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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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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思安,韩青,再加个吴忧,挡住温家小子,应该没问题了,如果慕容家也出手,咱们冷家还是留两个活人的好。尤其是,我那剑术无双,美绝天下的宝贝女儿,心眼比一辆坦克车的心眼还少,就会一举剑,嘿嘿哈咿地往上冲,上次遇到温毅,居然没死,已经幸运得不得了了。不等支援,不讲策略,不要命,有这样的女儿,当爹的会被活活吓死。唉,我不想她回去。
冷秋看看韩孝,嗯,如果真有事,我已经派人回去了,如果是温家与慕容家联手,这是韩青的安排,他是不会希望我把他儿子老婆兄弟心尖尖韦帅望又送回冷家山的。
冷秋心里纳闷,韩青到底是拿啥借口能把这些人,一个一个都给整出来的呢?韦行韩孝也罢了,纳兰冷兰怎么会跑到京城来同我过年呢?天底下没那个道理啊,徒弟不来,徒弟媳妇过来了,我这儿又没她婆婆。冷兰居然肯听韩青的话?真奇怪啊真奇怪。说的啥能让我女儿来见我呢?你爹落难了,你得去看看他,免得他想不开自杀了?
切,估计冷兰会回答:让他去死好了。
冷秋微笑,这个谜底我一定得向纳兰请教下。
还有那个小鬼韦帅望,没感觉?一点也没感觉吗?
韦帅望当然没感觉,韦帅望就觉得他师父用这么有面子的借口把他派出冷家山,而不是直接说“滚”,他已经走运得祖坟上冒烟了。而聪明的冬晨,已经被他娘整得,除了内心惨痛,别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了。
冷秋沉默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算了,别人都没看到,外一我搞错了呢?我要是跟韦行说,韦行就得跑回去,然后一堆人也跟着跑回去,我老人家要是不到山底下转转,好象不够意思,然后什么事都没有,我出笑话不要紧,倒象我心心念念不忘冷家山似的。我不是应该把心思放到安度晚年上吗?老惦记着冷家山上的事,不为人所疑,也予人笑柄。算了,那么聪明的老婆养子都没想到,好兄弟也不替他着想,我这身份怎么好多嘴。
冷秋笑道:“你这孩子真有意思,一直跪着,你想跪到什么时候?一天两天?”
韩孝低头,不知如何回话,可是跟着韦行,知道有问必有答,不然就是不敬,沉默一会儿,喃喃:“跪到支持不住时,如果晕倒,会陷师爷于不义。”
冷秋愕然,忍不住笑:“谁教你的?”
韩孝不知道说出来康慨好不好,忍不住看一眼韦行。韦行看冷秋一眼,你又开始逗你徒孙玩了?这个孙子同那个不一样,这个会被你吓到,韦行道:“弟子教的。”
冷秋笑道:“教孩子唬弄我?自打嘴巴。”
韩孝登时急:“师爷!”立刻就想招出康慨来,一口气喘急了,声音已经不对,尖锐的气喘声窘得他面红耳赤,他又气又急,更加说不出话来。
韦行急忙回身,一手按在韩孝背上:“别说话!别急,师爷同我开玩笑呢。”回头看冷秋一眼,师父啊~!
冷秋忍不住骇异,韩青的儿子竟这么弱吗?这孩子倒护着他师父。冷秋只得首次收回自己的处罚:“这傻孩子倒护着你。你回去没人的地方自己打吧,别吓到我们家好孩子。”笑着把韩孝从地上抱起来:“来,里屋暖和点,你去叫下人送上点热汤水来。”
韦行也不敢让下人做别的,只要了热水,把药丸化了,送进去。
只见冷秋已经把韩孝放到热炕上,围了被子,一只手还按在韩孝后心,韩孝的气喘已经平息,只是窘迫不安,低着头红着脸,轻声:“对不起,师爷,师父,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冷秋笑道:“你这点麻烦可比韦帅望的差远了。”接过药碗,喂韩孝喝药,一边问韦行:“提起韦帅望,我记得有一次你因为他给他师弟的水里掺酒暴打他,是不是?”
韦行“咳”一声:“是。”
冷秋问:“后来呢?”
韦行瞪眼,后来?打完了,他好了,他忘了,后什么来?
冷秋问:“你们没试试他的办法?”
韦行接着瞪眼,试试?你咋不试试毒药呢?
冷秋道:“那小子虽然一肚子不安份,可说到这些偏门,找遍冷家,除了冷良就是他了,你当爹的不信他?”
韦行吃瘪,靠,我信他,我不敢拿纳兰的儿子实验我的信仰。
冷秋回头向韩孝道:“韦帅望那小子挺不是东西,你下次见到他只管修理他。不过,如果他说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得相信他,听见了吗?”
韩孝迟疑地:“我不明白。”
冷秋道:“你记着就是了。”
韩孝慢慢点点头。
冷秋龙心大悦,唉,没看见就相信的人有福了。拍拍韩孝的脑袋,问:“过年了,你不想家吗?”
韩孝道:“我娘也会过来。”
冷秋笑了,这孩子好坦白:“你爹呢?”
韩孝咬一会儿牙,鼓起勇气背诵圣人训教:“孙儿当然想在父亲跟前尽孝,只是家父事务烦忙,恐怕就算到了跟前,也只是给父亲添麻烦。”
冷秋点头:“添麻烦,是啊,你这么大的孩子最麻烦。有句话,叫子欲养,而亲不在。”心里那个小人笑得打滚:你说这句话不亏心啊?
冷秋望天,完了,人落难,意志力下降,关不住那家伙了。
韩孝看着冷秋,嗯,我养我娘就行了,我爹有韦帅望呢。哼!
冷秋笑笑:“反过来也一样,孩子小时,父母也正值壮年,忙这个忙那个,等年纪大了,人闲下来了,终于有时间关心孩子了,孩子已经长大了。他们小时候需要的是关心与爱护,长大了,只想要自由。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捧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希罕,你给的,永远不是他们想要的。”
冷秋笑道:“你父亲关心你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让你讨厌了?”
韩孝低下头:“孙儿岂敢有这样不孝的念头。”也许吧,他以为他在关心。
韦行忍不住道:“冷兰很快就会赶过来。”
冷秋笑,韩孝要是不在这儿,我就给你一耳光,让你接话接得这么恰当。
韦行看到冷秋笑了,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惹到老大了,当即低头认罪。
韩孝看看冷秋,唔,冷兰。
兰姐姐为什么不喜欢这位师爷啊,师爷人很好啊。
冷秋笑问:“好些了吗?”
韩孝点点头。
冷秋道:“走吧。”
看一眼韦行:“别总霸着你师弟的儿子,人家有亲爹有孝敬。”
韦行涨红脸,忍气吞声。
冷秋再训韩孝:“别人的爹当然好,他们看在你亲爹的面子上总会比你自己的爹客气,我想,你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明白。不过韩孝,你是个脆弱的人吗?受不了同自己亲人相处吗?你需要别人一直哄着你吗?好象生活在玻璃笼子里?同自己真正的亲人相处,可能不愉快,但是,你愿意一直生活在玻璃笼子里吗?没有风,没有太阳暴晒。真实世界是丑陋的,不舒服的,你打算一辈子不出来吗?”
韩孝瞪大眼睛,我?我确实一直觉得自己住在笼子里,是我自己不要出来?我拒绝我父亲,是因为,因为他会批评我?指责我,他会因为我父亲不会当我是那个可怜的有病的掌门大人的孩子?
冷秋道:“如果你很坚强很勇敢,去跟你娘说,你要同你父亲在一起一段时间,学习他的为人处事。你会发现,你父亲对自己的孩子特别严厉,就象你师父会暴打他自己的儿子,却不会打你。去试试真实世界真实孩子的生活,试试你受不受得了,那些挫折,失望,痛苦,伤心,当然,不好受,但是,你喜欢在笼子里生活吗?”
韩孝面红耳赤,半晌低声:“谢师爷教诲。”
冷秋刚要开口,韦行低声:“师父”
冷秋看他一眼,笑:“准备水果与奶羹了吗?”
韦行松口气:“平儿在准备。”
冷秋点点头,护着你徒弟?也护着韦帅望?不过你护短的方式一直不对。当然,心意是好的,不过太小的孩子无法正确领受人这种心意。
一百,叙旧
韩青感觉身后有人,刹那汗毛倒竖,多久没这种感觉了,没听到声音却感觉有人。他猛回身,一只手已按在剑上。
却只见一个文弱书生含笑站在面前。
韩青愣住,这张面孔,这样熟悉,却又这样陌生。
那人微笑,缓缓笑问:“白首相知仍按剑?”
韩青震惊:“吴忧?吴忧!”惊喜,扑过去一把抱住:“真是你!你怎么来了!”
吴忧微笑,拍拍韩青:“你还象从前一样,一点戒备也没有吗?”
韩青松开手,看看吴忧,良久:“过去的事,已经过去。”
吴忧微笑,淡淡地:“从来没有过去。所以,我还是恨你。没有你显着,我就不算坏人。”
韩青笑了:“别介意,多数人都认为我有毛病。”沉默一会儿:“你不会希望象我这样活着。”正直不被普遍认同,正直的成本就会直线上升。韩青经常觉得累,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终于会有松开手的那一天。逆流而上多么疲惫,倾尽全力不能前进半步,却眼见同伴纷纷弃你而去。终于有一天会松手的吧?
吴忧点点头:“如果我有那么勇敢,当初你放我走,我就不应该接受。难道我不知道你放我走,会吃苦头?听说,他逼你服毒,又把你扔去喂野兽?”
韩青笑道:“有这回事,不过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冷飒,还有”还有把师父发出的追杀令拦截下来,绝对死罪,他却依然活着。
吴忧骇笑:“还有?”师父说杀,你把毒药换成迷药。他亲兄弟给他戴绿帽子,你居然也敢放他们走?这还不够?还有?
兄弟,你这是自杀吧?
吴忧笑道:“他做什么你反对什么,他的仇人都没你破坏力大,他居然能容你?”
韩青回忆,冷秋默默无语地坐在那看着他,二刻钟都没挪开目光,也没说话,好象已经被气得完完全全失语了。然后一声不吭把毒药放他手里,去死吧,对你无话可说了。忠义双全的韩青理直气壮地一口饮下,然后向冷秋道歉,抱歉,你教我功夫,我用来坏你的事,抱歉,不忠不孝的我。
暴跳如雷的冷秋,永远没办法改变韩青的决定,韩青要杀的人,他救不下,韩青要救的人,他杀不了,除了让韩青死,好象再没别办法能让世界按自己的意志去运转。他冷冷地:“扔到山洞里,喂怪物。”
韩青微微叹口气:“也许,他本来也不想那么做,也许他很高兴有人替他做了另一种选择。”也许,他本来就不想杀你,他本来也不想杀他弟弟,他本来也不想对自己的亲族发出追杀令。他只是觉得对自己安危最好的做法是这样的,可是内心深处,他不想那些人死。
韩青看看吴忧:“如果他真的想杀你,永远来得及再下一次手,是不是?”如果他真的想杀他弟弟,他弟弟可是明目张胆,就在他的家里娶了他的老婆。
吴忧沉默一会儿,笑笑,所以,我来了,他可是明说敌人是温家慕容家,我来了,唉,我相信我这辈子永远不会再象这次这么勇敢了。
他淡淡地转个话题:“冷飒做那种事,你怎么能放他走?”
韩青一边请吴忧进屋坐,一边倒茶,道:“他们只是想离开,当时师父已经一年多没去看婉儿一眼,而且,师叔与婉儿并无私情,后来他们在一起,那是离开以后的事,他们没有做苟且之事,只是想离开。”
吴忧扬起半边眉毛,看着韩青:“唔,那对狗女天什么也没干?只是为了羞辱你师父?”
韩青苦笑:“不,他们只是觉得师父不是他们当年认识的那个人,他们不想再看见他。”
吴忧问:“你就这么回答师父的?”
韩青微微遗憾:“别的原因恐怕打动不了师父。”
吴忧点头,冷秋被打动了,估计也快被打击死了,他弟弟同他老婆走了,因为他们不认识他了。软弱点的人,这个理由已经可以去死了。亲人都觉得你虽生犹死,你何不真去死?
吴忧自问,我容得了这样的弟子手下名义掌门人吗?切,勾践容了文种了吗?老子又没宰了亲哥哥,无限内疚自虐不已,所以绝没那个胸襟让哥哥的遗臣对着我指手划脚,唾面自干。(是啊,俺又提玄武门与魏征了。)
韩青道:“再说山洞里也不是野兽,现在人已死了,可以告诉你,是四肢俱断的温毅,事前,已有人多次喂有毒的食物给他,所以,他是不会吃中了毒的人的。师父不过是吓我,当然,我当时确实被吓到了。不过我后来要把温毅放出来,把师父也吓坏了。”忍不住笑,提起当年快意恩仇,忍不住好笑。
吴忧再一次大笑:“韩青,你,你可真是”极品啊!血洗冷家山的人,你也要放出来?估计你要是发现撒旦被囚,也会心一软,放出来。
吴忧想起来:“温家人?怎么死的?”
韩青问:“这么多年,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过来看我们?”
吴忧笑:“咱们相知多年,就不用绕圈子了,师父觉得你在冷家山上折腾得动静不对,让我上来看看。”
韩青放心:“啊!师父以为什么事?”
吴忧笑道:“比如,刚才提到温家人怎么死的,你就避而不答。”
韩青笑笑:“温毅的死,列入冷家的机密事件,本来告诉师弟你没问题,可是,我不好带头破坏保密条款。”
吴忧看了韩青半天:“你还是那么讨厌。”
韩青愕然,半晌:“你以前好象不这么说话。”
吴忧笑:“后来发现说谎挺累的。”
韩青看他一会儿:“我一直让人讨厌?”
吴忧点点头:“你一直代替正义女神在人间执法,谁受得了你。”
韩青笑了:“我的错,是我的错。看在我当年放了你的份上,容忍我继续错下去吧。”
吴忧看着他,点点头:“不过,如果这次我在山上能帮到你什么,咱们就两清了,你的公正再踏痛我的脚,我绝不原谅。”
韩青无奈地:“嗨,我们是兄弟。”
吴忧笑:“你见过包公有兄弟吗?兄弟是干嘛用的,打仗亲兄弟,你不帮兄弟,帮真理,谁要你这种兄弟。”
韩青苦笑:“我师父让你过来帮我?”
吴忧道:“你师父说,你无缘无故把山上的人都派出去,一副想找死的架式,让我过来看看。他为什么不派你师兄回来看看?是不是觉得如果真是温家人来了,还是牺牲两个不听话的弟子好?”
韩青道:“胡说!”
吴忧道:“只有韦行是他的忠狗,这咱们一早知道。”
韩青忍不住好笑,再次:“胡说!”
吴忧问:“他为什么不派韦行回来?”
韩青沉默一会儿:“原因可能很多种,温家来的人,你来,加上冷家山上这些人,应该就可以应付。如果慕容家来,应该是可以谈判的,无论谈判结果如何,不给慕容家我们准备武力对抗的印象比较好。”我想,师父可能是担心冷兰,就象我希望帅望不在山上一样。如果慕容家来了,当然是韦帅望不在山上比较好,凡事有个缓冲的余地。无论如何,慕容与温家同来,只应智取,不能强夺。
吴忧一笑:“你给他准备了很好的解释。”
韩青道:“其实这样安排在战略上是对的,慕容家的人没有出山。我们只是失去了温家的消息。那么,在京城,在冷家山,在边疆,这三个地方,我们都有足够应付温家人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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