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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极游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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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西行的大道,百绝头陀气愤填膺。
“道宏道友,那姓杨的混蛋真的在刘家出现了?”头陀向无上散仙恨恨地问。
“没错,是他。”无上散仙像惊弓之鸟,犹有余悸,“本来贫道眼看要擒住那朵奇花的,被……被他突然冲出把那女人救走了。”
老道不说出望影而逃的经过,以免被头陀讥笑。
“那么,极乐仙姑三个人……”
“可能遭了毒手,法兄。”无上散仙抽口凉气,打一冷颤,“也许,该派人到南关外的颖阴老店打听,如果已落在那孽障手中,必须尽快加以援救。法兄,你只有两个门人,已没有多少岁月让你再调教几个如此出色的得意门人了。”
“我去走一趟。”走在后面的阴山鬼王自告奋勇,“那小杂种太过狂妄,我愈想愈不是滋味,夜间已无所顾忌,我要毙了他的出口怨气。”
“道兄可否随邓施主走一趟?”百绝头陀向无上散仙请求,希望老道能随阴山鬼王走一趟颖阴老店,打听消息或者制造机会救人,他自己却无意亲自跑一趟。
无上散仙最怕见杨一元,见面有如老鼠见猫,头陀不知道他内心的恐惧,却请求他跑一趟颖阴老店,从杨一元手中救人,简直是开玩笑。
他希望头陀亲自前往,却弄巧反拙啦!
他不能暴露心中的恐惧,不由心中暗叫苦。
“好吧!贫道就随邓施主走一趟。”老道硬着头皮应允,也觉得阴山鬼王应该可以挡得住杨一元,反正阴山鬼王是主将,他不负责策划责任轻,只要放聪明些见机行事,定能逢凶化吉的。
“咱们这就走。”阴山鬼王更不知老道心怯,挟了托天叉向南越野而走。
老道提心吊胆跟在后面,心中向神灵祷告,希望神灵保佑极乐仙姑三个人平安大吉,不要落在杨一元下中,他就用不着和杨一元拼命了。
两人一走,只剩下七个人了,除了百绝头陀之外,都得背一具尸体,或者一个受伤的同伴。
那位穿紫红色夜行衣的美丽女人,也背了一个受伤的中年女伴。
这是通向西乡的大道,至西湖约十里路左右。许州一霸摩云神手的田庄,就在西湖左近。
百绝头陀一群人,匿伏在距城三四里的一家农舍内。
前面路左岔出一条小径,穿越两里左右的枯焦田野,那座三家村在星光下显得孤零零地,最北面的那家农舍,就是他们藏身的住处。
一阵忙碌,其他两家农舍人不敢外出,已经是四更时分,不可能有人外出。
一个人影,就站在晒麦场旁的大槐树下,不言不动像个石人,留意农舍内灯光明灭的情景。
他是杨一元,是从八忠坊刘家跟来的。
他并不急于登堂入室,让百绝头陀那些人先救死扶伤,受伤的人必须及早获得良好的救治,没有必要乘人之危。这些凶魔固然杀了刘家十几个人,自己也损失了四个,已经够狼狈了。
“我还以为他们躲在摩云神手的农庄里呢!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心中喃喃自语,“希望受伤的人中,没有妙观音在内。”
死了,也就没有他的事。受伤,要照顾一个受伤的女人,很可能治愈之后再处死,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所以不希望妙观音受伤。
农舍内灯光已经稳定,下面有人走动了。
农舍外,终于派出一个警成的人,表示里面已料理停当,该歇息了。
他离开地下,缓步进入晒麦场。
警戒的人吃了一惊,发出一声警啸,手一动剑已出鞘,大踏步向前迎来。
“什么人?”警戒的人身材高壮,星光下显得极为雄壮魁梧。
“杨一元。”他平静地说,挪了挪腰带上的连鞘长剑,步速不变,一步步向前接近,向对方的剑尖接近,不介意对方剑上所发的隐隐龙吟。
那是内劲已充分注入剑身,蓄劲待发的现象,剑一出必定直攻要害,怎能泰然向已立下门户的剑尖接近?他该拔剑戒备,以便应付对方碎然的攻击。
杨一元三个字,具有震撼人心的威力。
“该死的混蛋!”警戒大骂,却心虚地不进反退,“你打上门来了,欺人太甚。”
“你这家伙真该死,说的是混蛋话。”他保持相等的速度向前逼,“你们派了三个又艳又荡的女人,侵入客店行凶,你们能做,我为何不能?”
“站住!你……”
“递招呀!”他不站住,仍向前逼进。
电光一闪,警戒抓住机会疾冲而上,剑幻电光风雷骤发,身手不凡,已有剑术高手的声势,绝对可以名列一流高手之林。
百绝头陀是魔道名宿,请来助拳的朋友岂是弱者?
人影迅疾闪动,如虚似幻。
一剑、两剑……剑光急剧闪烁,逐影连续激射,风雷更剧,卯上了全力追逐。
屋前第一个人影冲出,接着是第二个。
一声长笑,闪动的人影倏然分开。
一声狂叫,警戒飞摔出三丈外,剑飞得更远,身躯直滚至晒麦场外线方行停住,爬不起来了,不住挣扎鬼叫连天,一条腿似乎失去活动能力。
“咦!你……”最先冲到的人,是那位穿紫红的美妇,也是穿三种色彩衣裙的美妇中,最年轻也最美的一个,隆胸细腰身材尤为突出。
“也许,你才是妙观音。”杨一元大笑,“哈哈!这次一定妙极了。”
一声怒吼,第二个人疯虎似的冲到,禅杖发如奔雷,一记凶猛的横扫千军拦腰便扫,罡风怒号力道千钧,要把他打成两段。
是百绝头陀,杀人必绝的可怕凶僧。
杨一元大喝一声,冒险伸巨爪抓杖头。
一抓落空,头陀运杖的速度出乎他意料之外,杖头从他的腰上方半尺掠过,可怕的内劲压力十分凌厉,把他逼退了一步。
第二杖势如崩山,泰山压顶劲道更猛烈。
他知道厉害,头陀的真才实学,比他所估计的要高出许多,不敢再大意,向侧急闪。
农舍里的人,正蜂拥而出。
红衣裙美妇恰好截住他的闪向,剑如灵蛇到了他的左胁下。
“铮!”他用剑把急旋。奇准地击中美妇的剑尖,剑尖震得向外荡,他的身形半旋,便贴上了美妇的胸口,右手食中二指,先一刹那点在美妇的七坎穴上,身形向下一挫,美妇恰好仆倒在他的右肩上。
“哈哈哈哈哈……”长笑震天,向东冉冉而去。
“追不上了,大师。”一个三角脸中年人高叫,阻止百绝头陀追出,“那家伙肩上有一个人,去势竟然有如流光逸电,比无上散仙的道术更高明,连人影也无法分辨。
即使大师能追及,一个人也奈何不了他。”
百绝头陀绝望地叹息一声,失败感击溃了这位威震江湖的凶僧。
杨一元的身形,一动便不见了,只听到冉冉远去的大笑声,怎么追?
两禅杖已用了全力,连杨一元的衣袂也没沾上,就算能追及,能奈何得了杨一元吗?头陀有自知之明,根本无能为力。
在首山约会,头陀那时不在场。事后,无上散仙把交手的经过说了,这位凶头陀便心中发毛。他的禅功武技,比无上散仙高明不了多少。
而杨一元一剑宰了一名大汉,再一剑又劈了使用铁禅杖的大和尚,所表现的神勇令人心惊胆跳。
那位大汉与大和尚,武功决不比无上散仙低。
这就是迄今为止,头陀这群人始终不敢单独面对杨元的原因,非能获得一拥而上的机会,没有人敢冒险向杨一元挑战。
“夜游鹰。”百绝头陀神色沮丧,叫人的嗓音显得有气无力。
“大师有何吩咐?”在不远处畏畏缩缩的夜游鹰,应喏的声音也有气无力。
“你的轻功非常高明。”
“还过得去。”
“你的化装易容术也可圈可点。”
“白天活动,不化装易变行吗?”
“劳驾,盯牢这个姓杨的混蛋。”
“这……”夜游鹰心中发慌。
“不要你和他交手。”
“在下一暗箭也失败……”
“你只要盯牢他,我头陀便可相机救人。”
“好吧!”夜游鹰硬着头皮答允。
“你走吧!辛苦些。”
“好的,我这就准备。”
……
第 七 章 痴情难尽
三女挤在申菌英的上房中,四更天还不想就寝,找店伙彻了一壶好茶,准备秉烛待旦。申菌英受了几处皮肉小伤,元气一复,小伤算不了一回事。
她们不是不想睡,而是想等前院客房的杨一元返回。
各怀心事,都不想流露内心的秘密。
申函英的一颗芳心,仍然留在刘家,不知道惊鸿剑客是吉是凶,一开始恶斗,她就不知道惊鸿创客的动静了,难免心中挂念。
“许姐。”吕飞琼亲热地挽住许纯芳的肩膀,“他既然拒绝帮助我们,为何又暗中跟去救应?”
他,当然是杨一元。三个姑娘们在秘室,说起话来百无禁忌。
“去要妙观音。”许纯芳凤目一转,言不由衷,“我看,他是死心塌地爱上了这个荡妇。”
“是吗?”昌飞琼笑笑,“以他的人品才华,那荡妇不需他勾搭,我相信只要他伸一个手指头勾一勾示意,那荡妇将以闪电似的速度投怀送抱,你信不信?”
“他拼命追那荡妇,荡妇却拼命达。吕姐,你的看法不攻自破,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事实证明你的看法完全错误。”
“我感到纳闷的是,他为何要爱上这么一个臭名满江湖的淫妇?”吕飞琼黛眉深锁,“我想,如果没有其他原因,他也未免太反常了。”
“也许他们是同类。”许纯芳噗嗤一笑,“一个是江湖荡妇,一个是风流浪子,气质相投,才堪匹配呀!我想,荡妇之所以逃避,可能与他追求的手段有关,哪有声势汹汹强抢,能博得女人欢心的?”
“喂!你们烦不烦呀?”申函英推了许纯芳一把,“你,尤其可恶。”
“申姐,我可恶。”
“是呀!”
“为何?”
“就算他是风流浪子,用粗鲁强横的手段追求一个荡妇,也与我们无关呀!毕竟他曾经一而再救了我们,而且对我们保持君子风度。就算他真是一个好色邪魔,我们也不宜讥讽他呀!”
“是啊!他如果是好色邪魔,我们离开他远一点就好了,我绝不说一句有关他的闲话。”吕飞琼神增轻松,“而且,我也不打算回避他。”
“你不怕他影响你的声誉?”许纯芳问。
“我信任我的眼力与直觉。”
“怎么说呢?”
“他绝不可能是风流浪子。”
“凭什么判断?”许纯芳急切地追问。
“我那样无礼地逼他,他不但不记仇,而且一再援手,是个宽宏大量的真正男子汉。而且……”
“而且什么?”
“我不相信我们三个人,才貌比不上年华将逝的妙观音。而他甚至不曾多看我们一眼,甚至看到申姐赤身露体,眼中竟然毫无表情:“你要死啦!别扯上我,羞死了。”申函英满睑通红,大发娇唤拍了吕飞琼一掌,“吕姐,我看得出,你很喜欢他呢!”
“我否认。”吕飞琼羞笑,“如果有机会,我会像你喜欢惊鸿剑客一样,全心地喜欢他,可惜他不会对一个小丫头动心,而我……我又不可能成为荡……妇……”
“皮厚。”申菌英又拍了她一掌,转向沉默的许纯芳:“许姐,你想什么?”
“我想……”许纯芳若有所思,“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武功深不可测,处事大而化之,也处处显出他是一个老江湖,为何江湖道上,从没听人提及杨一元其人,岂不可使?一定有人知道一些风声,我要查。”
“怎么查?”吕飞琼轻摇滚首,“这里所接触的人中,有超拔的高手,有威震江湖的凶魔,有声名狼藉的邪道黑道恶贼,有江湖的牛鬼蛇神,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来历。”
“我去找我爹的朋友打听,我爹就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也许“也许什么?”
“向他探口风。”许纯芳不假思索地说,“甚至我会帮他追妙观音。”
“你敢?”
“为何不敢?”许纯芳推杯而起,“我去看看他回来没有,我担心他去追妙观音不想回来了。”
“说不定陷身在刘家呢!”申菌英显得忧心仲忡。
“放心啦!那一群妖魔鬼怪在他面前,算得了什么?那些妖魔鬼怪如果不用妖术,也奈何不了我们三把剑呢!”许纯芳说完,出房走了。
“砰”一声大震,穿紫红衣裙女郎被丢翻在床上。
她在返回农会后,已卸下夜行衣梳洗过,有警时她已经就寝,匆匆穿了衣裙仗剑外出,身上没带有其他物品,连百宝囊也来不及携带。
目下她连剑也不在手中,没有任何可用的兵刃暗器防身保命。
穴道已经解开,只是肚腹被杨一元坚硬的肩膊顶得受不了,余痛仍在。
她一蹦而起,下了床抄起床前的春凳。旅店的春凳比条凳仅长了一尺左右,正好用作兵刃。行家一凳在手,足以应付五六个人围殴。
杨一元好整以暇,悠闲地挑灯,在灯盏上多拨了几根灯草,房中大放光明。
剑往桌上一捆,大马金刀在桌旁落坐,虎目炯炯盯视着抄凳准备发威的美丽女人,脸有邪邪的怪笑,像俯视爪下羔羊的猛虎。
“女人,不要妄想在我面前撒野。”他就壶口喝了半壶冷茶,“你这种女人就是生得贱,欠揍。我揍起女人来,除了不打坏脸蛋之外,下手不留情,是有名的摧花怪手,什么地方都揍。”
女郎吓了一跳,果然抑止扑上的冲动。
“这才乖。”他邪笑:“到济宁州迢迢千里,我可不想把你揍得像一条病狗,一天走不下五六十里,哪一天才能赶到?”
“该死的杀千刀混蛋!”女郎凶狠地说,“我绝不会跟你到济宁州。”
“你要到的,妙观音。”他嘿嘿笑,“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光棍,现死如归的女亡命,不会怕上法场。济宁州的刽子手刀法很了不起,刀过头落不会痛的,那家伙五代衣沐成了刀神啦!”
“你少做清秋大梦。”
“哈哈!我的梦不多,有一定是好梦,赶快睡吧!明天得赶路呢!”
“你……”妙观音瞥了木床一眼。
“你睡里面。”他脸一沉:“如果敢有所异动,我制你的经脉或穴道,剥掉衣裙,睡!”
“你去死吧!”妙观音尖叫,猛地冲上抢凳便扫。
他一把抓住凳脚,手一振,妙观音大叫一声,似乎手中的凳成了毒蛇,虎口欲裂,急急放手。
“你真敢撒野?”他丢掉凳。
炒观音飞跃而起,撞向放下的窗扉,要破窗而走,跃势轻灵美妙,有如仙女飞天。
他上次误提的假妙观音,是绝羽飞天艾红姑,轻功之佳媲美仙女飞天。
纤手距窗扉不足三寸,双脚便被抓住了,一声惊叫,身形翻腾反飞,砰然一声大震,再次被摔翻在坚硬的大木床上。
两劈掌劈在她的双肩,她被压倒在床上。
她尖叫,手抓脚踢。
片刻间,衣裙被剥掉,身上只剩下胸围子和柔软的亵裤,裸露的肩臂与高耸的胸膛,深深的乳沟发出男人心荡神摇的魔力。
杨一元对肉感的胭体毫不介意,将剥下的衣裙绣带丢在床脚。
“再不识相,我一定把你剥光。”他凶狠地说,“从现在起,除非赶路,不许穿任何衣物,赤裸逃走,不引暴动才怪。你虽然是众所周知的淫妇,我不信你敢赤裸裸逃走,哼!”
“我给你拼了!”妙观音再次蹦起向他飞扑,那半裸的曲线玲戏胭体真够礁的。
杨一元冷笑一声,一掌按在她高耸的左乳上,手比她的手长半尺以上,她的手根本沾不了身。
她被按床口,掌落在胸腹上声如连珠花炮爆炸,打得她眼前发黑,浑身痛楚难当,在杨一元的双手控制打击下,尖叫挣扎像离水的泥鳅。
窗门被人从外面掀开,窗口出现许纯芳的面庞。
“杨……兄,不……不要再打她了。”许纯芳惊恐地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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