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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纵横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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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至此,听众低着头,侧着身,面面相觑。都不料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本来是要来讨伐上帝的敌人,没想到经过陛下这么一说,培根就变成了国民的救星、教廷的救星、圣墓的救星了。
爱德华的宏亮声音继续着,慷慨激昂,越发慷慨激昂
这次请愿风波,终于不了了之。培根再度逃过一劫,保全了老命。
爱德华一世,史实上便是一位十分英明的名君,奠定了后世英国成为“日不落帝国”的基础。英国历代君主,以伊丽莎白一世女王和维多利亚女王最为有名,但实际上,伊丽莎白和维多利亚对英国的贡献都不能与爱德华相提并论,只不过是采摘果实之人罢了。爱德华才是种树之人!
汉昭帝、汉宣帝时期,是汉朝最为鼎盛的时期;可是如果没有汉高祖、汉武帝进行开拓,不会有汉朝的盛世。伊丽莎白和维多利亚,不过也就是汉昭帝、汉宣帝这样的普通英主,爱德华的统治才是英国崛起之根本。
爱德华一世对于英国有三大贡献:第一,统一英伦三岛。这个意义,毋庸置疑是英国崛起的必要前提。这个功绩可以与秦始皇统一七国相提并论。尽管秦始皇死后天下又乱,但中国的大一统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尽管爱德华死后苏格兰一度又脱离英国,但毕竟爱德华初次实现了英伦三岛的大一统,并在有生之年加以巩固。
第二,奠定英国议会制基础。政治制度的先进,是后世英国崛起的首要原因。封建王权过于强大,则使贵族与平民阶层的自由和创造能力受到压制(如中国);但是封建王权被过分削弱,则国家凝聚力散失(如波兰),爱德华一世恰恰实现了一个比较恰到好处的均衡。十三世纪初“无地王”约翰(“狮心王”理查的无能弟弟)在各地领主的迫使下,签署了《自由大宪章》,开全世界君主立宪制之先河。然而由于“无地王”及其继任者的孱弱,君权被过度压制。到了爱德华在位时,运用自己的强势,重新加强了王权,使得王权与议会的权力达到一个良好的平衡点。这样,英国的君、臣、民能够达成利益上的一致,同心同德振兴国家。
第三,这也许不是爱德华有意所为,不过,英国的学术界远没有欧洲其它地方禁锢那么严密,因此爱德华在位时,英国的科学发展快于别国。牛津大学、剑桥大学等一批优良学府在科学与哲学领域的率先探索,亦是后世英国崛起的一大动力。
以上是现实世界的历史,而在这个世界呢,由于炎汉的缘故,爱德华更不得不快马加鞭!随着炎汉的商品向欧洲渗透,炎汉的故事亦随之流传。爱德华听说炎汉国王赵矜拼命在搞火药的研究,很快便想到鞑靼人用火炮攻城略地的事。正好培根是西方历史上第一个搞出了火药的人,已经实验成功了。爱德华如获至宝,立即请这位天才科学家来王宫,将他的发明好好讲述,看看哪些可以应用在军事、哪些可以应用在民生。如此一来大英帝国之崛起,大有提前之势!
由于爱德华给培根撑腰,伦敦的风波总算平息。
无独有偶,此时的南欧亚平宁半岛上,另一股风波在发展,在蔓延,很快遍及意大利各邦。从教皇国的首都罗马开始,那不勒斯、佛罗伦萨、比萨、博洛尼亚诸城先后掀起一股声势浩大的游行,同样也是群情激昂,同样也是喊着“打死”、“烧死”、“砸死”、“绞死”。
这却是因为一部作品,激怒了广大教士与善男信女们。在这个宗教具有强大控制力的黑暗时代,任何人对教会的挑战,都会惹起狂热信徒的强烈反响。为了反对科学以及其它不同的声音,善男信女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干出残忍暴虐的事情——譬如史上有名的女数学家海帕西娅,因为触怒教会,被信徒们劫持凌辱,最后剥光衣服,拿锐利的蚌壳一块一块地剜下肉来,奄奄一息之时再斩断四肢,投入火中。
类似这样用火刑“净化”掉的异端分子,历来不知道有多少了,时至今日,还在不断重演。
与培根堪称难兄难弟的另一位先驱者,正在狼狈逃窜。这就是但丁。培根是实验科学先驱者,但丁是文艺复兴先驱者。他们的思想太过于领先时代,使得他们遭受了无数的嘲笑、白眼、造谣、诽谤颠沛流离,命运坎坷。但是,正是他们以及这个时代若干敢于反抗教会、追求真理的人,一同敲响了中世纪宗教桎梏的第一道丧钟。
但丁创作的《神曲》,是文艺史上一部不朽巨著。《神曲》分为《地狱》、《炼狱》、《天堂》三部,但丁以之批判教会,痛快淋漓。
在这个时代,到处是宗教势力。培根要搞科学,只能披着宗教的外皮;但丁要搞文艺,也得借着宗教的名义。他在《神曲》中以一个正直教徒的身份,痛斥教皇、主教、教士等大大小小宗教家们“日夜在那里用基督的名义做着买卖”。他揭露宗教家们干着买卖圣职、敲诈勒索、荒淫无度、迫害民众等丑恶的行为,“使世界陷入悲惨的境地”。他指控宗教家们“沉湎于金钱的淫★秽污臭”、“到处断绝上帝赐给人民的面包”。他又强烈地直指罗马教廷是“污血的沟,垃圾的堆”,控诉“圣殿变成了兽窟,法衣也变为装满罪恶面粉的麻袋”!
这样的作品问世,带来的风波怎么可能不大!于是,意大利各地的游行、集会,就在教会的默许并暗中支持下,如火如荼,愈演愈烈。
不得已,但丁只好仓惶逃出佛罗伦萨,隐姓埋名,躲避起来了。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可能是比较开明的威尼斯?可能是与教廷有着严重矛盾的法国?一般人不得而知。要是给一般人都知道了,他当然就死定了。
(待续第八十八回:未婚夫妇困峻岭,忘年兄弟斫连营)
第八十八回:未婚夫妇困峻岭,忘年兄弟斫连营(上)
罗斯托夫战役还未完全落定,在高加索地区,战事又起。格鲁吉亚王国攻击车臣酋长国,汉军姚蛮子、李庆熙、李宝昭所部先后驰援;伊儿利汗国对阿塞拜疆王国虎视眈眈,汉军乌达所部入驻阿塞拜疆以协助防御。
这高加索的战事原本是伊儿利汗国为着牵制炎汉而发起,不想让炎汉顺利攻取罗斯托夫。不料炎汉以水师顺流直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登陆战打得罗斯托夫大公康斯坦丁惶恐出降。听闻情况之后,伊儿利汗王帖克笛打消了继续干涉的打算。但是格鲁吉亚国王狄米特尔由于想要取回前妻,仍然卖力攻击车臣。帖克笛汗许诺过如果狄米特尔能够攻克车臣则将都蓝公主送回给他。
汉军主力正在休整,暂时未能南下。李庆熙成为南线汉军的总指挥,见车臣军主力已经重新集聚,便要发起反攻,收复失地。李宝昭劝道:“郎君,你要反攻,那是好的。不过,不是此时。须待大王前来,反攻过去,不惟击退格鲁吉亚人,尚要割其土地,方才称心。”
李庆熙看看李宝昭,心想不愧是契丹部族出来的蛮女,专爱割人土地。还一直叫自己“郎君”,恬不知耻。哼一声,并不接纳她的意见,只说:“主公自有主公之事,岂可以贼寇遗君?为将者,当自奋发。格鲁吉亚人有勇无谋,不足为虑。你若不与我同心,我自往,你可留下。”
李宝昭笑道:“我怎不与你同心?只怕你大意,欲速则不达。你既要往,我便随你去也。”
于是李庆熙、李宝昭、姚蛮子带了三千汉军,又向车臣人要了两千人马,杀入山谷,反攻格鲁吉亚军。
李庆熙先前参与过汉军奇袭格鲁吉亚之役,与李圭凭着少量人马直袭格鲁吉亚军大营,不但将敌人打得丢盔弃甲,还俘获了王后都蓝。这时满心觉得格鲁吉亚王狄米特尔是个饭桶,不足忧虑,挥师疾进。
不料,狄米特尔虽然没什么智能,上次战败之后好歹总结了教训,不敢冒进,注意蓄养士兵的体力,小心谨慎多了。见汉军反攻过来,狄米特尔吩咐军队后退,不在陌生的地盘与汉军作战,退回本国再说。
李庆熙一路赶去,将要进入格鲁吉亚国境。李宝昭又道:“郎君,你可歇矣。大王令我们协助保卫车臣,今车臣已保,何须更多功劳?”
李庆熙瞥一眼,偏偏不听她的,说道:“你不是说,要击败敌军,割其土地?到此为止,割什么地?敌军此番攻击,劫掠已足,若不好好教训一番,下次又来。”于是李庆熙挥师继续追赶,李宝昭只得也率部赶上去。
这一日,来到一个盆地。盆地狭长,有五条道路汇集。汉军从偏北道路上追来,格军往西南道路上逃去,汉军追入盆地,向西南道路赶去。突然间,西北、偏西两条道路上大队人马涌到,喊声大作,拦腰攻击汉军!
原来那是高加索山脉北麓各个少数民族,有卡拉恰伊、切尔克斯、卡巴尔达、巴尔卡尔等,诸多部族,既不属于格鲁吉亚,也不属于罗斯托夫,各自占地为王,组成一个个小酋长国。因车臣部族近来在炎汉扶持下逐渐强大,向西扩张,威胁到他们的领地,他们已有联合起来抗拒之心;如今炎汉灭罗斯托夫,更使他们感到生存空间逼仄。狄米特尔派人与这些酋长国联络,唆使他们出兵一同对抗汉军。各个酋长国遂纠合人马,杀来帮助格鲁吉亚军作战,正好在盆地里与汉军撞见。
李庆熙虽参加过上次南征之役,却没有李圭那么了解高加索地区的情况,遭到突袭,措手不及,还不知敌人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李宝昭在后奋力厮杀,李庆熙亦冲回来试图挽救,无奈敌人势大,将汉军断为两截。姚蛮子往偏北道路原路退去,车臣人往东北道路退去,剩下在前面的李庆熙、李宝昭所部不足二千人,被各酋长国联军彻底阻断。
如此局面,怎生是好?乱军之中,李庆熙高声叫道:“骁骑将军,你与我并力向后突围!”李宝昭纵马向李庆熙所在杀来,摆手道:“郎君,使不得!我军气力不济矣,冲突必不能出。倘若狄米特尔那厮率军回战,我军必覆!不若往东侧山岭上暂避。”李庆熙道:“孤军困于峻岭,又岂能长久?”李宝昭道:“说不得,唯有听天由命,天幸山上有食物,尚可坚持待援。”李庆熙看看本军,果然人马俱乏。这样的队伍,硬打起来只有送死的份。不得已,只有占山坚守。于是李庆熙令李宝昭打着大旗在前引路,自己断后,将队伍撤往东面山岭。
山岭甚陡,没有道路,只有一条山坳可到半山,便再也爬不上去。汉军上了山,以弓弩将山口扼守,一时安全了。
诸酋长国的军队开入盆地,密密麻麻地扎下营寨,足有大营、小营十几座,连绵不绝,从盆地中央一直扎到汉军困守的山岭下。狄米特尔得知情况,带格鲁吉亚军杀回,也扎了好几座营寨。这下子,汉军除非长出翅膀,否则怎么突围?
是夜,霜露降下,寒意侵人。山里昼夜温差很大,汉军撤得仓惶,丢了许多驮军需的马匹,缺乏营帐、被褥,好些士卒都感冒生病了。仅有的营帐里往往加倍地挤满了人,互相传染,更加麻烦。李庆熙不得已,只得将营帐分作两处,伤病员一处,健康人一处。
守不几天,伤病员的营地日益扩大,健康人只剩不到一半。这真是慢性死亡,李庆熙仰天长叹,料不到自己文武双全、心高志远,竟然要葬身此地!
李宝昭与手下捉得一只岩羊,炖了一大锅汤肉,亲自来请道:“郎君,且来吃些羊肉,方有气力上阵。”
李庆熙英雄气短,望着山下敌人密密层层的连营,摆摆手:“上甚么阵?敌人守住山口,我们连下山也不能。你吃罢,我等死便了。”
李宝昭笑道:“郎君敢是怪我当日不同意你突围,却要上山?”
李庆熙心里果然是这个意思。只是堂堂大男子,不好意思抱怨出来。这时候一言不发,只看山下。山岭陡峭,上山不容易,下山更难。当日拉着马还能上来,现在要下去,人且必须放得极慢,何况马匹?想要找一条更容易走的通路,哪里能够找到?
李宝昭上前拉李庆熙的手臂:“郎君莫要怪我。打仗无非也是赌博罢了,我们既上山,便是赌援军能否杀开重围。凭我们是不能的,忧急又有何用?不如省点看地形的力气,与我们美美吃些肉去。”
李庆熙不动。
李宝昭又道:“你不去,众人一下子吃尽,你可连累我也没得吃。”
李庆熙见她神情从容,笑颜娇俏,不禁想:“这番女,倒也沉着,有些见识。若做我妻,却也不差。”既这样想,心中一动。半推半就,也就被拉着去了。
来到大锅前,只见先煮的半只羊早已被抢吃殆尽,后煮的也被众人分了,只特意为主将与副将留了两大块肉。
李庆熙持着肉,感觉分外沉重,便问左右:“伤病的士卒,是否得食?”左右不吭声。李庆熙猜着情况,必是全军已快断粮,伤病员没得吃了。这时觉得手上的肉越发沉重,难以下咽。李庆熙将肉交给手下道:“将此与病重的人吃了去。”
李宝昭劈手一拦,笑道:“郎君莫要假惺惺。我劝你自个儿吃了,有力气与我捕羊去。伤病之人,听天由命罢。”
李庆熙心中一凛,觉得李宝昭的笑容颇有几分残忍。然而再一想,确实有理。加入健康的人不吃,都变成病夫了,全军死得更快。李宝昭经历过全族遭灾长途跋涉的苦难,心肠刚硬些,却还是理智的。自己说的话,委实假惺惺——害这么多人困在这里的始作俑者,不正是自己么?
李庆熙呆呆地想着,感到如坠冰窖,身体禁不住震颤。
李宝昭将自己的一份肉吃完,便来撕李庆熙的肉,喂他吃。李庆熙似无意识地,将肉吞进嘴里,慢慢嚼了下去。
(待续本回下节)
第八十八回:未婚夫妇困峻岭,忘年兄弟斫连营(下)
当夜,李庆熙卸了冰冷的盔甲,在帐中卧倒歇息,神情昏然,感觉自己也快病了。不仅快要病了,只怕死亡就在眼前了。突然李宝昭跑进来将李庆熙拉出去,指着天边道:“快看!”
李庆熙定睛看去,只见遥远的地方升起一颗红色焰火。过一会儿,又是一颗。
“信号弹?”李庆熙顿时感到精神一振。
原来赵矜发明了信号弹之后,感到这东西对军事很有意义,又不用花费太多火药,因此把通过商人得到的几桶硝石、硫磺,除了给工匠试验之外,其余都拿来做了信号弹。汉军偏将军以上级别的军官,都能分到。
这个时候,遥远的地方发射信号弹,应该是援军发出的暗号?这样一想,李庆熙顿时精神大振,只怕自己病了,明日不好突围,便要回帐睡觉。
李宝昭却道:“郎君,往我这边来。”
黑暗中只有些月光,看不清她的表情。李庆熙隐隐觉得,她是在笑。鬼使神差地,被她拉到她的帐中。同帐的女兵让出位置。李宝昭把李庆熙拖下来躺着,便自己爬到他身上,压下去。
李庆熙一下子心跳加剧。不禁紧紧地将身上的人儿搂住。帐中暗上加暗,什么也看不见,只闻一阵香味,不是檀香麝香胭脂香,是女人身上自然的香味。李庆熙心脏嘭嘭乱跳,觉得胸前压着软软的东西,怎能不神驰魂移?李庆熙遂松开搂着李宝昭腰身的手,改往那东西摸去。
李宝昭便打李庆熙的脸,低声道:“你作甚么!”李庆熙不悟,还再摸。李宝昭又打,贴耳骂道:“作死!我见你快冻病了,拉你来暖和。原来你却是轻薄之人,如此不检点。”
原来如此李庆熙想要分辩,又怕被同帐的人听见,只得不做声。李宝昭重新压下来:“你老实些。你我来日方长,不争这时。”于是自个儿趴在李庆熙身上睡了。李庆熙瞪着眼,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去想作战之事,免却杂念。好不容易,心跳才渐渐平复,睡着了。
次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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