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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心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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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葆龄笑道:“不见得吧?你就不听爷爷的话了么?爷爷要你管束我的!”
展伯承也笑道:“姐姐,原来你还在为着这句话不舒服呀?爷爷的话我当然是要听的,但我就只不听他这一句话!”
褚葆龄眉毛一扬,说道:“好,那么我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求你,你愿意帮忙我么?”
展伯承道:“当然愿意。什么事情?”
褚葆龄道:“你先别问。可是你得答应,这件事情,你是要帮我瞒着爷爷的。”
展伯承心里狐疑,但在褚葆龄水汪汪的眼晴注视之下,口中已不由得说道:“龄姐,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你的事情,我半个字也不泄漏。”
褚葆龄笑道:“当真?”展伯承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不信我和你击掌立誓!”他学着江湖好汉的口吻,却掩盖不了他的孩子气,而从这孩子气中,也可以见到他是出于至诚,毫无虚假。
褚葆龄十分满意,笑道:“是啊,小承子现在长大了,己经是君子了。我要是不信你,那就是小视你了。用不着击掌立誓了,你随我来吧。”
褚葆龄带他进入假山山洞,洞中有一块大石头,两人合抱还不能围拢,百上生着青苔,地上是碎石混合的硬土,也长着一片片的苔藓。
褚葆龄道:“你帮忙我把大石周围的泥土挖松,可得小心些儿,别耍铲去土上的苔藓。稍微毁损一些则不要紧。”
展伯承拔出佩刀,小心翼翼的帮忙她挖松泥土之后,褚葆龄道:“这大石我一人搬不动,你再帮忙我把它推开,选青苔少的地方落手。”
展伯承道:“这是干什么?大石底下!”
褚葆龄道:“我现在也不知大石底下埋的什么呢?”她又张望了了一下洞口,接着笑道:“有你与我一起,爷爷是决不会来找我的了。我可不用提心吊胆啦!”展伯承这才知道,她是有意带自己避这儿练武的。
展伯承的内功已有相当火候,两人合力,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却终于把大石推开了。
只见下面一个深坑,堆着六七只大铁箱。褚葆龄一声欢呼:“果然找对了地方了!”
展伯承道:“龄姐,你找的什么?这几个铁箱——”褚葆龄道:“我打开一只给你瞧瞧。哈,你看吧!”
展伯承只觉眼前一亮,幽暗的山洞里泛起了宝气珠光,只见椅子里清是珍珠、玛瑙、宝石、黄金……说不尽人间罕见的宝贝!
褚葆龄笑道:“其他几只箱子都是一般,不必打开来看了吧。
“展伯承呆了好一会,这才定过神来,说道:“龄姐,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宝藏?为什么要瞒着爷爷发掘?”他倒不是眩迷于这些宝贝,而是因为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褚葆龄道:“这宝藏本来只有爷爷知道,他没有告诉我,我偷看了他的藏宝图来发掘的,当然也不能告诉他了。”
展伯承道:“这是你家的宝藏,你又何必偷偷地瞒着爷爷发掘?爷爷将来不也是留给你的么?”
褚葆龄“噗嗤”一笑,说道:“你以为这个宝藏是谁家的?”
展伯承问道:“不是你家的吗?你爷爷哪来的藏宝图?”
褚葆龄笑道:“说起来,这宝藏倒应该是你的。”
展伯承道:“姐姐说笑了。”
褚葆龄道:“不是说笑,当真应该是你的。”
展伯承诧道:“为什么?”
褚葆龄道:“这是你外公王伯通的宝藏。你外公是绿林世家,世代相传,做了一百多年强盗,他本人又做了十几年的绿林盟主;用不着他亲自打劫,各个山寨每年送来的孝敬也不知多少!这八个大铁箱的宝贝,就是王家历代的积聚和你外公做了盟主之后巧取豪夺得来的。你外公只留下一个女儿,就是你的妈妈。你妈妈如今也已死了,当今之世,就只有你是你外公的亲人啦。所以,说起来这宝藏不应该是你的么?”
展伯承道:“我妈可从没有提及有这一个宝藏。”
褚葆龄道:“因为你妈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是我的爷爷,他是你外公的结义兄弟,和你外公是手足相依的几十年的老伙计。我猜想多半是你外公临死之前将藏宝图交结我的爷爷,但我爷爷却没有告诉你的妈妈!”
展伯承道:“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妈?也不告许你?爷爷并无别的亲人,他要这么大的财富做什么?我看爷爷也绝不是见利忘义之人。”
褚葆龄道:“爷爷为何如此,我可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爷爷是为了要守着这个宝藏,才要我和他搬回这个废园住的。小承子,你还记得吗?你的父母曾劝我们两家在伏牛山同住,铁摩勒也曾请我爷爷留在山寨,待他以前辈之礼。可是我爷爷都不肯听从。一过绿林大会,他就无论如何都要搬回来了”
展伯承道:“是呵,当时我也想不明白,爷爷这么喜欢你我,他却不肯与我家同住,硬要将你和我分开。如今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敢情他真的是为着守护这个宝藏。”
褚葆龄道:“我爷爷行事古怪,我也猜想不出个中道理。但我们不必根究这原因了,小承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展伯承道:“说吧。”
褚葆龄道:“这个宝藏本来应该是你的,如今咱们己经发现了,你喜不喜欢?”
展伯承道:“你说应该是我的,我却觉得与我无关。我也并不特别稀罕。”
褚葆龄笑道:“你当真不稀罕吗?那么,你愿不愿意送给我?”
展伯承怔了一怔,他并非吝惜,但却是想不到褚葆龄会有这么一个要求,心中想道:“龄姐要来作什么?她又不是寻常的世俗女子,难道也有贪财之心?”
褚葆龄笑道:“怎么?又合不得了?”
展伯承道:“依我说,这本来应该是你的。我虽是王家的外孙,但我与外公从没见过面,你爷爷却是我外公的异姓兄弟,论交情、论渊源,你爷爷比我更应做这宝藏的主人。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女儿,这宝藏也抗应该是你的了。”
褚葆龄笑道:“你倒很会说话。好,你既然不稀罕,也不肯要,那么,咱们也不必争论这该是谁的了。这宝藏今后由我外置,我喜欢怎么用抗怎么用,你同不同意?”
展伯承道:“我己经说过这该是你的了。当然随你处置,我是绝无异言。”
褚葆龄眉开眼笑,说道:“小承子,这就多谢你啦,麻烦你再给它恢复原状。”
展伯承很有几分不大舒服之感,心中在想:“龄姐难道当真变而变成了一个我都不认识的贪财之人了?”
褚葆龄如有所觉,忽地“噗嗤”一笑,说道:“小承子,你不认识我了?”
展伯承怔了一怔,心道:“怎的我心中想说的话,没说出来,她也居然知道了?”一时大是尴尬,讷讷说道:“姐姐,我,我不懂你说什么?”
褚葆龄笑道:“你不懂么?我才是真的不懂呢!你为什么定着眼睛看我?姐姐还是旧时的姐姐,并没有变作另一个人,难道你不认识我么?”
褚葆龄语带双关,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说出的话来,恰恰便似与他心中所想的针锋相对。
晨伯承瞿然一惊,心道:“龄姐这话,分明是在向我表白。她要这个宝藏,一定有她的道理。我实是不该胡乱猜疑。嗯,难得她这样高兴,即使这是我的宝藏,我送给她也是值得,何况这本来应该是她的呢?”
褚葆龄盖好了箱子,笑道:“你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奇怪么?”
展伯承道:“不错,但有点觉得奇怪。姐姐,你——”
褚葆龄道:“我不会瞒着你的,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相信姐姐么?”展伯承道:“相信的。”褚葆龄道:“那你就不要多问了,给我搬回这块石头吧。”
展伯承在她指挥之下,和她合力将石头推回来填上那道坑,又将挖松的泥土依照原状铺回。褚葆龄看了一会,很是满意,说道:“今晚只要有一场夜雨,明天咱们踏过的地方又要长上青苔了。爷爷绝不会想到咱们曾经发现这里的宝藏。”
展伯承禁不住又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瞒住爷爷?”褚葆龄道:“我不是告诉了你吗,他瞒着我,我也就要瞒着他。”
展伯承道:“但我还是想不明白——”褚葆龄道:“你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莫说是你,我爷爷的事情,我也有许多不明白的。
总之你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爷爷,除非你想害我。”展伯承道:“我早已答应你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当我是说话不算数的小人么?”
褚葆龄笑道:“好,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好弟弟,不管今后如何,我一生都不会忘记你今日的好处。小承子,我还要你帮忙我一件事情。”
展伯承听了这几句甜言蜜语,禁不住心神如醉,即使是褚葆龄叫他去跳火坑,他也愿意。当下满口应承。
褚葆龄道:“好,那么你陪我到山上去玩,园子里我己玩厌了。”
展伯承笑道:“原来是这么样的好差事。我到了这儿,一个多月未出过门,也正想到外面走走呢。”
正是:
但得柔情消侠气,一生长愿伴妆台。
正文 第四回 冰雪仙姿消侠气 风雷手笔写雄图
褚葆龄开了园中的一个角门,与展伯承走上山坡。艳阳三月,山坡上一簇簇的野花,遍眼都是。端的有如花团锦绣,灿烂非常。
尽管这些野花,比不上园中花木的名贵,但生机蓬勃,更饶野趣,走在这些野花丛中,令人也更感到春天的气息。
褚葆龄笑道:“小承子,我给你编一个花环好不好?”
展伯承蓦地想到初来那日的情景,褚葆龄和那姓刘的少年,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周围都是野花,那时那少年正在为褚葆龄编织花环。
展伯承想起这幕情景,心中也不禁蓦地一酸,低下了头,说道:“龄姐,多谢你啦,我不配戴你的花环。”
褚葆龄“咦”了一声,道:“小承子,你有什么心事?”
展伯承道:“没什么。我只是不配戴你的花环。你还是留着给另外一个人编织吧!”
褚葆龄“噗嗤”一笑,说道:“小承子,你是不高兴啦?”
展伯承道:“我怎敢不高兴?你喜欢给谁编织花环,我也不能管你”
褚葆龄轻轻抚拍展伯承的肩头,柔声说道:“小承子,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一个人总不止一个朋友的,你如果有了别的姑娘,我也还是一样和你要好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不高兴我另有其他朋友?”
展伯承面上一红,心道:“道理你是说得很对。但只怕这姓刘的少年,并不仅仅是你的朋友。”
展伯承尽管是这样想,他可不敢像褚葆龄这么坦率,把心中所想的都说出来。心乱如麻,半晌说道:“龄姐,你带我上山,就为的是为我编织花环么?”
褚葆龄笑道:“小承子,你倒是聪明得很。爷爷管束得紧,我若不是和你一同出来,我今晚回去,他非把我再三盘问不可。”
展伯承就似被浇了一盆冷水,心中想道:“原来你是要把我当作挡箭牌。”
褚葆龄道:“怎么,我说了实话,你又不高兴了?”
展伯承道:“那么你是另有别的事情出来的了?”
褚葆龄道:“小承子,你答应帮忙我的,现在你还愿意帮忙我么?”
展伯承己料到了几分,心中似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样样都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褚葆龄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在展伯承身上滴溜溜地转,似笑非笑的低声说道:“小承子,你心里还在不高兴么?唉,小承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是非常重要的,我只有你可以倚靠,你不帮忙我还有谁帮忙我呢?”
展伯承心里叹了口气,咬了牙根,忍着心中的酸痛,涩声说道:“你要我帮忙什么事情?说吧!”
褚葆龄指向山头,说道:“那里有一座房子,你瞧见了吧?”
那是一座碉堡式的石屋,在山顶高处,周围是参天古树,隐隐现出屋檐一角,展伯承一直没有留意,如今褚葆龄指给他看,他才发现。
展伯承道:“瞧见啦,怎么样?”
褚葆龄道:“我要到那屋子里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你留神点儿,倘若看着爷爷来了,你就高声唱歌。”
展伯承赌气道:“我不会唱歌。”
褚葆龄道:“随便唱什么山歌都行。要不然,你就当作我是在你的身边和你说话,正在说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于是你就哈哈大笑。总之,我只要听到你的声音,让我道是爷爷来了,就算是你帮忙我了啦。”
展伯承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我结你把风!龄姐,这屋子里住的是什么人?你要我把风,你也总不能样样瞒着我啊!”
褚葆龄笑道:“小承子,瞧你这副神气,我敢说你是明知故问。”
展伯承道:“这是你那位姓刘的好朋友的家?你要私自去会他?”
褚葆龄道:“不错,唉,小承子你莫着恼,我也是没有办法,要不然我也不会求你帮忙的。你不是也听爷爷说过吗?倘若结他知我与刘芒相会,这可不得了!我给他骂不打紧,刘芒的双腿也要给他打断的!小承子,你就做做好事吧!”
展伯承最初是心中充满怒气,心道:“刘芒双腿打断与我何关?”但看到了褚葆龄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并且在低声下气的求他,心中就不由得想到:“龄姐心中另有他人,这是勉强不来的。
大丈夫何患无妻?我若不答应她,反而是显得我心胸狭隘了!”
展伯承怒气平下,抬起了头,说过:“龄姐,你去吧!多谢你信任我。”
褚葆龄大喜道:“小承子,你真是我的好弟弟。我知过你会体贴我,帮忙我的,好,我去啦!”
展伯承目送褚葆龄的背影没入林中,心中忽地有点“滑稽”的感觉。可不是吗?他和褚葆龄从小就给人家认为是一对,“小夫妻”,他母亲总是把龄姐唤作他的“小媳妇儿”,她的爷爷也早就扭他当作了“小孙女婿”。即使是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龄姐有一天会喜欢了另一个人,不嫁给他。
这次他奉了母亲过命前来提亲,而她的爷爷也极想做成这门亲事,谁不以为这是个“顺理成章”之事?可是谁又想得到半路会杀出一个姓刘的“小子”来?如今他却在为他的“小媳妇儿”把风,让他的“小媳妇儿”与别人偷会?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可是展伯承却笑不出来,有的也只是苦笑。尽管他为了要表示自己“男子汉”的胸襟,答应了帮忙褚葆龄,给她把风,自已也尽力抑制自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总还是感到几分失意,几分怅惆,甚至还有几分“耻辱”。
褚葆龄的影子看不见了,他知道她是进了那间屋子了,他看她绘出了一幅画图,那姓刘的小子在给他的龄姐唱歌,而他的龄姐不见屋内的情形,听不见里面的话语。但他却凭着想象在脑海中。
她则在他的身边给他编织花环。不,也许他们完全没有谈话,也没有动作,只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用脉脉的眼波,传递那无穷的情意!
展伯承独自在山坡上徘徊,连连挥手,似乎要想挥掉脑海中一幅幅的幻象。心里想道:“我不能这样没出息!难道我在世上就只是为了一个龄姐。我还要练好武功,即使不是为了给父母报仇,也得为人间行侠!龄姐喜欢那人,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爷爷本来不该那样管束的。我应该珍视龄姐对我的情谊,我是应该帮忙的。”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转而觉得自己为褚葆龄“把风”,非但不能算是“耻辱”,反而应该说是一种高尚的行为了。
展伯承独自徘徊,看看日影渐向西斜,其实也没等了多久,他心中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蓦地他心头一动,想起了初来那天,褚遂和他说过的话,独自寻思:“不对,不对!龄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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