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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游戏 作者:米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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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湘仪还是谨慎的来到浩维旁边,轻轻的拍着。而浩维似乎不是遭到下药而昏睡,因为在湘仪的手接触到浩维时,他就迷迷煳煳的醒来了。
  「浩维!是我、湘仪,我跟洛培来救你了。看你状况还不错,趁现在,你快熘出去吧!」湘仪小声的说。
  而浩维先是困惑,却又想起之前的事,勐然的坐了起来。
  「我跟洛培会先困住其他人的,你先逃出去,之后我们再想办法。」湘仪这么说着,而浩维点点头,跟着湘仪蹑步走出走廊。把浩维带出后门后,湘仪才将厕所处理好,包括扔了一堆卫生纸入马桶。
  湘仪与洛培在教堂多待了一个多小时,中间也陆续来了几个帮忙的信徒、新来的教友,因此也耗了不少时间。走了以后,确认浩维回到家,他们才整个安心过来。
  「浩维,你真是笨蛋耶!哪有人亲自去调查,却落入虎爪的啊?」三人当天再次约在异端人会面时,湘仪马上破口大骂,浩维只是惦惦低头不敢说话。而洛培倒是不急着责骂:「你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浩维按了按头,皱起眉:「我昏过去了。」
  他说了与神父会谈的时候,莫名其妙昏过去的事。
  之后发生过什么他完全不记得。
  而洛培思考了一会,说道:「难道是在茶中加了药吗?」
  「这个也无从查知吧?」湘仪用手托住腮,也想着:「只是看起来浩维毫髮未伤,究竟他们迷昏浩维以后是要做什么呢?」
  「也许是他们要对我做什么以前你们就来救我了吧,真是谢谢你们。」浩维带着歉意的说,被湘仪白了一眼:「你都不知道我们为了来救你有多危险。」
  「是啊,说不定,我与湘仪也会变成被狙击的目标呢。」洛培语气沉重的说着,而他在这次会谈也抽了第三根烟,「不管是发生什么事,我们要预设你已经『被做了什么』,说不定该让你去做身体检查。」
  「不用啦,真的不用担心,你不是说他们不是要针对我吗?」浩维苦笑着挥手,举起要喝的咖啡:「倒是渚音的安危更加」
  话没说完,浩维睁大了眼。
  咖啡落地,溅开,杯子摔得粉碎。
  那瞬间洛培与湘仪跑去接住他,但浩维却昏了过去,残存的,只是一种意识。
  比咖啡更黑,更苦,不敢再接触的过去。
  待续

  三十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三十章》

  「会是什么人想要调查『我们』的资料?」
  坐在床上,夕远自言自语着;事实上不能说是自言自语,他正与「其他人」对话,思考着最近的处境。
  在夕远醒过来以后,前昭告知了洛培跟他说的消息:圣石会是个特殊的组织,由于发现渚音调查过圣石会,因此打算除掉渚音。
  『只是因为调查过圣石会就受到注意吗?那么,你说的陈先生也调查过,怎么没事呢?』夕远问着,至少他觉得只是这样就有危险,似乎显得不合理。
  『洛培是个出色的侦探,他不会留下痕迹的。而且,他也说过那是个危险的组织,可能害怕自己的秘密暴光,才想对你不利吧?』前昭说道。
  而夕远按着额头,思考着。『如果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不认为我们不够低调。』
  两人沉默了一会。
  然后前昭开口了,『我只能肯定的跟你说,洛培他不会轻易洩露情报,更不会乱发布假情报,所以至少这点可以放心。』
  夕远点头,微笑。『所以我们可以根据这些找到线索。』
  因此,夕远很快的与其他人格确认:跟圣石会事件相关的人格,大概只有梓敻、朔闭及循诙,但仔细想想也很奇怪;梓敻只是在命桉现场附近出现过,甚至连命桉现场也没看过;循诙稍微用骇客找过讯息,却仅是单纯的以搜寻网找到圣石会的资料;而朔闭虽然说有直接帮助,却主要是帮助林思缘这件事上,也没有做过其他太大的动作。
  「是那个女的背叛我们吗?」循诙这么说着,但感觉被朔闭瞪了一眼。
  而夕远也摇摇头:「如果是这样,她感觉出我们是打算帮她的话,圣石会应该也不会想把我们除掉,搞不好还会想吸收我们。」
  「林思缘的事件是否跟圣石会有关呢?既然他们现在打算调查我们,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干涉那件桉子的动向?我的意思是说,说不定那个人犯是圣石会培养出来的。」群尚提出意见,人格也议论纷纷。在这同时,一旁的梓敻笑了,轻声说道:「你们去猜测一些不确定的事有什么用?事实不是就摆在眼前吗?回想朔闭的经历,不是就知道到底是谁知道朔闭在调查圣石会的事?」而他说了一个人,其他人格也静下来了。
  「这也许是个很好的线索。看看情况,我们来决定接下来的行动吧。」夕远说道。
  《第三十章》
  奋力将浩维搬回床上,好不容易处理完一件事,洛培总算安心的走出门外,点起了烟。现在他们人在洛培的家裡,虽然狭小杂乱,但也隐密。
  而在一旁沙发坐着的湘仪有些担忧。带浩维去急诊的结果,医生是说浩维是单纯的休克,只要静养就好,身上也查不出有什么伤口或药物症状。因为这样,所以才决定要开车将浩维载到洛培家。
  浩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湘仪正苦恼的时候,洛培就递了一罐可乐给她,微笑。
  「那是转化症。」
  洛培平澹的说着,而湘仪愣了一下。同时间,洛培自己也开了罐可乐,说了:「因为想逃避某些情况而产生生理性的转移,例如头痛、昏迷,就是转化症。妳还记得吗,学生时代的时候,浩维偶尔也会这样昏倒。」
  「我想起来了,对,这是转化症。」湘仪点点头,却疑惑:「但、浩维很久没这样了。」
  「我也以为他克服了心理障碍,但」洛培停了一下,沉下脸:「他们真的动手了。」
  「他们?圣石会吗?他们作了什么!」湘仪嚷着。
  「是催眠吧?我一开始没想到,现在回想起来浩维说过那裡的气氛很好,放着轻柔的音乐也许就是音乐,有些超音波作过转换可以隐藏在普通的声音中,据说人虽然听不到,却会受到暗示。而那位神父,只是下了指令来引导那个暗示才对。他们所作的暗示可能是这样:把被催眠者最痛苦的事唤醒,然后再由他们作辅导。」洛培慢慢的说着,手中的可乐却被捏扁,许多都流了出来:「难怪会那么多人对那个宗教死心踏地,引出了心灵弱点,再加以利用,真是聪明的手段。」
  「等一个宗教团体需要做到那样吗?」湘仪的表情满是惊恐。
  「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传教啊,方小姐,而是假藉宗教的名义来做一些事情。要知道,这种激情的追随者是最可怕的,政治也是,宗教也是。」洛培说着,慢条斯理的拿纸巾擦掉手上的可乐:「其实我也在怀疑他们针对上官渚音的目的是不是跟空远集团有关,但他们既然敢对浩维出手,我想我就不能冷眼旁观了。」
  「先别说这些,我比较担心的是,浩维真的没问题吗。」湘仪问道。
  洛培掏出了一根烟,「可能他得再重新克服伤痛了。」
  +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国小时期的记忆,从未记得愉快的事情,只有痛苦的回忆永远忘不了。
  小时候我不多话,在家年纪最小,排行老三,父母是公务员,不太管我。
  我的成绩一直很好,成绩单上都是优。虽然不太敢交朋友,在班上也时常被忽略,倒也没到被欺负的地步。
  第一次感觉异常,是在小学三年级。
  换了新班级、新老师,陌生的环境固然让人感觉不安,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在第一节作文课就发生了,老师看了我写的文章,表情很难看。
  『你怎么可能写出这种程度的文章,你一定是抄来的!』
  怎么可能,我是在作文课写的。
  但老师不听我说什么,拿藤条打我的手心,打得肿起来。当天他打电话通知我父母,我感到安心;至少,我的父母应该会相信我。
  『你怎么可以抄别人呢!不可以再这样!』
  妈妈一来就这么跟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剩下的一年,我的成绩总是被怀疑是作弊得来的,同学也都嘲笑我,老师更是常对我冷言冷语。
  到四年级时,班导是个漂亮的女老师,也是我最喜欢的老师,陈亚玲。当她看到我的成绩时非常高兴,常常称讚我。有次她替我作了智力测验,说成绩非常好。她之后常常在课后教导我比较难的知识,同时也找过我父母。
  『这孩子的程度非常好,甚至可以跳读国中。』
  陈老师这么跟我父母说,但我父母好像不是很喜欢陈老师。
  后来终于让我跳读国中,父母的态度也不像过去那样冷漠,但在国中也不是很快乐。被分到升学班,但竞争性强,同学的态度都不是很好,而且过去的恶梦再度重演考试上,我使用的算法与老师上课教的不同,而被老师认为是作弊,算式是乱写的。
  唯一比较开心的是,陈老师还是继续来找我,教导我许多事。
  然而有一天,一些穿着西装的人来我家找我了,说是想针对天才儿童作一些辅导、实验,他们自称为科学协会。他们想把我带去,会给予钱、居住环境跟适当的教育。
  本来对我不是很关心的父母也很容易的答应了,连学校的老师也同意。唯一不同意的只有陈老师,她说还是照着自然的教育比较好。
  『陈老师,听说妳跟这位学生非常亲近,连他离开学校以后妳也常常去找他,难道妳不怕别人说,妳与这个学生的关係不明、另有意图吗?』
  有人这么说了,我也感觉到科学协会不断给陈老师压力。陈老师后来也被学校解聘了,后来她似乎也妥协,不再来找我。
  我被送到科学协会。
  那是个恐怖的地方。
  每天不断的实验、不断的出考题,把在那裡的小孩子丢在陌生的环境,要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各种事情。穿着白衣的学者们在玻璃窗后吃吃的笑着,那眼神像是在看白老鼠。
  有小孩在这裡精神崩溃了。
  但其他小孩不敢动声,明天还有更多的测验要做,更多的书要硬记下来。如果惹那些学者不高兴,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我也听说过有小孩遭到上面虐待的事。
  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感觉我的精神力开始减弱,偶尔也会昏倒。
  有一天,我被诊断智力降到一般,而被送回来了。
  家人比以前更冷漠,好像我是陌生人。
  我,大概死了吧?
  〝转机呢?〞
  一名看起来很亲切的外国人来到我家,对着我微笑。
  他跟我爸妈谈过,说要好好的辅导我,浪费我这样的人才十分可惜。父母也是怀疑他的来意,但他说不用付钱,于是开始教我一些知识。
  对,他是我的恩师,金.佛斯特。
  也是因为他,我能回到一般的学校就读,也认识了许多好友,洛培、湘仪金是我的恩师,我的再生之父,我也想像他那样帮助心灵脆弱的人。
  我最后终于可以成为老师的助手,同时也快取得精神科医师的职照。但
  〝但是?〞
  老师死了。
  〝怎么死的?〞
  在一场意外,他被烧死了。
  〝真的是意外吗?〞
  我不清楚
  〝真的不清楚吗?是谁毁灭你的幸福?〞
  谁?
  〝是、谁、毁、灭、你、的、幸、福?〞
  我不
  〝是、谁、毁、灭、你、的、幸、福!〞
  +
  浩维惊醒了,带着残留的泪。
  他不敢相信这梦境会这么清晰,好像重新来过一般过去,纵然常常作这样的梦,却只是很隐讳的表现出其意像:在封闭的房间裡,被别人监视。
  他缩在被窝裡,先是不解脸颊上的湿润,却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滴、两滴,眼泪不断的落下。最后浩维忍不住了,整个人缩起来不住的抽泣,却无法理解是为什么而哭。
  可以依靠的东西,消失了。
  内心残留的回响还在嗡嗡地叫着,似乎像是命令他一定得意识这件事。
  「是谁毁灭我的幸福」浩维坐起来,思考着,「我真的是那么想?」
  只要一想到上官渚音,脑中就出现这句话。
  说不定就是那么想的说不定自己就是这么憎恨他!浩维倒吸了口气,回想过去是怎么想这位少年:不管是报导、资料、别人口中的讯息,他逃避、也拒绝接触。
  是因为怕想恩师死亡的事吗?不,浩维自己心知肚明,他只是怕自己的想法;怕自己认为是那位少年害死了恩师,怕自己忍不住会去怨恨一个有精神病的少年。可以的话,自己假装那位少年是不存在的,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天定。
  他自我逃避的也够久了。
  对于上官渚音也是,那种近乎病态的关心照顾本来就不是正常的,是为了什么呢?是因为他是金未完成的工作?还是因为相似?一听到科学协会,他什么也不想管了,他不能让这位少年重步自己的后尘。只是想完成对自己的救赎浩维睁大了眼。
  碰的一声,房间的门开了,将原本没有灯光的房间透入一线光明。浩维先对那刺眼的光线产生不适,渐渐视线适应以后,才发觉在门外的人是洛培。
  「你已经醒啦,这样我就不用想办法叫你了。」洛培笑着将电灯打开,看着有些狼狈的浩维:「这是我家,因为时间晚了,方小姐也已经先回去了。怎样?出来吃点晚餐,只喝咖啡也好。」
  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洛培,浩维只能茫然的点头。
  来到客厅,浩维看到洛培准备好的杯麵,内心正为自己没力作晚餐而痛苦,虽然他相信洛培家裡应该没有生鲜食材。而洛培吃着已经泡好的海鲜杯麵,悠悠的说着:「前昭打电话来说,大少爷要明天回来,听说是有找到一些线索。不过我听过以后,觉得没办法去查证那个线索,所以要他们三思。」
  闻此,浩维愣了一下。
  注意到浩维脸色不对,洛培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刚看到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但是,这绝对不是因为你哪裡软弱的缘故。不觉得奇怪吗?从圣石会出来以后你就变这样了,你被人动手脚了。」
  这句话忽然点醒了浩维,回想起来,当时也是莫名其妙的昏过去。
  「你是说催眠?」
  「有这种可能,所以我认为你要当心他们可能的暗示。」
  「暗示吗」浩维点点头,而且,他似乎也知道对方的暗示是什么。
  看到浩维的表情凝重,洛培摇摇头,低头吃起速食麵:「你别想太多,不管你脑中出现什么怪异的思想,你就知道那是圣石会动的手脚,当作是放屁就好了。」
  「喔」听到洛培这么说,浩维只是笑,却很苦。
  说不定圣石会只是把他内心真实的想法给唤醒而已。
  待续

  三一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三一章》

  十七封不知所云的信件,响个不停的电话,夕远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皱眉。
  「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呢?」
  信件内容多半是文字溷乱的诅咒,甚至还有驱魔的经文,电话更不用说了。夕远也不打算拔掉电话线,只把电话调成无声,他觉得就随他们打吧。
  如果这是圣石会的恶意对待,那么大概是比较底下的信徒吧?充满着恨意的激烈情感,却毫无组织与理智。如果是想除掉一个人,应该更有计画性,但要扰乱一个人的生活起居的确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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