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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系列小说精品集 (12部)作者:多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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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免得那小男生心里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样子让叶小茹性趣勃勃的,她把身子紧贴住他,对他说:“别在意了,阿伦跟我很熟的。”
  的确,她后来找过我几次,并在床上为我越来越是娴熟的枝巧高声尖叫。原以这她会一往情深地迷恋上我,再也离不开那火烫、剌激、爽透了的情缘。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这小男生,要不是这小男生的出现,这天夜里她肯定离不开我。
  看他们携手并肩地离开,我的心里并没泛酸,当她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你不会指望她会一往情深地望着你。情欲就是情欲,用金钱换来的情欲才不用让人担当责任,也不会陷进扑朔迷离的感情中去,金钱打击了随时会发生的由情欲转为爱的危险。这里的空气沉沉地,压得人胸闷,沙发越坐越软,舞越跳使人的身体越是释放,某一处有漂亮女人惊叫的大笑。
  远端的一角,邹董独自占住了一吧桌,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着烟喝着酒,我端着白开水过去跟她打了招呼。“等人吗?”
  我问道,她的脸迅速地掠过一丝烦燥,但却毫不忌讳:“我在等阿杰。”
  “怎没打他电话?”
  我坐到了她的旁边,她似乎喝多了酒,涂了过浓的香水,头发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样束在头顶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样闪闪发亮,有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关机了,这白眼狼。”
  她恶狠狠地说,随即口气又缓了下来:“你陪我喝吧。”
  “可以,但我喝得不多。”
  我说,她招来了服务生,又开了一瓶酒,她举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干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干杯。”
  “什么意思?”
  我也举起杯子,她笑着说:“我跟阿杰分手了,从这会开始。”
  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干了。她也喝干了,又让我把杯子酹满,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我总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觉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没有小男生真的对我有兴趣了。”
  她像喝清水一样地喝着酒,脸上渐渐泛红,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艳。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突然扬手把一只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沓烫金的名片,给了我,给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务生。“你们看,我为阿杰做了什么,名片都给他印好了,办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锣打鼓迎接他上班。”
  她嘶哑的声音高了起来。散发着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头衔是她海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真的不错。”
  我说,把名片交回给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脸在灯光下微微仰起,其实她的脸并不难看,尖尖的脸宠,斜梢飞起的眉眼、紫红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欲滴的口红,曾经美艳过,但现在柳暗了、花残了。
  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音乐里她对我呼出热呼呼的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出她是要我的,并且不是在这里,跟着她回到她的公寓。
  没容我回答与否,她就率先离开了座位,音乐离我们渐渐远去,在门口,老赵已将她的银灰色宝马就停在过道当中,她打开车门,发动引掣。
  我坐在她的旁边,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她把车开得又快又轻,显然还是很清醒。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飞,车窗大开着,在车里将脸对着窗外,让带着凉爽的秋风一吹,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著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打开门时她说:“这是我的别院,没人打扰我们的。”
  说着她脱除了身上的衣服,并把那外套裙子四处乱扔,光着脚丫领着我上楼。只着底裤胸罩的她,身子越发显得挺拨,没有她这个年龄女人的臃肿,皮肤有些黝黑,但很幼滑。卧室里,我们的身子迅速地黏合到了一块,她的嘴唇像是湿漉漉的蚂蟥在我的脸上搜索着,而且吮吸得特别用力。
  一边亲吻她的手一边解除我的裤带,当她隔着内裤触摸到我那巨大的东西时,她显出了急迫的颤抖,显然,我的硕大让她惊讶。她放弃了亲吻,把我的裤子脱落,开始从观赏和抚摸,然后情不自禁地升级到用嘴唇吮咂,当她腥红的双唇在我那东西留驻探寻的时候,从口腔里涌动出来的唾液,从我的那东西快活凄然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我小腹上茂盛毛发。在有些地方,她一掠而过,而有的地方,则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从末有过的挑逗和刺激让我的心跳慢慢加快,吞唾沫时感到喉咙发干,我挺硬了起来的东西撑在她的口腔里让她有不适的感觉,她停下了动作,身子从地上挣起,朝洗漱间一指说:“你冲个凉先。”
  我进洗漱间的时候,她搬着一把椅子对住洗漱间的门,手里不知那来的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对住我。高高翘起的一支玉腿,让她窄小的内裤里春光泄漏,骚气逼人。
  “别穿衣服。”
  那时我正在烟雾腾腾的浴室里擦干了身体,手里正拿着一件棉质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饮料瓶子,双手抱胸围着我转,上下看了一遍,又让我转过身去,我顺从地转了过去,又再转过来。她热烈地盯住我:“真棒,你有一件让女人沉迷的好身板。”
  她伸手抚摸了我的胸前,捻捏着鼓突的胸肌,她的手掌轻柔细腻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般地揉搓。“一见到男人的身体,我就把持不住了。”
  她哀声叹气般地说,又向下轻抚我的长腿,向上摸着我脖项。被她一双玉手抚弄得脸上搔痒痒地,就像鱼儿摆尾时的轻拂。我的那东西也随着弹跳起来,一蹿一荡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体,力大无比地往床上一掀,就如饿虎一样凶狠地往我身上扑。那样子,她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而我倒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床上骤时像是掀起了风暴,她就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驰骋,而我倒也乐得清闲地任她蹂躏,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发她本能的野性,她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放浪,她狠狠地揉我、压我、挤我,在我的身上肆意地吮吸,随便地抓扯。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而我那东西依然坚挺地屹立在她的里面,一股涓涓的爱液温湿地顺着那东西惨流到了根部。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
  为了她的这句赞誉,我把她的身子扳平了过来,然后,蹲跪在她的跟前,将她的双腿高高攀起,挺动着我那粗大的东西,一个就尽根没顶地攻陷进去。
  起先她还扭摆着臀部凑迎了一阵,但随着我更加强劲有力的冲刺,她就彻底地放弃了抵抗。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那东西舞弄得如风卷残云般的迅捷,一下子,就把她带向了高潮,她的里面痉挛般地抽动着,当我喷射着滚烫的精液时,她像是婴孩一般地吮咂,随后她的呻吟如同秋末的小虫,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那天我们夜里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我就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爱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温暖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而当她还在吩咐着她的手下工人的时候,我的那东西也肆意地在她的里面抽动着,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充满爱怜在抚摸着我的脸颊。
  “你饿了吗?”
  突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
  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
  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突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我从后面把坚硬起来的那东西推了进去,她就趴在炉台上扭摆着臀部。
  性欲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至,残存的那锅面条让她扭动的身子掀翻了,咣当一声,锅掉到了地上。我们无从顾及,只是各自摆动着身体迎合对方的袭击。
  临别的时候,就在她别野的门口,我们紧拥着亲吻,我的手抚在她的两腿间,能感到她那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着我继续地挖弄,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肉体的喜悦也跟随着我的抚弄突如其来。她的一条腿跨上门槛上,让我掏出东西斜插进去,抽动的姿势很别扭,没有强而有力的冲击,但她还是很受用般地开始了梦幻的呻吟,直到我再次喷射出了全部的热情。


公关生涯 第08章
  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和疲劳的肉体回到酒店后面的宿舍,那是一幢老式的楼房,光线欠佳,黑洞洞的大房间,里外的墙壁都是灰白色的水泥壳,户外的墙比较灰暗,里面的比较白。床单上有一大滩的湿渍,大慨是老赵又将些湿衣服放在上面。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疲倦就像潮汐一般阵阵涌动上来,我蜷缩到床的一角,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
  一阵嗖嗖嗖的响动把我吵醒了过来,我像鱼一样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时,感到了阳光像刀片一般亮晃晃地扎眼。然后,发现一个俊俏的女人穿着碎花的裙子,在走廊那边晾晒着男人的衣服。我满是纳闷地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的晾衣动作,她将一件衬衣呼啦一甩,一下就像只大鸟在晾衣绳上扑腾了两下,她双手利索地在衣服上抖了几抖。突然伸展着纤细的腰肢,把脸凑到了一个男人的裤衩上,在裤裆的那一处嗅了嗅。
  端着洗脸盆时了屋里时,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个丰满的长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的小媳妇,见我醒了,她绽开笑脸说:“吵着你了,俺是老赵的媳妇。”
  老赵的老婆年轻貌美让我吃惊,或许是老赵过于早衰,一个曾让女人无数次在床上欲仙欲死的男人,却让自己的媳妇压抑得只能偷偷地嗅着男人的裤衩。“什么时候来的?”
  我说着,赶忙抓起了长裤。“刚到,老赵接了俺就上班去了。”
  她说着又忙开了,我站起身来穿上裤子说:“那我今晚给你们腾地儿。”
  她的脸嗖地一下红了,我似乎听到了她心中幸福甜蜜的细流潺潺涌动的声音。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尽管张燕没有规定我们什么时候上班,但没有跟客人外出,都会在晚饭前赶到会所的。
  从我们宿舍这边出来,只要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绕到酒店的正面,这里的周围还是住着不少搬不进新区的家庭,他们似乎都没什么钱,下了岗的主妇精打细算着安排日工资常生活,不时有暴炒的菜香飘过香味来,穿着校服驮着书包的学生匆匆地回家了。日夜交替的时光在这丑陋的楼房和破败的马路上空无声息地流过。
  而我却更喜欢这熟悉的环境,能感受到一种扑素的气质,暗暗地维持着我的自尊。
  老赵像是别有用心似的,在门口截住了我,我笑着对他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让我晚上腾出地方是吗?”
  “你小子还算识相,中午时不把你拎起来就够给你面子了。”
  他说着,把手搅住我的肩膀,我挣开他的,一脸的厌烦地说:“别勾肩搭背后的,看你一脸的倒霉相,又缺钱花了。”
  “聪明。”
  他嬉皮笑脸地说。我摇着手:“我可不是你家银行,什么时候支钱就有。”
  我赶紧声明。他的手就在我的西装里掏,把钱包掏了出来,背住我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钞,然后,又把钱包扔回给我。
  我像逃瘟疫一样地逃避开他,刚走近门口又回过身来,我问他:“喂,跟你说个事,邹董想聘阿杰到那水产公司当总理经助理。”
  “知道,他去不了”他说,“为什么?”
  我说,老赵把瓶底仅存的矿泉水一仰脖子倒了进去,扯了扯领带,仿佛只要我有耐心,他就要发表一通长篇大论来。
  “你傻啊,张燕那会轻易放弃手中赚钱的工具,就算她良心发现网开一面,老板也绝不会同意。”
  他说着,把我拉到一旁柱子的后面,继续说:“阿杰真的想净身上岸,老板发火了,让人传给他,除非他不在这城市出现,尽管走好了。”
  阿杰一听这话,登时就不敢再存妄想了。我疑惑地问:“老板有那么厉害?”
  “真的有,红黑两道,他都吃得开。”
  他竖着大姆指说。
  我的脊梁骨有凉嗖嗖的感觉,终于明白了戏剧上那些娼妇为何要为自己赎身,可是年轻貌美的张燕怎么看也无法跟那些矮胖的鸦母联系到一起。
  进入会所,里面人迹沓然,二楼的酒柜后面有一间员工体息室,蒸发着酸臭的汗味,屋子的角落里有双臭袜子,还有盒饭的空塑料盒和啤酒瓶。
  几个人懒洋洋地聊天说着大话,有的在沙发上独自闭目养神。冬子在煲着电话,他说他每月的话费就能买上一台像样的电视,听出他在为晚饭寻找埋单的主顾。新来的小男生兴致勃勃地倾听着他们连哄带骗的议论女人,不时跟着他们轰堂大笑,据说是艺专还没毕业的学生,迫不及待地往这疏而不漏的网中钻。我也是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却在这地方干起了出卖皮肉的生涯,这不能不说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错误的地点错误的角色,却交汇在这个时代洪流的漩涡。我们就浸淫在这浊流中,你不想被吞没淹死,你就得挣扎就得随波逐流。
  “发什么呆,要做梦也得等到夜里床上。”
  张燕的声音,一定在说阿杰,这小子这些天总是无缘无故地发呆,就像身负着沉重的枷锁。门口晾出她一张艳得出水的脸,她就在门口指向我说:“你,跟我走。”
  说得毫不置疑不容推卸。我跟着她,也不上电梯,在楼梯中,我问她:“有什么好生意?”
  “没有,陪一重要的客人吃顿饭。”
  她没回头说,只是努力地把身子走得平稳,但那丰满的臀部还是摆得厉害。
  四楼是棋牌娱乐的地方,她把我领进了桌球室,里面是一对男女,女的摆出击球的姿势,几乎整付身子趴到了桌球台面上,短裙下的一截小腿绷得笔直。男的身子从她的背后罩住了她,向她传授着击球的要领。击出了一记长距离的杆,一颗黑球滚进袋里,张燕啪啪啪地鼓着掌。
  男人迅速地离开了女人的身子,拿起酒杯,得意洋洋地笑了。男人五十多岁,头发漆黑,牙齿雪白,一身紧缚的白色衬衫裹着毫不臃肿的身子,配上亮蓝底子饰圆白点的领带,浑身透着一个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张燕向他介绍说:“这是我表弟。”
  他向我伸出了手,我握着他一双温暖带着汗湿的手,我觉得这男人似乎面熟,在什么地方见过,他的脸上没有一条皱纹,黑而亮的眼睛目光锐利,恍眼一看,比实际年龄至少小十岁。
  “王楚平。”
  他一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便恍然大悟,副市长王楚平,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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