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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纵横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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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今天遇到的怪事可真够多,且不理会,出去要紧。
还好,这洞虽深,却不是垂直而是倾斜,擅长攀登的赵矜还能对付。于是赵矜把枕头咬在嘴里,凭着枕头的照明,吃力地往上攀登。
鹦鹉老大不客气地飞到赵矜头上,抓着赵矜的头发,盘踞在头顶。赵矜虽然气恼,但也无奈其何,只有咬牙向上攀登。
攀登攀登
凭着意志坚韧和身体强健,赵矜总算爬出了洞口。
赵矜牙齿一松,把枕头搁在草地上,猛地一抬手,向头顶上长着羽毛的家伙抓去。
鹦鹉果断高飞,叫道:“救命!救命!”
不远处的猴子在岩石上跳跃呼应:“叽叽!叽叽!”
岩下的狗也叫着:“汪汪!汪汪!”
“你们!”赵矜气得直指三个家伙:“统统剥皮!统统抽筋!统统喝血!统统炖肉!”
嘴上这么说,其实赵矜已经筋疲力竭,完全拿它们没办法。赵矜把枕头放好,枕上去,要休息一下。
三个家伙还在喧闹,赵矜实在疲倦极了,无视之。本来只想保持神志清醒,只休息一下;没想到,意识渐渐迷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更怪的事,还在后面
(待续本回下节)
第一回:爱自然欣逢奇遇,喜相会邂逅神女(下)
赵矜枕了从洞里得到的奇怪枕头,倒头便睡。过了片刻,感觉四周从昏暗转为晴明,各种现象渐生,各种声音渐起。一时似有暖风拂身,温香沁脾。一时似有蝶舞颊畔,莺跃发梢。一股和谐而雅致的气氛。
赵矜睁眼起身,四周望去。只见环境果然是好。有花团锦簇、彩蝶翩翩,有祥云瑞霭、绿地蓝天;再一看,稍远处还有流水、山石、小径、亭台楼榭;再一看鹦鹉!猴子!狗!
赵矜大吃一惊,继而愤怒:“好你们几个孽障!我醒着,你们捉弄我!我睡了,梦境这么优美,你们居然又来煞风景!”
当下赵矜撸袖握拳,大步流星追打过去。猴子、狗和鹦鹉作一团奔逃,狗不时回头吠叫,猴子扮鬼脸,鹦鹉呼“救命”,三个家伙明明是在藐视赵矜。赵矜怒上加怒,舍命追逐。
于是双方在山石树木间绕来绕去,三个家伙凭着机灵,绝不让赵矜逮到,赵矜则发挥耐力,不逮到誓不甘休。
忽然间,一阵笑声,传到了赵矜的耳朵里。那是女人的笑声,悦耳动听,但在盛怒中的赵矜听来,不免越发羞恼。“谁?谁嘲笑我吗?”赵矜抬头望去,只见上面一组古色古香的建筑,有华美的多层阁楼,有典雅的亭台,前面还有别致的九曲旱桥,恰恰可以俯看这边。
那桥上,正有一个女人凭栏观望。她身着古代盛装,一手按着围栏,一手举袖抿嘴——没错!笑的就是她!
赵矜怒目而视,然而一看之下,不由得瞠目结舌——绝世佳人!只见她妆裹讲究、身段曼妙、模样儿绝顶标致。好一个美人儿,只能用“美若天仙”来形容。赵矜一下子忘掉了什么鹦鹉、猴子和狗,也浑然不觉自己置身何处,满心只被那美人儿所吸引。
美人儿笑了一笑,沿着九曲桥和回廊、石径,款步而下,一直来到赵矜跟前。看外表,她的年纪应比赵矜为大,具有一股大女人的风度,然而肌肤幼嫩得好似婴儿,端庄的容颜掩不住一丝恰似刁蛮少女的俏皮味道
赵矜再仔细打量她的容颜和身上的妆扮。只见她娇姿芳容,美不胜收。粉嫩脸儿,腮若春桃,初月眉,水杏眼,樱唇轻抿,微微含笑。当真是百媚俱生,道不尽倩情悠悠,说不出无限风流。那妆扮,乌丝云鬓间,紫金钗,赤金簪,青金步摇,皆今人难识之宝;纤腕柔荑上,白玉钏,红玉戒,黄玉串珠,俱本草未睹之珍。通体上下,藕丝衫,碧纱裙,翠绿小鞋,绯红抹胸,直使人眼光不知撂往何处,不小心便窥见衣衫掩映间如玉胜雪肌肤。要命!要命!活活让人,三魂也要丢了其二,七魄也要丢了其六!
呃!怎么这么多古文?这难怪,见了如此风韵的古典美人,害得赵矜自己也变得古头古脑起来。虽然专业不是学中文的,更不是学古文的,恰恰相反是学外文的,但不知为什么,肚子里一下子都填满了古文词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形容的正是这种美女吧!这样的美女,果然只有梦里才能见到吧!
赵矜一时间丧失行动力,挪动一下或者说一句话都不行了,满心只想:“她会搭理我吗?”“她会喜欢我吗?”就像一般男生邂逅令他极有感觉的女人时那样。
然而那古典美女并没有搭理赵矜,而是先向猴子、狗和鹦鹉招手,亲切招呼:“无人兄。如土兄。不改兄。”
只见那狗“汪汪”叫着,一边摇尾巴一边小步快跑,奔向美人儿。猴子立在狗背上,手舞足蹈。鹦鹉搭在猴肩上,振翅而鸣:“美女!美女!救命!救命!”
于是三个家伙从赵矜身边疾冲而过,猴子还不忘向赵矜揣上一脚,鹦鹉再嚷:“浑小子!浑小子!色狼!色狼!”
“谁色狼了?!”赵矜怒从心头起,眼看那狗冲上去钻进古典美女的裙底,又拱又舔;猴子则蹿到她身上,四处游走;鹦鹉亲热地贴在她脸旁:“美女!美女!Hello!Hello!”
“你们!”赵矜气得指着三家伙,想要骂点什么,却想不出词儿。蓦然间,才发现自己冲着三家伙指指点点,三家伙乱跑乱蹿乱飞,结果都指成美女了,指的还不对地方。
“色狼!色狼!”鹦鹉趁机又嚷。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要指她的!更不是要指她那、那”赵矜气急,跟鹦鹉理论。
美女不禁又抿嘴而笑。赵矜才发觉,自己实在太傻了,居然跟动物较真。不过它们是一般动物吗?
还好跟它们这么一闹,跟美女的距离不知不觉缩近了。赵矜正不知要怎样对她招呼,握手太冒昧,点头太随便,拥抱使不得,拱手不宜,作揖不会赵矜便将手去摸狗头:“呵呵,很可爱的狗狗”
这也算是一种搭讪方式了,免去了不知怎么招呼的尴尬。赵矜正在心底夸自己聪明,不料那狗反嘴一咬,一口就把赵矜的手咬在嘴里,神情像在憨厚地笑。
赵矜一抖,想要把手从狗嘴里扯出来,但是狗咬得很紧,硬是不放。赵矜只得尴尬地半弯着腰,对美人儿笑道:“呵、呵呵我、我一直蛮受小动物欢迎的。哈、哈哈”
美人儿不禁又笑了,抬手拿团扇遮起半边脸来。赵矜不知她那团扇是从哪里来的,像变戏法似的一下子有了。看着她秋波盈盈的眼睛,赵矜不禁喜悦万分,一颗心就像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真想要知道她是谁,但是直接发问是否冒昧呢?于是赵矜先拐着弯问:“好、好可爱的狗狗呃,是你养的吗?哦哦!还有猴子,好机灵的猴子!好聪明的鹦鹉!都是你家的?”
“不是。”美人儿开口说话了。只听她说的是标准普通话,没说“非也”之类的古话。
居然是标准普通话!赵矜很激动。这样子,自己就不必使用“之乎者也”跟她攀谈了。本来还以为她的外表十分古典,讲话也一定古得很呢。
“哦哦!不是你家的?”赵矜顺口接道:“那是谁家的?”
“谁家的也不是。”美人儿道:“你不知道么,这是三圣灵。平常人难得一见。你能够见到,真是有很大的缘分啊。”
赵矜心想:“××的缘分!八辈子倒霉才会见到!”当然这话不能在美女面前说出口,赵矜只赔笑道:“是啊?”
“嗯。”美人儿点头,说出一句赵矜也特别想要说的话:“这个缘分呢,也让我们相遇,真的是很难得的呀。”
“是呀!”赵矜马上热烈地附同,正要趁机问她的名字。但听她又这样感慨地说起——
“特别难得。我可是经过了一千年,才又见到人呀!”
“一千年?”赵矜错愕,呆了一呆,小心翼翼地问声:“敢问姐姐是”
美人儿却没有留意赵矜的话,只顾着介绍那所谓的“三圣灵”,只见她拿右手一指正攀着自己左臂的猴子:“这是面无人色上仙。”
“上仙?”赵矜简直要跳起来。就凭那德性,还上仙?
“是的。”美人儿却很正经,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的意思:“俗话说:‘人不可貌相’,神仙也不可以貌相呀,你知道吗,上仙们可是”说到这里,那猴子扯扯美人儿的袖子,美人儿笑道:“哦?不能说?好吧,不说。”再对赵矜道:“总之,这是面无人色上仙。”
“面无人色!面无人色!”那鹦鹉在美人儿的肩膀上神气活现地叫起来,摇头晃脑像个文人似的,挥着翅膀,朗声吟诵:“旁若无人,目中无人,天高地广任驰骋!”
赵矜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狗正咬着自己,真想要将鹦鹉一把揪住,拔掉羽毛,看还神气不?
美人儿再要介绍那狗,伸手一摆,那狗似乎有点害羞,立即松口放了赵矜的手,再度钻进裙底。美人儿只得弯下腰对着裙底介绍道:“这是面如土色上仙。”
“面如土色!面如土色!”那鹦鹉又摇头晃脑地用那神气腔调吟诵:“功名如土,利禄如土,酒色队里打锣鼓!”
赵矜一听哂然,一想果然——人生于世,活得真累;功名利禄,都是浮云;不如此犬,公然钻进美女裙!
“那么你呢?”赵矜再瞪着鹦鹉发问。
“面不改色!面不改色!”鹦鹉昂首挺立,神气地自我介绍:“沧桑不改,患难不改,物转人移寸心在!”
“哦哦!”赵矜听了更好气又更好笑:“原来你是面不改色上仙!好极!但你可别忘了,就是你把我骗进坑里,摔得遍体鳞伤!我跟你没完!”说罢双手掐去。
鹦鹉扑地一下立时飞起,赵矜掐了个空。
“死狗!你要赖到什么时候!”赵矜又要去揪一头钻进裙底下的狗的尾巴。
狗一下子从美女裙下蹿出去,远远奔开,快活地吠叫。
“死猴!”赵矜再去抓猴子。然而猴子在美女身上蹿来蹿去,赵矜根本无从下手,反而因为不断伸手又缩手,颇有正对着美女耍流氓的错觉。
“一不做二不休”赵矜这么想,一咬牙,猛然伸出手去!这一次伸手,可不打算再缩了,要么就逮到猴子,要么就碰到人——这不怪本草,要怪就怪猴子!
“呵!”美人儿轻喝一声,飞快地旋身躲开。衣带飘飘,卷起香风一阵。原来她看出了赵矜的居心,及早躲避。
至于猴子,一蹿身跳到了地上,灵活得像只跳蚤似的跑开了。
“你们不要跑!”赵矜像是对着所谓上仙们说话,实际上却追着美人儿。“这帮无赖!什么上仙,本草会被吓住才怪!”赵矜边追边吼。
美人儿嘻嘻地笑,举着团扇,一边轻捷灵敏地闪避,一边又总遮在上仙们的前面。
这正中赵矜的下怀,心想:“要追的就是你!本来嘛,鹦鹉飞了也罢,色狗跑了也罢,猴子爬上树也罢,本草可以不追。不过你挡在前面,本草当然要追。”
于是猴子和狗在地上跑跳着,鹦鹉飞一下落一下,赵矜穷追不舍,而美人儿总挡在面前,一边挡一边躲。这一番追逐,又比先前有趣。
因为有趣,追得乐此不疲。追了好久,赵矜才蓦然想到:“这位美丽的姐姐,身手可真敏捷!亏她还穿着古装,鞋子看起来也挺小巧——即是说,脚肯定大不到哪里去——怎么竟这么能走?难道真的是仙?”再想:“昭昭日月,朗朗乾坤,哪来的神仙?”再一想,猛省:“我笨!这不是做梦么,梦里当然可以有神仙啦。”想通了不禁自笑:“既然是做梦,我还客气什么?”
当下赵矜不再装模作样追三上仙,大吼一声,使个“饿虎扑食”架势,直接便向美人儿扑去!
这架势凶猛!美人儿却镇定从容,轻轻盈盈便避了过去。赵矜立足不稳,一头栽进一丛灌木,闹得满头碎叶,拔出头来,再度追扑。
美人儿嘻嘻笑着,并不害怕,逃了几步,回身嗔一声:“无礼!”
赵矜有点惭愧,却不认错,叫道:“既然不是你养的狗头、猴头和呆鸟,你就不该庇护!你实在要庇护,就恕我冒犯了!”说着,后脚一蹬,全身发力,一个“猛虎插翅”,高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美人儿迅即将身一俯,动作快得简直连影子都跟不上!赵矜完全扑空,从上面蹿了出去。美人儿将团扇的先端轻轻一点地面,美腿一旋,保持了平衡,随即恢复站姿,快步向前跑开。
赵矜跌进花丛中,好不容易爬起来,全身沾着碎花瓣,眼眶给花枝划出了一道殷红的血痕。空中的鹦鹉叫道:“活该!活该!”赵矜却置之不理,只顾向美女追去!
追着逃着,美人儿轻灵地一跃,纵身跳过一道小涧,回头以团扇指着赵矜道:“人家没惹你呀!追我做什么?上仙们都在那边呀!”
“追的就是你!”赵矜终于暴露出自己赤裸裸的目的,吼道:“反正是做梦!爱追谁是我的自由!”说着,退后几步,将身一纵,也跳了过去,继续没命地追。
尽管赵矜没命地追,对方却始终从容不迫,一边逃一边还闲闲地跟赵矜说话:“这可不是做梦。”
“就是做梦!”赵矜坚持:“你是梦里的人,当然可能不明白;我是做梦的人,我明白就好了。哈哈!”说着,看看又要追上,前头正有山石挡路,赵矜度量对方将要拐弯的方向,预先奔去,准备一伸臂便将其俘获,抱个满怀。
不料,美人儿后脚一蹬,竟纵身而起,飘飘然跃上比赵矜还高的山石。那一刹,长裙飘舞,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图案,又卷起一阵猎猎轻响。赵矜先是心醉,再是吃惊,叫道:“还说不是做梦?这不公平,我也要飞!飞起来,飞呀!”但不管怎么叫,还是不如人愿,赵矜试了五六次蹬脚,却始终无法像她那样轻盈地飞跃起来。
美人儿看赵矜屡试不验的样子,在上面咯咯地笑。赵矜羞恼,但心想做梦怎么出丑也没关系,就咬牙再来一次!
这一次,只听“噗啪”一声!赵矜一头撞上山石,向后便倒,仰天滚落在草地上。原来,不但是因为这一次太过用力的缘故,更主要是由于不知不觉中溜过来的猴子绊了一脚,赵矜惨遭暗算,当场磕得头破血流!
看到赵矜受了重创,美人儿倒不忍心了,她忙叫一声:“上仙手下留情!”自己赶紧从上面跳下来查看赵矜。
赵矜体质好、韧性强,这一撞虽然惨烈,但并没有晕厥,当下便强忍着剧痛,假装晕了,准备等美人儿来到面前,最好是等她毫无防备地蹲下身来,再出其不意将其捕获。
美人儿来到近前,还没来得及细看赵矜,先对猴子说:“无人兄,你太顽皮了。他好歹是我等了一千年才等来的正主儿,不可以这么样啊?你是说,正因为是正主儿,所以要多多磨练,才可以放心让他去异次元?”
猴子比着手势,叽叽地叫,点点头。
美人儿遂犹豫了一下:“唔也有道理。那么,就交给你们磨练吧,我不管了。”
赵矜刚刚听到“异次元”一词,正在诧异,寻思是什么意思;再一听美人儿要走,急了,先不想太多,把她抓住再说!赵矜正暗中伸手要抓她的脚,但是头顶上一个声音及时地呼叫:“小心!小心!装死!装死!”
美人儿一听鹦鹉告警,急忙抬腿奔出。赵矜伸手捞去,一把抓了个空,只得坐起身来,顿感额头一阵剧痛,用手一探血淋淋的。
(待续第二回:阿合马怒鞭妖人,郭守敬笑解无辜)
第二回:阿合马怒鞭妖人,郭守敬笑解无辜(上)
赵矜捂着血淋淋的脑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只狗儿奔来,快活地呼气,即用热乎乎的舌头舔赵矜的额头。赵矜感到一点刺痛。奇怪了,梦里还会痛么?
自古以来,当人们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时,就用一个通常的方法——咬一下自己的舌头。不会痛,就是做梦;会痛,就不是做梦。
赵矜果断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立竿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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