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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头上一把刀(上)by 冰蓝镜影(np)-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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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该谢谢蔡光耀,如果不是他叫我出来,我还在禁足中。”
              “哦,那就谢谢你了,小蔡~”苏应麒拿了桌上的酒放到一盘小菜面前,桃花眼一勾。
              尚玄一笑脸红了,于是楚大帅哥又释放冷空气了。
              在尚老侯爷足以杀人的眼神洗礼下,苏应麒愣是当面搂着尚玄来了个再见吻,一句‘岳父大人晚安’把尚老侯爷气得七窍生烟,大门摔的啪啪响,惊起无数飞鸟。
              一路哼着走调的歌儿,苏应麒的快乐总是那么简单,丝毫不受楚氏寒流的影响。
              一顶夜归的轿子匆匆从一前一后的两人中间穿过,轿夫的脚崴了一下,整顶轿子倒向楚怀风。待轿夫诚惶诚恐的重新抬起轿子离开,苏应麒消失在了楚怀风的视野里。
              第十六章 猫和狗
              腹部传来的刺痛震醒了所有的意识,方才后脖子受到的重击隐隐作痛,被布团塞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双手反绑在柱子上,苏应麒的眼前是一片漆黑,又是一拳砸在腹部,视野似乎清楚了些,看到的却都是金星。
              猥琐的笑声自角落里传来,被蒙住双眼的苏应麒一边感受着腹部一拳又一拳的重击,一边收拾起零散的理智终于分辨出那笑声的主人。
              蔡光耀,你个小人!
              突然拳打脚踢的殴打停止了,兹兹的声音让苏应麒打从心底里感到了恐惧。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或许正是这种未知加剧了恐惧感,苏应麒拼命摇着头,嘴里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字眼。
              角落的笑声更狂了。
              有热气喷在了已经冷汗直冒的脸颊上,苏应麒几乎能感觉到那不明出处的高温蒸发了自己的冷汗。
              “要是弄坏了这张脸,我会很难办的哦~”
              听到这个总喜欢把尾音上挑的声音,苏应麒真的要感激涕零了。
              一场好人打跑坏人的广播剧完后,光亮重新回到了视野里。
              已经痛到大汗淋漓吓到脸色发白的他虚脱的倒在来人怀中,一把烧红的铁钳静静的躺在地上,想想就后怕。
              “谢谢你,洛云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太不成熟了”
              何洛云抬起还在喘气缓神中的苏应麒的下巴,送了个吻过去,抿唇一笑。
              “你真那么喜欢尚玄?”
              “嗯,我喜欢。”
              “烂桃花。”
              相府。
              蔡光耀慌不择路的逃回家里,迎面撞上了自己的爹,狼狈的无处可逃。
              “耀儿,你怎么了?”
              “爹,我”
              “谁打你了?告诉爹。”
              “爹,我爹,你一定要帮儿子作主。苏应麒那个混蛋,他,他不仅在杭州痛打我一顿,今天晚上还找人伏击我。我,我这都是被他打的。”
              “岂有此理。苏应兰三番四次破坏我的提议,御用织锦的肥缺也让他们苏家夺去了。耀儿,你放心,爹一定叫那姓苏的小子跪在你面前磕头认错。”
              一见苏应麒被何洛云扶着回了行馆,苏母哭天喊地的问候了那杀千刀的祖宗十八代,立刻要连夜去宫里告御状。
              苏应麒苦笑的扯了扯嘴角,马上引起内伤的强烈反应,拧紧了双眉。
              半炷香后,尹大神医在苏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攻势下,带着不善的表情和一身的起床气,半夜出诊。
              “张嘴。”
              “眼睛向上看。”
              “把衣服脱了。”
              “这里痛不痛?”
              “哇啊啊啊——”
              “被人打了?哼哼~”绝对不怀好意的冷笑三声,尹大神医自针包中取出一排银针。
              “这个,需要针灸吗?”
              “不需要。”
              “那你拿出来干吗?”
              “我高兴。”
              这一夜,苏应麒杀猪似的惨叫声比上次烫伤时更上了一个台阶。
              “喂,起来,喝药!”
              一早醒来见到的就是在昨夜被苏应麒升格为阎王的尹博彦,床上的人立刻抓着被子裹住身体往角落里躲,俨然一副被人强X已遂的贞节状。
              “这?尹神医,这是怎么回事?”苏母担忧的看向以慢动作又掏出针包的尹博彦,后者两边唇角一扬,苏应麒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过药碗一饮而尽,后怕的看着抽出半截的银针重新被退回针包中,长吁了一口气。
              “尹神医,你真是太奇了,应麒从前喝药都嫌苦,怎么劝都没用。”
              “这是博彦家传专治不合作的病人的针灸疗法,以后他要不肯喝药,您来找我就是。”
              “尹神医,真是太谢谢你了,兰儿有你的医疗,一定能安全生下皇子。”
              “苏夫人,博彦此次进宫是随鄞国六王爷而来,机缘巧合之下替兰妃娘娘号脉,请夫人不要想多了。何况兰妃娘娘冰雪聪明,心思缜密,夫人您过于担心了。”
              “那个六王爷,得的是什么病?”
              尹博彦饶有兴致的看了眼不知何时跑到桌边狂啃蜜饯的苏应麒,唇边含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明知故问,“苏少爷为何这么关心一个降国的王爷?”
              “”
              “不会马上死,可也活不长。”
              “咳咳咳咳咳咳——”蜜饯卡在了喉咙口,苏应麒咳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急得苏母一招‘大力金刚掌’把儿子连同核仁一起打趴在桌子上。
              “经过我两年的调养,活到五六十应该没问题。”不急不慢的吐出后半段话,尹博彦收拾好东西,礼貌的道了声‘再见’走出门去。
              被耍的一口气上去差点下不来的苏应麒捶胸顿足。
              尹博彦,本少爷不把这笔帐讨回来就不姓苏!
              “少、少爷~”
              “叫什么叫,没看见少爷我在养伤吗?”
              “可是您要不管,恐怕楚公子和您带回来的那位公子要和您一起养伤了。”
              “”糟糕!苏应麒压根儿忘了这两个人那两次不愉快的拔剑前科。
              “住手!!!!”冲到现场,中气十足的一喊,立刻就让内伤未愈的苏应麒痛得弯下了腰,“哎哟,疼死我了!你们不要打了”
              “别以为那三个太监死了就能替你脱罪,说,你那晚到宫里究竟什么目的?”
              “你不是在怀疑鄞国六王爷的说辞吧~”
              乒乒——
              “哼,说不定你们串通一气,你就是鄞国派来的奸细。”
              “楚大侠,我劝你不用做保镖,搬个桌子可以上街说书去了~”
              乓乓——
              “拜托你们可不可以听人说一句啊”被气到内伤复发的苏应麒已经痛得蹲在地上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劝阻完全淹没在刀光剑影中。
              苏母急得团团转,手里挽着疼的浑身冒冷汗的苏应麒,视线一刻不停的追随着剑气迸发的楚怀风,随时准备在一方倒下之际冲上去阻止。
              可是,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一时半会儿根本分不出胜负。继续下去,只有油尽灯枯,两败俱伤的结果。
              谁都没有料到奋不顾身冲进高手过招中的人会是苏父,眼见苏父胸前背部各受一剑的惨状,苏应麒很没道德的为自己上次的莽撞居然毫发无伤感到幸运。
              饭桌上。
              外衣下包扎着纱布的苏父不顾苏母和如意夫人的劝阻,强烈要求和大家一起吃饭。
              苏母把盛了汤圆的碗递到低头坐着的楚怀风面前,和善的拍拍他的肩,“今天的事是意外,你苏伯伯不会怪你的,吃吧。”
              “我”楚怀风的愧疚感言还没机会说出口,就被苏应麒怪里怪气的声音打断了。
              “咦~怎么都是枣泥的~娘,我不要吃啦~~”
              “这是你爹爱吃的。”
              “这么甜的东西只有小应麟最爱吃啦,爹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吃这么甜也不怕得糖尿~唔唔骨碌”
              苏母及时把一只汤圆塞进了苏应麒口无遮拦的嘴里,“谁说只有小麟儿最爱吃的,娘也很喜欢啊~不准挑食,你看人家怀风吃的多开心。”
              “我家做的枣泥汤圆是出了名的甜,那么腻的东西你都吃得下?”苏应麒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楚怀风。
              “是啊,这么甜的东西吃下去也不怕发胖哦,你说是吧,应麒?”何洛云拿汤勺舀了舀汤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喂了一个汤圆到因蛀牙痛而与甜食无缘的小应麟嘴里,在如意夫人的瞪视下笑的人畜无害,面对被自己挑起的暗流涌动的氛围,一脸无辜的看向黑线的苏应麒,“我说错了吗?”
              “不,你没错。”错的是让猫和狗待在同一个窝里的自己
              “应、应麒,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啊。”苏应麒奇怪的看着探了探自己额头、担忧的表情像是自己得了绝症似的苏母,继而也发现了其他人同样的表情。
              “二哥你素不素病了?”
              连小应麟都露出了担心的眼神,不由得苏应麒疑窦丛生。
              “你,不觉得嘴里很甜,很不能忍受,很难过吗?”
              苏家唯一一个誓死对枣泥汤圆拒之门外的人居然没有不良反应的吞下了?不由得苏母露出诧异到震撼到绝望的表情。
              “”苏应麒匝巴了一下嘴,又小心翼翼咬了一口汤圆,脸上一黑。
              尹、博、彦!
              苏应麒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何洛云不亦乐乎的又送了一个汤圆到小手乱舞的小应麟嘴里。
              “老爷,不好了,杭州的工厂出事了——”
              第十七章 路
              “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娘,你留在这里好好陪爹。工厂那边有我,不用担心。”
              “就是有你在,娘才担心。”
              “”
              “等你爹身体好些,我们马上去你那里。”
              “知道了。”
              苏应麒踏上马车,挥挥手让依依不舍的苏母赶紧回屋里去。
              小跟班一扬马鞭,马车绝尘而去。
              喧闹的人声逐渐远去,路边的风景转化为荒郊树林,面对空荡荡的车厢,苏应麒叹了口气。
              “美人寨主,你跟我去杭州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已经不做寨主了。”
              “那洛云,你跟我去杭州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
              “那是你苏家的事,与我无关。”
              “你已经是我苏应麒的人了,怎么与你无关?”
              “主动请缨的人是你,你就要有自己解决事情的觉悟,别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会帮你。”
              人如其名就像云一样难以捉摸的美人又是一走了之,为了避免路上的猫狗大战特意把楚怀风留在京城的苏应麒于是就只能抱着枕头独眠了。
              抵达杭州,苏应麒连口热茶都没来得及喝,就被一群哭爹喊娘的人当街拦住,吓得他很没义气的把跟班推了出去。
              “大、大家,冷、冷静,少、少爷已经知、知道了工地的意、意外,对于死、死去的人,我、我们也心、心痛不已,大家稍、稍安毋躁,我们少、少爷一定会给大、大家一个满、满意的答复,伤者一、一人五十”
              “一百两。”苏应麒轻声提醒道,面对眼露凶光的苦主又立刻缩回了跟班身后。
              “哦,我们少爷说了,伤者的医药费全由苏家承担,并且家属享受苏家连锁终身会员卡一张!!”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怎么不结巴了?”
              “少爷,你总要多给他们一点好处,才能息事宁人。”
              “可是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吉利,快跑!!!”
              “啊?啊啊啊啊——”
              “谁稀罕你们苏家的臭钱,把我儿子的命还给我!!”
              “我相公为你们苏家辛苦了一辈子,却落的不得善终,你以为用钱就可以解决吗?”
              “拿你的钱去喂狗吧!”
              尾随在后的斥骂像黑白无偿的索命链条催促着跟班吉利没命似的向前奔跑,在巷口带起一阵滚滚尘烟,追逐声愈渐疏远。
              一双干净的小靴子停在堆满果皮壳箱的巷口,掷地有声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巷子深处废弃的竹篓堆,每一步都让躲在其中的苏应麒心惊肉跳。
              “应麒,是你吗?”
              “”套在头顶的竹篓被拿起,苏应麒脸上写满了惊讶,“语冰?”
              客栈上房。
              阴柔的男子取来一套新衣走到床畔郁闷的人身边,拿起脸盆边上的湿毛巾温柔的擦去后者脸上的污渍。
              “听说你要来杭州,我得到那些苦主要找你讨公道的消息,就连夜赶来,早了三天我就去调查了一下情况。真的很惨,只要是接触过那一批织锦的工人,不管是织布还是染色,都无一幸免,将近死去了五成的人。”
              “可是工厂的监督派人来通知的时候,只说他们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并没说有人死。”
              “我找过给那些工人看病的大夫,据他所说,是在工作的过程中沾染了有毒的物质。”
              “但是,我们家的织锦业二十年都没有出过事情。”
              “我也怀疑是有人故意投毒。”终于把苏应麒的狼狈样抹去,语冰满意的笑了笑,“嗯,现在变干净了~”
              一路上有想过何洛云会突然出现在杭州,楚怀风会悄悄跟在身后,尚玄会焦急却出不了门,毓官会把眼睛哭得红红谁都劝不了,害自己整整一天失去味觉的尹博彦会幸灾乐祸,唯独没有想过钟秀馆那个把做爱当作一日三餐的语冰会千里迢迢跑到杭州来和自己同甘共苦,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苏应麒一直以为把自己当种马的语冰会要求住进苏家不过是一时兴起,他也小心翼翼把自己对这个灵魂的怜惜收藏起来。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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