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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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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袁否老实说道:“二的意思嘛,就是傻,就是说奚人有些犯傻。”
小乔冰雪聪明,立刻听出来袁否是在逗她呢,不过这个笑话的确好笑,当下小乔的一对美丽的大眼睛便笑成了两弯月牙儿,还糯糯的说声坏人。
这一笑却把袁否的魂都勾了去,都说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想来不外如是。
小乔轻揉着垂落在胸前的黑缎子一般的秀发,又说:“公子,你带二胡来了吗?”
“带了,带了。”袁否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尼妹,幸好上午临离开寻阳城时,老子灵机一动带上了二胡,要不然岂不就要错过手把手教小乔拉二胡的天赐良机?当下袁否从行李箧里取出二胡,又笑着对小乔说,“你想不想学?”
小乔当然想学,当下忙不迭的点头:“想学。”
袁否越发的喜上眉梢,先耐着性子拉了一段,又将拉二胡的一些基本要领说了一遍,然后就把二胡交给了小乔,小乔虽然冰雪聪明,音乐天分也是极高,但终究是人而不是神,刚接触二胡自然不可能很快就上道,拉出的声音又沙又哑。
“那啥,拉弦时手一定要柔,不能太硬。”袁否一边讲解着,一边很自然的就跪坐到了小乔的身后,一双毛爪子更从小乔的腋下探过去,分别握住了小乔的左手右手,好家伙,这下小乔几乎被他整个揽在怀里了。
小乔长到这么大,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跟阿翁之外的异性男子如此亲密接触,尤其是当袁否从她背后靠了上来,那浓烈的男子气息顺着袁否的鼻息,不断的涌入她鼻际,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芳心也是一阵阵的发慌。
有那么一瞬,小乔真想起身逃离这里。
不过这时候,小乔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啦,袁否早已经变虚抱为实抱,右手把着小乔的右手引导着她拉琴,左臂却直接就环住了小乔的纤腰,左手掌更是很黄很暴力的落在了小乔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隔着单薄的襦裙轻轻的摩挲起来。
袁否前世虽然没结婚,却也是尝过女人滋味的,自穿越到这个时代,却每天面对着小若榴这个黄毛丫头,有得看,却没得吃,这会美人在怀,袁否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年轻的身体便立刻有了反应,昂昂然,一柱擎天。
尼妹,必须得承认,袁否这货长了一副好本钱。
小乔立刻感到自己的臀沟被一截硬物给顶住了。
小乔心思单纯,并不知道顶住她的是什么东西,还以为袁否拿匕首在戳她,便回眸白了袁否一眼,娇嗔说:“坏人,你拿什么东西在戳我?”
说着,小乔还腾出左手反背过去,握住了袁否的“匕首”,入手滚烫无比。
被小乔冷不丁握了一下,袁否整个人都差点酥了,当时就想把小乔给推倒。
然而这个时候,小乔却忽然间明白过来她握住的是什么,便赶紧松开了手,然后挣脱袁否的魔爪躲到了琴案另一边,一张俏脸却已经红得红布似的。
“你是个坏人。”小乔抬起美目,又羞又气瞪袁否一眼。
袁否怅然若失,多好的机会,就这么从他嘴边给溜走了。
不过小乔早早晚晚都是他的,却也不必急于一时,当下袁否笑着说:“小乔,这次公子不作怪了,一定好好的教你二胡。”
“那,你不准过来,就坐在那边。”
“好,公子不过来,就坐这儿教。”(未完待续。。)
第153章 钗头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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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袁否的房间里便再次响起又沙又哑的二胡声,不过过了没有多久,又沙又哑的二胡声就逐渐变平顺,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小乔的二胡已经大有长进,拉出来的曲子虽然没有袁否优美、圆润,却也至少可以一听了。
乔玄跟刘晔对弈了一局,因为心有顾虑,却是草草落败。
乔玄顾虑个啥呢?刚刚夫人谴人来说了,小乔偷偷跑去袁否房里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去客院寻女,大乔还是未出阁的女郎,而且现在还与刘晔有了婚约,刘晔又是袁否麾下的参军,那就更要避嫌。
所以,只能乔玄去客院找小乔回来。
刘晔当然知道乔玄在顾虑个啥,小乔可就在袁否房里呢,
对于袁否跟小乔的亲事,刘晔自然是一百个赞成,袁否迎娶小乔的意义跟他迎娶大乔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因为袁否是袁氏集团的主公,袁否娶了小乔,就意味着乔氏在政治上跟袁氏集团结成了事实上的同盟。
所以,刘晔死活拉着乔玄,又开始了第二局。
不过,乔玄终究老奸巨滑,中间还是尿遁了。
然而当乔玄匆匆来到客院,却在院门口遇到了甘宁。
跟纪灵、徐盛等武将不同,甘宁虽然武艺更高,却更具有过人的战略眼光。历史上。甘宁就曾经向孙权提出过甘宁版的隆中对。
鲁肃版的隆中对不足为奇。甘宁版的隆中对就很不寻常了,甘宁可是武将!
甘宁也看出来了,袁否或许真的是贪恋小乔的美色,但不可否认的是,袁否迎娶小乔对正处于逆境中的袁氏集团还是很有好处的。
“乔公意欲何往?”甘宁闪身挡住了客院的大门。
乔玄手指着内院说:“闲来无事,想与公子清谈。”
“却是不巧,公子已经睡下了。”甘宁笑着说,“要不。乔公明日再来?”
“睡下了?”乔玄脑门上顷刻间浮现出了几道黑道,真当我是七老八十的老朽?老夫眼睛没瞎耳朵更没聋,看得见袁否的房间还亮着灯,更听得见院子里传出来的二胡声,哦还有小乔银铃般的笑声,这个死妮子,这都多晚了还不回去。
乔玄有心想要叫家兵过来制住甘宁,然后往里硬闯。
可是看看身高体壮的甘宁,再想起白天这厮刀都没用就打败了孙策的亲卫大将,乔玄决定还是放弃使用武力。
当下乔玄说道:“甘宁将军。老朽真有事要见公子。”
“好叫乔公知道,公子真的睡下了。”甘宁微笑笑。忽然走上来把住乔玄的胳膊,又接着说道,“乔公,今天月色极美,不如就由末将陪你把酒清谈,如何?”
乔玄脚下便不由自主的跟着甘宁走,不跟着走也不行啊,甘宁完全把他给托住了,不跟着走难不成让甘宁架着他走么?乔玄再抬起头看了一眼夜空,尼妹的,这乌云密布的,你跟我说月色极美?有这样睁眼说瞎话的么?
袁否惯常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他手下人也都这个样?
不过乔玄也知道,今晚上他是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客院了。
现在,乔玄只能寄希望于小乔能够保持清醒,千万别让袁否给祸害了。
袁否教了小乔足足两个时辰,都快到半夜子时了,小乔却还是毫无睡意。
可袁否却教得有些乏了,而且他委实不想浪费这样的**,需知现在可不是理学盛行之后的宋明,在秦汉三国时期,甚至隋唐时期,男女大防都远没有后世那么严,如果是郎情妾意,那是什么事情都做得的,更加没有败坏门风之说。
当下袁否对小乔说:“小乔,老学二胡也没意思,公子给你唱个曲子吧?”
“好啊,你唱,我给你抚琴。”小乔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他可是听说袁否唱曲的,无论是那首亡国哀叹虞美人,还是彭蠡泽上的那一首沧海一声笑,都是小乔从未曾听过的,却偏偏意境哀怨到让人垂泪,或者豪迈到让人忍不住想放声高歌。
“那你可要听好了。”袁否眼珠一转,立刻想到了钗头凤。
从古到今,女人都是感性的,很容易就会被凄美哀怨的爱情故事所感动,为爱情,她们也很容易做出糊涂事情来,所以,如果他先唱上两首钗头凤,再把陆游跟唐婉的爱情故事那么一讲,小乔肯定会哭得一塌糊涂,肯定会心防失守。
到了那时候,嘿嘿嘿,小乔还不由着他胡天胡地?
清了清嗓子,袁否先唱了陆游的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从袁否唱第一句,小乔就完全忘记抚琴。
陆游的才情古今罕有,那日,当他在沈园偶遇唐婉,看到昔日的爱妻却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内心的酸楚、落寞以及怅惘,简直是难以言表,由是,当唐婉夫妻离开之后,陆游便挥毫泼墨写下了这钗头凤,将他的满腔情思尽付其中。
“公子,这是你写的吗?”小乔手托香腮,呆呆的看着袁否,内心里却莫名的泛起了一阵阵的酸楚,这首词也许是袁否写的,但袁否却绝不是写给她的,她与袁否相识未久,袁否对她又怎可能有这样的深情?
袁否没有理会小乔,接着又唱了唐婉的钗头凤?世情薄。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听袁否唱完世情薄的第一阙,小乔就听出来,这首词曲,却是对之前那一首词曲的应唱之作,内心的酸楚便更加的浓郁了。
原来公子早就有了相好的女郎?
公子这是为了向她表明心迹么?
可可可,可你既然有了相好的,又为何还要来乔府提亲?
你既有了相好的女郎,又为何还要轻薄人家,调戏人家?
小乔幽怨的看着袁否,美目里第一次萌生出了哀愁之色。
袁否自然知道小乔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并不着急,唱完两曲钗头凤之后,便接着开始讲述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
话说极西之地有一大国,国中有一才子名叫陆游。
陆游有一表妹名叫唐婉,陆游唐婉自幼青梅竹马,长成后也是喜节连理,夫唱妇随,红袖夜添香,真正是羡煞旁人。
然而,陆游虽夫妻恩爱,功名场上却是连续受挫。
由是,陆母便迁怒唐婉,认为是唐婉迷惑了陆游,使陆游无心功名利禄,于是逼迫陆游休妻再娶,两人遂惨遭分拆。
七年后的一个春天,陆游独游沈园,却无意中遇到了唐婉。
此时的唐婉,却早已经嫁作他人妇,两人凝眸相对,却无语相向。
唐婉离开后,陆游满腔悲愤无处诉,遂提笔在沈园写下了第一首钗头凤。
唐婉听说后,便再次来到沈园,就在陆游所题的那首钗头凤的旁边,写下了我刚才所唱的第二首钗头凤,唐婉在写完了那首钗头凤之后,回到家中不久便抑郁而死,陆游闻听唐婉离世,便也于次日投环自尽。
最后陆游自杀的这一节,当然是袁否加的料。
历史上的陆游,却并没有因为唐婉殉情自杀。
不过小乔却不知道这些,还道袁否说的都是真的,听完之后顿时哭了个梨花带雨,心神彻底失守,袁否又岂会再次错过这样的机会?当下轻舒猿臂将小乔搂入怀里软语安慰,迷乱之中小乔连自己的衣衫什么时候被袁否解开都不知道。
等小乔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榻上,袁否都快要入巷了。
“公子。”小乔用柔荑推挡住袁否压下来的身躯,深情的看着袁否,幽声说道,“你可不能学那陆游,娶了我之后又把我休了,要不然,我我,我我,我也会像那唐婉一样,既便嫁了别人也会不开心的,也会抑郁而死。”
袁否闻言便是心魂一颤,历史上,大乔并没有殉情而死,可小乔却是在周瑜病亡之后不久也跟着抑郁而死了。
“不会。”袁否俯下身轻咬着小乔的耳垂,柔声说,“我就死,也不会辜负你的。”
小乔闻言,便松开了推挡着袁否的小手,袁否身体便重重压下,一声娇啼,点点落红,此间美妙,不足为外人道也。(未完待续。。)
第154章 十万火急
乔家坞北三十里,一处无名山岗。
“来来来,你们几个都过来,喝几口酒。”邬思良就着烤鹿肉灌了半葫芦酒,将剩下的半葫芦酒赏给了手下十几个小兵。
此时的酒,其实就只是米酒,度数极低,不过喝多了也一样会醉。
一个带队的队长猛一仰脖子灌了一大口,又从火堆上烤着的整鹿上撕下一根肋条放进嘴里大口的撕咬,一边对邬思良说:“将军,听说公子带着参军去乔家坞是提亲去了,你不留在乔家坞喝喜酒,却怎么跑来这里跟我们一块喝西北风来了?”
“你小子懂个屁。”邬思良没好气的说,“公子的安危可是全都系在我们身上呢,本将军又岂敢掉以轻心?”
那个队长便拍着胸脯说道:“将军放心,有弟兄们盯着,江东鼠辈别想过蠡河。”
蠡河是皖县跟寻阳县的界河,蠡河以东基本上属皖县,蠡河以西则属于寻阳县,乔家坞便处在蠡河东岸,属于皖县地界。
邬思良便骂:“你们别只盯着蠡河,还得留心大别山。”
“大别山?”那队长和手下的几个骑兵面面相觑,不能吧?
大别山可是深山老林,虽说有小路,可除了樵夫猎户能走,大军却是很难通行。
“对,还得留心大别山。”邬思良随口说道,“当心江东鼠辈从大别山偷溜过来。”
邬思良说江东军会从大别山溜过来,当然只是信口胡诌,他带着六七骑擅自脱离划定的哨探区域。跑到北边的大别山中来打猎。其实就是嘴巴馋了。想尝尝鹿肉的滋味,可这话不能明着说,总得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对吧?
但是事情就是有这么巧,邬思良不过是信口胡诌,结果却是不幸言中了。
邬思良因为喝多了米酒,有些内急,便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颗小树下解手。
然而。这厮才刚刚撩起战袍,还没来得及掏出家伙,整个人便猛的愣住了。
邬思良他们所在之处是一个小山岗的顶上,而且四周光秃秃的只有几颗树,所以视野很好,站在山岗上就可以看到好几里开外的山坳。
这会,邬思良就看到一条火把长龙,正从北边的山坳中浩浩荡荡的开出来。
“这,这是……军队?!”邬思良怪叫了一声,一泡尿竟然硬生生吓了回去。
邬思良的这一声怪叫。把另外六七个骑兵也惊动了。
那六七个骑兵蜂拥过来,待看到那支火把长龙之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将军,定然是江东军!”那个骑兵队长厉声道,“他们定然是冲着公子来的!”
“还用你说?”邬思良瞪了那个骑兵队长一眼,你这不废话么?这样的深更半夜,而且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来了这么一支大军,就是个白痴也知道这定然就是江东军,而且定是冲着公子来的!
“薛二,你即刻回去禀报公子!你们几个,跟我走!”邬思良当机立断,命其中一骑回乔家坞示警,然后带着另外数骑迎了上去,凭他们这数骑当然不可能挡住江东大军,但是给江东军制造些麻烦,延续一下行军速度却是可以的。
(分割线)
“公子,公子!”
纪灵一边轻叩木门,一边压抑着叫唤袁否,却不敢喊得太大声。
因为喊太大声的话,就可能惊动乔府的人,万一将乔府的下人仆妇吸引过来,那可就麻烦得紧,纪灵可是知道,小乔姑娘自昨夜进入公子的卧房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眼下公子终还没娶小乔姑娘过门,且还是避讳一些的好。
“公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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