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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gzhuanqinglj-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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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机会了。”电话里,戚薇的声音讥诮而嘲讽。
“什么机会?”
“重新追回余丹的机会啊,听说陆非在外面包了个小三儿,是个明星,他陪着对方作人流的照片见了报,现在正闹的鸡飞狗跳满城风雨。这是你下手的好时机,她被抛弃,身心俱疲,你久违的怀抱便是她此时唯一可以依赖的港湾。”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江修远语气冰冷,决然的挂断了电话。
换作往日,他一定不会对戚薇动怒。毕竟,他亏欠她太多,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可是事情一攸关余丹,一切就都变了样子,当他听到戚薇用如此幸灾乐祸的语气来品评余丹此时的痛苦,他竟因此产生了恨意。
哪怕他知道,以戚薇的立场,她有足够的理由去恨余丹,他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拨通快速拨号1,余丹的号码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他神色不变,胸膛里却已经心跳如鼓,他甚至没有想好电话接通要说什么,是温言宽慰,还是怒斥陆非的负心行为?
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关机了,与世隔绝,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么,干什么。
“这是一个误会,我跟连泉已经分手了,我们现在是普通朋友。”陆非握住余丹的手。
“我知道。”余丹笑了笑,“我没有不相信你。”
“你看到新闻,难道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陆非咬了咬嘴唇,心有不甘的追问道。
“肯定不会开心,但是我选择相信你。”余丹低下头,拿着刀,熟练的把土豆切成均匀纤细的丝状,然后撒进锅里,“你去洗手吧,马上就好了,晓亮也快回来了。”
陆非回家前准备的一山的解释的话语和讨好的方法,就此落了空,像是奋力出拳,竟然打在了一堆软绵绵的棉花上面。
解释清楚了,她没有生气,气定神闲的炒菜,这应该是进家门前陆非最期待的结果了,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全世界都炸了锅,他的电话无奈之下已经必须关机了,所有人都在责问他的所作所为,她,成为全世界唯一一个相信他的人,不需要他解释,便相信他不会背叛,不会离开。
可是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这么淡然,是不是因为不在乎,甚至巴不得。
晓亮回家后,神色如常,仿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家三口围在桌子边,吃着三菜一汤,尴尬的沉默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有什么东西分明在三人的心中正慢慢扎根,像是被施了魔咒,以惊人的速度越来越深的像内核蔓延开来。
余晓亮放下碗筷,如常的微笑着说道,“我吃饱了。”
“快去写作业。”余丹摸摸余晓亮的脑袋。
“老实说,以后数学作业我可以不用写了。”余晓亮骄傲的扬起下巴。
“为什么啊?”余丹明知故问。
“因为”余晓亮狡黠而得意的笑道,“因为我是个天才嘛!”
“还真有点樱木花道的样子。”陆非说。
“我拥有的,是流川枫的外形,樱木花道的资质以及仙道的头脑!”
“樱木花道的资质你有没有遗传到我是不太清楚,但是他的自大你倒是得了真传。”余丹无奈的摇了摇头。
上楼后,余晓亮脸上的表情一寸一寸凝固,然后消失不见。
好了,逗笑了,他终于把鱼蛋逗笑了。
他打开电脑,进入娱乐版,看着头条位置上的父亲紧紧搂住那个女明星的样子,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一股咸腥的味道染上舌尖。
于是他知道,自己竟然生生的把嘴唇咬出了血。
心底有什么刚刚建立不久的东西,正一点一点的坍塌成碎末。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又用完了╮(╯_╰)╭
第六十五章 争吵
余丹的淡定在晓亮的照片登上了八卦杂志的首页的时候彻底被打破了。
《E周刊》用八页的篇幅对陆非和连泉的绯闻进行了详尽的报道,从里面爆料的内容足可以看出记者私下所下的功夫。
从早先陆非和连泉一起出席活动的亲昵合照,到两人私下约会被偷拍的照片,统统被扒了出来,还详细分析了陆非接收陆氏和汪氏生意后高达百亿之巨的身价,最后辅以陆非的正牌夫人余丹和独子余晓亮的详细资料。
——据知情人士透露,陆非的法定妻子余小姐是位知名作家,两人是高中同学,当年余小姐未婚怀孕,为了陆非离家出走独自将孩子长大,二人与一年前在北京低调的登记结婚。
余丹拿着周刊的手指渐渐收拢,手背上因为肌肉的僵硬而青筋暴起。
女人没有不好八卦的,尤其和闺蜜凑在一起。当你是议论别人的一方时,越口若悬河越觉得畅快,但当你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闭上眼睛都仿佛能感受到成千上万的人投在你身上的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那种感觉,便犹如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如炽的人流中央——难堪,却又无可奈何。余丹自然也不例外。
当她看到自己的隐私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被赤,裸,裸的公开,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再也不用出来,不用面对。
但当这一切牵扯到了余晓亮,她看到别人拿出儿子的身世大做文章,跟踪他上学放学,把他的照片公然放在周刊上,虽然脸部做了处理,眼睛打了马赛克,她依然感到一股愤怒的火焰难以自控的喷薄着冲向头顶。
她抓起电话,当陆非的声音出现在听筒里,她的声音甚至跟随着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老婆。”
“陆非,我真的很想杀了你!”余丹咆哮道。
“”陆非沉默。
“回家。立刻!马上!”
不待陆非作出反应,余丹就砰的挂断了电话。
“我和晓亮选择相信你,可是你给了我们什么?”余丹冷笑,“周刊?我还真想不到有生之年自己还能有这个荣幸当一把公众人物。”
陆非坐在余丹对面的沙发上,两手的手指交叉,以胳膊肘为支撑撑在膝盖上,眼睛木然而疲惫的看向地板上某个不确定的点,对于余丹的话语一直沉默以对。
“我怎样都无所谓,可是晓亮他”余丹的低吟着带出一抹哭腔,她垂首,咬紧嘴唇,“他才9岁,无论你和连泉,或者你跟我之间发生了什么,怎么能把他牵扯进去?因为我们的一时冲动和不负责任,已经害他有一个不快乐不完整的童年记忆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一行清泪从余丹的眼角滑落,“我甚至都没有脸见他了我们算是哪门子狗屁父母”
“你什么都没做错,错得是我,你怎么怪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自己责怪自己。新闻的事我会让陆氏的公关部出面处理,尽力把影响和伤害降到最低。”
“公关部?陆少,噢不,是陆董,你好大手笔,好硬的手腕!”余丹的音调嗖得拔高,“我说到现在,你还认为这次的事情是你的公关部出马就能搞定的?你或许能让周刊杂志社撤掉新闻,或许能让他们登报道歉,甚至能把整个杂志社买下来!但是你能堵住几张悠悠众口?你又拿什么去弥补晓亮心中的创伤?我怎样都无所谓,既然嫁给了你,我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是非和留言的纠缠纷扰的准备!可是晓亮不行!你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情史,那一车一山的红颜知己,如果伤害到儿子,我跟你拼命!”
“你以为事情搞成这样,我就不心疼吗?晓亮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儿子!”陆非眼睛血红,猛地抬起头来,目光迥然的怒视着余丹。
“你心疼他?你心疼他?”余丹哑然失笑,“你心疼他之前的一个多月会对他不管不问?你心疼他会弃自己的家庭于不顾,半夜三更陪着红颜知己去医院作流产手术?原本,我很笃定的相信你,一定不会背叛我们,那个孩子一定不是你的,可是现在,我甚至开始怀疑,你的话到底有几句真的,几句假的。”
“你讲讲道理行不行?昨天你还言之凿凿的对我说,你相信我和连泉之间的清白,从昨天到今天,只是周刊把这件事进行了全面的报道,又添加了一些子虚乌有的猜测,你就突然改口说我和连泉有染?”
“对!我就是不讲道理!”余丹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劈头盖脸的朝陆非砸了过去,“我为什么要讲道理?为什么所有人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我就必须要做应该做和不得不做的事?你想不理我和儿子就可以动辄消失一个多月,想回来就能一脚把房间的门踹开,强迫我原谅你接受你!而我呢?我明明伤心,却必须忍耐,因为我不想儿子恨你,不想他心里刚刚竖立起的父亲的形象就此幻灭。我明明心里呕得要死,却要在我爸面前为你说尽好话,要不然他看到你和连泉的绯闻报道早就冲到公司去跟你拼命了!我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却必须要如常去医院照顾你爸,生怕他觉察到什么不对,影响他的病情!我明明非常害怕你妈妈,我知道她因为我妈的缘故心里一直忌讳着我,可是我还是想尽办法的去讨她的欢心,想要让她接受我,接受我们的婚姻,接受晓亮。我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这本周刊?”
伴随着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余丹的身影孤零零的,在黑暗中显得影影绰绰。
空气中明明静得只能够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她的耳畔却总有陆非方才的话在反复循环播放。
“你说的对,是我害得你成为这样的,是我害得你苦不堪言,永远不能表达心里真正的情绪,永远无法追求你真正喜欢的东西。不过你真正想说的,应该不止方才那些吧?”陆非冷冷的目光不带丝毫温度,却写满了嘲讽。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余丹,他拿起桌子上的公文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本书,重重的甩到了余丹面前的地板上。
那本书的封面,是一副简笔画,画上是一对相依而笑的孩童。
女孩咧着嘴,笑得时候眼睛眯成弯弯的一轮月牙,门牙处露出两个空洞,男孩轻抿嘴唇,揽着女孩的肩膀,一双黑眸炯炯有神。
余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明明不久之前,他们还是一对刚刚共同死里逃生的患难夫妻,互相扶持鼓励的走过人生最大的坎坷,可转眼间,他们的感情变成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之间的信任早就在粉饰太平的表面功夫下被各种误会摧折的所剩无几,但两个人都在咬着牙苦撑,明明都满心委屈,却都不愿成为第一个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人,不愿意率先放开对方的手。
时间仿佛回到了陆非完全脚不着家的那一个多月。
周刊的事情被陆氏的公关部迅速压下,彻底绝迹于公众视线之前,或许人们还是会私下议论着女明星和集团小开的私情,议论小开十八岁就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害她成了单亲妈妈的豪门丑闻,议论这位单亲妈妈把孩子养大后终于母凭子贵成功入主陆氏当了正牌夫人的了得手腕,但这些话已经不会再有机会传到余丹的耳朵中了。
陆非没有再回过家。
余丹不知道他是住在公司还是住在某个红颜知己那里,她不问,不管,安安静静的写自己的小说,照顾儿子的起居,辅导儿子的奥数,每周回家看爸爸一次,偶尔跟唐卡打打电话狗扯羊皮,只是再也没有踏足陆琛的病房。
这样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三个礼拜,一直到汪水兰找上了门。
“为什么这段时间不去医院了?”汪水兰表情冷凝倨傲,语气更是不善。
余丹当即有些恼火,但身为晚辈,她始终不想直白的顶撞汪水兰,于是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想必您也知道,我和陆非之间的感情出现了一些问题,我最近精神和身体的情况都不太好,如果去病房我恐怕爸爸看到会影响他的病情控制。”
“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汪水兰从容一笑,“他现在在病房里被保护的很好,外面就算天塌了我也会给他顶着,只是你这样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他每天都很挂念你。”
“对不起,现在的我,还没办法去医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定力有限。”
汪水兰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她用一双沉静深邃的眸子像是审视和观察一般仔细的打量着余丹,末了才幽幽的说道,“你和你妈妈真的很像。”
“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惜我连她一眼都没有见到。”
“你应该知道,陆非爸爸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就当是为了你妈妈,我希望你能陪在他身边,让他高高兴兴的走过最后一段时光。”
余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汪水兰,眼前的汪水兰让她觉得陌生,她的神色中有一丝忐忑的异样,完全不似平时的咄咄逼人,而是为了病榻上垂危的丈夫一生的遗憾而放下了全部的尊严。
见余丹保持沉默,汪水兰又补充道,“如果我的存在让你不自在,我可以消失。”
“当然不是。”余丹急忙摇头辩驳,“如果说我有什么不自在,那也是因为知道了上一辈的恩怨以后觉得有点奇怪罢了。我只是很意外,您今天会找到我,说这些话。”
“人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付出一切,你为了晓亮,我为了陆琛。”
就为了这份相似,可以为了在乎的人付出一切也甘之如饴的心情,余丹点了点头,“我答应您,无论我和陆非的婚姻会走向何处,我一定会在病房陪爸爸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健健康康,所有的心愿都能实现~~
第六十六章 狭路相逢
陆非刚刚跟外资银行签下了一笔上亿的融资合同,两个月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他站在父亲的病房门口,透过门窗望进去,刚好可以看到形容枯槁余家憔悴的父亲在病房里昏睡,而病床旁边,是余丹忙碌着的纤弱背影。
这两个月,他用超负荷的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每天吃很少的饭,用苦涩的咖啡来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少得可怜的睡眠中也净是合同和各种数据在盘旋飞舞着。
他整整六十天没有回过家,也没给余丹打过一通电话,她的声音连同过往他们之间短暂却美好的记忆都变得模糊起来。他在逃避面对余丹和余晓亮,只要一想起上次在家中的争吵,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脸上布满泪水,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陌生人,他便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利器,本能的只想逃离。
但思念不受控制的在心底深处疯长。
每天,无论忙到多晚,他都会去医院,从窗户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妻子。
这两个在他生命中和他牵绊最深的人,让他学会了爱和希望,又给了他别人都不曾给过的伤害,他爱恨交织,做不到释然和放下,犹如绝望的困兽,只能把自己关在心的地牢中自我折磨。
陆非在病房门外站了半个小时,一直到余丹趴在窗前沉沉睡去才缓步离开。
他打开车窗,脚踩油门逐渐加速,迎面吹来的夜风和路两旁光怪陆离的霓虹让他俊美深邃的眉目显得忽明忽暗喜怒难辨。
他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本能的将车开到了余家楼下。
陆非下车,靠着车门,抬起头,望向小区里一扇暖黄色的窗户。他知道,晓亮在那里,自从他重又开始不着家,余丹又要照顾陆琛,实在分身乏术,便把晓亮送到了余福久这里。
如果不是胃部传来尖锐的刺痛,陆非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站多久。他右手握拳,用力抵住上腹部,眉头紧皱,眉心间隐隐出现了一个川字。
“你怎么在这里。”陆非的身后传来一个陌生而低沉的声音。
陆非回转过头去,只见一眉目深邃身材修长的男子正用冷若寒冰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浅灰色的风衣在夜风的吹拂下衣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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