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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仙尊-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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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瑶从一刹那惊愕之中回过神来,从第一眼见到这女子起,昭瑶心中便涌起一股极亲切的感觉,心中不由好感大生,启齿一笑道:“碧蓝姐姐!”
碧蓝不禁愣了一下,一是被昭瑶那一笑的丽『色』所惊,二是昭瑶开口便叫自己姐姐。隔了一会才微微一笑道:“昭瑶姑娘还是叫我阿姨吧,我的年纪比你大得太多了!”
“是,蓝姨!”昭瑶轻声唤着,不知怎么,昭瑶觉得自己不忍违逆她的意思。碧蓝略略失神,叹了口气道:“昭瑶姑娘恐怕是天下间最美的人了?”
“蓝姨说笑了,瑶瑶及不上蓝姨!”昭瑶认真地道,这倒不是她谦虚之言,碧蓝虽然乍看没有给人惊艳的感觉,不过却是十分精致耐看,越看就越是『迷』人,越看就越觉得其美,这方面倒是与自己那猪货相似。一想到韩云,昭瑶反倒觉得两人某些地方很相似,不过又有很大的不同。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说些好听的来哄我这老态婆!”碧蓝呵呵地笑起来,这短短的时间内,她笑得比过去的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昭瑶摇了摇头道:“瑶瑶说的是真的,蓝姨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人儿!”
“噗,看你这丫头,咱都别相互吹捧了,你又是为何被放逐进枯木鬼域的?”碧蓝面『色』恢复了平静,目光关切地看着昭瑶。昭瑶不知该如何说起来,隔了一会才道:“因为神木之晶!”
碧蓝微微一颤,眼中『露』出极为复杂之『色』,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的回忆和母『性』的温柔,叹了口气道:“又是神木之晶,这东西害人不浅!”
昭瑶一愣,忙道:“蓝姨当年也是丢失了神木之晶才被放逐的么?”
碧蓝微微合上双眼,隔了一会才点了点头道:“也算是吧!”
昭瑶那对明眸不禁睁圆了,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可听蓝姨的语气怎么好像有些无奈呢?难道过中有重大曲折,好奇地追问道:“神木之晶是怎么丢失的?被人盗走了?”
碧蓝脸『色』竟是一红,看得昭瑶都不禁呆了一下,碧蓝那反常的表情更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不过却没有追问。碧蓝隔了一会才道:“这关乎我久藏在心中的一个秘密,或许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我会信!”昭瑶忙道。碧蓝眼中『露』出回忆的之『色』,轻声道:“其实神木之晶是我自己盗走的!”
“什么?”昭瑶不禁惊呼出声,惊愕看着碧蓝,隔了一会才道:“蓝姨一定是有苦衷的!”
碧蓝脸『色』微红地看了昭瑶一眼道:“神木之晶已经完全成形了,那天夜里,蓝姨依旧像往常一样在附近修炼,后来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说到这里,碧蓝停止了,好像有点难以启齿,昭瑶不禁微愣,追问道:“后来呢?有人盗走了神木之晶?”
碧蓝摇了摇头,脸『色』又是一红,竟有点羞涩地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神木之晶化成了一名男子我们缠绵的一宿”
昭瑶那张俏脸突地涨红如血,自然明白了碧蓝所说的“缠绵”是啥了,之前自己跟那猪货搂搂抱抱都做过了,就是守着最后一层关系没捅破,可说是没吃过猪肉,也听说过猪跑路了。
碧蓝眼中闪过一丝娇羞的回忆,续道:“从那天后,我又连续做了三天同一个梦!”
昭瑶红着脸看了一眼碧蓝,暗道:“蓝姨气质圣洁端庄,怎么可能会老做这样羞人的梦呢?”
碧蓝脸上『露』一抹羞怯,轻声道:“瑶瑶,你是不是觉得蓝姨很”
“没有!”昭瑶急忙打断道,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也做过这样的梦!”哪个少女不怀春,偶尔作个春梦很正常。
碧蓝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你我的遭遇很相似!”
昭瑶不禁一愣,想解释自己梦到的男人是自己那猪货韩云,而不是那神木之晶所化,却又开不了口。
发篇中篇小说大家欣赏一下!
索狼荒原
作者:卢一萍
1
一过1951年那个风沙弥漫的春天,就有传言说上头要招一批女兵来,大家都等着,像等仙女下凡一样。可半年过去了,连个女人的影子也没见着。绰号叫“王阎罗”的营长王得胜一直反对把女人弄到这个叫索狼荒原的地方来,他嫌这大漠荒野,弄个娘们儿来太麻烦。他说,要个**女人干甚啊,几百号光棍一起在荒原上待着多好。天地为帐,大地为床,怎么粗野怎么着。老子整个营可以光着身子在荒原上开荒,**蛋打得大腿啪啪响,那景象真他妈的你就是拿几筐银元满世界找,也不一定能看得到。
昨天一大早,“聋子团长”陈德良终于打来了电话,说,王阎罗,你明天一大早出发,赶到三棵胡杨去,把你的娘们儿接走。
你真要给我弄个娘们儿到这半根**『毛』也不长的地方来啊,她一看到这**荒原,非吓得吱哇『乱』叫不可。团长的耳朵是被大炮震得有些聋的,说话时得对着他大喊大叫才行。
你他妈的也太小看我们革命女同志了。你把自己好好拾掇拾掇,你那阎罗样不把别人吓着就行。
弄个女人来也行,要弄就弄个结实一点的,让我的兄弟们看着顺眼,看着放心,我不要被你们首长机关挑剩下的。如果我看到你的娘们儿比我的中看,我可不饶你啊,我到独眼师长那里告你以权谋私,目无基层。
哈哈,你他妈的粗得像胡杨皮,长得又是阎罗样,还想要中看的?你配得上人家吗?我近水楼台那个什么先得月嘛。团长只有一个,最漂亮的肯定要留给团长啦。不过嘛,我团大功营营长也只有你一个,所以分到你那里去的也不会差。
那就行,还有哇,我们在这里开荒,衣服早磨坏了,好多人都是光着腚在干活儿呢,没有女人还没啥,有了女人可不行。
那也没办法,衣服匀一匀,反正要保证把大家的**蛋给遮住了。
这里热得**蛋都能烤熟下酒喝,让大家穿着衣服,做出一副人样子,那可真是难受死了。
哎呀,你这个王阎罗,政委跟我们讲了,说话要文明一点,你看你一张臭嘴还是满嘴脏话。
哈哈哈,你还说我呢!
你还是带点人马,不要让快枪手黑胡子把你另外一个耳朵也打个洞。
嘿嘿,没想老子英雄一世提起自己的耳朵,王阎罗就说不起话了。他故作发狠地说,这家伙这次胆敢『露』脸,老子会一把把他的**蛋捏碎了!
2
1951年秋天,女兵柳岚才满十七岁,她来到索狼荒原时,荒原上才第一次有了女人的气味。虽然走了那么长的路,她身上积了厚厚的征尘,身上充满了一路粘来的各种气味,但女人有一种特殊的芳香,这芳香留了一路,一到这里,染了瑰丽晚霞的荒原上的风就把女人的香味吹散开了,弥漫在了荒原上,像一种花香。她可以感觉到。不然,这些男人就不会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到这里前,王阎罗已叫营部的战士们帮她挖好了一眼地窝子。她就这样在索狼荒原安顿下来了。她从地窝子里钻出来,满眼就是扑面而来的荒凉,彻底的荒凉,这是一大片由茫茫戈壁和盐碱滩组成的荒原。到处是狼、马*蚤子和蛇,有些碱滩深得可以把一匹战马吞没掉。而垦荒部队的任务,就是要把这样的地方开垦成良田。大家整天都在用那把巨大的坎土镘,没日没夜地挖掘。手上裂开了口子,坎土镘把上全是血,红的变黑,黑的结了痂,痂上又染血,好多战士手上渗出的血早把半截袖子染黑了。
当时,这里的传说还只有那个外号叫“快枪手黑胡子”的土匪。后来,才有了柳岚。严格地说,她属于传奇。她一来到这里就是。她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王阎罗显然对他的战士不太放心,就把他的勃朗宁手枪给她,让她来护身壮胆,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去给柳岚送水,由于没有吭气就直接往她的地窝子里钻,柳岚正在换衣服,以为是哪个家伙要对她图谋不轨,在惊慌中走了火,用那把手枪把营长的耳朵打了一个洞。当时她吓傻了,他也有些吃惊。但很快,他就像啥事也没发生,就像只是被骆驼刺划了一下,对她笑了笑,转身走了,然后对赶过来的哨兵说,快枪手黑胡子给了他一枪1。
当时,整个营地戒备森严,战士们不知道那个土匪是从哪里开的枪。王阎罗这么说,战士们都相信了。大家觉得这个土匪也太厉害了,因为他是在黑夜里开的枪,因为他端端打中的是营长的耳朵。那几天,大家的耳朵都有些发红,下意识地总会捂一下耳朵,生怕有一颗子弹会突然飞过来洞穿它。看到那情景,柳岚就忍不住想笑。
那天晚上,柳岚穿好衣服,在地窝子里傻坐了一会儿,带着枪,就去找王阎罗。
那个绰号叫屠夫的卫生员正在给他包扎伤口——后来她知道,那个卫生员参加革命前,真的干过屠夫。屋子里挤满了战士。王阎罗在不停地骂那个土匪,说他哪天碰到他,一定会把他的两个**蛋打个洞。战士们听他那么说,都嘻嘻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有打仗了,王阎罗耳朵上崭新的枪伤,让大家有些莫名的兴奋,就像狼闻到了血腥气一样。
柳岚在地窝子外面喊了一声报告。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颤。地窝子一下安静了,大家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影子在马灯的灯光里晃动。王阎罗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一下,说,进来进来。然后看了一眼战士们,接着说,除了屠夫,其他人都滚出去。大家便屏了声,退到黑夜里去了。
柳岚同志,有事等会再说,你先坐一会儿,屠夫马上就给我弄好。他偏着脑袋,眯着眼睛,像是很享受自己的枪伤。
营部的地窝子要宽敞很多,也很整洁——是那种军营式的整洁。马灯的光有些昏黄。柳岚看到王阎罗睡觉的土台上铺着打了很多补丁、已看不出本『色』的床单,但床单下垫的麦草一根也不『乱』,同样补丁重重的被子也叠得有棱有角。东面的墙上挂着一张手绘的《索狼荒原垦荒图》,西面的墙上则挂着机枪、步枪、冲锋枪等各种轻武器,还有好几把各式战刀,都擦拭得锃亮。
营长,您的伤痛吗?柳岚非常抱歉地问道。
这点**伤算个啥?蚂蚁咬了一口而已。他示意她不要再说,黑胡子的冷枪,他娘的!
屠夫是个粗壮的、胡子拉碴的东北大汉。他用纱布为营长包扎好的那个耳朵显得很怪异,在他脑袋一侧,像戴着一朵白花,使这个粗野的人有了一股很滑稽的俏劲儿,看到他那个样子,柳岚差点笑了。
王阎罗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对屠夫说,没事儿了,你也出去吧。
屠夫拿起自己的行头,对营长说,您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注意,不要把受伤的耳朵压住了。
老子知道。
屠夫出去后,柳岚说,营长,真是太抱歉了!我不知道怎么就把枪扣响了。
我跟你说过嘛,杀人的玩意儿,用起来都很简单。
该怎么处分我,您就处分吧!
大家现在都知道了,我的耳朵是那个**黑胡子干的,跟你又没关系,为啥要处分你呢。
可明明是我开的枪,您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那你要我怎么说啊?说我一个老爷们儿,晚上私闯女兵地窝子,看到那个什么女兵换换衣服,被女兵打了一枪,把耳朵打了一个洞?
那我把枪还给您柳岚像在掏一块发烫的烙铁。
王营长一听柳岚要把枪还给他,一把把枪抓了过去,摊在大手心里,在马灯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得出,几个小时没有看到自己的宝贝,他很心疼。但他还是把枪递还给她了,说,被自己喜欢的宝贝玩意儿干一家伙,值!你拿着吧,就当是个见面礼。
哪有把武器拿来作见面礼的。柳岚没有接。
他迫不及待地说,那好吧,我就收回。他好像生怕再被她拿走,说完,赶紧把枪小心地放进了枪套里。
3
柳岚第二天就和官兵们一起垦荒了。她和大家一样,每天五点半起床,简单地洗漱之后,干到八点钟吃早饭,然后带上两个玉米饼子,一直干到晚上十点钟才收工,回来后还要搞政治学习、思想教育,搞完这些,睡觉时已是凌晨了,所以休息的时间很少,加之吃的东西很差——玉米饼子硬得能把人打起包,每个人都感到又饿又累又困。
虽然在来疆的路上就有关于分配婚姻的种种传闻,但柳岚并没有像其他女兵那样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和害怕;即使面临这个大荒原,面临浩浩『荡』『荡』的漠风,她也只有好奇。因为她每往前走一步,所面临的东西都是超乎她的想象的。她怀着那个年代很多年轻人都有的英雄梦,无所畏惧地向未知的远方靠近。
现在,在这个只有唯一一个女人的集体里,她对每一名官兵来说,都是一个辽阔而美丽的世界,是他们寄托自己想象中的爱情、『性』欲和家庭的载体。她当时单纯而天真,在这个成人世界里完全是一个大孩子。但没过多久,她的麻烦就来了。
柳岚记得,那天是1951年12月7日下午,太阳挂在西边浑浊的天空里,像一个烤糊了的玉米饼。她正走在回地窝子的路上,教导员叫住了她。
教导员姓马,个子不高、粗壮得像一个石墩,一副黑边眼镜挂在耳朵上,绰号“矮种马”。他原是二军四师七一七团骑兵营教导员,长期骑在马上,所以两条腿罗圈得很厉害。他打过很多仗,但每次都安然无恙,大家都说他是“一匹幸运的矮种马”。他那条瘸腿并不是在打仗冲锋时留下的,而是在进疆途中,过哈密不久,在一个平坦得像个大『操』场一样的戈壁滩上,因为在马背上睡着了,摔到戈壁滩上摔瘸的。从那以后,大家就叫他“瘸腿矮种马”了。一有人说起这件事,他就脸红脖子粗,不好意思再在喜欢到自己小命里的骑兵营待下去,就调到了步兵营当教导员。大家都说这家伙喜欢女人,柳岚听说后,就对他敬而远之了。她一边走开,一边问道,教导员,您找我有事么?
小鬼,我找你肯定有事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问问你,你想不想成个家呀?
他这句话问得非常突兀。我还是个孩子,成什么家呀,教导员,您可不要吓倒我。柳岚十分认真地对他说。
教导员用很严肃的口气对她说,你该成个家了,组织上给你考虑了一个全兵团最有名的英雄模范。
柳岚一听教导员的口气,就真的害怕了,教导员,我才十七岁,还太小,我还想上学,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我现在现在不想结婚何况;我还没有没有喜欢上谁我还没有;从没有想过结结婚的事。由于害怕,本来伶牙俐齿的她,一下子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起来。
小鬼,组织上已经决定了,给你介绍的对象就是我们营长,他是我们军有名的战斗英雄,我们兵团的模范营长,你也看到了,他是一个忠厚可靠的同志。
教导员,你怎么能随便『乱』说!柳岚很生气。
小鬼,我不是『乱』说,我是代表组织在跟你严肃地谈话。
教导员,如果这样,这个兵我不当了,我要回家。柳岚心里一急,差点哭了。
小鬼,你以为参加革命是开玩笑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们这是在包办婚姻,我宁愿死,也不会答应的。
你这个同志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们是革命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要多说了,明天给你半天时间,你们两个再见个面,谈一谈,加强加强了解。教导员的口气因为不容置疑而变得冰冷了。他说完,就转身走掉了。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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