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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 (风云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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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刽眼都红了,发出一声形如疯狂的狂吼,雪亮的沉重刽刀,与奔牛似的巨熊身躯,冲向举剑俏立的南门灵凤,气势上有如泰山压卵。

紫影一晃,那不起眼的长剑,不可思议地从刽刀的上方排空直入,半分不差贯入快刽的左太阳穴,透入颅骨三寸以上。

刽刀的刀尖,间不容发地从她的腹前划过,她竟然连眼皮也没眨动,轻灵地飘退回原位,点尘不惊。

而后面,十八天兵只剩下八个了,四侍女的剑光流转如电,所经处有若风扫残云。

三头巨熊似的大汉,狂野地扑上了。

神斧的开山斧又重又利,一斧足以将人分为两片,从正面冲上,双手抢斧力道千钧,一记吴刚伐桂势若雷霆,要将南门灵凤斜劈成两片。

魔锤从右侧到达的,远在三丈外,飞锤已经出手,呼啸着连缠带击,控制了中盘,缠腰击背来势汹汹,事实上锤比斧先到。

剑奔下盘,火杂杂地势如狂风。这位鬼剑真是鬼,连人带剑贴地旋到,像是使用地堂刀法,出乎对方意料之外,剑是不能如此使用的,那会误伤自己。

这瞬间,惊人的变故令人目眩神移。

紫影飞升,那本来平凡的长剑,突然幻发眩目的晶芒,轻轻接触飞锤的链子,九合金丝不怕刀剑的锤链一触即折,脱了链的锤头斜飞,远出五六丈外去了。

紫影与剑光似乎在同一瞬间下沉、斜掠,似殒星,若流光,奇准地从神斧的头顶上空掠过,一斧已经攻出的神斧已无法变招改势,上盘空门大开的脑袋,突然在剑光中掉落。

魔锤刚发觉飞锤失去控制,刚看到紫影与晶芒从神斧的顶门上空掠过,刚准备用断链自保,紫影与晶芒已迎头压到,已来不及有所举动wrshǚ。сōm,剑气已经及体临头,晶芒掠顶,脑袋中分。

幸运的鬼剑攻的是下盘,一招落空,刚收招挺身而起,便发现同伴完了,福至心灵,猛地一跃三丈,如飞而遁,不再理会同伴的死活了。

这时,四侍女已用风卷残云的声势,毙了十四名甲士,连同先死的两个算上,十八天兵只剩下两个人,说惨真惨,十六个人没有一个是受伤的,全死了。

“咱们投降……”死剩的两个甲士心胆俱寒狂叫。

四剑齐下,狂叫声嘎然而止。

紫影冉冉而去,传来南门灵凤临去的叫声:“守住轿,不要跟来。”

四侍女退至轿旁,两名轿夫爬伏在地哀叫菩萨保佑。浑身抖得像筛糠,可能下身已是狼籍不堪。

不久,银衣剑客、于兄、长随四个人大踏步而来,远远地便看到死人摆了一地。

“咦!怎么啦?”银衣剑客向一名侍女惊问。

四侍女在轿左右分立,脸上毫无表情,冷森的气氛令人感到窒息,空间里流动着浓浓的血腥。

两支剑指向银衣剑客,两侍女不理不睬,随时皆可能发起攻击。

银衣剑客总算知趣,不敢再接近。

于兄察看片刻,摇摇头神色有点不安。

“薛兄,是淮阳山的巨寇。”于兄向惊疑不定的银衣剑客说:“四大王的三个,与及他们的悍匪十八天兵,全被宰光了。”

“你是说,是被她们几位姑娘……”银衣剑客更为惊疑了。

“大太阳当头,遍地尸骸,这是青天白日下千真万确的事,决不是幻觉。”于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是片刻间所发生的事,还有几个悍匪没断气,薛兄要是不信,何不找个悍匪来问问。”

“这……”

“南门姑娘的武功,比你我估料的要高出两三倍。”

“唔!有此可能,四大王就不是武林一流高手所能对付得了的,厉害。”

“你我是超一流的。”于兄的神色逐渐恢复原状。

“唔!南门姑娘呢?”

“如果我所料不差,四大王中的鬼剑不在,定然是南门姑娘追他去了,赶尽杀绝永除后患,有此必要。”

“咱们赶上去……”

“算了吧!薛兄。”于兄举目四顾:“侍女不说,谁知道南门姑娘往何处追的?往东?抑或是往西?”

“这……”

“等一等吧!结果不久便知,唯一的一条漏网鱼,能逃得了多远?”

四人往路旁的大树下一站,等候南门灵凤归来。

………………………………………………………………………

第 六 章 

鬼剑这条漏网之鱼,比于兄所估计逃走的距离要远些。这巨寇地头熟,而且极为聪明机警,所把握的逃走时机十分正确,远出十丈外,南门灵凤才获得追赶的机会。

仗着地头熟与逃生的念头,他左折右窜穿林入伏,往布满荆棘的矮林逃窜,片刻间便远出三四里。身后,已听不到声音,看不至紫色的形影。

他以为自己得救了,窜出一处矮林,正想停下来歇息养力。他的呼吸已经急促得不受控制,再拚老命窜逃,就会气竭力尽啦!

刚要往树下伏倒,眼角余光看到了疾射而来的紫影。

糟!仍未能摆脱追逐,南门灵凤的轻功高明得多,从侧方绕来了。

他想都不想,折向拚命狂奔。幸好相距在二十步外,还来得及逃走,假使伏倒歇息,一切都完了。

一阵狂奔,穿越一座树林,窜出便发现越是官道,有两个戴了遮阳帽,背了包裹看不清面孔的旅客正向西行。路对面,是浓密的野林茂草区,正是最佳的藏匿窜逃好地方。

他毫不迟疑地向前飞纵,发疯似的冲上官道。

真巧,第一名旅客恰好到达,湘距不足三尺,恰好挡住他的去路。

他霉运当头,也可说是大难不死,本能地将隐在肘后的剑挥出,想将挡路的旅客一剑震开。

旅客一惊,事先没料到路旁的树下有人冲出,冲势太急太猛,已来不及止步啦!

防御是自保的本能,旅客本能地后缩、旋身、出手,一把扣住了他握剑的手,快逾电闪。手是如何伸来的,他居然毫光所觉,反正感到手背一紧,五指如裂立即一松,剑便不是他的了。

老天爷保佑,剑丢了,幸而命还在,身躯并未停顿,像惊兔般一蹦而过,钻入对面的野林。

旅客并没追赶,本来将夺获的剑作势挥出的,突又收势摇摇头苦笑,似乎放弃报复的念头。

这瞬间,紫影出现。

“小心……”后面第二名旅客急叫。

旅客闻声知警,不假思索地旋身发剑自卫。

一声龙吟,双剑接触火星飞溅。

势均力敌,双剑仅各向外震偏尺余而已。

旅客刚看清是南门灵凤,刚想叫,南门灵凤的第二剑到了,刻上突生异象,晶芒再现。

旅客想收回封出的第二剑已来不及了,太快啦!攻招封招皆出乎本能,剑一出便不可能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改变。

剑过无声,他的到前半段突然折断飞走了,晶芒一惊而至。他的反应超尘技俗,身形下挫。

遮阳帽一分为二,被晶芒削掉一半,几乎削掉他的发结,吓了他一大跳。

他的身形连闪两次,突然出现在侧方丈外。

“是你!哼!”南门灵凤咬牙叫。

旅客是姚文仲,手中的剑断了近尺剑身。

“你好可恶!”姚文仲也愤怒地叫。

其实两人的出招封招皆出乎本能,两人都弄不清到底为了何事。南门灵风与鬼剑一样是仓促间突然钻出的,只看到鬼剑窜入路对面的野林,看到姚文仲手中有鬼剑的剑,便以为姚文仲是鬼剑的同伴,所以立加攻击。

当然,她并不知道所攻击的人是姚文仲,姚文仲不但戴了低沿的遮阳帽,而且背向着他。

姚文仲当然认为她是有意寻仇的,这可怕的第二剑,决不是武林一流高手所能躲避得了的,必定一剑将脑袋砍下来。

“姚兄,不可与她的剑正面接触。”第二名旅客是余豪,大声招呼:“传说中的灵犀剑,内力火候深一分,晶芒长一寸,绝壁穿洞,无坚不摧。这小丫头刻上可发晶芒八寸,你千万不可被晶芒击中。”

姚文仲已经开始游走制造空门,南门灵凤则步步进逼,双方正在激愤中,除了相搏别无他途。

灵犀剑,据说是太湖左神幽虚之天的镇山定湖之宝,能与使用人的心神相通,平时与凡剑无异,心念一动,内力一驱,剑前可发晶芒摧枯拉朽,这就是心有灵犀的含义,人的心神与剑相通。

姚文仲吃过亏上过当,怎敢不小心?愤怒是一回事,拚命又是另一回事,刚才他的老命几乎送掉了,还敢再与晶芒硬碰硬接触?

可是,要想避免与晶芒授触,似乎只有一个办法:走避。

当然他不愿走避,他真的冒火了。

南门灵凤也是恨上心头,已经认定他是血手瘟神的党羽,百福寺之夜他出现在血手瘟神的经楼秘窟女囚室,这时又帮助鬼剑脱逃,成见加上误解,逐渐变成仇恨。

制造出手好机,快是唯一的秘诀。他的道形术就是在快字上下工夫,快才能主宰战局。

官道中烈日下,事实上不宜使用遁形术,在对方锐利的视力下,遁形术的功效将大打折扣。

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学,所以不用遁形术。

一声冷叱,他一闪即入,断剑从不可能的方向递出,淡淡的晃动身影如虚似幻,剑出之后方传出隐隐风雷声。

由于出手太快,因此在气势上看不出强猛骠悍的形态,事实上攻势极为狂野猛烈,凶险异常。

在视觉上,旁观者与及当事人,都看出他是从右侧方进击,事实上他却是剑攻对方的左前方。

南门灵凤眼神一动,油然兴起戒心,心动神动剑随心发,身形疾转,晶芒若隐若现,幻化为淡淡流光逸电,剑划空发出虎啸龙吟。

飞起一星芒影,随即人影骤分,剑气乍敛。

一星芒影飞向在不远处观战的余豪,快得几乎肉眼难辨,尤其是迎面飞来的,更不易看清形影了。

紫虚散仙的门人,岂同小可?余豪左手一伸,身形微转,食中两指不可思义地夹住了芒影。

“好厉害!”余豪凛然说:“姚兄,你剑上的劲道,足以与当今最强劲的剑道名家分庭抗礼,但要和灵犀剑争短长,仍然无此可能,算了吧!咱们走。”

所夹住的不是暗器,而是一段两寸长的断剑身。显然姚文仲的断创,又短了两寸。

说几句话期间,姚文仲共制造了九次出手的机会,但只有三次成功,将南门灵凤迫得退了三次。九次快速攻击中,他的断剑不曾与灵犀剑接触。

由于断剑比长剑短了一半,所以攻击时凶险也相对增加一倍,双方的死亡率是一与三之比,姚文仲的处境恶劣多多。

南门灵风终于发觉自己的缺点:姚方伸的身法比她灵活得多,而且胆气无人能及。

意动神动,立即改取守势。以快打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棋差一着。她又对姚文仲加强三分戒心,对姚文仲的武功给予更高的评价。

她的突然采取守势,几乎令姚文仲措手不及。

晶芒一升一沉,接着斜退、升剑、挥出,每一举动皆将身躯受攻击的面积缩至最小极限,每一举皆意到神到沉稳镇静。

剑气咝咝中,响起一声清鸣,又飞出一段三寸长的剑身,姚文仲八方狂攻走险近身的攻势突然瓦解,突然受到压力聚于一点的堵截,断剑终于又碰上了晶芒。

晶芒乘机吐出,捷逾电闪。

他大吃一惊,人化流光向后飞退。

一声娇叱,晶芒乘胜追击。

他一咬钢牙,折向飞腾而起,疾射入路右的树林。在空旷的地方,他奈何不了灵犀剑,要在崎岖的地势中发挥他快速的遁形术,与这小女人彻底了断。

“这才对呀!”站在路旁的余豪大声说:“采长补短,制胜不难。”

南门灵凤毕竟脱不出姑娘们骄傲好胜的臼巢,愤怒地跟踪穷追入林。

余豪一点也不耽心姚文仲的吉凶,以姚文仲刚才的表现,他知道不会有危险,一个知道自己长处与弱点,而又能不逞强不斗气及时改正错误的人,定可避免意外的凶险,用不着担心。

他除下遮阳帽,倚在路旁的大树杆上静候,不经意地不时将那段两寸长的剑身抛上再接住,可知他的心境相当悠闲,也可知他对姚文仲的武功了解甚深。

官道东面,出现了人影。

“又是几个女英雄。”

他自言自语,手上并没闲着,两寸长的断剑身,仍然有韵律地一下下往上抛。

他的目光,却警觉地目迎渐来渐近的两个女郎。

日光下,翠蓝色的衣裙颇为引人注目。走在前面的俏丽女郎是廖姑娘,南昌廖家的小姐,虽则穿的不是劲装,但所佩的剑已表明是武林女英雌。

侍女小菊跟在后面,背了包裹,穿的也是天青色的衣裙,所佩的剑也是可用来杀人的兵器,不是用来唬人的,想讨野火的歹徒恶棍最好见机避远些。

两女渐来渐近,目光终于落在树下的余豪身上。

“唔!好象这里也曾经发生事故呢。”廖姑娘在路中心止步,目光落在余豪身上,却向侍女小菊说话:“好在这里没有血腥,没有暴露的尸体等候掩埋。”

“是的,小姐。”侍女小菊用目光探索路面的履痕:“足迹虽然凌乱,但仍可看出有一男一女两个高手拚搏,不知谁胜谁负。”

“公子爷,是你吗?”廖姑娘向余豪问,语音悦耳极了,嫣然一笑,神情大方高贵,笑容虽然动人,但毫无妖艳轻浮的神态流露,令人心动却不敢亵渎。

“不是区区在下。”余豪停止抛弄断剑片:“是一位持有灵犀剑的美丽小姑娘。”

“哦!南门灵凤。”廖姑娘恍然:“她那四位侍女兼保镖,在后面数里守着一堆死尸,一旁还有一僧的得意门人听候差遣,护花使者的差事一点也不轻松。”

“哦!一僧的门人?是伏魔一剑薛兴隆?”

“不,是薛庄主的儿子银衣剑客薛其昌。哦!公子爷贵姓大名呀?”

“姑娘之意……”

“我姓廖,廖巧巧,练了几年剑。”

“在下姓余,单名豪,确是练了几年武,难瞒姑娘的法眼。呵呵!廖姑娘与那位南门灵凤有关?”

“余公子,有关系吗?”廖巧巧笑问。

“有。”

“道理何在?”

“南门姑娘莫名其妙地出其不意地向敝同伴袭击,双方在这里展开一场武林罕见的猛烈恶斗,目下仍在附近追逐。廖姑娘如果是南门灵凤的朋友,势必向在下拔剑问罪,道理够充分吗?”

“够充分,但本姑娘不是南门灵凤的朋友,所以没有拔剑的必要。即使有必要,也不能拔剑。‘-“为何干”。

“因为你好像没带任何兵刃。”。

“在下出道不久,不曾与人结仇构怨.实在没有带兵刃。的必要。带刀剑固然可以唬人,但自己也相当危险,还是不带的好。”

“带刀剑会有危险?真的?”

“一点不假。带了刀剑,必定气壮声粗胆大,一言不合就会拔剑而斗流血五步,别人也会看不顺眼而找机会挑衅叫阵。”

“嘻嘻!公子爷说话兜圈子兜了大半天,原来是看我不顺眼。”

“廖姑娘幸勿误会,在下是有感而发。”

“愿闻高论。”

“事情是这样的……”

余豪将刚才发生事故的经过一一说了。

“廖姑娘,你看。”余豪最后说:“敝同伴仅因为手中握有一把仓促间夺来的剑,便闹出几乎血流五步的事故,如果带了兵刃,岂不经常有祸事临头?”

“唔!南门姑娘好像不是这种人,她为人固然骄傲嚣张,但不至于无缘无故向人动剑,贵同伴是……”

“姓姚,姚文仲,是在下结交没儿天的朋友,彼此意气相投,相交为期虽暂,友情却无比深厚。”

“原来如此。”廖巧巧摇摇头:“余公子,你弄错了,他两人是在和州结了仇的对头,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并不是意外。好,我也在此地等候结果。”

两人似乎彼此皆有好感,廖巧巧大方地偕侍女到了树下,引见了侍女小菊。

“南门姑娘的武功深不可测,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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