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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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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比眼镜蛇还要厉害最稀奇还是血蜘蛛通体红亮,绝对不是大自然的物件

我也不知道当时胆子为什么会这么大。

左善叫道:“它咬过我的小棍子的”

血蜘蛛被我含在嘴里面,毒液在乱喷,我的脑袋已经开始发蒙,一把撑在桌上面,将半瓶酒拿了起来。

把半瓶酒全部倒进嘴巴里面,这种酿制的老烧酒度数不会很低,经常用来做消毒酒精的用度。血蜘蛛原本在嘴巴里面就没有空气,被铺天盖天的酒味传来,一下子就没有力量支撑,再加上食管润滑无比,咕咚一声落在了胃部里面,很快就被胃液给覆盖。

我的胃是铁打的胃,是金子做成的胃。

左善默默地念着口诀,血蜘蛛也没有少钻人的肚子里面去,每次都是把人弄成血水爬出来的。

左善额头开始冒汗,不管怎么念动口诀,血蜘蛛都似乎没有回应他。

他好像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一样,现在得到的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空虚,血蜘蛛的意识越来越弱。

左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撑在桌子上面,哇地一声吐出了两碗血。

血是黑色的。

曾劫连忙上前将左善给扶住:“师父,你没事情吧。”

左善擦掉嘴边的血迹:“小棍子没有了小宝贝没有了”

我的口腔被严重腐蚀,血蜘蛛被消化,加上烧酒倒进了肚子里面,很快奇怪的感觉就占据四肢和五脏六腑。

戴豪隔岸观火,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把瓶子放下来,又用了唯一剩下的手,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面,微微一笑:“左先生,怎么说那血蜘蛛是你的小棍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嘴巴很快就肿起来,脸上也严重变形,和前几天被血蜘蛛咬中的反应还要打,身上的衣服也被撑破了。

“小棍子”我嘟囔着。

曾劫道:“这只蜘蛛当初咬掉了我师父的子孙根的”曾劫居然抢着左善面前把话说了出来。左善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打在曾劫脸上:“你给我闭嘴这个事情你怎么都能说”

这是曾劫一段时间以来第一万个耳刮子,原本还没有消肿的脸越发肿了。

他看着我,好似在说,兄弟,人脸变成西瓜也没有多大的坏处啊,至少下雨的时候不用打伞。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但是我见过吴振的样子,大西瓜脑袋,看过一次就很难忘掉了。

我脑袋有点短路,没有听明白曾劫的意思。

“什么是子孙根”我问道。

戴豪给自己倒酒,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我好像一下子明白,如果以下推断成立的话,我肯定要去切腹自尽了。

一只蜘蛛王咬断了左善的子孙根,后来左善杀死了阮金蛋,好像不是阮金蛋,应该是阮金卵,名字也真是奇怪,叫金蛋也就算了,说明你那方面的能力强,但是前面是一个软的,那不是白废了力气,看来这取名字还是要注意一点。

我拍着脑袋,好像刚才有点跑题了。

左善杀死了阮金蛋后,带走了那只蜘蛛王,养成了自己的法宝,变成来哦血蜘蛛。

结果这只咬了左善命根子的蜘蛛被我吃紧嘴巴里面。

想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撑在桌子哇哇地吐了起来,把喝下去的酒和吃进去的山猪肉全部给吐出来。左善见我吐了起来,撑着建议的拐杖走了过来,说道:“掌门人,你过去一点,我找一找的小宝贝还在不在”

我捂着嘴巴,控制不住全部吐在了左善的脸上。

左善伸手将脸擦干净,蹲在地上开始看,有没有小宝贝的踪迹。

我吐了一会之后,终于明白了哪里不对劲了。

嘴巴还是很痛,但是更痛的还是我的心。

戴豪笑道:“萧先生的本领的确是不同凡响,世界难得几回闻。”

我低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从呕吐物里面寻找小宝贝的动作,小心谨慎地寻找,结果连一根毛都没有,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伤心难过。

我好想做了一件十分对不起左善的事情。

觉得左善之前拿着火箭筒炸我好想是应该的。

戴豪安慰道:“左先生,这个人还是要往前面看的。反正没有什么念想,找一根木棍做一个带在身上也是一个念想”

左善擦掉眼角的泪水:“可以吗?”

戴豪道:“当然可以啊。”

左善站起来,一双手沾满了半消化的猪肉,我心中嘀咕,怎么血蜘蛛就没有踪影了。

其实很简单,血蜘蛛处于一种半实体半灵性的状态,在进入胃部之后,实体很快消化了,邪恶的念力似乎被火虎它们带队给消灭了,所以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

外公实在是太给力了。

血蜘蛛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了进去,都怪自己太自信了。

左善一下子没有了精气神了,看起来实在是太难过了。

我安慰道:“着名太监海公公说过‘太监只是不完整的男人’,所以嘛,还是男人的,找一根好木头自己做一个呆在身上也是个念想”

左善咬牙切齿骂道:“滚”

失去了小宝贝,左善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灵魂一样,愈发地衰老了

说话的时候,我的脸慢慢地消肿。几个女兵很快就把地面给擦干净了,两个大铅球掉到地上面,看起来还真是凶狠,这个戴豪还真是重口味。

我可听说有些女兵胸前那两块可以把西瓜给砸开了。

于千上前来问话:“这骚娘们怎么处理”

戴豪笑道:“送到萧先生房里面去”

女囚犯眼光恳求地看过来,似乎在恳求我答应。我怕又要遭罪,没有拒绝,接着吃酒吃饭,只是嘴巴不是很舒服,只是坐在宽敞的大厅里面呆着。

过了一会,于千跑了进来,在戴豪的耳朵里面说了两句。

戴豪微笑地点点头。“好好好”

戴豪起身说道:“现在好了,都来齐了。太好了。”

左善心想这去选一根坚硬一点的木棍子,没有太在意戴豪的话。我嘴巴也肿了,起身要回去休息,把血蜘蛛完全消化似乎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戴豪看着我要走,喊住了我:“萧先生,你等一下,有几个人来了,大家一起见面也好。”

不过一会,见看到了麻若星和安倍唇、还有那个阿郎。

我惊呆了,怎么一行人现在才来。安倍唇脸上黑得很,沾满各种奇怪的涂料,麻若星脚上的草鞋已经磨穿了

安倍唇抱怨道:“要不是走错了路,我们早就到了。尤其是大的时候!蚊子总是咬我的屁股!可恶!”

阿郎笑道:“路不好走,走错了还是很正经的。”

安倍唇一进木屋大厅,看着一个老头在哭,两个人脸肿起来了,疑惑道:“这边的人都是大脑袋神经病!搜噶。”

戴豪迎上来:“都来了吧。”

麻若星看了一眼我,没有打招呼:“是的。在林子里面迷路了,但总算是来了。”

安倍唇见了戴豪:“我思念将军得很。将军的货源多多给我们一点以我在日本的销售能力,你来多少我给多少”

戴豪哈哈大笑,没有答应安倍唇:“这次不谈生意的事情。我请你们来的,主要是为了制服我的祖上。”

安倍唇和戴豪有些生意来往,两人似乎早就熟稔了。

安倍唇看了左善和我:“既然请我来了,何必还请两个废物来!”左善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心中思念着自己的小宝贝,还是没魂人一样。

还是阿郎认出了左善:“这个不是左善大师吗?你的血蜘蛛哪里去了”

安倍唇指着我道:“那这个脸肿起来的家伙是谁呢?”

戴豪道:“他一时之间还不能说话,刚才把左先生的血蜘蛛给吞进去了。”安倍唇和阿郎看了过来,差点给我跪了。

戴豪咳嗽了两声:“现在抓尸运动会进入倒计时了。”

第19章狼狈为奸

戴豪说完这句话,安倍唇和阿郎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又看了左善的面部表情,不得不承认血蜘蛛真的被我吃了。

安倍唇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双手抱拳:“敢问先生大名。”

我起身离开,深藏功与名。戴豪呵呵笑道:“他是从中国来的萧先生。”安倍唇思索了一会:“萧先生,从来没有听过。麻先生,有这么一号人吗?”

麻若星耸耸肩膀:“其实我在中国的排名是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前面还有上千人在我前面。有个把高人调教出来的徒弟也是正常不过的”

安倍唇张大嘴巴:“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啊!有这么多人”

隐隐约约最后传入耳朵的是安倍唇和左善套近乎,当他知道左善的隐情的时候,忽然拍着胸脯说道:“不管谁的棍子您要是看上了。我安倍唇都有办法给您装上,随便你用”

左善嘴巴翕动,眼睛里面噙着泪水,把安倍唇紧紧地抱在一起,那双手刚才还在地面上的呕吐物扒拉扒拉的

我走出了两步,一股恶臭从胃部传来,急忙跑了起来,到一旁的臭水沟呕吐起来,很快就把胃里面剩余的酒和糟心的血蜘蛛的消化剩下的渣子全部给吐了出来。

吐在水沟里面,很快就爬出了上百只的黑蜘蛛,重新获得自由回到了大自然里面去了。水沟里面也是味道奇怪,从一条木板墙后绵绵不断地流下来,还可以看到一些黑色的粉末状的灰尘。

木墙后面被重兵把守,很可能就是戴豪的炼制鸦片的地方,大量的罂粟果送到里面,熟练的工人被罂粟果割破,取出籽,开始研磨,很快就把做出初级的毒品,然后这些成品部分用于精研。还有一些会被送出去。

吐完之后,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回头一看,只见玉尸站在身边看着我,一双眼珠子满是委屈,一嘴的酒气传来,好像是喝醉了一样。

“别站在外面,你要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我关切地说道。玉尸一声不吭地跟着我回去,她拉着我的手,好像都要掉眼泪了。

她的手很冰冷!

我笑道:“你怎么回事啊!”

问了半天也没有说话答应我,看来是对牛弹琴了,她叹气的时候越发地好看,看来这大自然的灵气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把她变得越发美丽了。

我拉着她回到了谢灵玉的小屋的时候,看着安倍唇谈完事情之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玉尸,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小贱朝安倍唇一断狂吠。

我骂道:“安倍先生还是去找男人吧。”安倍唇反而不怒:“我刚才看的就是你。”

“有病啊”

左善被曾劫扶着,谦卑地问道“安倍先生,你刚才说的换棍大法具体应该怎么准备呢?”

安倍唇看了一眼曾劫,眼神暧昧。

曾劫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虽然是和尚,但是棍子还是自己带着比较好。而且师父用我的还是不好的”

安倍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换棍之前,需要一根棍子,他看着曾劫的意思,就是看他能不能为了师父显出自己的棍子曾劫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安倍唇的意思,所以当场就拒绝了。

安倍唇摇摇头道:“你太没孝心了,为了师父献出你的宝贝难道都不愿意吗?”

曾劫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师父在上,我一定给你找一根厉害的”

远处的阮南手里握着一个手雷,恶狠狠地看着左善,另外一只手提着的正是阮金卵的头骨,牙齿咬的很响。

左善把曾劫扶起来:“你的心意我可记下来了。你一定要弄好用一点的,你知道师父年纪大了。真的想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安倍唇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鱼贯而出的还有麻若星和阿郎。阿郎和左善有过交锋,一脸同情地看着左善:“左先生,你放心,该有的总会有。你啊,乘着现在多弄点乌龟王八蛋先补一补,如果有虎鞭那就更好了。这样,到时候也就可以用了”

左善的眼角再一次感动地留下了眼泪。曾劫的后背心已经湿透了,要是师父刚才点头要了自己的那玩意



我回到小屋的时候,看着地上面几个大瓶子,才知道玉尸难过的原因,原来玉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烈酒,自己喝了起来,被谢灵玉撞见了,谢灵玉不让她喝,挨了谢灵玉的骂之后,过来找我掉眼泪难过。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表妹酒量还不错啊。”

谢灵玉很是生气:“喝酒误事,她要是喝醉了,有些个贼心不死的人看上她了,可怎么办啊?”

我摆手道:“你别看我,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有些变态的人可能会垂涎表妹的美色的,还是要当心的好。”

谢灵玉叹道:“谁说不是呢。”

正说着话,只见两个女兵把刚才的女囚犯给带来了,女囚犯已经换上一件稍微干净一点的衣服,身上泥土污渍已经洗干净了,露出一张干净的脸。双手背麻绳绑得紧紧的

女兵礼貌地说道:“将军吩咐!女人,已经洗干净了。我们给你送来了。”

女囚犯低着头,头发散开,修长的腿下意识地夹得很紧,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问道:“你们走吧。我知道了。”女兵又说道:“她要是敢反抗,您告诉我们,我们会kill了她。”

我知道kill的意思,是杀了女囚犯。

女囚犯听到“杀”这次词语,身子一抖。

女兵说完就离开了。谢灵玉看着女囚犯饿模样:“实在是不当人看,说杀就杀了。”

女囚犯有点混血的样貌,小麦肤色,身上和脸上都有数道血痕。女囚犯张嘴喊道:“help。你要了我,不然我kill的。”

谢灵玉给女囚犯找了一条稍微长一点的裤子,给她换上了。

问了一会才知道原来一个女记者过来暗访,要写新闻稿拿什么新闻大奖,结果身陷囹圄之中,天天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见了善良的我和谢灵玉,就恳求了我们救她。

问了她的名字,名字很好听,叫做安娜。

我思考着怎么办的时候,玉尸已经在鼾声四起。

我用不太纯正的英语告诉她:“我们也是客人,没有能力救你。”安娜原本微弱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熄灭了。谢灵玉咳嗽了两声,我才发现外面似乎有人在偷听。

我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脸上:“bitch,跟我回去。”

拖着安娜就往我休息的房间走去,把门窗都关上之后,才踢开解开了绳子:“刚才sorry了。你没事吧。”

安娜啜泣不已,眼睛里面满是泪水。

Help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怕还有人在偷听,一只手按在床上,使劲地把床摇了起来,让她别哭。

告诉她如果事情办成了,我就像戴豪把她要回去。

安娜感激不已,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转眼就要去脱裤子了。我伸手按住了她。

“你不用这样子感谢我。”

安娜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的。”

我摇摇头:“你不是我的人,你是你自己的人,你要清楚不管在什么环境,都要相信,你永远忠实于自己。你的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

安娜点点头,将身体重新包裹起来。床边的白月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面,嘴里面又流出了哈喇子。

安娜看了襁褓之中的白月明,也露出了微笑,直夸白月明长得英俊,长大之后一定是个大帅哥。

我记得疯子的模样,一头长发下面是不羁的眼神,至于到底帅不帅,那就说不上了。

白月明忽然伸出手放在了安娜的胸前,嘴里面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我把床摇了一下,就松开了手。偷听的女兵面带微笑地离开了。

传言之中的快枪手。

到了晚上,戴豪设宴宽带大家。经过中午那么一闹,左善对于安倍唇奉若神明一样,阮南依旧坐在我身边,碍于戴豪的面子没有动手。不过,曾劫一双眼珠子暧昧地看着阮南,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阿郎和麻若星两人坐在一起,吃到半途。戴豪拍拍巴掌:“大家来到这里,给大家来一点传统的节目,希望大家喜欢满意就好。明天咱们就开始到养尸地去。”

我心想:“运动会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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