山地,有多座山脉和孤立的山峰,地势颇为险峻。
这个小岛先前由美洲、非洲和印度的奴隶与契约劳工垦殖和开发。当然,那时也有一些华人飘洋过海来到毛里求斯岛求生。他们的子孙都聚居在岛上,不同肤色的人们,讲着不同的语言,有着各自不同的宗教信仰,承袭着各自的文化传统。正是这么一个地方,由于它的政治和宗教有着极为敏感的矛盾激化点,导致事端频发,战祸连连。
我沉思了好久,才被杜莫的突然发问打断。“你不愧是个英雄,难怪海魔号船长叮嘱我们大副,不让我们在登陆非洲前透漏给你任何消息。不过,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既能完成任务,还可以活着回来。”
杜莫的话很真诚,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格外的友好,而且,这种友好的背后,看不到利益之类的东西。
科多兽这个称谓,的确很适合杜莫,他圆胖的脸蛋中间,有一个圆胖的鼻子,每次呼吸时,鼻孔都张得很大,像一头犀牛在咆哮似的。
“杜莫,我这次去执行任务,活着回来的概率有多大?”我面无表情地吃着糕点,眼睛盯在舱室破旧的地板上。杜莫知道,我的提问很严肃,他可以说不知道,但不能敷衍了事地告诉我。
“追马先生,我必须告诉你实情,你这次的任务非常艰巨,以前的两个狙击杀手,只在毛里求斯坚持了五天,就双双毙命。至于你的本事,我想应该在他们之上,但我保证不了能护送你到最后一站,也就是马达加斯加岛,最后的重头戏就将在那里上演,只要你能从那里活着回到这艘潜艇上,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杜莫说完,心情变得沉重了许多,前两次执行任务的杀手,他都随队而去。杰森约迪的朋友传达任务的指令,多是先由他获知,再转达给身边的杀手。这样一来,即使杀手死亡或被捕,整个计划也不会泄露核心部分。
糕点有点干,我吃完后喝了点水,又躺回到吊床上。这艘小型潜艇,确实狭窄得要命,虽然已经睡了两天,我还是有点不能适应这种环境。
为了躲避这种憋闷的感觉,我尽量不起来走动,呆在几百米深的海水下面,时不时能听到艇身被巨大的水压挤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令人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地核的活化石。
顺利渡过危险的公海地带,小型核潜艇又恢复到最快的航行速度。杜莫告诉我,明晚子时就将跃出海面,到时可以好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八大杀手(三) 雨夜偷渡留尼汪岛
3。雨夜偷渡留尼汪岛
小吊床像个睡篮,晃晃悠悠的在我的梦中摇摆。我原以为会在南非的好望角登陆,可杜莫的话令我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思考了一夜。
“嗨,追马先生,我们的潜艇就要靠近莫桑比克海峡了,难道您还愿意在这蜗角大的舱室睡到天亮吗?”
这个黑人厨子,每次出现都是先闻其声后见其人,他很了解杀手的特性,假如在我睡觉时或者不经意间,有人突然出现并靠得我很近,被攻击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他的谨慎也让我觉得他是个睿智老道的家伙。
“噢,现在唯一比你的糕点更能打动我的,大概就是新鲜空气了。”我抹了抹惺忪的睡眼,看着一脸惊喜的杜莫。他那白得刺眼的牙齿,总是和黑亮的脸颊相互烘托。
“我给您拿一面镜子,再拿一把梳子,等一会儿上了艇台呼吸新鲜空气的话,海风就不会吹乱头发了,哈哈。”说完,杜莫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他,或许他知道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想在我仍活着的时候,尽量补偿一下我。杜莫很快拿来了镜子和梳子,像他痴迷做糕点那样,兴致盎然地为我梳理着长发。
在那面残破的镜子里,我看见我满脸的划伤仍未消退,这些伤痕,让我回忆起在苇荡中的奔跑,许多干枯的苇叶,在我急速窜过的瞬间,将我的脸颊划得阵阵刺痛。杜莫在认真帮我梳理,那只胖乎乎的黑手,撩起的我长发,显露出更多的伤痕。他渐渐收敛了嬉笑,仿佛意识到我曾经受过的磨难。那是一种男人的沉重,杜莫也是男人,他应该也爱过一个女人,所以能感受到他的悲悯。
“追马先生喜欢什么颜色,我找个皮筋儿帮你把长发扎起来,一会儿上去吹海风会轻松许多。”杜莫的细心把我的思绪从盆谷凹地里拉了回来,我木然了一会儿,说:“噢,那就用红色吧。”
心不在焉地说完,杜莫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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