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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子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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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是震耳欲聋地打了个惊天动地。
我和杨可就美美地泡在了一个巨大的热水池子里,而且我觉着那池子还就是以往炼钢打铁的时候用来淬火的池子
当我们一觉醒来,马老哥已经出门跑车去了。暖气管子上面是两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牛奶,还有十来个焦黄的烤包子。
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马老哥。
只是在后来听个住在乌鲁木齐的兄弟说过,曾经有一年电视上的先进工作者表彰会上,表彰过一个出租车司机,那憨厚敦实的汉子,也是姓马的。
我就想着,那或许就是马老哥吧?
…
第70颗 买票也得相互折腾
…
我想先说清楚,也免得有人看了这章之后没来由地生气骂娘。
我不想说谁的闲话,更不想说哪个行业的闲话。
树大有枯枝,一样米养百样人。这道理,我想着谁都应该懂得的。
我只是想说说我撞见的一些事情罢了。
也免得我写的这几个字真的就朝着那×旋律上过去了,兄弟们看着就没意思了不是?
就说说我们买火车票的时候撞见的那事情吧?毛总说得好,肚里有粮心中不慌。所以马老哥给我和杨可留下的牛奶烤包子之类的我们是一点都没糟蹋,也就统统地扫荡进了肚子里,这才气定神闲精神十足地站到了售票大厅的军人窗口。
可能是我们来得比较早了,我们前面就是两个空军的兄弟,还有个武警的兄弟在排队。估计是看着我们那身雪地迷彩的马甲比较地新鲜,那几个兄弟也就和我们聊了起来。
这一聊还真是聊出点子内容了。这里要提起个地名——郑州!中原重镇,也不知道每年过年的时候多少山南海北的兄弟要回家,都是要在这中原腹地转车的,所以各地前往郑州的车票自然就比较紧张。
这空军的兄弟已经是在这里排了两天的队了,可就是买不到去郑州的车票,今天干脆就起了个大早,凌晨四点就站在售票大厅里面等着了。
不管那车票怎么少,一两张车票总是要有的吧?
我嘴上跟那些个兄弟聊着,心里可就有点子犯了嘀咕了。
别的不说,军人窗口每天去郑州的车票不可能只有两张吧?
新疆这地方已经算的上是驻军大省了,每年到了年底回去探家的兄弟绝对不是少数,怎么可能不出那空军兄弟的预料,当早上八点,军人窗口被打开之后,去郑州的车票也就只有两张,而且还是硬座的车票。
看着那两个空军的兄弟捧宝贝似的捧着车票离开,排在他们后面的那武警的兄弟就有点子郁闷了。
回家的渴望,对我们这些个当兵的来说,那是最珍贵的一个梦想啊
好多时候,训练苦得实在是熬不住了,就使劲想想回家的那种感觉,也就咬牙顶过去了。
可现在人都站在了火车站外面了,尤其是看着别人都上车了回家了,自己却是回不去,那心头的憋屈
那武警的兄弟就问:“怎么只有两张去郑州的车票?每天去郑州的火车至少就是两趟,怎么可能就只剩下两张车票的?”
就从那军人窗口里面硬邦邦地扔出一句话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要是不买去其他地方的车票赶紧地一边去,叫后面的人来。”
那武警的兄弟估计叫这话给顶了个憋闷,可也没法子,就说:“那能不能问问明天”
窗口里面再次地扔出来一句话说:“不知道!”
我操这还没问完呢你就不知道了?
我就看着那武警的兄弟开始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脸色也有点子发青了。
还得说那武警的兄弟涵养好,我听着那话我都生气都觉着手痒,可那武警的兄弟还是很斯文地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只是想问问你们明天能有多少车票?我都来了两天了,我只有这么长时间的假期”
那兄弟的话没说完,军人窗口的那小铁皮门猛地就关上了,还有一句更加叫我们觉着憋屈的话从那窗口里甩了出来:“一帮子傻B丘八跑这来买票了还问个没完没了的,不卖了!”
我不知道我当时那动作是怎么做出来的,而且当时那动作被在场的兄弟们传说得更是加上了几分操蛋的神话色彩。
据说,我当时是左手在我前面那武警兄弟的肩头一拍,整个人斜着身子腾越而起,在半空中猛地就是一个右手冲拳,活活把那封闭了军人售票窗口的小铁皮打了个对穿。
惊叫声猛地就从那窗口里面响了起来。整个售票大厅里嘈杂的人声也猛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还有那小铁皮上面的窟窿。
我就扒拉开站在我身边的武警兄弟,我从那小窟窿里面看着那端着一缸子牛奶满脸惊恐胸前还泼了一大片奶渍的傻老爷们。
这是杨可后来告诉我的。
我的声音冷得就跟喀喇昆仑山上的冰雪似的,叫人从骨头里面觉着发寒。
我就看着那傻老爷们的眼睛说:“你叫我们什么?”
那傻老爷们和我之间隔着一道隔离网,是用网格状的钢筋焊接起来的。我知道那隔离网的防护性能相当良好,就算是我抓着多用匕首割半天最多也就是割出了个不大的缺口来。
那傻老爷们应该是安全的。
可那傻老爷们就是在瑟瑟发抖,而且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是端着一缸子奶看着我发楞。
就有那窗户里面的另一个男人走过来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你想干嘛?这这这这可是金融重地,你这可是有有有抢劫的嫌疑啊!”
估计就是这句话叫那满身奶渍的傻老爷们回了魂了,就把那缸子奶朝着桌子上面一放就站起来朝着我吆喝说:“咋了?说了你丘八了你咋了?你过来咬了我的球去?”
我还没说话呢,后面至少是二十来个穿着马甲的兄弟们都听见了那句话,就都火了。
就有个穿着空军制服的兄弟猛地就是一嗓子——兄弟们,拆了这个鸟毛的售票大厅!
我就说虽说是军兵种不同,可只要是穿着马甲的这些兄弟们训练的套路都有点子相似的地方,三个穿着陆战靴的陆军兄弟一个原地腾跃,人还没落地后面几个穿着不同兵种马甲的兄弟就接住了他们。然后就是借力打力的一个翻滚蹬踹。
说白了,军队里面的兄弟们日夜操练的就是个破坏摧毁的勾当,虽说彼此都不认识可大家一看就都知道该怎么分工协作。
一声巨响之后,那隔离网倒是一点事情没有,可焊接在窗户框子上的那些个焊点就很不结实地格崩一声断裂开来。
里面那叫我们进去咬了他球的傻老爷们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估计是平时欺负老实人欺负惯了,也没见过军爷们被激怒后能够产生的破坏力,这下子那傻老爷们的脸色立刻就变得跟牛奶似的一片雪白。
还没等兄弟们第二波蹬踹出去,售票大厅里面猛地就冲进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兄弟。
那年头好像还没110的这么个概念,平时警察兄弟巡逻也不是那么勤快,可在春运期间警察尤其是铁路上或是车站派出所的警察兄弟还是很勤快的。
所以看着售票大厅这边不对劲了,车站派出所的警察兄弟们也就都飞快地赶来了。
一看那架势;警察兄弟也有点子摸不着头脑了。
新疆那地方;尤其是乌鲁木齐几乎就是个兵城,军队和地方上的关系尤其是和警察兄弟的关系都是比较融洽的,从来没见识过这么多军爷集中起来闹事,而且那意思还想着拆了这个车站。就有个警察兄弟站出来说:“兄弟们别动手。这是怎么回事?”
我旁边那武警的兄弟就三言两语地把事情给说了,可叫我们没想到的就是那吓了个半死的傻老爷们居然就在那窗户后面哭开了
“我的个艾队长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他们这是冲击金融重地,他们这是威胁我人身安全,他们就是一帮子土匪嗷”
我就说那傻老爷们属于缺心眼的那种人。
你吆喝就吆喝,你糟蹋人你也选个安全的地方再糟蹋吧?居然就哭着喊着得意忘形地就把脸凑到了那窟窿附近了。
那武警的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而且听着那傻老爷们的话越来越不顺耳,估计是看着角度什么的都合适也就随手一个刺拳出去了。
只是一个刺拳,那傻老爷们的门牙当场就下来了。
然后一帮子兄弟就看着那警察兄弟说:“这事情就是这么个来由,我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一天两班车但我们却只有两张票的份额?这里的东西砸坏了的兄弟们赔偿而且道歉,可这骂人的孙子么哼哼哼哼,你看着办就是了!”
听我们这么一说,那为首的警察兄弟脸色就黑下来了,就朝着我们说:“兄弟们先安静一下子,派两个代表来我们值班室咱们有话好说。”
兄弟们就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和杨可就站出来了说:“我们跟你过去,其他的兄弟就在这里等着!”那警察兄弟就点头说好,然后就一指那傻老爷们说:“你也来!”
我们就走进了车站派出所的值班室。一进去,那警察兄弟就挺客气地给我和杨可倒上茶,然后顺手就把那傻老爷们给提溜进来了。
我和杨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傻老爷们就满嘴是血门牙漏风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开始吆喝,说:“大哥我错了,我那是脑子进了大粪,我就是胡说八道,你们大人大量,你们别跟我计较,你们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倒
服软的爷们,我倒是见过几个。以前没当兵的时候看那些个混混街头斗殴什么的,叫人打得满地爬然后叫饶命的大有人在。
可说出这种话的,我还真是头次见识!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叫那傻老爷们这么一折腾,我和杨可还真就不好意思再追究了。再加上那警察兄弟一个劲儿臭骂那傻老爷们,我们也就只能宽宏大量点,然后就和那警察兄弟忽悠几句之后,也就转身走出了派出所。
从那么暖和的屋子里面出来,顶着寒风走了差不多有个十分钟,我猛地就想起个事情来了
好像我们还是没弄明白,这为什么一天两趟车、可军人窗口就愣是只有两张票的问题啊?
…
第71颗 军爷也有发飙的时候
…
我觉得我才是个傻老爷们。
至少当时我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老爷们。
冷风一吹,想起了这茬来了,我就看着杨可说咱们怎么办啊?那售票大厅里面还有一帮子兄弟等着咱们弄明白这事情呢?
杨可就翻着白眼说:“我怎么知道?刚才你不是挺大度地说都是爷们啥事情不能说清楚了,咱们不计较那个?现在你怎么就想起这个来了?”
我就看着天上慢慢飘落的雪花开始愣怔。
不管是什么军兵种的兄弟,在面对同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能迅速凝结成一个整体。尤其是像我和杨可这样出头办事的,那更是不能辜负这些个兄弟的信任。
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回去,那些等着我们的兄弟们不说什么,可我们心里不舒服不是?
我就朝着杨可说:“那不成,咱们还得回去一趟。我看着那警察兄弟挺好说话的而且挺热情的,说不定还能帮着我们买几张车票,最少也能告诉我们该怎么尽早地买到车票吧?”
看看杨可点头我们也就朝回走了。
熟门熟路,我们直接就朝着刚才我们待着的那接待室走,可还没进门我们就听见里头说话呢。
新疆的冬天,几乎是每个房子门口都有一块棉布甚至是皮革的大门帘,严严实实地就把冷空气挡在了门外,这屋里屋外也就成了两个世界。
甚至就有了一句俗语——进屋不关门,不是新疆人。
可那门帘保暖效果不错,隔音的效果就比较地差劲了。
我就听着方才那警察兄弟还在教训那傻老爷们。
“你个傻B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臭嘴?今天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你小子不给打个半死才怪了!那些个丘八,哪个是你小子能够摆平的?你闷头发财就是了,你没事招惹什么呢?今天那帮子丘八要是当众闹起来,咱们俩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幸好那帮子丘八缺心眼叫我给胡弄走了,要不今天的票呢?拿出来!”
然后那被砸掉了门牙的傻老爷们似乎是挺委屈地哼哼说:“姐夫这个不能怪我!每年就是年关岁尾外带着过节的时候能多赚几个,这不也是为了尽早打发走那些个丘八,我才着急说话才冲了点么?再说了,就我姐开的那个小旅馆,房里就一张床连被窝都没有就要八十一间的房费,没车票做引子能有人住么?这是今天的二十四张票”
我的脑子里面就嗡嗡地响,我觉着我真就是个傻老爷们,我就是个超级大傻B!
我说那掉了门牙的家伙怎么进门就服软呢?闹了半天就是这个套路啊?
杨可那家伙估计也是听见了,一张脸憋得血红,看那意思就是想要冲进去。我一把抓住了杨可,悄悄地撤到了派出所的外面,找了个合适观察的位置蹲下来。我叫杨可赶紧去售票大厅,把所有的兄弟们都调过来。
而且,我肯定杨可那家伙是会错意了,估计杨可想着我要带人砸了派出所
的确。我当时真就是想把那两个混账东西给狠狠地捶打一顿的。可再一想,不成!
售票大厅里面那一出已经够叫人瞧的了,虽说在场的人都知道是那卖票的家伙理亏,可我们处置的方式也的确是稍微地张扬了一点。
真要是落到了某些个揣着心思的家伙眼里,没准那就是个事情!
我要是再带着一帮子兄弟冲进派出所一顿敲打,那可就真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行了,咱当兵这么长时间,咱们也不是光练身手不练脑子的。既然你们想着赚黑心钱,大爷我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咱们叫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果然是不出我的预料,杨可还没带人来,那边那缺了门牙的家伙已经从派出所出来了,捂着嘴朝前走,那意思估计是赶紧地去医院看看门牙是不是还能镶上。
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那位耍了我们的大爷也出来了,不过是没穿警服换了便装就顺着另一条路晃悠着过去了。
我就从口袋里掏出多用工具板在墙上给杨可留下了个记号,然后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几乎就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个挂着车站旅馆招牌的房子,而且我敢确定那根本就不是车站开的旅馆。
否则的话,怎么就会有那么多旅客出门的时候狠狠地朝着地上吐唾沫,而且还操爹骂娘地问候几句呢?
眼看着一个女人拿过了那一叠车票,然后那穿着便装的家伙就转身走人,而杨可也带着兄弟们到位了,我就过去说:“兄弟们都换上便装,然后大家把车票钱都给我杨可兄弟,我保证今天大家都能坐上回去的车。”
兄弟们二话不说地就照做了!留下两个兄弟看行李,我们一帮子换上了便装的兄弟就一摇三晃地逛悠过去,然后我就是一口地道的河南话,说:“老板你们这旅舍管定购车票不?”
那女人就上下打量我几下,说可以啊,不过要加点子手续费,而且是必须住店的才能帮着定购。我就很财大气粗地说行啊,不就是求个方便么,加钱就加钱,你给咱来二十四张去郑州的而且是今天的车票!
那女人还算是小心谨慎的,就说怎么一下子要这么多啊,那可就难办了?你们这是去郑州干嘛啊?
我就继续地一挥手,我脑子里就猛想像地主那哥们从口袋里掏出个几万眉毛不眨眼皮不动的德行,我就装着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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