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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日神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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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轧轧之声响起,整块翡翠玉壁翻转开去,双脚一移,他的身子被活动的石板推了进去。
他慌忙举起手来挡着胸前,生恐会有什么东西自里面冲了出来,伤害到自己。
但是当他身子刚一站定,他便看到眼前一面白石屏风,上面刻着几个大字。
他轻轻念道:“入洞之人,朝此跪拜。”
“跪拜?为什么我要跪拜这个白石屏风?”
他皱了下眉头,自屏风旁边闪过,走进另一个石室之中。
方一走进石室,耳边响起浙沥的水声,一股侵入骨髓的寒风扑上身来。
他还没想到冷寒,便见到一块巨大的冰柱嵌在那斜凹进去的石壁里。
顿时,他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敢情那冰柱之中,一个长眉秃头身穿红色袈裟的和尚正自低首垂帘,盘膝趺坐。
显然那和尚早已经涅盘了,但是由于室内的温度太低,他又刚好坐在岩石隙缝里流下的泉水中故而冰柱愈凝愈大,以致将他全身都包在里面,而保存了尸体不坏。
白长虹猛然之间吓了一跳,但是他想了一下便想通了这个道理。
室内有石几一张,在那石几之上,有一把乌黑的斧头与一个书匣,此外还摆着几枝毛笔和一个三脚鼎炉。
白长虹呆立了一下,虽觉得室内太冷,但是原本胸中那翻滚奔腾的气血,却舒平起来,心脉也不至于隐隐的发痛。
他缓缓走了过去,只见石几之上字迹斑斑,竟然被人用毛笔写上了不少字。
“余,藏土天龙大喇嘛,本朝护法也!”
白长虹哦了一声,继续念道:“余久慕汉族文物,于接掌天龙寺主持之任时即受达赖活佛之命,远涉大漠,来到中原,居于深宫之内,为皇上供奉之职,然而余却经常变装遨游江湖。
丙酉之秋,余行至青城,聆山巅有仙乐琴音传下,乃飞身上山,不期遇上九天琴仙金筠音……”白长虹错愕地忖道:“这世界真是奇妙,刚才我碰见了九天琴仙金前辈,现在竟会在这洞里碰见这个喇嘛,不料他也曾经见过金前辈弹琴。”
他想了一下,继续看下去:“余自幼遁入天龙寺,潜修佛法,遍览群籍,从来不涉女色,岂知一见金筠音,前世孽缘,不可解开,竟坐于青城之巅,三日三夜。
琴音散去,佳人渺渺,而余犹执迷不醒,复盘桓于青城群峰之间,欲等再次一见佳人,然终不获,乃沮丧下山。”
白长虹见写到这里,字迹愈来愈是潦草,他匆匆的看了看,才知道当日天龙大喇嘛回到大内京城之后,终日都在思念着金筠音,不能忘却她那抚琴的倩影,以致痛苦万分。
所以他才跑到宫内宝库之中,将里面最珍奇的珠宝都搬了出来,又一次来到青城山巅,想要献给九天琴仙金筠音,恳求她能陪伴他,遨行天下。
谁知金筠音情有独钟,虽然为他的诚恳所感,终于没有答应追随他而去。
天龙大喇嘛心中痛苦非常有似蛇噬,所以才携着那些珠宝找到这个洞府,想要潜修赎罪,但是终于不能克制自己的欲念而致死去。
白长虹重复念道:“心蛇缠结,不可躯除,终被情欲所焚……”他抬起头来,只见冰柱里那个老和尚胸前红袍之上,隐隐显现着乌黑的痕印,详细望去,真好像条蛇似的。
他脸色凛然,望着天龙大喇嘛脸上扭曲着的肌肤,不禁惕然忖道:“欲念伤人,真个甚于刀斧,一个高僧竟会为了这么一个欲念半生被心蛇咬噬,而终至死去,看来人是要抑制住自己的欲念……”他的目光扫过石几,只见上面还留着两行小字:“余遗有一柄万年寒铁铸成之利斧一柄,及依天龙十九变之法改创之‘开天九斧’秘笈一本,赠予入洞之人。”
他望了那柄斧头一眼,继续念道:“余殒命之时即到,隔室洞穴突来人声,余因知该石洞封闭不通,恐有阴谋,入洞之人如欲探知隐衷,以斧劈开余身后石壁,便……”字迹至此完了,看来那天龙大喇嘛还没写完这句话,便已经忍受不了心蛇之噬而逝去。
白长虹轻轻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望了望冰柱后的石壁忖道:“这大喇嘛也不知死了多少年了,那石壁后就算真的有个石室,真的有人进去?这么多年来他们也一定早已出去了。”
但是他的意念一转,忖道:“我实在不相信那一面乌黑黑,毫不起眼的斧头,竟然能够劈开石壁?”
于是他好奇的拾起那柄长约三尺的斧头,走到冰柱之后。
果然那里是一片石壁,壁上由于水珠的迸溅,所以长了不少肥厚的苔鲜,滑腻腻的一大块。
白长虹举起手中铁斧,朝壁上一砍。
“噗!”的一声,一大块岩石落了下来,好似削豆腐似的轻易。
白长虹惊奇地举起铁斧,继续地劈下。
转眼之间,脚下一块块岩片,斧刃所及,石壁竟已穿了个孔。
白长虹探首往那边一看,只见隔壁果然是一个满是石柱撑着的石室,但是他的目光一转,却见到那里卧倒了不少的尸首。
他咦了一声,运斧如飞,转眼便将石壁打通。
一股血腥之气冲进鼻来,他眼见石柱之旁倒着七、八具尸体,纵横杂置,形态不一,但是都同样的脸上现着痛苦的神色,身上有着伤痕。
白长虹走了进去,只见那些尸体有的是和尚、有的是道士也有的是俗家打扮,每一个人都躬身作势,显然是经过一番混战而至统统死去。
白长虹轻叹道:“这些人都是死于互相拚斗之中,而由于室内冰寒才能保存着尸体的不坏,但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互相拚斗?”
他话一顿,脑海之中突地掠过一个念头:“这些人莫非是失踪了的九大门派掌门!”
他全身一凛,屈指一数,只见地上倒着八具尸体。
他的心里紧张无比,因为他马上便可解开这数十年来各大派掌门会合于青城山巅,而全部失踪之谜,在这样寒冷的地室之中,他竟然头上渗出汗珠来。
低下头去,他只见那距他最近,仰卧死去的老和尚右手斜指着石柱,僵卧于地。
他顺着那和尚的手指望去,只见柱上刻着几个字:“少林金刚指!”字迹边便是凝气运指练习之法了。
白长虹惊叫了一声,慌忙地顺着一根根石柱望去,果然看到每一根石柱上都刻有各派的秘功练法。
他吁了口气暗忖道:“昆仑云龙轻功,峨嵋伏虎拳技、少清剑法,华山六合剑法,崆峒伏魔剑法,长白千山剑法,武当乱披风剑法,天山冷梅掌。这么多的武功真够我学了!”
他一怔,忖道:“但是我义伯父点苍神剑也参加了这次大会,怎会没有看见呢?”
他站了起来,正想要找寻谢冰清的尸体,突地想到这个室内的光线来源。
他又忖道:“我倒没有想到这石室之中怎会看得见那些小字?”
他这个念头未了,已发现光线是从远远的几根石柱后射过来照亮室内的。
转过石柱,眼前陡然一亮,一轮灿烂的光晕,发射出眩眼的光芒。
白长虹走前一看,只见一枝长长的宝剑斜插入石柱之中,在剑柄之上镌着一颗火红的宝石,那耀眼的光芒也就是自宝石上发出。
他眯着眼睛,用手挡住那烁眼的强光,走了过去,将长剑拔下。
他脚下一绊,几乎跌倒于地,就在这时,他发觉地上躺着一具尸体。
那人三柳长髯,脸色紫乌,右手似像在用力一掷,是以伸在空中,还没有放下便已经僵直了。
在他左手上,握着一个火红色的剑鞘,发出淡潆红潋的光华。
白长虹心头大震,急忙将长剑放在眼前一看,只见那墨绿的剑柄上刻着四个字:“射日神剑!”
他激动地念着:“射日神剑!射日神剑!”
声音回荡在地室之中,久久不散……
……………………………………………………………………
第十章红袍怪客
寒凛的西北风早已远扬,春神降临了,柳树梢头添上新绿,湿润的土地上青草开始茁长。
春风飘过空际,回旋在青城山,白云缭绕里,隐约可见青城山巅仍旧覆盖着冰雪,但是山腰上的青绿,却已显示出春天的来到。
清晨的云朵淡淡的飘在苍穹,缕缕的阳光穿过摇曳的树枝,洒下摇晃不定的光影,投射在大地。
这时,一条人影穿行于淡淡的光影中,跃下了青城山巅。
他身上穿了袭大红色的长袍,背上背着一个包袱,胁下挂着一柄长仅三尺的小斧,手里又拿着一个长形的布包,形止怪异地跃下了青城山的石阶,踏上官道。
路上的冰雪刚融,湿漉漉地尽是泥浆。
这红袍怪客脚下一双破旧的芒鞋整个的踏入泥浆之中,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抬起头来望了望青城山,轻轻说道:“别了,青城!”他一边走又一边的暗忖道:“两年来的相聚,使我成为一个足以傲视天下的强者,虽然我曾在这里洒下热泪,但是希望我再一次回来时,已经成为天下第一高手,挟着欢欣与威望而来。”
春日和煦的阳光投射在他的脸上,清晰地可以见到他那清澈的眼中泛现泪光,但是他却没有让泪水流出,仅深深地望视青城山一眼,便迈开大步朝城里走去。
他满头乱发,一脸胡须,宽大的衣衫又是鲜红如血,真是怪异绝伦,好在这儿离城里还远,路上又满是泥泞,没有什么行人走过,否则都将驻足观看他了。
这红袍怪人步履轻盈,每一跨步都在五丈开外,而泥地上也仅只留下浅浅的痕印,仿佛像蜻蜒点水似的。
他刚行数十步,身后铃声轻脆地响起,一骑快马如飞驰过。
他身形微侧让在路旁,避开那被马蹄带起的泥浆。
谁知他的脚步方一站稳,一连串如铃的笑声随着一匹栗红色的骏马自身边急驰而过。
马蹄驰过,带起一大片泥浆,齐都溅在他的身上。
他眉头微皱,抬头望去,只见两骑快马都是一色栗红,马上坐着的也是两个一样身着水绿色绸纱,背后拖着一条长辫子的大姑娘。
这红袍怪人张开嘴来,本想要说上几句,但是一见这马上骑的是两个女人,也就闭上嘴巴,没有说什么。
但是他刚伸出手来挥一挥身上的泥水时,身后突地又是一骑如飞驰来。
这红袍怪人正待躲开,耳边已听到一声怒吼道:“混帐,还不走开,你想要找死?”
一溜尖锐的声响掠过他的头顶,急劈而下。
这红袍怪人双眉一耸,左手迅捷如电的往上一撩,五指合处,已将急速抽下的鞭梢扣祝陡然风声起处,四蹄腾空,一骑乌雏马长嘶声里自他头顶掠过。
那根马鞭由于两边用劲过猛,在空中便断裂成数截,坠落泥地。
这红袍怪人被自空掠过的快马,溅得满头满身都是泥水。
他怒叱一声,左手划个弧形,顺着身子急窜之势,一把将扬在空中的马尾抓住,左臂一弯往怀中用劲一带。
那匹乌雏马急掠之势未停,是以马尾立刻被扯断,直痛得骏马长嘶一声,腾空七尺多高。
那马上骑士惊诧的咦了一声,已见到红袍怪人满脸泥污一头乱发的怪样子,但是他双腿却仍然挟紧马股,一点都不害怕。
这红袍怪人抓得一手的马尾,他恨恨地一甩,然后左手往脸上一抹,顿时抹得一脸的污泥。
他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脸上会有这么多的泥浆,所以微微一楞后,立刻便勃然大怒。
他将右手拿着的长形布包往背上一插,身形掠处,已如急矢穿出四丈开外。
那匹乌雏马已经自空中斜跃而下,四蹄飞踢,正好落在他的头顶上。
“啊啊!”两声惊悸的娇呼传了过来。
但是这红袍怪人却听若未闻,他双臂伸出,一把扣住那乌雏马的两蹄,上身一沉,双臂抖处,大喝一声,将托在手中的乌雏马摔出两丈开外,硬生生的活活摔死。
马声悲嘶,骑在马上的骑士已经腾空跃起,飘身落在四丈开外。
红袍怪人露出这一手神力,骇得那两匹栗红色马上的女郎齐都脸上变色,收敛原有的笑容。他眼睛瞥了下两匹栗红色马上的姑娘,目光立即转到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个年轻骑士身上。
那人身穿一袭银灰色的绸缎夹袄,腰下挂着一个长约一尺的银灰色袋子,身材修长,玉面朱唇,眉长鼻挺,生得很是英浚这红袍怪人眼光冷凝在那个年轻汉子身上,沉声道:“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岂可如此狂妄,今日若是我不会一点功夫,岂不是早已丧身于马蹄之下,所以我罚你步行回去,叫你下次骑马时小心点。”
他擦了擦脸上的污泥,说完话便洒开大步走了。
那年轻汉子被他教训了一顿,气得脸孔都涨得通红,他见到红袍怪人转身便走,急忙跨前一步,喝道:“慢走!”
这时骑在右边马上的瘦削姑娘轻轻皱了下眉头,叫道:“哥——”那年轻汉子转首喝道:“你别多管,今天我要教训教训这混帐——”那红袍怪人才跨出三步,猛地回身,问道:“你骂谁是混帐?”
这年轻汉子一拍胸膛,道:“是本少爷骂你,怎么样?”
他两道长眉一竖,又道:“你别以为凭着你有两斤蛮力,便可以在我面前猖狂,看你那一身窝囊样子!”
红袍怪人冷笑一声道:“也不知道你老子前世作的什么孽,养出你这么个宝贝儿子,刚才我是看在你两个妹子份上,不愿使你太难堪,所以也就容忍了,现在我倒要看看你凭仗着谁的威风?”
那年轻汉子大喝道:“废话少说!且看看本少爷的绝技!”
他身形一动,轻灵地跃了起来,五指挥处,满空指影倒洒而来。
红袍怪人没料到像那等浮华的年轻人竟会具有如此奥妙的功夫,他轻咦一声,上身斜移五寸,左掌斜切而出封住外门,右手五指如钩急速扣出。
那年轻汉子一见对方仅是左掌一切,面前便是壁垒森严攻不进去,他微微一惊,身形在空中立时一顿。
就在他一顿之际,红袍怪人右手五指已经急扣而至。
他轻哼一声,右手小指倏然斜挑而出,划向对方的右腕脉门而去。
一指划出,他眼中忽地闪起煞意,左手一抖,五指聚合如锥,悄无声息的自对方右臂空隙插入。
他这一式去得险恶无比,那红袍怪人身上衣袍一阵拂动,身子立时退出八步开外,避开这如电的一击。
“哪里去!”那青年喝叱一声,原式不变,双臂交叉追击而至。
红袍怪人清吟一声,身形倏然回空绕了两匝,跃出五丈开外,避开对方一连两次追击。
他那浓黑的剑眉往上一耸,肃穆地道:“你这手指上的功夫是谁传授的?是否是九天琴仙所授?”
那青年狂笑一声道:“我还道你果然有什么真才实学,原来也只不过是昆仑门下的一个无名小卒!”他脸色陡然沉下,道:“你连本少爷这手指功都不晓得,还到江湖上来现什么丑?至于说什么九天琴仙、十天琴仙,本少爷可不认识!”
红袍怪人原先见对方出指之间,奥秘诡异,阴柔轻盈,极似九天琴仙金筠音的绝技,是以才肃然相问。
谁知这年轻汉子却狂妄地大放厥词,顿时使他大怒起来。
他眉心之中倏然现出一点淡淡的红晕,渐渐的愈来愈红……他跨前一步,沉声道:“你是残星指宇文阙的儿子?”
那年轻汉子傲然道:“不错,本少爷正是宇文烈。”他喝问道:“你怎敢如此称呼我爹?”
红袍怪人哈哈大笑一声,道:“宇文阙又算得了什么!”
宇文烈怒吼一声,十指一翻,似十只小剑般的刺来,岂知他一式攻出,红袍怪人已拿捏好时间,欺身攻进他的空门之内。
红袍怪人大袍一翻,身形滴溜溜地一转,右手已迅捷地扣住了宇文烈左臂“臂儒穴”上。
他喝道:“滚开去!”
宇文烈左臂穴道被扣,半边身子都已麻木,一直被红袍怪人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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