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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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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猫咪的时候,最怕的就是水,什么江河湖海深潭小溪水沟子,都是她最讨厌去的地方,甚至就连下雨天她都不喜欢。
令她郁闷的是,她最喜欢的美食偏偏生长在水里,这也就注定了,她不可能亲手去擒获那些摇头摆尾游来游去的鲜鱼们。
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抓鱼的好机会,她岂能就此放过?
就算鱼儿游入渔网需要时间,她也要在这里等着,冰天雪地又能怎样,都敌不过捕鱼的乐趣。到时候,她要亲手抓一条最大最肥的,从除鳞、剖肚,到入味烹制,直至盛在鱼盘里,全部工序都由她自己来做。
犹豫了好一会,她小心翼翼地走上了冰面,却没料到,并非她想象的那么光滑。
试着走了几步,便大胆起来,在冰面上快走着,偶尔滑出去一段,享受小冒险带来的乐趣。
大约快到湖中心的时候,一个捕鱼洞映入她的眼帘。
她在猜测,现在是不是已经有鱼儿钻入了渔网,便一步步挪到了洞边,蹲下身子,往湖水里瞄着。
湖水虽然清澈,实则深不见底,她累得眼睛都花了,也没能看见鱼的踪影。
又蹲了一会,女子遗憾地起身,准备返回到岸边去等候丫鬟来送毯子。
然,就在转身的一霎那,脚下打滑,娇小的身子划了一道弧线,就“扑通”一声掉进了捕鱼洞。
初入湖水,她没有感觉到恐惧,只是觉得冷了一下。
待到反应过来,这才手脚并用扑腾起来,并且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
可只喊了两声,就开始往水中沉去,水压之下,无法呼吸,窒息感袭来。
她张了张嘴巴,有水灌进了肚子里,再想呼吸,又有水冒进了鼻子里。
几口水下来,胃腹胀痛,肺内憋闷得快要炸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看见了一条红色的大鱼,它悠然自得地游向了她,且停留在了她的面前,以打量的姿态斜睨着她。
“救”她想求救,奈何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大口水又灌进胃里,耳朵在压力下逐渐蜂鸣。
蓦地,她看见红鱼张着嘴巴冲她笑了起来,那是得意的笑,就仿佛它等了好久,才看见她将要沉尸湖底。
这一瞬间,她竟释然了。
“我吃了那么多鱼儿,注定了要葬身在你们的世界里,这是报应吧”她在心里呢喃着,眼前的红鱼逐渐模糊。
黑暗笼罩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线光亮出现在眼前。
当她睁大眸子望向前方,不禁湿。了眼眶。
“逆风,是你吗?”
黑黄相间的猫儿冲她微笑,“妙妙”
“逆风,你到底去了哪儿我一直寻不到你”泪珠一颗颗滑落面颊,伸出手去,想要拥抱逆风。
“妙妙”逆风停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不再靠近,只是叫着她的名字,淡然微笑着。
女子忽然把心一横,眸子里填满了坚毅,“逆风,我不要求救,我马上就溺水死掉,陪你一起”
逆风摇摇头,“傻瓜,你不会死的!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怎么可能死掉呢?我要帮你成仙,实现你的梦想”
“不,我不要做猫仙,我要跟你在一起,现在,马上”她伸出小手,想要摸逆风的脸,却没能够到。
逆风往后退了两步,“不要任性,妙妙要做逆风的骄傲”
“不做人太累了,我不要坚持了,我要跟你在一起”鱼薇音虚弱地叫喊着,“你不可以这么残忍地把我扔在人世间”
“你要相信,我一直都在你身边”逆风的影像不停地向后退着,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逆风——”女子凄惨地叫了一声,眼前再度黑暗起来。
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最后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是一道紫色的光芒,带着期冀,透着希望。
——————蛐蛐分割线——————
早春二月,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闲庭小筑”里的花花草草都冒了绿,更有那早开的迎春,已经绽放出了嫩黄色的花朵,将春。色洒满了整个院落。
正赶上晌午时分,系着碎花小围裙的俏儿从厢房的浣洗间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大盆湿衣裳,来至晾衣处,一件件抖开,搭在竹竿上,并随手抻开了褶皱。
“汪汪汪!”门口狗窝里的“撕夜”忽然窜出来,对着大门狂吼几声。
俏儿甩了甩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下,朝门口走去。
没等走近,大门便开了,青色身影走了进来。
“拜见王爷!”俏儿屈膝行礼,旋即侧身让路。
“嗯。”男人点点头,脚步未做停顿,“还是老样子吗?”
“回禀王爷,是的。”小丫鬟跟在身后,碎步匆匆。
“你忙你的吧!”冷漠地吩咐道。
俏儿应了一声,继续去晾晒衣裳。
男人快步走到房门口,停顿了片刻,才“吱扭”一声推开门板,迈步进入。
屋子里比外面冷清了许多,但很干净,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同于脂粉味道,也不是花香,是令人沉醉的淡香。
男人仿似已经习惯了这种奇异的香味,信步来到榻前,低头睨着榻上沉睡的人儿。
“你这该死的”良久,竟然开口骂了一句。
小人儿没有任何反应。
苍白的小脸上,美眸紧紧地阖着,并没有如他所期冀的那样,忽然睁开眼睛,吹胡子瞪眼地跟他对骂几句,或者干脆跳起来手持剪刀扑向他。
“你已经睡了一个多月!”男人站直了身子,望着纯白锦缎被面上的一朵淡粉色牡丹花,“要么赶紧醒过来,要么马上死掉!本王的府院里不容许存在你这种不死不活的东西!”
面对一个没有意识的人,还能恶语相向,这事估计只有贝凌云才能做得出来。
有时候,他自己也纳闷,为何骨子里明明高贵桀骜的他,却常常会在她面前失了分寸,经常被她气得跳脚。
直到她溺水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他才在日复一日的阴郁中得出了结论,——
他竟然在乎她!因为在乎,所以想要掌控;因为掌控不到,所以才恼火,如此简单的道理。
意识到这些,他更加恼怒,对她的态度便无以复加地恶劣。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闲庭小筑”走一遭,每次都会骂她一通,有时候是两三句,有时候是半个时辰。有一天,他在她榻前坐了足足三个时辰,也絮絮地骂了她三个时辰。
“你这该死的遗。孀!明明是死了丈夫的人,却还四处招摇,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你以为自己貌美不可方物吗?不过是念着大皇子的情分,众人才尊称你‘谨王妃’,你这卑。贱的身份值得别人尊敬吗?”
“偷。人那件事,不是本王治不得你的罪,而是本王不想家丑外扬!你这妖孽,宁可跪死、饿死、冻死,也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知道要在恭王府待够一年,知道本王会监督你的一言一行,所以你才假装昏迷的,是吗?你不是自称任何事都行得端做得正吗?既如此,就醒过来,跟本王面对面地对峙,整日里躺在榻上算什么?”
诸如此类,都是贝凌云每日里要骂给鱼薇音听的,时间长一点,骂的多一些;时间短一点,就少骂几句。从围场回来一个多月了,一天不落。
今天的骂声算是少的了,只数落了十来句,他便颓唐地坐在了榻边的太师椅上。
是啊,骂人也是需要对手的!
如果对方根本不予回应,甚至都感觉不到你在骂她,那骂人者一定是意兴阑珊的。
“醒过来吧”沉默良久,他再度发声,语气哀婉。
只一句,便收声不语。
又坐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起身,站在榻前。
望着娇美无瑕的脸蛋,他伸出了大手,却在即将触摸到的时候,倏然停住。
“该死的!”又是狠声咒骂之后,收回手臂,转身离去。
院子里,俏儿已经晾好了衣裳,见主子走出门,赶忙躬身施礼。
“王爷慢走。”这句话她每天都会对主子说一遍。
“近日有人来瞧过她吗?”走了两步,男人止住脚步,眯起眼睛问道。
俏儿一愣,旋即摇头,“回禀王爷,除了您每天来探望谨王妃,再无人来过。”
“恭王妃也没有来过吗?”挑起一只眉毛,征询的神情。
小丫鬟脸上的神色马上变得不自然,“来来过一次”
“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任何人等都不可以进院探望吗?”不怒自威。
俏儿马上跪下,吓得直流眼泪,“回王爷的话,除了恭王妃,俏儿没有放进任何人,就连淳王爷都被俏儿拦在了大门外王妃是我们府院的主子,俏儿不敢阻拦”
“她逗留了多久?”
“也就半盏茶的时间,王爷,您千万不要说是俏儿告诉您的”丫鬟抹了一把泪水,“王妃说,如果把她来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就把俏儿毒成哑人”
男人仰起头,乜斜着竹竿上的素服,声音冷魅,“好。如果再有什么人硬闯‘闲庭小筑’,你要即刻到前院禀报。”
“是。”丫鬟抽泣着回道。
男人大步离开,来至前院,没有去“秣斋”,而是去了苏雪嫣的房间。
娇娆的女人正坐在梳妆镜前画眉,许是忆起了围场发生的风。月之事,眉眼间便满是风情,没有察觉到男人入内,还在悉心修补眉梢上的一块欠缺。
蓦地,从铜镜里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人影,女人吓得一抖,眉毛便画出了眼角,一条黑黑的道子挂在了太阳穴上。
“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收起畏惧之色,缓缓站起,垂着眼帘转过身。
“啪!”未及苏雪嫣再度开口,男人小山一般的巴掌便甩在了她的脸蛋上。
女人惊愕不已,捂着脸颊仰望着男人,嘴角有血丝渗出。
“王爷”欲语还休,泪珠跌落。
☆、春暖花开①
苏雪嫣惊愕不已地望着才甩了她一巴掌的恭王爷,委屈得泪水涟涟。
“王爷,嫣儿做错了什么?”终于,哽咽着问出口。
即便她再没有地位,也有权利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吧!
“做错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男人余怒未消,脸色料峭。
女人频频摇头,以至于弄乱了才梳好的发髻,“嫣儿真的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罘”
“那好,本王就给你指明了!”男人踱了两步,看都不看她,“有人看见你去了‘闲庭小筑’”
“王爷,王爷,我是去、去过一次”女人马上收起委屈的神色,口齿支吾,“嫣儿是关心谨王妃,所以才去探望她的”
“关于探望谨王妃,本王说过什么?”疾言厉色殳。
“王爷王爷说过,任何人等都不准去‘闲庭小筑’叨扰谨王妃养病”
“既然记得,你还敢擅自去探望,是不是把本王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嫣儿不敢!”
“不敢?你真把自己当成这恭王府的女主人了!”男人转头斜睨着,“本王在大。婚。夜说过的话,永远作数!你最好时刻牢记自己的分量,别做越矩的事情,否则大家的颜面上都过不去!”
说完,迈步离开,只留下冰冷的背影。
苏雪嫣捂着已然肿。胀的脸颊,跌跌撞撞地奔到榻边,软着身子,扑在上面,失声恸哭。
大。婚。夜,贝凌云对她的羞辱之言犹在耳边。
刚从她身上下去,他便冷言冷语地警告她:“不要以为做了本王的正妃,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本王的榻上工。具。本王想了,你就乖乖伺候;本王烦了,你最好马上消失”
“可是王爷,我是您的妻子”她试图用最温柔的口吻去打。动他那颗冰冷的心,不图他对她疼爱有加,只为了一个细作的本分。
然,他却挑着眉梢讥笑一声,“妻子?你太高看自己的地位了!若非你父亲是苏景阳,你连本王的工。具都不配做!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以你这平庸的资质,在风。月之地做个头牌还算可以,若是谈及母仪天下,你有那个风范吗?”
随即,他便下了床榻,穿好中衣,拂袖而去,丝毫没有新婚男子对妻子的依恋。
那晚的屈辱,苏雪嫣历历在目。
哭了片刻,她擦干泪痕,起身又坐回到梳妆镜前,重拿起胭脂水粉,补好妆容,梳好发髻。。
“王爷,为了你,嫣儿愿意受尽一切苦楚!”肿了半边的脸颊绽放着古怪的笑容,加之咬牙切齿地吐字,令原本姿色尚好的女人浑身散发出诡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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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闲庭小筑”。
累了一天的俏儿早早就闩好了大门,回厢房的仆妇间去歇息。
她每天要做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不仅要照顾谨王妃的生活起居,还要打理整个“闲庭小筑”,就连“撕夜”的起居饮食都在她的管辖范围内。
小姑娘是个怯懦又心善的人,时刻念着谨王妃对她的好。虽然这位主子的秉性是怪异了些,可对她却从来没有打骂过,有什么吃的用的,也会跟她这个婢女分享,这样的待遇,在整个恭王府的下人中都是凤毛麟角。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对谨王妃的失。足落水存着深深的内疚和自责,她时常想,如若那天她坚持让主子回园子去,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个让人忧心又难过的局面。
各方面原因纠结在一起,俏儿便对谨王妃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即便宫里所有御医会诊之后判定谨王妃不会再醒过来,她也是义无反顾的,——留在这宁静的小院,守着只剩一口气的主子,未尝不是恭王府内最好的差事。
俏儿房间的烛火熄灭没多久,就传来了细微的鼾声。
随后,“撕夜”也昏昏欲睡起来。
蓦地,它忽然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站直了身子,往一处院墙上望去。
低吠一声过后,方看清了从墙上跳下的人影,随后,它轻轻呜咽着,乖乖地伏下身子,再度进入了迷糊状态。
墙上落下的人影未做片刻停留,便闪身进了谨王妃的房间。
女子的房间里点着蜡烛,这是俏儿为了夜晚照顾主子方便而特意为之。
蜡烛是向管家申请得来的特制高台烛,天黑时点燃,天亮后才会燃尽,正好燃够一整夜。
男子关好房门,直奔榻边,许是激动万分,脚步踉跄摇晃。
“霓朵”他轻声呼唤,俯在她身边,双手颤抖,捧着白皙的美颊。
女子沉睡着,没有回应。
男子急切地摸索到了她的小手,紧紧地包在两个大手掌内,放在唇畔,轻轻亲。吻。
“霓朵,醒一醒他们一直说你醒了,只是需要静养,今天才知道他们都是在骗我!霓朵,醒过来,告诉我,你安然无恙”脸色苍白的贝御风失掉了往日里的沉稳干练,不安和惶恐侵袭着他。
从冬捕那一天开始,这份不安和惶恐的情绪已经折。磨了他一个多月。
那天,贝御风随同贝凌云坐轿辇回了园子里,下轿之后,方发现女子并未一起回来。
众人一块进了园子,他又找了个借口出了大门,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候她。
过了一会,终于看见了她乘坐的轿辇,可是,当轿辇停在园门口的时候,从上面下来的竟然她的贴身丫鬟俏儿。
不待多想,他便跑过去追问她的行踪。
“谨王妃呢?”他拦住了丫鬟的匆匆脚步,差一点将女子的芳名宣之出口。
“昕王爷,谨王妃让我回来给她取一张厚毯子”丫鬟似乎相当着急,一改平素的懦弱胆怯,口齿伶俐了许多。
“正好我要出去溜溜,这事交给我吧!”男子不管不顾地扯着丫鬟进了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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