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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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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幼娘沉吟片刻:“日本有一帮人换了手段,拿钱砸,都会把你弄死的,你自己要小心。我找你,是因为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薛幼娘把话说完的时候,没有说明白事情。

从进入法门寺那天开始,我就不是整个事件的核心。

围绕着三十年前丢失的《金刚经》,走出地宫和冬瓜大师蜜如老友的花重阳,以及三十年隐忍不发的老警察云朝海,还有暗地里面联系圆通的日本人。

都没有和我发生关系。

除了莫白告诉我的,花郭两家的师父被古墓里面的血尸重伤,从里面跑出的一只黑猫。

以及薛幼娘说的,那一批日本人在追寻一只黑猫。

我来法门寺,是为了谢灵玉。寺里面发生的一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我晚来几天,云朝海还是会跳进一等人挖好的坑。

那么,薛幼娘为什么要感谢我?有时候女人说的话,费解难懂,苦了男人。

薛幼娘转身离开后,我没有追上去问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情。

毕竟不是什么大的悬念,她不说我也不问。

至于薛幼娘身上的谜,我也没有兴趣再去深究。

等戒色领完处罚后,我等一行人离开法门寺,回到了西安。

花重阳腰间的银罐子晃动了几下:“萧棋,一旦出现了问题,我们花家是你最好的支持。”花重阳说完话,就回去睡觉去了。

我看了花重阳的卧室,娘个呸,是一个石头做成的棺材,躺进去后,拍拍手,就把盖子给盖上。

翌日,戒色订好飞机票,给小贱办好托运,上午的飞机,从西安起飞到达江城。

各自开始不同的人生。

“不用再送了,戒色,马上就要过安检。我和建国叔走了。”我对和尚还是有些不舍,毕竟我和他比较像的两个人。

除了一个穷,一个富之外。都是又高又帅,我脸上的枪伤更是多多了沧桑感。

当然。他和我一样,都是深受孤独折磨的人。

戒色除去了僧袍,换上了皮衣高领毛衣,已然是都市里面最为常见的年轻人。

“萧棋。拥抱一个。”戒色张开翅膀要和我拥抱。

我本来想拒绝他。

建国叔猛地在背后一推:“别装了。”

我被戒色死死地抱住,自古基友分手必有拥抱,必有流泪,我本以为我是例外,没想到还是被和尚死死地抱住。

他的双拳拍打在我的肩膀上:“萧棋啊。你以后,记得想我。”

“得了。和尚,别把我打傻了。”我挣脱掉戒色,“你要想见我,随时跟我打电话。我走了。”

“我叫花长生。不叫和尚”

我点头道:“长生。那我走了。”

我刚走出了两步,花长生忽然喊道:“再喊两遍那个名字。”

我愣了一下,张口喊道:“女色大师,女色大师”

花长生哈哈大笑:“小僧不叫女色,是戒色”

其实不管叫什么名字,戒色、女色、老狗、长生、王八蛋、狗东西、二狗、二蛋,他都是我的朋友。

转身过安检的时候,我眼泪猛地落下,把地板砸出了两个大坑

(第六卷完请期待第七卷。)

第七卷都市迷离

第1章都市风云

建国叔很奇怪地看着我,萧大师,您老人家为何为一个男人流眼泪,而且还是一个和尚。

我没有搭理半仙。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要看我笑话。不过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会为一个男人流眼泪?

你有过这样的遭遇,如此落泪过吗?机场外面,飞机飞来飞去,送别无时无刻不在发生。而相遇也一样进行。一个系着红围巾的女孩子跑得飞快,将焦急等待男孩子紧紧抱住,幸福泪水从眼角自然流下。

起飞的时候颠簸了两下进入平流层开始平稳飞行。透过窗户看着地面,发现城市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建筑,人儿都太小看不见了。离开江城到西安然后去扶风,去法门寺,然后转回去。前前后后也不过一个月。诗人说过,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这句话倒是很符合我现在的处境。

飞机上面,我和建国叔聊了起来,说这一趟本来凶险万分,没想多如此顺利。建国叔几分古怪地看着我,你是不是犯贱,顺利了你倒说三说四的。我呸了一声,骂道,你才犯贱,我这是忧患意识好不好。

建国叔笑道,咱俩都犯贱,加上你家小贱。我们是三贱客。不过接下来你要干什么!还要去杀僵尸,抓鬼吗?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三贱客,半仙你太有才。

我笑得很大声,是因为半仙这个问题还真是把我难住了。铜罐子已经被郭家拿去了,谢灵玉三年之后才回来,纪千千已经离开,似乎忽然之间我已经没有事情可做。没有了谢灵玉和谢小玉,我都没有可能找到血手印的主人。而且银行卡里面,还有戴豪给我一笔钱,暂时不存在温饱问题。

建国叔见我为难,戏谑道:“要不咱搭伙。你不是懂点风水术拿得住僵尸,咱们合伙去盗墓算。弄个宝贝出来,也能发家致富。听说有个南派三叔擅长挖墓的。”

我摇摇头道,南派三叔,你让他写小说可以,让他去盗墓,进得去出不来。

建国叔一脸不信地看着我建国叔鼓舞了半天,我就是不听,我还想过自由的生活,弄出了文物,最后关到牢里面可不好。

我没有兴趣,闭上眼睛,在飞机上面打盹,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飞机平缓地降落在江城天河机场。下飞机的时候,建国叔用手肘推了推我:“前面走的人有点奇怪,好像走路很僵硬。”

我顺着建国叔的手看过去,只见一个男子神色淡然,身边的人套了很厚的衣服,从身形来看,是一个女子,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领子都翻起来,头上戴了一顶帽子,手上戴了黑手套手套。

女子走路有点僵之外,根本就没有异样。

我摇摇头说,没看出什么异样,可能是腿脚不方便。建国叔揉揉自己眼睛,奇怪道,难不成是我疑神疑鬼。

我笑道,你想着去盗墓,这回看了谁都是粽子。出机舱的时候,身后可人空姐忙碌地收拾垃圾:“咦。这里,怎么这么多的指甲”

在机场等了一会,才把托运的小贱收到,等的士的时候,只见一个女子拉着拉杆箱,脖子上面系着一条蓝色丝巾,戴着一顶方方的帽子,一身蓝色的加厚空乘服,朝我多看了两眼,寒风之中修长的长腿吸引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一阵寒风吹来,空姐将丝巾拉了拉,上了机场大巴,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那一双明媚的眼睛,却萦绕在我的脑袋里面,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建国叔拍拍我脑袋,往哪看呢?

我摸摸下巴,说那个空姐好像我认识。

建国叔抖了一根烟,递给我,笑道,平日里少看点不正经的电影。我也觉得我眼花了,毕业后听说她出国了,怎么没几年就回来当空姐!可能是我看错了。

建国叔抽了两口烟,指着前面:“那一对夫妻还没有走。那女人有点怪异。”

建国叔干过侦察兵,观察能力比一般人要强。他这么一说,我也看过去。

女人应该在三十出头,头发很黑,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女人戴上深红的面具,露出眼睛和嘴巴,眼珠子偶尔才会转动。女人的丈夫发现我和建国叔在看他们,脸上闪过一丝不安,急忙拉开车,车子开动一下子跑出去。

建国叔问,到底有什么异常没有。我笑道,可能是一只僵尸,具体说是一头女僵尸,我看她黑手套的手指特别长,应该是长出了长指甲。

建国叔叫道:“还不追吗?”

我道:“你别闲得蛋疼,回去吧。逗你玩的,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僵尸。”

带个红面具,总不能说人家是僵尸吧。

打了的士回到楚汉大道,已经是下午一点。建国叔也回自己的破家,等在拆迁款发出来,寻思再找个地方开个寿材店。鱼雨薇见我这次回来的人数越发变少,只有我和黑狗:“那个,老板娘什么时候回来吗?”

“三年后会回来。”我微微一笑道,将小贱放下来,将花剪好,扫干净地。鱼雨薇瞧着神情,没有再问,连忙让我休息。我又把摩托车擦得干干净,车子给铁牛用的,倒也没有生锈退化。

五菱车沾满了灰尘,想让军哥做个保养。

军哥踢了两脚五菱车,骂道:“保养个毛线,就这个破车,当废铁卖了算了。”

我可不乐意,我卖了车,你的富康车给我开吗?我总不能弄得三轮车去拉花。

军哥说,那我还是帮你保养保养,咱们熟归熟,三包该多少钱还是多少,一分钱不能少,我听说你现在成土豪了的。将手擦了擦,要跟我握手,土豪咱们做朋友吧。

我被军哥活活给憋死,不知道说什么好,土豪是和尚。

刘继保和铁牛两人刚上网回来,边走边在抱怨,黑狗当给我们提鞋都不配,现在都有自己的盘口了。

刘军生气骂人:“你们两个得空就去上网,拿点钱就去买装备。攒点钱娶个媳妇。人家宗宝老婆已经怀孕了,你们还打光棍。”

刘继保却道,叔,当个修理工没什么意思,跟我一起的黑狗,混生活的,现在脖子上吊着jb一样粗的链子,还养了两个大学生,我想过去找黑狗,看个场子一天就有上千。

军哥抽鸡毛掸子就要打,混是吧,钱来得快是吧。

刘继保愣是不动,打在背上,怎么都不交换。铁牛上千拉军哥,也被鸡毛掸子可劲地打,边打边骂,一副恨铁不成钢,十分心痛。

我上前拉着军哥,徒弟不懂事,说两句就是了,打坏了你的修理厂还做生意嘛?你别怨他们,社会风气不好。

我踢了两下刘继保和铁牛,你们两个混蛋,快点跟你师父认错。刘继保和铁牛对军哥怕得很,低声认错。

师父我不敢了。

军哥把鸡毛掸子丢在地上,你们以后谁去打混,我娘个逼,一人断一条腿。

军哥把鸡毛掸子丢到一边,给我丢了一根烟,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抽了两口,想说什么,军哥见我预言欲言又止,喊着有屁话快放。

我倒也不急,直到手上的烟抽完才道,我呢,想跟你学点真实上道的本领,军拳、搏斗格击都叫教我。

军哥愣了一下,听得入迷,新点的烟都忘记抽了:“行。怎么下这么大决心了?”

我苦笑道,人总是要长大的。

临了天黑,铁牛把锅洗好,支了个酒精炉倒上火锅底料把筒装水放了一盆进去,然后放白萝卜红萝卜丢进去,切好牛肉超市买来的火腿,不过十分钟噼噼啪啪地炖起来,再炖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筷子。

火锅香混杂着修车厂独有机油和汽油的味道,更是刺激了男人的荷尔蒙。再加上两瓶酒。

大冬天吃火锅,没有比这更快乐更爽的事情。再加上四瓶十七块钱的黄鹤楼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军哥的白沙烟时不时递过来,老辣的烟味,爽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我正想问要不要把鱼雨薇小丫头叫来,见刘继保和铁牛没有动静,两人话语之中也没有出现过鱼雨薇。

看来这半年来,鱼雨薇已经把他们两个拒绝。

“来来。喝酒吧。”军哥倒上酒,照例给小贱倒了一杯。

军哥平心静气道:“继保,笨牛。等熬过明年半年,我送你们去蓝翔技校深造。到时候过硬本领在身,到县城和镇上门,师父一个人给你开个修理厂。黑狗算个玩意,渣都不是,早晚要蹲监牢等着捡肥皂的。”

我也说道:“现在小城镇汽车数量越来越多,这一门绝对赚钱。”刘继保和铁牛一声不吭,拿着酒杯就往嘴里面灌。

几轮下来,铁牛和刘继保都钻到地面,哭着喊着,鱼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我们拒绝了。

哎。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最后加了七八块酒精,舔了两回水。把锅底炖干了,几瓶十七块钱一瓶的黄鹤楼坊也喝完。

军哥酒性起来,依旧把瓶子给踢倒在地,哐哐地作响骂道:“世面上的低度酒,都是酒精兑出来的。可恨的是,有时候人的感情也是假的。”军哥说到这里,情不能自已,又说了半天我听不懂的话,话里面似乎有一个女主人公,因为房子户口的原因,没有能够在一起。

“这么多年,我连个本地的江城户口都弄不到。她离开我也是情理之中的。”军哥在火锅里面戳了两下,将一跟火腿夹起来,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丢给了小贱。

小贱也不嫌弃,两下子就吃完了。

我告诉他,总会有爱你的女人出现的。

军哥摇头苦笑,阿菲和承鹏都离婚了,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我摸了半天手机想把话录下来,摸了半天却摸到小贱的脑袋。小贱也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

忽然觉得不对劲,阿菲是和亚鹏离婚的,大哥。承鹏是另外一个人。

军哥一本正经道:“反正都是鹏,右边都带了一只鸟。我没事,两瓶酒还办不到我。你先回吧,我要再哭会。”

我摇摇晃晃地把小贱抱起来,就往家里面而去。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触动伤心处的军哥,还是流泪了。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你为你放逐天地”身后传来了军哥鬼哭狼嚎。

马路上面,寒风吹在我发烫的脸上。霓虹灯尽处似乎站了一个人,好像是谢灵玉的身影,等我冲过去,才发现只是一个幻影。控制不住胃部的不适,我趴在垃圾桶吐了起来,脑袋涨得要命,差点晕厥过去,吐了两分钟,才觉得整人轻松了不少,坐在马路边,累累如丧家之犬,小贱也坐在我旁边,任凭车水马龙,只觉得世界如此之大,只有自己爱自己。

“小贱,你说。我们的孤独对于这个世界,是不是只是一个狗屁。对不起,是个人屁吧。”我迷迷糊糊地说着话。

小贱耳朵忽然扇动两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狗屁,什么是人屁。

路过一对情侣侧目走了过去。

“你妈逼。看你逼。”我朝男骂道。

男的走过来,一脚踢在我的小腹处:“神经病啊。”女的把男的给拉走了,不然要照我的脸踩两脚。

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夜晚的洒水车开过,浇了我一脸的冰水。

天空,一片漆黑,也遥不可及。

我摸着小贱的脑袋说道,从此以后我和你都要变强,再也不会有好运气,也不会有人关键时候救我们的。你明白吗?

第2章艰难成长

小贱似乎明白,谢灵玉不会,玉尸也不会了,一切只能靠我小贱了。小贱伸出热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两下。我挣扎地爬起来,一声不吭地回到了住处。

早上起来,拉开窗帘把胡子刮干净,找了一把剪刀把头发修理一下,依旧是英俊帅气逼人,潇洒豪爽俊俏,又给小贱洗了一个澡,然后用吹风机给它吹干,把桃木人和玉尺罗盘、画卷放好,带着小贱,去雷红红面馆吃热干面。

“嫂子。热干面,豆浆,四个面窝,外加两个鸡蛋。”我喊道。

不过一会,热干面上来,热气腾腾的。雷红红道:“好久没见你了,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好吧。”

我说道,还不错,活得好好的,无病无痛,有点小钱,日子还不错,父母身体也健康。

雷红红笑得很灿烂,那就是幸福,我问你个问题啊,爱国者会让你想到什么?我一脸黑线,爱国者导弹吧。

一碗热干面下肚,全身就充满了力量,我带小贱去花店,晨曦照下来,这个清晨寒冷而又温馨。

街头上面,老人送孙子上学,将帽子拉一拉,把露出来的两只小耳朵盖上了。路边的志愿者挥舞着报纸,来回跑动,时不时给手哈着热气。赶去上班的人骂着路上面堵得太厉害,得空给老婆爸妈发短信,今天晚上想吃红烧肉。睡了一晚上的乞儿,也开始新的一天的谋生。

“老板,再给我一碗稀饭。”穿着校服的高中生,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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