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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系列小说精品集 (12部)作者:多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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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来——王兵?嘿嘿,少个“丘”字就跟我一样了!
前两天极度混乱的思绪经早晨这么一理,田浩觉得精神清爽多了,只隐隐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来。直到去西餐厅点好了早午餐,又和李老板通了电话,再次确定一下游程、接送等事宜之后,在去俞处长、刘局长客房叫门的途中,他才一下子想起来了——是妻子的态度!他忽略了妻子愿不愿意再继续“游戏”这个关键环节了!
为这,他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妻子——怎能不顾她的感受呢?
但马上,他又担心起来:“万一阿芸不同意呢?那我刚才的理好的思路不是又乱成麻了吗?今后的日子我不但要忍受戴过绿帽、被人嘲笑的痛苦,还白白舍了妻子套不着‘狼’,前途、女人都没了”
心神不宁地依次敲各位领导的门时,田浩觉得俞处长的神色有些古怪,干笑里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刘局长则好像早就在等他似的,一听见敲门就开门而出了,说要同他一起去书记那儿问早。
“老俞这老王八!幸灾乐祸什么呀?你自己头上不也绿油油好几年了,还笑我!哼!哪天不把你家郑老师干得哇哇叫,我就不姓田!”
在电梯里,田浩心里一直在忿忿地骂着俞处长,转念又想,“这可是个换妻的圈子啊,阿芸是不是要被圈子里的每个男人都搞遍呀?也包括这只老王八?对了,昨晚老婆不知有没有被刘局长也搞了?唉,亏大了!昨晚好像还听到老婆在求书记不要让别的男人再碰她嗯——对,绿帽不能再多下去了!尤其是老俞这样的猥琐老头,阿芸要是被他搂在怀里,那我可真得跳海了!对——既然事已至此,就让阿芸认准书记这棵大树,千万不能让其他男人再沾边了”
这样想着,田浩心里稍稍平静了些。但临近总统套房,心情又复杂起来——旧社会穷人卖妻也都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自己却有种去妓院里见老婆的感觉!不知不觉到了套房门口,刘局长拿出一张房卡,一边开门,一边轻声对他说书记为了聚会方便,特地叫饭店为他多办了一张。田浩不禁在心里暗暗羡慕起书记对刘局长的信任和待遇来。
他忽然又记起前天他正准备来这儿敲门时,老俞那神经兮兮的样子:“那天郑老师肯定在书记房里,所以老王八才会那么紧张,怕我撞破他的绿帽呢!唉,现在怎么会轮到我了呢?就这么进去,要是看到老婆正被书记压在身下干那个的话叫我脸往哪儿放啊?刘局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的”
他正犹豫着找什么理由阻止刘局长,“喀”门开了。他只好忐忑不安地跟着刘局长走进去。客厅里没人,主卧室的门大开着,刘局长轻轻喊了几声“书记——秦老板——”
见没人答应,就往卧室里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田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风景呢!”
刘局长指了指敞开着玻璃门的露台。
跟着刘局长来到露台,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书记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老婆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后面有人进来也不知道,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没察觉;更可气的是,屁股下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精液的淫水!还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那不是尿吗?
“老婆啊,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么啊!”
田浩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荡起来,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沉甸甸的,酸楚、绞痛、怜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看着妻子的绿裙,他心里一阵苦笑:“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
白芸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光脚靠在墙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想说又不知说什么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田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么怨气都没了,匆匆和秦书记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道:“阿芸,都还好吗?”
白芸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老色狼呢,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秦书记闭着眼睛应付了田浩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刘局长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小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刘局长相视一笑,接着对白芸说道:“小馒头哦不,白老师,你不是要小田给你拿东西的吗?”
田浩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阿芸,什么东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裸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内裤胸罩,傻瓜”
随即又钻到丈夫怀里。
田浩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这才恍然大悟,忙迭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回!”
心急火燎地转身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
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
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白芸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冲洗了好长时间,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老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声:“老公”
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噘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女生。
终于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么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么他还她实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
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荡。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
激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么?你!”
白芸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更爱了一百倍!”
“你坏死了!哪有这样吓人的哦?可是人家都已经被不干净了你不嫌弃吗?”
“老婆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真的不会嫌弃!而且,一想到你被书记那个的情形,心里是有点酸痛,但另一方面唉,不说了,不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说嘛——说嘛我不笑你就是了!”
“就是唉,说不清楚的总之就是有点兴奋想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
“真的?那不是嘻嘻人家有什么处女情结,你倒好,居然有这种绿那个什么的情结嘻”
“喂,喂——说好不准笑的!还笑?看我怎么整你”
说着,田浩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伸手去挠她的腋下。
“咯咯不要我不敢了咯咯”
“看你以后还敢笑我!”
“不敢不敢了”
“那以后书记那边你还愿意”
田浩实在有点羞于启齿。
“什么愿意!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可是唉,现在都这样了,你说他会放过我们吗?唉——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害得人家在阳台上都被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呜”
说哭就哭,是女人特有的本事。
“对,对,都是我的错!你为我做的牺牲太大了。”
田浩本来正想问她在阳台上是怎么回事呢,但见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就只好暂时作罢,赶紧讨好道。
“就是嘛以后人家说不定会被他那个老流氓折腾成残花败柳的”
说到这里,白芸忽然想起书记那根可怕的黑肉棒,梨花带雨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浅浅的红晕,赶紧拉下脸道,“到时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穿件红衣服吊死做厉鬼缠着你!”
“放心,你怎么会变成残花你永远都像鲜花一样漂亮的!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对你的爱,如果要加期限的话,那肯定是——一万年!”
“哼!你们男人——就嘴巴甜!”
白芸终于破涕为笑。
“嗯对了还有件事就是昨晚刘局他有没有”
“他?他那肥头肥脑的样子,我才不会让他沾边呢!”
白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向丈夫隐瞒这一点,心虚使她故作撒娇状,偏头不敢看丈夫。但一想起自己躺在何盈丹怀里被刘局长插入的情景,不禁脸蛋一片绯红。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想太多的男人沾你尤其是这个狡猾的胖子,还有那个让人恶心的——老王八!”
“老王八?哦——你是说郑老师的丈夫吧?嘻嘻是够恶心的我今后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行了吧?”
白芸笑着,忽然想起刚才被他窥破自己在阳台上的丑事,心里对他更是憎恶。
“好了,现在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是不是被老色狼给弄坏了!”
田浩坐在妻子腿上,伸手要脱她那件白色紧身马裤,看见妻子饱满的阴阜把马裤前裆绷得高高隆起,心中一荡,边拉拉链边问,“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老色狼叫你什么小馒头!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你”
白芸想测试一下丈夫的那种情结,故意撒着娇激他一下。
“哼,那个老色狼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肯定是指这里!鼓得跟个馒头似的纯粹是在引诱男人犯罪嘛!小浪娃!小馒头!”
果然,丈夫在拉下她的裤子,一边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阴阜一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些兴奋的颤抖,眼睛里也闪烁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光芒。
“变态!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性!”
白芸嘴里娇嗔着,心里却泛起一阵甜蜜的涟漪,为自己身上有一样令男人痴迷的部位。
夫妻俩在房里说着情话,缠绵了好久。白芸的白色小内裤都被摸湿了,田浩硬硬的阴茎也被妻子掏出来了
“哎呀!不好!十点三十五了!让书记他们等急了!”
田浩忽然一声大叫,从床上跳了下来,慌张地穿起裤子,“快,快起来呀!说好十点二十用餐的。”
“你就那么怕秦书那个老色狼吗?”
正在兴头上的白芸脸上一片潮红,嘟着嘴不情愿地埋怨道。
“不是怕,这是秘书的职责嘛”
田浩嘴上不承认,心里却觉得确实窝囊——老婆都被他占了,自己却还对老东西这么敬畏,是不是有点贱?
公关生涯 第01章
其实张亚伦并不是我的真名,在北方一所趋有名气的体育学院里,我的真名叫张建亚。此刻我正躺在南方一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套间上,点燃了我今天的第一根烟。从密密麻麻的双层窗帘上你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床上是狼籍一片,残留着夜晚两个人翻滚的痕迹,一个忱头掉在地毯上,床底下满是白色的纸巾,上面一定沾着我的精液和另一个女人的体液。她是在早晨时离开的,她说有一个重要的外商约了她饮早茶,那时他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对她的唠唠叨叨恨不得伸手一巴掌,天知道女人的精力怎会如此的旺盛,昨晚她不是也跟我一样疯狂颠簸直至深夜吗。
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盎下面齐整地压着十张百元大钞,这个不识规距的女人,有这样付款的吗;这不是像大庭广众拿酒泼我脸上一样。看来还是初谙此道的,还别说,这女人身上的肉真软乎,滑溜溜的让人爱不释手,她叫什么,我眨巴着眼睛一时还真想不起来,记得是给了她名片的,但愿她会再次光顾。
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喷射清新除臭剂,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净。套上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拎着那个名牌的手提包,我离开了房间,电梯上拥挤着好多的人,有个穿宾馆制服的女孩朝我投过来蔑视的目光,我却冲他绽放了笑脸,还充满暧昧地眨了一个右眼,把她的脸烧得红晕缠绕分外好看。
从酒店里出来,阳光普照刺得我的眼睛生疼,一片白云点缀在天空,夏天的早上总是令人陶醉的,微微的海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舒服,街道空气里还弥漫着昨晚啤洒和香水的味道,露珠还残留在路边圆坛的花蕊上,说不出的芬芳和美好在空气里来回飘荡着。我的样子看起来不错,像是某个外企公司的销售经理,步伐急促行色勿忙想是去赶赴某个重要的约会。
我租住的房子就在这附近,从繁华的马路拐进去,一进小巷就远没有大马路那般排场,骑楼在两边长起,一栋咬着一栋,留出这狭小的巷来,车辆断然是进不了的。这里现在更像是人老珠黄了的太太,远没有养在外面的二奶那样鲜亮,尽管以前也曾风华绝代。在这些巷里走着走着,突然就豁出一块小空地来,守着三二株有了年纪的树和一些杂草,仓仓促促成了一小公园,正在晨运的邻居老太太对身旁的老头喋喋私语,并对我这昼伏夜出的职业指手划脚。
旁边一幢乌灰色的楼房,遗留着以前建筑的模式,现在看来竟有点不类不伦。
我的屋里却装修得低俗粗陋,墙上涂抹着艳丽的色彩,地下面是五颜六色的水磨石,一张让人想入非非的大床占据了整个房子的一半,里面充斥着烟味、酒味、汗味和香水味。床上横躺着一俱女性的胴体,那弯弓着的身子更像是一条煮熟了的大虾,而且她还穿着红色的衣裙。我适应着在黑暗里看清她,但真的太黑暗,我没能看清;但能有我房间的钥匙的也唯只有她,我的老板,更加确切地说是我的经纪人,这个不知叫张艳还是张燕或是根本真实就不是这名字的女人。
她是我表姐的同学,那时候在我们北方的那个城市里,我刚毕业正踌躇满志时刻准备着大显身手,可是一纸通知却把我打入无底的深渊,我被分配到了一个以穷山恶水著称的小县城里当中学体育教师。那时我迟疑不决一方面不愿放弃这已来之不易的工作,一方面寻找机会以便留在城市里。
表姐来了电话,说她正跟同学在一酒店里喝酒聊天叙旧,让我也过去,从小表姐处处占我的便宜,偷我的笔簿骗我兜里的糖果,这大好的机会说不定又是一处陷井,我数了数兜里仅存的六百多块钱,咬牙打了一出租车赶去,很有点大义凛然赴汤蹈火的感觉。
她给我介绍了这位不知是艳或燕的女同学,她说她正从南方回来。她顶着一头杂乱无章但别出心裁的暗褐色短发,一袭轻薄的连衣裙,两根细带深陷在肩膀丰腴的肉里。我的目光久久地弥留在她胸前的一抹雪白上,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的高耸。“有你这样看人的吗?”
她落落大方地说,样子极像港台的那些明星。我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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