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之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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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径直走进我的寝室，阿清和小绿连忙跟了进来，生怕我被欺负似的求李世民放开我，却被一声冷得如西伯利亚寒流一样的“出去，把门关上！”而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地退了下去。
　　被粗鲁地扔下，我连忙跑离他的身边。危险的气息不断膨胀，我知道眼前的人不会再放过我，更不会像上两次一样纵容我，此刻的他只是即将爆发的风暴。一抹恶魔般的笑容掠过他的嘴边，他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一阵恐惧窜下我的脊梁，不自觉地往后退：“不要过来，你这个魔鬼！”是我有点惊惶失措的声音：“我会杀了你的。”
　　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对方显然没有把我的威吓放在眼内，沙哑而低沉地说道：“是你逼我的。”
　　“我不属于这里，我迟早会离开的！”我继续，没发觉我的声音在颤抖。
　　随手抛掉最后一件衣服，他一下子跨到我的面前，把我压到墙边：“所以我必须留住你，即使用这个方法，也不在乎！”喘着粗气。
　　“放开我！”我挣扎着大叫，同时举起手向他的面部就是一巴，却没有听到预期那‘啪’的一声。我的手在空中被抓紧。我奋力挣脱他的钳制，却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衣服被疯狂地扯掉，很快我便裸体靠在那里。火辣辣的舌尖不断添咬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身体往下探寻，侵犯地往我的双腿间探去。
　　我全身颤抖，用尽力气挣开他的束缚，甚至尝试用膝盖顶向他的腹部，却被狠狠地压着动弹不了，只能下意识地并拢着双腿。探寻的手突然间停住，却一下子加大了力道，硬生生地把我的双腿分开。
　　“李世民，放开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我发出最后的威胁。
　　“那就恨我吧，可是，我绝不让你离开！”痛苦的音调伴随着粗重的气息，突然一阵撕裂般尖锐的疼痛直冲我的神经中枢，我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猛地收缩后退。
　　好痛。下身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绝不可以哭，在这种恶魔面前。我咬着唇，强忍泪水，却终因忍受不住疼痛，大脑的意识渐渐迷糊，整个人昏了过去。
　　深秋的清晨相当寒冷，特别是在西安这种大陆性气候比较明显的城市。诺大的皇宫里，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守卫的士兵正在做着例行的巡逻，一切如往常一样。
　　新月轩内，宫门依然紧闭，小绿只是把洗脸水和早餐放在门前，然后悄然退下，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李世民皱着眉头，知道她没有醒。那些低泣声是她在梦中发出来的。怀里的她，苍白的脸，僵硬颤动的身体，交错的泪痕，零散的发丝，看来是那么的柔弱无助。整一夜，他无休止地在她身上肆虐着，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不管她如何咒骂，都不放过她。
　　搂着她的手加紧了力道，他把自己的头深埋在她的胸前，安慰自己痛苦空虚的心。“不要恨我，不要如此恨我！”他喃喃地说道：“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好痛苦。”是的，骄傲如他，从来对女人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来不懂珍惜，即使是自己的发妻，也更多的是尊重，而非爱。
　　走下床，为她盖好棉被，他穿好衣服推门出去。侍卫侍女们立刻俯首跪地，他挥了一下手，叹了口气：“别嘈醒她。”侍女恭敬地点点头，他回望一下室内熟睡的人儿，便跨步离去，只留下苦涩的笑声回荡在被辰光照耀的长廊里。
　　

　　第二十章　毒酒

　　感觉那个魔鬼已经走远了，我才缓缓睁开双眼。其实早在他下床时我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看见他的脸，那只会让我回想起昨晚的痛苦。
　　“娘娘，你醒了？”是小绿关切的声音。
　　“唔。”我坐起来，浑身一阵酸痛，感觉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真想就这样躺着，一直不起来。可那只是逃避现实的做法，我默默发誓，没回去之前，绝不走这条路。
　　“奴婢已经为娘娘准备好水，娘娘还是先沐个浴吧。”小绿恭恭敬敬地说道，低着头却偷偷轻瞄我的身体脸唰地红了。
　　“谢谢！”我披上外衣，走进浴室。浸在微热的水中，我身上的吻痕清晰可见，我用力搓洗身上没一寸肌肤，试图擦去这些痕迹，结果却越发清晰，彷佛一道道烙印，时刻提醒着我已经彻彻底底成为那个恶魔的女人。
　　太后寝宫——
　　“皇后认为月嫔偷偷离开皇宫，本宫该如何处置她好呢？”太后悠然端起面前的茶，缓缓地说道，语气却是透着无可侵犯的权威。
　　“禀太后，依照宫中的规矩，后宫妃嫔私自离宫者，乃是死罪！”长孙皇后淡淡地说出这样一条规定，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天地间的生死皆与她无关。
　　“皇后说的极是！”德妃唯恐天下不乱：“月嫔居然和江大人做出苟且之事，还私奔出宫，简直不知廉耻，有辱太后和皇上的声誉。”
　　“闭嘴！”李世民扬起手，劈头盖脸就是一巴，直打得德妃昏头转向。
　　“皇上！”太后重重地把茶杯放在台面上：“德妃所言甚是，皇上的行为未免有偏袒月嫔之嫌。”
　　“母后”李世民欲言又止。
　　“皇上不必多说！此事本宫自会处理。”太后摆摆手：“也希望皇上不要过于分心在后宫的事里。”
　　“可是，母后”还想多说。
　　“本宫要休息了，你们都退下吧！”太后站起来，向内室走去，只留下李世民一脸呆滞地站在那里。
　　几天后，新月轩——
　　“太后有旨，月嫔娘娘做出苟且之事，而且私奔出宫，现赐毒酒一杯，欵此！”宣旨完毕之后，另一个太监便把一杯酒送到我的面前。我愕然，还以为有什么事，居然是来赐死的，为什么你们叫我死我就必须死呢？
　　一挥袖，我把酒拨倒在地上：“我不要喝这种东西，你们没权剥夺我的生命。”太监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反抗，气得指着我说不出一句话。
　　真是无聊，还要我跪这么久，未等他们首颔，我已经自己站起来了。
　　“大胆，你这个贱女人，胆敢公然抗旨？”憋了这么久，那太监终于把话说出来了。
　　“是又怎样？”我白了他一眼，径自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顺便为自己倒了杯茶：“即使窝囊得要死，我也要先找到不会痛苦的方法，只可惜到现在我还没找到，所以，不好意思，本人暂时没有死的意向。”我好心向他解释，谁叫我善良。
　　“由不得你！来人，压她跪下，让本公公亲自喂她喝。”太监显然抓狂了，仗着太后撑腰，他何时受过凌辱，即使是妃子，对他也没半点不敬，而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他要她后悔之前的嚣张行为。
　　跟在那太监身后的那两个侍卫一听见命令，立即便向我扑过来，钳着我的肩，强行要我跪下，那太监倒过另一杯毒酒，递到我的嘴边。我极力反抗，不断地甩着脸，试图避开那毒酒。
　　忽然我觉得有点可笑，即使躲过了毒酒又如何，只不过换了另一种死法而已。只是，不甘心，要我不作任何反抗就这样听话地死去，叫我怎样去面对乡村父老，毕竟，自己端起酒和被人强喂是不同的。
　　“你们在做什么？”雄亮的声音夹着冷冷的威严。强逼我喝酒的手停了下来，压着我的那两个侍卫也放松了手。
　　“磕见皇上。”齐刷刷的声音。
　　“是谁叫你们这样做的？”冷冷地质问。
　　“禀皇上，奴才是奉了太后的懿旨来赐死月嫔娘娘的。”狐假虎威的人妖声。
　　“你们通通下去，要是让朕发现你们谁敢伤害月嫔一条头发，谁就等着陪葬吧。”
　　“只是皇上，”还在做垂死挣扎：“这是太后的”
　　“马上滚！”发狠的声音。
　　那几个奴才连滚带翻逃了出去。
　　“莎儿！”微颤的声音，伸出手尝试把我拉向他的身边。
　　“别碰我。”奋力甩开他的手，我向后退了两步，只觉在碰触到他的一瞬间浑身起颤抖，像触电一样，那晚的经历又再次涌上心头。
　　惊愕的表情，随之变成了失望。
　　“求求你，离我远一点！求你了！”我几乎是在哀求，泪水涌出了眼眶。
　　痛苦的眼神，仿佛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不要恨朕，莎儿！”短短地留下一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他转身离开了新月轩，那是多么落寞的背影。我的心不禁为之微微颤动。
　　

　　第二十一章　心之沦陷

　　落日的余光照耀在金壁辉煌的‘凤鸾殿’上，互相辉映，像镀上了一层金边。只是匆忙而过的人无暇欣赏此等美景，粗暴地推开虚掩的大门显示了此人的满腔怒气。
　　“皇上，太后正在内室休息，请先让奴才通报一声吧。”守门的太监两步并作一步地拦在李世民的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滚开，再拦着朕就砍了你的狗头！”狠狠的声音。
　　“皇上，奴才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这就是做下人的悲哀，特别是夹在两个主人中间的下人，无论得罪哪一边都只有死路一条。
　　“皇上这么急找本宫有何事？”太后在另一个太监的搀扶下缓缓从内室走出来：“如此为难一个奴才，皇上还算得上是明君吗？”
　　见到太后，跪也没跪，满脸冷霜的男人开口：“儿臣斗胆请母后不要再怪罪于月嫔。”
　　“皇上应该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上怎么能如此纵容一个妃子？”责怪的态度。
　　“母后不必多说，反正儿臣不希望月嫔有半点损伤，因为月嫔绝没有和任何人作出苟且之事，这点儿臣最清楚。”看似请求，但更多的是威胁。冷冷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太后气极却又无奈的脸。
　　黄昏的太阳把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沿着湖边，我没命地跑着，希望将一切不开心的事抛诸脑后。这么多天把自己关在室内，人都发霉了，还是需要出来吸收一下新鲜的空气。
　　“月嫔！”柔柔的声音，仿佛屈臣士蒸馏水般清亮。
　　是秀宁公主，我停下来，看着眼前的人，有点不好意思。
　　“月嫔娘娘这是在做什么？”有点好奇地开口，还是那么清纯的姑娘。
　　“唔，跑步！”我挠挠头，有点不知所措，更多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她：“跑步对身体有益。”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
　　“不知江公子过得，可好？”犹豫着，却终于回到了问题的重点。
　　心像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可好？我无法知道，满身是血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只是我一直不愿想起。不过既然回去了，看定是会没事的，毕竟那种程度的伤，以现代先进的医学技术，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有Lydia在身边。只是三角恋，肯定会有人受伤，看着喜欢的人离开或者去拥抱另一个人，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而很明显这次受伤的是秀宁公主，一个把婚姻看得极重的传统女子。怪只怪多事的我曾经试过撮合他们，现在却又一手拆散他们。
　　“对不起！”我低下头，无法面对她清澈地双眼：“都是我不好！”
　　“没事！”露出温和的笑容：“只要江公子幸福，就行了，不过可惜没机会见到他的未婚妻，肯定是个美丽而且温婉贤淑的姑娘吧！”多么坚强的女孩！
　　“他会很幸福的！”我勉强露出笑容，肯定很难看吧。
　　“月嫔好像很能理解我痛苦的心情呢！”望着湖边，沉默了一会的人开口。
　　我有点惊讶地望着她。
　　“其实皇兄有着和我相同的心情，不同的是，皇兄很努力地把你留在他的身边，而我却放手了。”
　　那个人也会痛苦吗？我轻抚悸动的心。
　　“秀宁也该回寝宫了，月嫔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轻移莲花小步。看着她离去，我仿佛又一次见到那个落寞的背影。
　　玉妃寝宫——
　　“皇上！”玉妃瘫倒在地上，看着正在穿衣的男人，娇喘着叫道：“你不在臣妾这里过夜？”
　　男人穿好衣服，停了一下，断然离去，只留下身后伤心落泪的女人。
　　“月嫔，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不会让你好过”
　　新月轩——
　　怎么又是糕点？我看着面前的早餐，不吃就已经饱了。就着最后一瓶牛奶，我勉强吃掉了两件所谓的宫廷极品——桂花糕，真不明那些人的口味。
　　突然间肚子很痛，不像是肚泻的样子，我痛得整个人冒冷汗。“娘娘，你怎么了？娘娘”昏迷前一刻，我只听到阿清惊恐失控的声音。
　　“太医，月嫔她怎么样？”李世民满脸焦虑地拉着御医的衣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
　　“禀皇上，絮微臣直言，娘娘中的乃是砒霜之毒，毒性猛烈，虽然喝下了解毒的药，不过”御医摇摇头。
　　“不过什么，”提起御医的衣领。
　　“絮微臣无能为力，只有看上天眷顾了”
　　“你这个庸医，居然叫朕听天由命，立刻滚！”把御医望地上一甩，气得简直要打人了。
　　“”爹地，妈咪，你们也一起穿上学士服拍照啊！”我一边帮爸爸妈妈穿上问同学借的衣服，一边叫好友帮忙拍照。‘卡喳！’闪光灯一亮，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毕业照。
　　“我帮你们两个再照一张。”‘卡喳！’我对准镜头，按下快门，镜头里幸福地笑着的两个人突然消失了，好友也消失了，连学校那标志性的蓝色调建筑物也不见了，周围突然变得一片黑暗，好冰冷的感觉。
　　“莎儿！”是谁？谁在叫我？
　　“莎儿！求你，千万不要有事，不要离开朕！”再一次。好熟悉的声音，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抽得紧紧的，好痛！却又感觉到温暖的气息。
　　努力睁开双眼，面前的景物还是那么的，out！刚才的都只是梦啊！身体被搂得紧紧的，一滴热热的水珠从头上滴到了我的脸上。
　　他，在哭吗？我的心没由来地颤抖着。看来无可救药了，我此刻居然开始理会到他的感受。现在终于明白纪晓芙为什么被杨逍强奸了之后却反而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那是因为他对她的真心感动了她。
　　“你还要抱我抱多久，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抱怨，心里却有那么一丝甜蜜。
　　“莎儿”抱着我的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很显然感到惊讶，还有更多的是惊喜吧。
　　“太医――”果然，典型的病人家属反应，无论时代怎样变，还是一样的剧情！
　　“可不可以先放开我，要不三分钟以后这个世界又多一个缺氧而死的人。”我有点无奈地建议。
　　惊讶于我对他态度的转变，却又无暇作更多的深究，连忙把床沿的位置让给了狼狈奔进来的医生。
　　“奇迹，真是奇迹！吃下足以致命分量的砒霜还能活过来，看来只能认为是皇上的真龙之气让娘娘活过来了！臣开几服药让娘娘调理一下身子就没什么大碍了。”捡了大命不忘拍马屁。
　　再看那刚才还令我有一点点心动的李世民，居然被人家两句马屁就拍得沾沾自喜。真是让我火遮眼，堂堂一个本应站在科学前端的医务人员，居然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玷污了圣洁的科学，我忍无可忍。
　　“太医此言差矣，”我发誓，我真的无心践踏他的尊严，可是我不能让这种错误的见解误导小朋友：“太医肯定不知道我之前喝过牛奶吧，牛奶对重金属离子有沉淀作用，而砒霜中毒主要就是重金属中毒，刚好被牛奶解了一部分，所以原本足以致命的分量就变得不够了。”
　　一脸的惊讶，更多的是迷茫和不理解，两个都是。看来我讲得太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