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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by赛尔亚(现代,年下,女王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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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诚!你还真会点。”外卖单被重重的拍在桌上,响亮的声音昭示着主人的愤怒。
  彭诚一直以为夏焕之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就算让他绣花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这样的猜想,到了今天晚上终于得到了证实。即使聪明能干如夏焕之,一样也有做不好的事情。放在彭诚面前的是一碗分不清楚是什么的食物,这就是自己饿着肚子等候了45分钟之后的得到的全部。
  “虽然只是泡面,但是营养均衡,放了平常榨汁用的西红柿。”夏焕之期待的望着他,一副你要感恩的驾式。
  幸好这样回家一起吃饭的事件只此一趟,夏焕之没有变本加厉的要求彭诚与他步调一致的同进同出。如今虽然生活在了同一个屋顶之下,照旧按彼此不同的生物钟运转着。
  夏焕之每天都早起,轻手轻脚的从彭诚打在客厅里的地铺上跨来跨去,敏捷的如同动画片里的兔子,梳洗,吃早餐,只在出门上班前,施舍一脚,把彭诚弄醒。
  但倘若要彭诚承认夏焕之对自己的生活没有妄加干涉似乎也不是事实,或许是早就心存芥蒂,才会觉得那样的不自在,有些什么必须澄清,不然就得一直一直这样整宿的失眠,挨到天亮才合得上眼。
  和自己同科室的助理医师王光伟一早来就在四处嚷嚷,逢人就问右眼皮跳是好是坏。
  彭诚对算卦卜吉凶实在没什么研究,又碍着对方是前辈,只好礼貌抱歉的笑着老实回答说不清楚。
  显然这不是能让王光伟满意的答案,扶在右边眼角上的手依然不安的停在原地。
  彭诚也听说了最近一段时间王光伟常被外科的小护士麻辣胡追杀着,可是又想了一下,好象也没什么必要把这个也联系上去。
  不过夏焕之下午会在麻醉科的办公室里出现到是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
  彭诚正被午后温暖的阳光晒得昏昏欲睡,夏某人的一张脸仿佛直接从他的幻觉里掉出来一般忽然就活生生在了眼前。世上最好的清醒剂也不外如是,彭诚几乎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呃,夏医生”这一次又是要做什么,想躲都赶不及了。
  “喔,你好。”夏焕之瞄了他一眼,深黑的瞳仁上倒映着彭诚惶惶的身影。
  视线绕开了他:“我来找李医生讨论一下后天的手术方案。”
  “你忙吧,小彭。” 对方的眼睛已经另外找到了目标,原来自己并不是他到来的原因,那一眼也不过是附带而已。
  再坐回到座位上也没办法摆脱了,那种尴尬,芒刺在背。身后响起说话的声音,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像个实习生该做的那样搬了椅子凑在边上。因为自己刚才过激的表现?因为正在滔滔不绝的那个是夏焕之?好吧,可能都有一些。
  声音就近在咫尺,和别人的此起彼伏交叉着,听得出是认真严肃的讨论,传到彭诚耳朵里却像天书一样不知所云,一点都听不进去。
  刚才的蠢象,恐怕都被他看去了吧。不用想也知道是丢人的事情,感觉脸上的温度都升高了,彭诚忍不住偷偷的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
  “哈哈哈哈”门口一阵爆笑,护士长扶着麻醉室的门,乐得腰都直不起。
  彭诚慌张的缩回了手。
  差点又要自作多情。王光伟慢吞吞的从护士长的身边挤进了麻醉室,灰溜溜地搭拉着脑袋,大概是右眼跳的预兆兑现了。
  靠墙的另外一个李姓麻醉师朝护士长眨了眨眼睛,两人心领神会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又同时发出一阵爆笑。
  “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李医师抱着茶杯一屁股坐到了王光伟的桌上,护士长也笑嘻嘻的靠了过来。
  王光伟起先谁都没理,只顾低着头,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唉
  小胡又说我穿着不当。”仅从王光伟倒挂的眉毛来看这次又是不轻的打击。
  “就这样???”李医师意犹未尽,故意寻他开心,口气怪得夸张,“上次她不是教训过你了。不是吧,你今天穿的这件不是上次她拉你去选的吗?”
  “是啦,可是她今天又说衬衣和领带的颜色搭配不对,领带图案太大,像超商的三流促销。”
  领带早就被主人卸下甩在了桌上,彭诚瞥了一眼,果然是花荣锦簇的色彩缤纷,打上这根领带即使往大卖场一站也应该没人能把他随便忽略掉。
  “难怪人家小胡要说你。”护士长恨铁不成钢的开了口,“别人我也不说了,彭诚还没毕业也穿的比你得体。”
  话题突然就转向了自己,彭诚又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连忙谦虚了几句:“哪里哪里。”
  现在是上班时间,套着又长又宽的白大褂,露在外面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白衬衫的硬领。只是早上随手选了根蓝条纹的领带,所以打了复杂的半温沙结。衬衣,领带,领带结,都拜挑剔的某人多年的培养。此时此刻,只有尽力安慰自己说,没有人会从这些小细节里看出端倪。
  “反正她就是看我不顺眼吧。”幸好王光伟沮丧得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的又赢回了关注。
  “笨。”护士长毫不手软的在王光伟的额头上敲了一个爆栗,连李医师都是叹气的摇着头。
  “人家小姑娘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你这个呆瓜竟然还一点窍都没开。”随手了桌上的抓了桌上的处方签当扇子也不管现在已经是过立冬的季节了,护士长仿佛真要被这冥顽不灵的王光伟气到抓狂。
  “特意换到和你一个班,制造机会和你相处;怕你不按时吃饭,故意在开饭时间让你给她带饭;穿的不对,她拖你去买衣服;”李医师帮腔似的一桩一桩历数着证据,翘着的二郎腿在彭诚的眼前一晃一晃。
  之所以会选择医科是他的意思;每个月都要和他吃的那顿饭是从小家境不好的自己一个月里最丰盛的一餐;身上一半的衣服是他的旧衫,一半是他替自己买的;接受他的资助;现在居然还住到了一起说得正热闹的明明是别人的事情,彭诚也知道自己不该杞人忧天的一一对号入座。
  王光伟半张着嘴,大概还是不太敢相信幸福会这么轻易的降临:“可是可是就我这样的小胡会看上我吗?又不帅,又没钱,连个正经医生都算不上。”
  “有什么会不会的,喜欢就是喜欢了,管你身高长像家世出身爱情本来就是盲目的。”护士长毕竟还是女人吧,怎么可以有这么不管不顾的感情,彭诚都不肯相信。
  不着痕迹的悄悄侧转过了身的彭诚,不由自主的想要看他。也不知道结束了没,讨论的声音好像已经停了好久了,夏焕之专心地盯着手里的病例,一点动不为所动的样子。
  “好好把握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李医师终于从桌上跳了下来,“难道非要我告诉小胡在钱包里偷偷藏了你的照片,才算确定了对方心意吗?!”
  最后那句是完全和自己无关的玩笑,彭诚却感觉心被重重得捶了一下。
  夏焕之的讨论也正好在这个时间结束了,慢吞吞的抱着一卷病例从椅子上起身,路过王光伟旁边的时候忽然弯下了腰,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皮还跳吗?”
  也不知道他是搞不清楚状况,还是恶作剧:“眼皮跳是因为神经功能传导减弱,眼部营养不足,毛细血管与神经末梢形成触点式粘连,牵动肌肉,导致的不自主跳动。严重的有可能是眼部病灶,或者面瘫。”
  夏医生诊断完毕重新挺直了修长的背:“所以,不管左眼跳,还是右眼跳,可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只是那些太过殷勤周到的帮助让自己感觉不舒服,彭诚很有可能甩甩头嘲笑一下自己愚蠢的神经过敏,然后继续把对夏焕之的惧怕堂而皇之的理解为害怕让资助助人失望所产生的谨慎与小心。
  同事一句无心的玩笑,出其不意的敲碎了彭诚的自欺。
  夏焕之那样做是不对的,他把自己的照片夹在那本放在他床头的最新症状病理分析手册里,是不对的。
  彭诚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学校的老实验大楼前照了这张像。照片里那件蓝白相间的nike衫到还记得是夏焕之送他的,只不过那样的发型和神态;事发的时间和场景;又是怎么会夹在了夏焕之最常用的工具书里,全无印象。
  或者彭诚忍不住要邪恶的怀疑,也许根本就是夏焕之在未经自己允许的情况下偷拍的。
  怎么会没有可能呢,他那种人。彭诚也不想承认,但是不只一次有意无意瞥到夏焕之捧着那本翻开的书愣着出神,察觉到彭诚的视线后又慌张的合上书页,猝然间便烧红的面孔。
  彭诚是没办法理解的,同为医生,甚至更加出类拔萃的夏焕之怎么会不了解呢?!究其根本他们其实是完全相同的个体。这样的自己,是哪里可以引得起他的兴趣。
  也不是没听说过这类与众不同的人。但是不敢想,不敢把这样的定义加在夏焕之的头上,那样的话,自己算什么呢,这几年的一切算什么呢?彭诚觉得自己像是挂在蛛网上脆弱的猎物,全不知情的撞入了夏焕之编织的陷阱。表面的平静之下,不知名的东西正暗中朝着自己逐渐匍匐逼近,可怕的是自己也许根本逃脱不掉。
  不可以。
  彭诚借口学校有事,偷偷请了假先溜回了借居的房子。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夏焕之卧室床头柜上找到了夹在书本里的自己的照片。很有点旧了,面目都有点模糊不清。彭诚心想应该在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就悄悄拿走。好在现在应该也不算晚,他也许会猜到是自己搞的鬼。是这样又如何呢,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无声的警告吧,多多少少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骄傲的夏焕之总不见得会硬要勉强自己吧。
  夏焕之父母留给他的是套一房一厅的老式公寓,面积不大,活动空间也十分的有限。为了避免单独相处的尴尬与暧昧,彭诚从搬进过来的第二天起就自动延长了在医院的时间,认为他在用功学习的夏焕之默许了他的晚归。并且就如夏焕之一贯保持的有礼有节,每天到家时,他基本上都已经结束了一天的活动,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自觉的留出了私人的空间给彭诚。
  所以这天晚上9点半,推开大门被一屋子不寻常的耀眼光线照得心头一震的彭诚,几乎立刻意识到夏焕之发现了。这时候距离那个偷偷提前回家销毁证据的傍晚,已经足足有一星期了。稍微回忆了一下之后,彭诚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对夏焕之的后知后觉有些说不清的心有不甘。
  “抱歉,我想把旧书整理一下。”他正抓了一卷书在手上,立在已经充当了彭诚的临时卧室的客厅中央,白色的短袖老头衫,胸前被汗水弄湿了一大片,黑色的运动长裤垂在光裸的脚背上。
  看似杂乱无章的书报杂志,其实是被分作了两摊,每一本都要被快速翻越过一遍后才归入第二摊。那种很明显在找什么的动作,坚定了彭诚的猜想。在乱七八糟堆在地上的各种书籍专业期刊的陪衬下,夏焕之是个线条感相当纤细的男人。
  看见彭诚还无从下脚的站在门口,夏焕之弯下腰捡了几本杂志:“我很快就会收拾好的。”
  “喔,没关系。”彭诚一点不担心的回应道。
  尽管承诺了要尽快收拾干净的夏焕之并没有马上要收场的样子,不断有价值不菲的工具书被他翻得哗哗直响,然后又粗暴的直接扔回到地上,大部头的书本咕咚咕咚的在木地板上无奈的翻着筋斗,像是夏季连绵的雷点,每一声都挑战着彭诚的镇定。
  夏焕之的焦虑莫名的传染了自己,隐约的不安的痒痒得爬到了嗓子口。抱着希望快点结束一切的心情,彭诚低头不语的整理起自己那张根本无需整理的书桌,本来就站队整齐的文具书籍,重新又排起了队。无意识的动作,恰恰是最佳的提醒,夏焕之丢下自己的事情靠了过来。
  乌黑的头发因为出汗的关系柔顺的贴服在额前,脸上的表情也是难得的小心。夏焕之犹豫着,左手握紧了右手的指尖:“小诚,你”
  “没有!我没有拿。”赶在问题前就冲口而出的回答只会适得其反。再明显不过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夏焕之又怎么会体听不出来。
  被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压迫到抬不起头,彭诚恨死了这种被探究的感觉:“说了,没有。”
  短促的否定几乎是脱口而出。夏焕之像是被他的态度所震慑,微微垂着头,手指依然神经质的纠缠在一起:“小诚我”向来咄咄逼人的夏焕之,居然张口结舌得说不下去。
  听不出话里有道歉的意思,也一点不想去猜这里头的言不及义。害怕对方终于会鼓足勇气把那叫人难堪的东西捅明白,彭诚迫不及待的表达着自己:“没有就是没有!”
  听到自己粗鲁无礼的声音,彭诚后悔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一种态度同他说话,会这样和这些年一直资助着自己和家人的夏焕之说话。算了,不提也罢,谁知道他那一番好意到底是出于何种居心。
  彭诚厌恶的把手上不及放下的书本狠狠塞到最里面,又重重的推上抽屉。然而这样一个宣泄情绪的动作,落在对方的眼里却引发了另一场猜忌。
  挡在抽屉上的手极力阻止着彭诚的动作,夏焕之理直气壮的说:“把照片还给我。”下巴习惯性的微扬,修长的脖子拉出近乎完美的弧度。
  彭诚吞了口口水,咽下自己的心慌。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叫嚣,一边顶在写字台上想借身体的力量合上抽屉,一边试图把对方之插在抽屉间的双手拽出来。
  “我不想给你。”不想太过弄伤对方的彭诚,只好转过身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拒绝。
  “那不是你的,还给我!”
  恢复了以往傲慢和冷静的夏焕之,打消了彭诚仅剩的歉意,是什么让这个男人以为可以任意侵犯别人的隐私,还满不在乎的践踏旁人的自尊?!
  忍无可忍的彭诚突然改变了方向全力朝硬要挤在身边的人撞了过去,夏焕之毫无防备重心不稳的摔倒在他的脚边。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方的粗暴,就在倒地的瞬间夏焕之想也不想的迅速跳起不顾一切的拉着写字台的抽屉。又再一次的被同样失去理性的彭诚推倒在地,隐忍克制的口角最终升级成了暴力的争斗。
  仗着身高和体力的优势,几个来回之后,夏焕之被彭诚成功的压制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气:“还给我!”声音异常的沙哑。
  彭诚实在难以理解他的顽固不化。刚才剧烈的撕扯,夏焕之苍白失色的皮肤在强烈的日光灯下脆弱的仿佛是会一碰即碎薄瓷。
  “我 不 想 让 你 留 着 我 的 照 片。”还在负隅顽抗的双手被自己成功的固定在了头顶,直视着对方恶狠狠的眼睛,彭诚一字一句的说。
  “那是我的,不是你的。”依然固执到不可理喻。
  无法沟通的夏焕之让彭诚的耐性尽失,紧扣住对方的双手惩罚性的加重了力道:“用不正当的手段弄到别人的照片,还要占为已有,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变态。”彭诚的指责毫不留情
  “我没有!我没有!”夏焕之凄声否认,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彭诚加在他身上的束缚。
  在彭诚看来这样的无谓挣扎其实就是恼羞成怒,扭打间对方身体上逐渐明显的的坚硬成了再直接不过的证据。兴奋莫名的彭诚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夏焕之欲望的中心:“还敢说你不是变态。这样都会发情!”
  也不知是因为惊异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或是因为被揭穿的窘迫,夏焕之有一瞬间的失神,脸上泛起古怪的红晕。
  趁对方放松了警惕,一心想要让对方的狡辩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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