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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江湖之侠骨柔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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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又问:“办什么正经事这么紧张?”

吕扣银翻了她一个白眼:“你还问,难道你就不想走出这个院子,跟哥哥姐姐们见上一面?”

“我想的啊!”小东西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你又来救我了,好极了,我正愁没办法出去,都已经试过好几次了,每次到了院门口就被人挡了回来,眼看打又打不过人家,逃又逃不到哪里去,出了院子还不认识路,简直一筹莫展。老外婆待我别的地方都好,就是这一点让我实在想不通,把我当成了犯人看管着。”

“别和我倒苦水了。”吕扣银说,“赶紧吧,天知道老太太什么时候就突然地冒出来了。刚才我已经试过了一次,总以为他们几个见了老太太,能缠上一阵子,但没想到老太太三言两语的就把他们给打发了,还好我闪得快,不然在院子门口被她碰上,一顿数落难逃不说,我的计划也就泡汤了——我情愿老太太打我几巴掌都不想听她的数落,住进宁府之后,这样的教训我实在听怕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到门口探了探动静。

小东西感到奇怪:“既然你不喜欢我外婆骂你,那就别住在这里嘛?”

“唉,一言难尽!”吕扣银大叹气,刚才还叫小东西别倒苦水,这时候轮到他忍不住倒起苦水来了。

“哎,这个等下再说。”小东西说,“你先说该怎么把我弄出去吧?”

“还是用救你出琴韵楼的老办法。”吕扣银说着,叫进一个小丫鬟来,让她把凉了的茶水换换,趁她低着头收拾的时候,出其不意点了她的穴道,然后让小东西把身上衣服和她对换了,再把小丫鬟扛上床,兜头盖上被子,只露出乌黑的秀发。

接着他就拿出他的八宝袋给小东西巧手化妆,不出片刻,小东西就变成了那小丫鬟的模样。千面小郎君的手段真不是吹的,不过这次他多了几分谨慎,还吩咐小东西出去后低下头别到处乱看,以免露出马脚来,然后两人就出了门。

外头的丫鬟拉妈一起恭送吕“小姐”,吕扣银还没忘了对她们说,司徒小姐已经睡了,没事别打扰,而且要小丫鬟送他出去,免得七绕八弯地走错了路。众人都没有起什么疑心,答应着,就这么眼看着吕扣银公然带着小东西出了院子。

这一去就好像蛟龙入海,一去不回头。至于什么时候宁老太太会发现小东西已经被调了包,因而大发雷霆,那可不在吕扣银关心的范围之内了。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六十七章 … 其中大有文章

院子里一丛秋菊开得正盛,灿烂一片。天高,气爽,风和日丽,景致怎么看怎么怡人,如果闲来无事,邀上几个朋友赏花散心,应该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了。

可司徒雷眼看这这美景,却高兴不起来。虽然知道小东西已经平安了,但思念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苦于无法见面,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但是,见了面又怎么样呢?

今天司徒云他们耐不住性子去见宁老太太,要求见小东西一面,他没去,就是为了“相见争如不见”,免得使自己倍添生离死别将近的苦楚了。

但说到他的病,倒让他感觉奇怪,最近坐卧行起,一切都似乎比往常好了很多,甚至他试过运气调理内息,也没觉着有迟滞的迹象,倒好似忽然间换了个身体的一样,除了感觉全身没有力气之外,其他痛楚似乎都已经远离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很明白。

不止一个人断言他大限将至,而且言之确凿毋庸置疑,即没有过什么奇遇,也没有吃过什么灵丹妙药,总不见得上天垂怜,让他忽然间病就全好了?

或者这只不过是“回光反照”,他这就要死了的征兆?可他心里放不下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啊!

司徒雷微微苦笑,说什么男儿就该刚强豁达,拿得起放得下,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仍然是个看不透生死的凡夫俗子而已。

轻轻叹了一声,他把目光转向了院门口,因为他已经听见了脚步声,还有的就是司徒月不服气的低骂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看上去没能见到小东西了。

虽然司徒雷没有见过老太太,但他完全想像得出她对这几个姓“司徒”的人,该是怎么一副切齿痛恨的表情。没有在他们有难上门求助时把他们拒之门外,那应该是出于江湖道义了,另外一半就是看在她女儿宁巧嫣的份上,绝不是已经原谅了司徒申的缘故。

从她母鸡般把小东西保护得密不透风这一点看,当年她的女儿被司徒申“抢”走,是让她多么遗憾,因而下意识地就把小东西当成了当年的宁巧嫣,恨不能在她周身筑上几十道的铁墙来阻挡别人的丁点儿侵犯,以弥补她老人家内心的遗憾。

其实呢,她老人家错就错在性子太刚烈了,也太爱面子,自己的女儿是心甘情愿跟着司徒申走的,而且已经做了桃花坞女主人这么多年,仍然夫妻恩爱如昔,她老人家又何苦死钻那个牛角尖出不来?

见到几个人都绷着脸不出声,司徒雷就问:“怎么,见了老太太的面,她老人家没让你们难堪吧?”

“别提了!”司徒月气呼呼地,“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做哥哥的要见自己亲妹妹一面,怎么算都不应该由老太太梗在中间千不肯万不肯的,而且那都是几十年前的旧恩怨了,要出气也不应该拿我们这些小辈出气啊?我们受气了,又该跟谁说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嘛!”司徒云比他明白事理,叹气说,“看来这事还得爹和娘亲自来了,才能有个妥善的解决之方。”

“我可不想再等下去了。”司徒月很不服气地一撩袖子,“照我的意思,这就来点儿硬的,老外婆不是刚才跟我们叫板吗?我就不信凭我们几个,就真的没办法把小东西抢出来了。”

“一边凉快去!”司徒云瞪了他一眼,“你可别忘记了,现在我们是住在什么地方,靠的又是谁,要是真不顾念亲情的话,老外婆能容许我们呆在宁府里?你真跟她闹个不可开交,最后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那就任凭她这样把小东西软禁着了?”

“其实这也不能说是软禁,就是,就是……唉!”司徒云忍不住叹气,偷眼去看司徒雷的神色。他知道,见不到小东西,心里最苦的就是大哥了,相思催人老啊!

司徒雷垂下了眼帘,不想被人窥见内心的苦楚,徒然增添他们的烦恼。顿了一会他才说:“二弟说得没错,解铃还须系铃人,昨天我们不是已经接到了消息,爹和娘正在赶过来吗?等他们到了,当然就会和外婆去说个清楚明白,现在我们就是着急也没有用……再说了,小东西现在好好的,我们又着什么急呢?”

“也只好这样了。”司徒月在院子里那张石桌旁边闷头一坐,不吭声了。

司徒雷了解他的个性,知道他嘴上不说话,心里一定还在琢磨,就在他身边坐下了,劝解他说:“三弟,现在是多事之秋,有很多正经事情放着不做,倒为那小丫头烦恼,其实是因小而失大了。再怎么说,外婆都是出于爱护她才会这样,小丫头不会出任何意外的……啊!差点忘记了,千里,刚才馨儿妹妹觉得有点不舒服,又不愿叫大夫,你这就去看看她。”

“是吗?”雷千里吃了一惊,连忙进自己那屋去看宁馨儿了。

“哎,我们现在还不如几位姑娘自由!”吕鸣铁不由感慨,“她们几个倒还被允许去看望了小东西一次呢。”

司徒雷说:“别再为这小丫头烦恼了,说句实话,我最担心的是眼下江湖上的风云变幻,我琢磨着,总觉得其中大有文章,就是一直琢磨不透罢了。”

“大哥身体不好,还去操心这些事情?”司徒月说,“现在魔教已经是溜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恐怕稍微有点异常举动就会被武林正道逮个正着,还能掀起什么大风浪来呢?”

司徒云摇头:“你就是脑子太简单!大哥不是已经和我们说过了吗?魔教现在已经分成了两派,既然那一派邪恶势力敢公然地到中原来生事,必然有恃无恐,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她们十有八九已经和杀手门联起了手,一个臭名昭彰,一个神秘阴险,两方联手,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或者是魔教中人不死心,仍欲图霸武林?”吕鸣铁说,“看来二十年前的教训对他们来说恐怕还不够深。”

“以我看,这次魔教那些人不过是被人利用做了棋子。”司徒雷说,“真正有野心的还是杀手门。”

“哦?”这个答案让其他几位颇感意外,“又何以见得呢?”

司徒雷说:“我早就心存疑惑,为什么魔教中人到中原来会这么嚣张,还到处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这件事于情于理都不合!”

“没错。”吕鸣铁说,“司徒兄你告诉过我们,你曾经遇到过魔教的执法使者洛娃,她的话证实了你的猜测,原来魔教的那些叛徒是想嫁祸给魔教主,想挑起武林中人的公愤,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

“不过,这虽然是个理由,却仍然经不起仔细推敲。”司徒雷说,“这几天我闲着没事,就在想着这事,经过二十年前华山一战之后,虽然魔教不再中原露面,但江湖中人每次提起都仍切齿痛恨,只要听到‘魔教’两个字,正义之士第一要想的就是诛之而后快,那些魔教叛徒又何必兴师动众的,如此费力栽赃嫁祸?倒反而引火烧身,惹来一片喊杀声,被逼得狼狈不堪,无所遁形。这么笨的办法,其实等于自杀。”

几个人都点头,司徒云说:“没错,别的不去说,就前些天我和表姐夫他们也抓到了好几个魔教妖女。这般闹法得不偿失,她们早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但既然胆敢叛教而出,到江湖中兴风作浪,又岂会是有勇无谋之辈?”司徒雷说,“就我所知,现任魔教主智慧过人,要想在她眼皮底下玩这一出,绝不是容易事,如果想杀魔教主,难道那叛徒就想不出别的更好办法,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笨法子来给自己添麻烦?”

“这确实是个疑问。”司徒云说,“不过,听大哥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和魔教主非常熟悉似的?难道你曾见过魔教主?”

岂止我见过,你从小到大也见过很多次了!司徒雷心想,魔教主就是馨儿妹妹的师父,恐怕说出来在场的都要吓一大跳,也正因为是馨儿的师父,他才肯相信她清白无辜。只不过这个原因轻易不好说出来,说出来恐怕馨儿妹妹的麻烦就大了,因此他只微微一笑:“二弟,你知道我一向不会信口雌黄,是不是?”

司徒云多聪明,听大哥这么回答,就明白其中另有隐情不好直说,也就不再追问,点头说:“这么说起来,那些魔教叛徒是另有阴谋诡计了?”

“还有一个问题。”吕鸣铁也不是笨人,问,“司徒兄又如何这般肯定魔教已经和杀手门联手了呢?而且魔教叛徒只不过是棋子而已?”

“这就是杀手门主厉害的地方了。”司徒雷回答,“此人阴险狡诈,狠毒无情,而且六亲不认,恐怕魔教叛徒和他比起来,要逊了一筹!”

“咦?”司徒月也忍不住插嘴了,“怎么大哥还对杀手门主这么了解,难道你也见过这个人了?”

“没见过,除了黑衣杀手们,又有谁见过这个神秘人?”司徒雷回答,“我也是从萧雨那里听到的,他和我说得算得上详细。”

第五卷 多劫难

第一百六十八章 … 借刀杀人之计

听大哥司徒雷说到了萧雨,司徒月几乎跳起来,中原第一杀手居然和大哥详细谈过杀手门主的情况?这是真的吗,又为了什么?

“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就因为我和他做了朋友。”司徒雷淡淡一句回答,让几个人更觉惊讶。于是他就简单地把自己和萧雨巧遇的事说了一遍。

然后他又说,“听萧雨说杀手门主这个人心机深不可测,疑心病更重,而且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也绝对不肯屈居于人下,因此我想,和他联手做事,魔教叛徒应该捞不到平起平坐的待遇,不过就是被他利用了而已。要说到图谋什么的话,再大也就是‘权欲’二字,控制江湖,甚至是妄想面南称帝,让我想不透的,是杀手门主到底想用什么样的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司徒云闻言沉吟:“大哥的意思是说,魔教叛徒兴风作浪,只不过是杀手门主计划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只是一小部分。”司徒雷说,“是转移他人视线的障眼法,在别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魔教身上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暗中在布什么局。”

“如此说来,这个办法非但不笨,而且还聪明之极了。”司徒云说。

司徒雷点头。吕鸣铁说:“可是,一到金陵地面魔教徒就忽然销声匿迹,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近来金陵城里各路好汉越聚越多,但就是找不出魔教徒的下落,让人怀疑她们是不是会隐身术,都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未必她们会隐身术,而且也不是全无半点踪迹可寻的!”司徒雷说。

“这话怎么讲?”

司徒雷说:“那一夜你们去救小东西,不是出了点意外吗?甚至还动手把那楼都拆了,二弟曾经说了,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古怪,但就是想不透到底是什么古怪。”

“难道会和魔教有关系?”司徒云问。

司徒雷微微一笑:“不是听吕家二公子扣银说了,他在琴韵楼遇到了一位金发美女吗?我确定那就是魔教执法使洛娃,既然她在那里出现,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透呢!”司徒云猛一拍手,“既然魔教执法使出现在妓院,就说明魔教徒和琴韵楼大有关联,我是糊涂了,看来我得去告诉宁家表哥一声,派人严密监视着琴韵楼!”

“也是那帮女人实在狡猾,混进了妓院,根本就不会让人起疑心。”司徒雷说,“但可别只查这一家,其他妓院也该查,别只查女人,那些龟奴打手也应该查——不然杀手门的那些杀手又该隐身何处?”

“还是司徒兄想得深想得细,我们自叹不如啊!”吕鸣铁不由叹了一声,“那杀手门主确实厉害,把天下群雄视为无物,戏耍得团团转,他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笑呢!”

“要找到这个人确实不容易。”司徒雷说,“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什么办法?”

“江湖中没有人能了解他,日常作息以及行事的方式,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萧雨!”司徒雷说,“但现在他正被杀手门主派人追杀,能不能有机会见到门主还是个问题,而他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也只有天知道了!”

想起萧雨落寞萧索的神情,司徒雷轻叹一声,“现在他已经厌倦了杀手生涯,但杀手门主却不肯放过他,以他孤傲的性格又绝对不肯求别人的帮助……唉,也不知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吗?”司徒云说,“还没有被人杀,看来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你怎么知道的?”司徒雷感到惊讶。

“昨天我听宁家表哥说起的。”司徒云回答,“中原第一杀手现身金陵,火并同门,最终带了个女子全身而退……这可是个让人震动的消息,传得也很快,现在知道的人应该不少了。我还在奇怪呢,怎么杀手门里的人会火并起来了,原来萧雨已经做了门下叛徒?这倒好,至少杀手门主已经失去了最有力的臂膀,余下的党羽能赶上萧雨的怕是没几个了。”

“你说萧雨还带了个女子?”司徒雷又是一个意外,不由沉吟,如果那是他情人的话,无疑他就有了可被杀手门主利用的弱点,而且还是个致命的弱点!

“也许他可能有个情人吧。”吕鸣铁接上话来,“上一次——也就是我跟各位说过的那次,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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