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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大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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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出个门你也不乔装一下。你这个样子我们不引人注目也不可能!”苦笑着看向此时形象奇特、特别出众的任意,夜鹰也不禁怀疑自己这一次拉任意出来的举动是否符合理智。
明朗适体的白色劲装彰示出威武不凡的武者特质,自如挥洒、晶莹如雪的长发更突出卓尔不群、不同寻常的氛围。宽广若虚空、飘渺如虚幻的奇特气质更令人隐隐生出一探究竟的想法。整而言之,此时的任意就如深夜里的一盏明灯、喧哗中的那一抹沉静,予人鲜明独特、流连忘返的深刻印象。
“怕什么?在这个世界向来只有人畏我,不曾有过我惧人!万一有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搅兴,灭了他就是!”对于夜鹰的担忧,任意不是没有考虑过。不过,想起此次来洛阳的目的,向来习惯于掌握一切、把握局势的任意在沉闷了一段日子自然要争取将主动权拿到自己手中。而自己这一现身,自然会将一些隐藏在暗流后中的事物逼上台面来。使得潜伏在暗中窥视的各方势力表明形势,而事态明朗后,自己的行事也会方便很多。对于那些想浑水摸鱼的家伙也是一个警示。
“唉,走吧。”知道任意一向的行事方法的夜鹰只好默认事实,继续行进下去。
“久闻洛阳水运便利,交通天下!洛水更横贯全城,蔚为大观!这天津桥为洛阳城内横跨洛水四大通道之一,果然别有风味!”矗立长桥之上,看着桥下水面船行舟渡、往来如织。任意心情也不禁大好,赞道。
而旁边苦着一张脸的夜鹰已经没有心情来注意任意了,在他们一路畅行不到十里的路程中,竟然接下不下三十次暗杀!
袭击者显然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采取近身搏斗这种伎俩,但是相对地对于暗器的运用可以说是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毒针、飞梭、铁蒺藜,袖箭、暗镖、五毒粉其种类之繁多,下手之狠辣、行动之快捷、组织之严密,确实让没有这方面见识的夜鹰大开眼界。甚至在经过一栋小楼时还遭遇到强弩袭击!
虽然无论何种攻击,被任意随意一挥袖子就倒飞回去使始作俑者反遭其害,但是没有任意这种扭转乾坤的能力的夜鹰所受的惊吓简直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于是在夜鹰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来到了居高临下、利于防守的天津桥上。
夜鹰紧张地四处盼顾,生怕一不留心就是暗器加身。虽然经历任意的提升,五感已经大大提升的他可以轻易觉察到十丈之内的风吹草动,但是对于气机把握并不熟悉的他并不能很清楚地分辨刺客和普通行人的区别,只能徒费精力而已。
“不要白费力气了。真正第一流的刺客根本就不会泄露杀气,对于这种层次的刺客而言刺杀已经变成一种可以控制的本能行动,在事发前你是根本觉察不到什么的。而且,这种杀手也不是现在的你能应付的!所以,即使你觉察到了也是没用”任意以一向淡然不惊的语气指出。
“来了,很强的气机反应!恩,我感到其中的杀意了。”夜鹰突然惊叫道。然后转身面对觉察到的来者方向。
“真是麻烦呀!”连夜鹰这个半调子“高手”也能觉察到的事情任意自然没有理由不知道,事实上以他今日已经达到“天人境界”的修为。并不需要刻意散开神识侦察已经能觉察到相当地域内的一切动向。只是在对方不主动找上门来的情况下,任意对于那些偷偷摸摸的家伙虽然没好感但是也不会浪费精力特地去采取行动。毕竟,自己这次洛阳之行有着重大的意义,不能在这些小事上花费时间。
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行为已经令他不耐烦起来,在之前的反击中任意一直是采取被动随意的态度,并没有下决心非要置对方于死地不可。而现在,因对方的行为而恼怒已经在心中判定了来者的下场。
片刻功夫,不速之客已经来到任意两人面前。虽然不曾见过这些打扮奇特的塞外人士,但从对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毫不掩饰的杀意和颇为不简单的气势来看。
远处的人群中,出现了我意团成员的身影。联想到自己掌握的情报,任意淡淡一笑,暗中示意部属不要妄动。已经知道来者身份的他已决定亲自出手。
“你就是曾有铁勒飞鹰之称的曲傲?铁勒飞鹰,也许你曾经拥有过辉煌。可惜,已折了双翅的飞鹰已经没有再度翱翔长空的能力!这样的飞鹰也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在对方,尚未表态之前,任意已淡然替对方下定了判决。
“阁下就是——任!意!铁骑会会主任少名可是败在阁下手上?”话到后来,曲傲的语气已是愈来愈重,几乎是一字一句了。森寒阴狠无比且蕴涵无穷怨毒之意。
“不错,正是本座一招灭了那个名不符实的家伙。希望你能带给我多一点的惊讶!”
对于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任意从来就认为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以他今日的修为,自然可以轻易看出功力顶多到“炼神还虚”境界顶峰的曲傲绝对没有威胁到自己的可能性。这一战,即使在两年前任意也不认为曲傲有胜算的可能,况且是在自己已经达到新一个颠峰的今天。
所以任意的神态显得相当轻松,轻松到曲傲甚至可以明显感到对方对于自己的轻视!
“既如此。”曲傲深吸了一口气,道:“曲某今日为小儿讨个公道!”知道对方绝不简单,多年的战斗经验反应下,曲傲沉下心神,准备应战。
“凭你?”任意轻松至极的表情显出明显至极的藐视。“也配!”
讽刺的言语更是源源而出:“十年前你败在毕玄手上还罢,毕竟毕玄不是你这等人物可以比拟的!但是,你连一个女人也胜不过,竟然被柔然一族赶出草原!无论武技、军事皆是一败涂地!铁勒部落出了你这一号人物,倒真是—— 荣幸之至啊!”沉沉语音若尖锥般锐利无匹,狠狠地刺入曲傲耳中。
曲傲横行塞外多年,杀伐暴虐之名犹在毕玄之上,本就不是那种忍让过人之辈,遭遇这前所未有的轻视羞辱,再被狠狠地揭示出生平最为失败的耻辱事件,已经到了暴怒边缘。当即跨出一步,背上兵刃出鞘。杀意与气势一分分暴涨。意欲将任意就此斩于剑下。
“哼!”一声冷哼自任意口中传出,落在曲傲耳中却是犹如千钟轰鸣、万鼓同擂。天旋地转之中,当即心志一阵模糊,待到恢复神智,却哑然发现,前方任意的身影和十年前那个曾经挫败自己所有信心的身影渐渐重合。而如同高山仰止般不可超越的感觉更是弥漫开来。一时间,生平最不愿面对的情景竟然再现。
无穷无尽的压力自那个身影传来,死亡的感觉无比地贴近身来。往昔岁月曾历的无数场景更是在眼前轮换不休最后化作那一道急闪而过的无比眩目刀光!
正是那一道有如山岳般持重的身影,使自己敢于挑战一切的武者信心跌落,失去再进一步的可能!正是那一道凌厉刀光,将自己多年来苦苦经营的一切粉碎!无数次梦寐中令自己绝望的身影,那一道破碎自己一切地位声望的刀光!
而今,再一次重现!再一次袭来!
失败的耻辱已经尝过!曾经的理想彻底破碎!那么已经失去一生辛苦拼搏得来的一切的自己在这再度的考验袭来时还能怎样?如何应对?
在暗中观察一切的潜伏者的眼中,在任意几句话之后,曲傲整个人立即变得迷茫起来,脸上更浮现出迷惘、痛苦、悔恨种种丰富表情!
“呀!”在死亡的压力下,曲傲突然心中有了一丝明悟。无穷的杀意、怒意、战意冲破无形的精神压力和无形缚束。神智在瞬间恢复清明,与此同时,凛然惨烈的气势也随之飞扬开来。
而曲傲的身形也腾飞而起。长剑飞舞之下,生平绝学“凝真九变”提至颠峰,无数剑路在空中交汇、融合,演化形成最后最强的以自己生命推动的最强一击!激烈狂猛的剑气撕开空气,带着璀璨的光华向任意斩去。
“能在苍茫幻境中醒悟过来并行死一搏,曲傲你还是有点武者的决心呀。只是,既然你的对手是我,那么你最终的结局只有一——彻底的败呀!”
任意那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语音响起。没有任何惊人的声势、也不需要太过绚丽的招式。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记直拳,毫无花俏地从那千重剑影中穿出,然后轰在曲傲的剑脊上。
在围观众人的眼中,任意的拳很慢很慢,甚至慢到可以轻易地觉察到任意出拳的每一分轨迹。而曲傲那带起千重叠影、气势无边的剑路无疑快到令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只是,任意那慢得出奇的拳头却在曲傲的快剑及身之前轰到了剑身上。
“咔”的一声轻响,曲傲的身形从半空中飞退而回,跌落地面后连连倒退数步直到以剑插地,才勉强稳住身形。神色之间更是一片惨然,丝丝鲜红血迹从七窍泻出,显然已经落败。众人虽然不知任意刚才那看似毫无威力的一拳到底有何玄虚,但是一触目曲傲刚才倒退踏地时在青石扳铺就的桥面上踩出的那几个深达数 寸的脚印,已然知道他的下场绝对不妙。
“好!好!好!”虽然落败,但是曲傲却无颓色,神情之中反而涌出一股兴奋之色,一连道出三个好字。
“我这一拳比起突厥的毕玄来却是如何?”任意淡淡问道。自然知道对方在自己拳下绝无幸理的任意询出自己关注的问题。
“十年前,毕玄若是遇你,必定难逃饮恨收场!”神情间浮现少见的平静之色,曲傲应道。“十年前我落败于毕玄,从此输掉武者最为重要的信心,乃致十年来功无进步,今日方在阁下刺激下回复战意,能在生前发挥出最高颠峰一击,虽死无悔!”
语罢,曲傲身形猛地一爆,化做漫天血雾洒落尘埃。同时,曲傲斜插在桥面的长剑也逐渐龟裂开来,最后化为碎屑跌落!
如此手段,如此声威!一时间被任意震慑的场中一片寂静。每一个暗中观察者显然都被任意出乎意料的修为所震惊。
直到寥寥赞叹结束这一片寂静。
“淡如烟火,势若雷霆!静至令人琢磨不定无迹可循,动则若奔雷电火势不可挡!无怪被石师视为生平劲敌!圣帝果然好风采!”寥寥赞语自桥下传来,寻音望去,只见桥下洛水河面,一华丽雅致画舫自远处徐徐而来。
舫首一锦衣公子手持折扇,翩翩而立,其人仪表出众,有丰神玉润之象。
远而望之,更有玉树临风姿采。着实浊世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花间派本代传人——候希白!奉师命前来与圣帝一会!请圣帝移驾往舫上一聚!”言语之间,更是一派温文尔雅、 潇洒自如 ,大显倜傥风流本色。
洛阳候府。
两位白衣人相对而坐。其中的中年文士向对面白发苍苍的老者问道:“决战之期已由小徒前去告之任意!十日之后就是我和任意一决胜负的最终时刻!只是,之轩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还请前辈释惑?当年”
白发老者接道:“你是问当年我既然寄望于你,但为什么不把圣舍利传给你,让你继本门大统吧!”顿了一顿,老者语气当中带上唏嘘情怀。
“以你资质,继我门大统倒也没有问题。只是,圣帝一脉乃本门精义所在!而本门武学奥义最是讲究破而后立,死中求活!惟有于万念俱空中寻求那一点转机方能成就大道,这等需求,已不是单纯资质所能涵括。惟有大智慧、大毅力、大恒心、大无畏者方有资格承受!
扪心自问,之轩你真的放得下心中的那一点余情?”老者的双目中透出看透世情的睿智,了然问道。
浑身一震,白衣文士叹道:“情关难过!纵使之轩自认无双智慧也无能为力但,为何前辈会认为任意能胜过石某。此人虽然大为不俗,但要超过石某倒也不是这等轻易”
“任意此子之强,不在其年轻出众,不在其成就超凡,乃在于其心志智慧不受凡常所限!心无偏执,乃成大器!
心有执着,终难放下!当年本座亦不外如是!最后落得功散人休的境况,这许多年来,身无羁绊之余反而想通了其中关节!”白衣老者叹道。“世间奥妙,不外玄微!浩渺穹苍,道法自然!”语罢,起身转往外行。
望着对方远去身影,石之轩恭身拜倒:“多谢前辈指点!”
“万法机缘,自悟乃成!外力无助,何谢之有!你若能悟,此战尚有转机。若不能悟,万事休矣!”老者的轻轻叹息声在远方响起。
任意也不做势,吩咐夜鹰自己回返并暗中示意我意团保护夜鹰后。淡淡回道:“既然是故人相邀,自然没有推脱之理。”微一迈步,上一瞬尚在桥上的身影下一刹已经来到舫首。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火石却又顺畅自然,给人一种本来就该如此的奇特感觉。
侯希白眼中闪过一抹惊色,但同时又释然开来,拱手笑道:“好!也只有圣帝这等能耐方能作为石师对手!请往舫内一叙!”
任意也不客气,直接穿帘而入,大步跨入舫内。在桥面之上,任意便已经知道舫内另有一股透着熟悉意味的气息。心中早有一番计较,故而亲自来到舫中一探究竟。不然以他的脾性,肯不肯顺对方的意、照着他人的部署行动还很是难说。
果然,任意一进舱中,便听到一声离别许久的称呼:“大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举目望去,但见舱室之内。宴几之旁,一人立起身来,激动呼唤道。此人身形魁梧,举手投足间更流露出隐隐震慑霸气,正是离别两年之久的寇仲!
“小仲,这两年来过得可好!”念及往昔的一切,任意神色也是微微动容,问候道。
“这两年,哈,在长安混了两年。倒也称不上太坏!当年率军北上,按照大哥的指示,先是在最短时间内将军权握在手中。本来一切挺顺利的,但是没想到杨广这么快就完了。
然后就是李阀对长安用兵了,本来要坚守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没想到李秀宁竟亲自来到长安所以,按照大哥的建议,如果不能坚守就合作。于是,长安就落到李阀手中。我呢,也被封了个征讨大元帅的职务。现在我是属于太子立建成那边派系的,让李老二吃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亏”待到任意入席坐下,寇仲开始了对往事的叙述。
“哦,那小仲是不是已经达成心愿,抱得美人归呢?”任意语带揶揄,笑问道。对于当年寇仲率军北上的真正目的,任意还是相当清楚。
“别提了!在长安这段日子,我总算看穿了那些高门大阀的真面目。明明一个比一个虚伪,一个比一个狡诈!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幅谦谦君子、礼贤下士的样子!整天应付这些家伙,真的苦不堪言呀!
还有这些世家子弟,为了争夺所谓的权力,什么亲情都是抛在一边!表面上看起来繁华似锦,暗地里勾心斗角斗的比仇人还狠!处在其中,真的比到战场中真刀真枪地拼上一场还难呀!一年前,小陵就受不了这种气氛离开长安周游天下去了。我还真的后悔没有跟他一起走。”寇仲痛心疾首地道。
“我这次趁着李老二偷偷来到洛阳的机会,找了个调查其行踪的差事来到了这里!听说大哥在江南打下好一块地盘。我这次就专门投奔来了,至于长安,我是不想再回去了。”语到后来,寇仲再度颓废起来。
知道对方伤心人必然别有怀抱,任意很明智地没有再追问下去。转而将兴趣引向另一个方向。
“李世民来洛阳了?看来李家是想插手中原的事情了。”任意不动声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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