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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妇又绿江南岸-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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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事。只是不知道,方哲一个私家侦探,哪来那么大的面子的。
  方哲:“看够了没有?我们现在要带他出去看医生。”说完,他和林希洄一起来到床边去扶刘畅,架着刘畅就要往外走。
  刘青觉得情况真复杂,方哲和林希洄虽然是来帮他们的,可是现在要把儿子带哪里去呀?事先都没跟他说一声呢。
  林希洄这时候忽然抬头:“刘大叔,大婶,我们一起送刘畅去医院吧。”
  这话正对老两口的心思,两个人赶紧上去一起帮忙扶刘畅。那些警察,如果愿意去医院找刘畅,就去吧。到时候医生如果说刘畅身体很虚弱,他们总会信了。
  钟俊彤眼看着四个人扶着刘畅向外走,对警察甲说:“现在看来,只能等刘畅身体好转了,你们再找他问话了。”等方哲把人带走了,那就好办了,只要方哲愿意干涉,凭区区一个派出所的人,怎么也没本事从他手里要人。
  警察甲正要开口,钟俊彤又说:“我刚才说刘阳偷车的事,两位警察是不是也该好好查办一下呢?”
  带刘畅离开后,林希洄问方哲:“如果等刘畅好了,警察又问你要人呢?”
  “他们应该没有这么闲吧?只要刘阳的证词被证明是假的,警察就没理由一直缠着刘畅不放了。”
  林希洄问方哲:“我觉得这事不对啊,警察为什么一直揪着刘畅不放,好像恨不得得给他安一个罪名。这次更过分,好像连刘大叔夫妻俩都要拖下水才甘心似的。”
  刘青恨恨的答:“肯定是齐栋梁干的,要不是齐栋梁背后使绊子,警察干吗非跟我们畅畅过不去?他就是死了儿子,也不想让我家好过。”
  马文琴现在是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只觉得一颗心一直是悬着的,她带着哭腔:“现在就算畅畅被我们带出来了,刘阳怎么办啊?”
  刘青:“有思影在,会看着他的。俊彤说的也对,是该让刘阳受些教训了。”
  马文琴:“我真是不知道那钟俊彤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能报案抓刘阳呢?我看那小子,就是个城里的大少爷。咱们思影啊,还是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吧,谁知道他是来真的还是玩玩的。”
  刘青被老婆说的心烦:“行了,别说了,先看看儿子要紧。年轻人的事,你别管那么多。思影会处理好的。如果那小子不值得托付,思影肯定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你倒是放心。”马文琴小声嘀咕。
  方哲将车直接开进小学,停在教职工宿舍楼前。
  马文琴发现停的不是医院,忙问:“不是说送医院吗?”
  林希洄只是淡淡一笑:“你觉得医院治得好刘畅吗?”
  马文琴立刻闭嘴了。
  几个人将刘畅安置在钟俊彤的宿舍里。林希洄将法力融于清水之内,众目睽睽之下喂刘畅喝了一碗清水。没过多久,刘畅就醒了。虽然气色看上去还是不大好,但神智清醒,而且手脚也有了些许力气。
  林希洄安慰马文琴:“放心吧,过不了多久,他就完全恢复了。”
  马文琴感激的一直向林希洄道谢:“林小姐,真是多谢你了。原来土法子这么简单,喂一碗清水就好了。要不是你,我们畅畅还不知道要被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林希洄笑笑,不多说什么。
  刘畅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钟俊彤的宿舍。他以前跟着刘思影来过这里,倒也不陌生,问坐在床边的马文琴:“妈,我怎么会在钟校长的宿舍?”
  刘青在儿子昏迷的时候,本来心里一直着急惦记,儿子现在醒了,他的火气到先上来了:“你还有脸说呢。你没事装神弄鬼的吓唬人,现在让警察揪住你不放。人家现在还怀疑,是我和你妈暗中教唆你诈骗。不把你带到这里,难道让警察带你走?”
  刘畅闻言也急了,对方哲和林希洄一叠声叫屈:“我是冤枉的。方哲哥哥,希洄姐姐,你们能帮我查到真相吧?一定能的。”
  林希洄拍拍他:“别担心,你先躺下休息。你放心,没有证据,警察也不能把你入罪。”
  刘青:“有什么用,齐栋梁不愿意放过他,他就算是冤枉的,警察也得查出点什么来。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希洄去看方哲。方哲:“说到有钱,肯定还是钟俊彤有钱。”
  林希洄对他耳语:“方哲,钟俊彤既然让你把人带出来,那他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的吧?”
  方哲:“他是想让我利用自己的关系帮刘畅。那是他的如意算盘,我才不让他打的那么顺,怎么也得让他吐点好处出来。”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财了?”
  “对别人我不爱,对他我很爱。我就是看不惯便宜都被他一个人占!”
  林希洄无语:“其实你们两个关键时刻还是会站在一条线上的吧?你们其实应该是朋友吧?”
  “谁说不是呢?”
  “那怎么平时弄得像仇人呢?相爱相杀啊?”
  “喂,别胡扯,我又不是同性恋,我只喜欢你。”
  刘畅本来听林希洄说的话,觉得好笑,敢裂开嘴,就听到方哲提到“同性恋”,面上笑意顿失。
  刘青和马文琴听不懂什么相爱相杀,只是听到后来的“同性恋”三个字,也都觉得脸上无光。在她们两口子看来,儿子是“同性恋”是个很丢人的事!
  刘青看到刘畅的样子,又发起脾气来:“你也知道丢人呀?”
  刘畅脖子一梗:“有什么丢人的?我就是喜欢齐铭心,怎么了?”
  刘青气得抬手就要打儿子,方哲拦住他:“刘大叔,要教训儿子麻烦回家,这里是学校宿舍,看不得有人对孩子使用暴力。”
  “他都十七了,不是孩子了!”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学生!”
  刘青只得作罢。
  刘畅不敢惹老子,只得去问看上去最和气的林希洄,额,现在就连他老娘脸上都带着几分不悦,所以,他连话都不敢轻易跟嫌弃他是同性恋的马文琴说。刘畅:“希洄姐,我怎么了?我是怎么来的这里?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马文琴听到儿子这么问,脸色立刻变了。这可怎么跟儿子说呀?
  林希洄安慰刘畅:“没什么,你就是太累,昏睡了几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和你爸妈到隔壁宿舍里谈点事。”
  刘畅点点头:“好。”
  “什么?”刘青起身惊问,“柳枝说她是自杀的?不是不小心溺水身亡的?”
  马文琴连忙将丈夫拉下来坐好:“你站起来干什么?声音那么大干什么?儿子还在隔壁呢。”
  林希洄盯着刘青,似乎要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自杀的?”
  刘青:“我怎么会知道呢?她一直好好的。”
  方哲简直无语了:“柳枝生前很惨,你居然说她好好的?你妈那么对她,你居然说你妈对她的态度和对亲生女儿一样?你怎么当人家丈夫的?”
  林希洄不无讽刺:“看他这几天的表现也知道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对老婆说不上多么亲密但也绝对不差,对儿子呢,该疼的时候疼,该打的时候打。但是事实上呢,只要好好一琢磨就会发现,他其实一点都不关心家人。”
  方哲忙劝林希洄:“林小姐,你说话不要这么坦白,何况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
  方哲的劝说有些晚了,毕竟话已经出口了。刘青当着老婆的面,被一个年轻女孩子指责,也恼了:“你们别以为你们帮了畅畅,就可以随便对我横加指责!”
  马文琴这会反而头脑清醒了:“刘青,你先别忙着跟年轻人斗嘴。先听人家说。”她转头去看林希洄,“希洄,你们是怎么知道以前的事的?怎么查出来的?”
  额,林希洄暗想,总不能直接说是从鬼口中问出来的。方哲及时接过话头:“当然是查出来的。”
  “怎么查出来的?”马文琴的好奇心被勾起来。
  “马大婶,你不要太八卦。这种事不好说的,如果怎么查出来的也要告诉别人,那我们侦探社就别吃饭了。”
  方哲轻巧两句话,堵住了马文琴和刘青的问题。这可是人家侦探社的“不能说的秘密”,随便告诉别人,那是要砸饭碗的。
  刘青怎么也想不通,柳枝怎么就成了自己母亲和自己给逼得自杀了的?他问:“到底怎么回事?柳枝当初到底遇到了什么?”
  林希洄回想起柳枝的话。
  二十多年前,柳枝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她虽然勤劳淳朴,但却又比一般的农村女孩子任性任性娇气,因为她一直都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宠大的。
  和那个年代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到了适婚年龄,家人安排她和门当户对年龄相当的男子相亲。
  刘青相中了柳枝的勤快和美貌,柳枝看上了刘青憨厚的外表。于是,仍旧同那个年代农村青年一样,她们没见几次面就结婚了。
  可是这样的婚姻,婚后的磨合期则实在折磨人。和刘青种种小摩擦,让一向任性的柳枝觉得十分委屈。偏偏刘青是个大男人主义很严重的人,看上去憨厚老实,其实对于妻子所受的委屈根本没有任何关心,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妻子受了委屈,只是从心里觉得,做老婆的服从丈夫,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惨的。最麻烦的是,刘青是寡母养大的儿子。因为从小辛苦抚育儿子,且一直是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导致刘青的母亲对儿子有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因此,季舒云对儿媳妇柳枝的态度一直很不友好,好像柳枝嫁过来,是为了和她抢夺儿子一样。
  对于母亲季舒云的心态,刘青又是从来没有察觉过。季舒云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至少,在面对儿媳妇的时候,她的心机很够用了。在儿子面前,她总是称赞儿媳妇如何如何勤快能干,从来不说柳枝一个“不”字。只是,季舒云从来不会帮儿媳妇做一丁点家务事。这些在刘青看来都极为正常,他觉得家务事就该是儿媳妇干,儿媳伺候婆婆是天经地义。自己的母亲不用柳枝伺候,只是让柳枝做一些家务事,已经是对柳枝很好的了。
  柳枝嫁来刘家后,得不到丈夫真正的关心,婆婆又是当着丈夫的面一套,背后里又是一套。她在家的时候虽然刁蛮任性,可骨子里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农家女。她不知道该怎样反抗丈夫和婆婆,只能每天默默流泪。
  刘青虽然对家人不够关心,但责任感还是有的。迫于生活压力,他每天只想着怎么样可以多赚一点钱养家。婚后不久,刘青就经常跟着村里的建筑工队去其他县里干活,一走十天半月不在家。刘青这一走,季舒云欺负起儿媳妇来更加肆无忌惮。只是季舒云一向会演戏,在村邻面前只说儿媳妇好话,偶尔和儿媳妇一起出趟门,也做的亲亲热热的样子。可是一回到家里,季舒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着法子的欺负儿媳妇。
  柳枝回家向娘家人诉苦,娘家人各个都是又生气又恼恨,对柳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这个从小在家任性的女儿,怎么嫁人后,就让自己婆婆吃的死死的,连反抗都不敢?
  柳枝回娘家诉苦,换来的只是父母的担心和兄弟姐妹各种“馊主意”。柳枝曾经试着将婆婆的各种恶行告诉刘青,刘青要么左耳朵听右耳朵出,要么就是斥责她不该在背后嚼婆婆的舌头根。在刘青看来,一切都是老婆太小心眼了,跟自己老妈绝对无关。明明自己老娘一直对自己夸媳妇有多么多么好的吗,怎么会看不上眼呢?

  失望
  那个年代是很少轻易开口说离婚的。柳枝过得不好,又不敢去想离婚,只能一天天忍下去。根据柳枝的说法,那时候,她已经惨到连买块西瓜都得先问上婆婆一句的地步。如果婆婆不高兴,她不但不能买西瓜,还要挨一顿讽刺,说她嘴馋,不懂得勤俭持家什么的。
  刘青听到这里,只觉得荒唐:“怎么可能,你们信吗?这叫什么事?婆婆能把儿媳妇逼迫到这样的地步?你们当那时候是旧社会啊?再说,我又不是没有给柳枝家用,她怎么会连买块西瓜都没钱?如果真有儿媳妇被婆婆欺负到这种地步,村子里早就流言四起了,肯定传的很离谱。怎么我们村子里就没人说这件事?”
  林希洄:“就算有人传?你就能听到吗?人家会当着你的面说吗?何况你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
  柳枝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鬼,她有没有撒谎,林希洄很容易看穿。所以,林希洄这次很相信柳枝的话。
  马文琴看刘青不信这话,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她的言行都落在方哲眼里,方哲忙问:“马大婶,你似乎有话想说?”
  马文琴看了丈夫一眼,终于还是撞起胆子对刘青说:“畅畅爸,其实,你妈生前对柳枝可能真的不太好。”
  刘青一挑眉:“你怎么知道?”
  马文琴看看两个年轻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这句话了。
  林希洄连忙鼓励她大声说出来:“大婶,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要不然,柳枝如果真的年轻时受过委屈,却一直没人还她公道,她再来缠着你儿子怎么办?”
  方哲觉得林希洄这话说的真厉害,一下子就戳中了马文琴和刘青的要害。其实柳枝的鬼魂早被她一掌震到地府去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再出来缠着人呢?
  马文琴果然怕了,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当时就对着刘青,把实话说了出来:“你这么多年了就没想过,为啥柳枝刚死的那两年,好多人给你说亲,都没人相中你呢?”
  刘青听了这话,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的?我又没跟你说过,是不是老王媳妇说的?大概……大概那些人是嫌我老婆死了没多久吧……”
  马文琴:“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其实谁也没告诉我那两年的事,是我家人自己打听出来的。咱们那时候又没有谈恋爱的说法,相中了就成了,相不中就拉倒。我……我倒是一眼相中了。我爸妈那时候怕我嫁的人家不好,特地辗转托人去你们村打听过的。那时候,确实有人说过你妈对柳枝不好。就为这个,我差点就没能嫁得了你。幸亏说这话的人不多,而且还有人说,你妈经常在外面夸儿媳妇。我爸妈后来想着,婆媳之间闹点矛盾也正常,所以就改了主意……不过,我嫁过去之后才知道,许多邻居都觉得你妈对柳枝其实不好,只是嘴上夸的好听。还说柳枝就是吃亏在那个脾气,有些任性,但其实好欺负得很,可即使这样,就因为她有些任性,即使被欺负了,一般人也只会以为是她不对。不过我嫁过去后,你妈可能因为柳枝死了,她年纪也大了身体不太好,所以一直对我还算客气。但是在你面前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的时候,她的态度还是很明显不一样。”
  刘青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这怎么可能呢?怎么想都不对。如果一个人被欺负到了柳枝那种地步,肯定会反抗的呀!再说了,离婚总好过寻死吧?那时候她还年轻,孩子也没生,等于没有拖累,怎么就非得去死?她溺水肯定是个意外!”
  林希洄叹了口气:“刘青,你真的是太不了解女人,也太不了解人性了。亏你年纪活了一大把了。”
  在刘青看来,林希洄哪里是个千年老妖精,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而已。他年纪一把,竟然被个女孩子这么教训,还是个一看就没吃过苦的娇娇弱弱的城市女孩子。刘青着实恼了:“你说什么?一个小丫头,竟然教训我。”
  “我哪里是教训你?你本来就是不明白。你知道什么是惯性吗?你听过小象和木桩的故事吗?柳枝被季舒云欺压惯了,又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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