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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你老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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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君玺冷哼一声,“像你这种榆木脑袋哪里会懂女人的心思,我告诉你,女人都喜欢温柔体贴会哄人的翩翩君子,像你这种不苟言笑的粗犷范,啧啧啧;愁死个人喽。”幸灾乐祸的不要太明显哦~
  詹复升这次都没抬头,对他的惋惜感叹恍若未闻,半晌才答了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嫂子就喜欢我这样的。”
  麦君玺欠扁道,“还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哪儿来的自信啊,哥?我小嫂子眼也不歪啊。”
  詹复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麦君玺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不吱声了,没办法,谁让他积威已久,他反抗不了呢(其实不就是打不过人家嘛)。
  詹复升见他终于安静了,复又低头去看书。
  麦君玺一看,他都学着做好爸爸了,他也不能落后啊,扭头跑儿子闺女跟前献殷勤去了。
  
  这边韩以桔带着墨筱之回了房,便要拿着婚纱去更衣室换,被墨筱之拽住,“都是女的,就在这儿换呗,我还能给你帮帮忙。”
  都是女人,韩以桔也不怕她看,再说婚纱一个人确实不好弄,就答应下来,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她的衣服都是宽松舒适的,很好脱。
  墨筱之就站在床沿两眼冒光肆无忌惮地瞅着她的好身材,片刻后哀嚎道,“我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大,难道老天爷的公平就体现在这儿了,给了我聪明的大脑就不能给我傲人的双峰?”
  这还真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她们才见了几面呀,都能讨论胸大不大了?不过,她这直来直往的性子倒是挺对韩以桔胃口的。毕竟没人喜欢跟心眼多爱算计的人打交道。
  韩以桔斜了她一眼说,“等你怀孕的时候也这么大。”
  墨筱之皱着脸苦恼道,“这得多久啊?再说了,它不变大哪有男人要我啊?没男人要,我怀哪门子孕啊?怀不了孕它怎么变大啊?不变大。。。”
  韩以桔被她绕的头晕,赶紧打断她,“我一个人穿不上,你快帮我弄一下。”
  墨筱之凑过去帮她把背后的绑带松了松,等她穿好后,再给她把绑带拉紧,问道,“紧吗?”
  “不紧,再拉一点。”韩以桔摇摇头。
  墨筱之又拉紧了一点,直到韩以桔说,“好了好了,不用再紧了。”
  墨筱之把带打了个蝴蝶结系好,转到韩以桔前面去看效果,这个时候她的专业素养就出来了,前后左右认真审视一番后,又问了韩以桔几句,确定婚纱穿上很合身。
  她一看完,韩以桔便提着裙摆小步跑到穿衣镜前,叉着腰左扭扭右扭扭,感觉腰身真的粗了好多。。。
  韩以桔唉声叹气,“墨筱之,我肯定是史上最胖的新娘。”
  墨筱之走到她身侧,跟她并排站在镜子前,看着两人的身形愤愤道,“韩以桔你行了啊,有胸有屁股的还这么说,想气死我是吧?天啊,收了这无耻的女人吧!”墨筱之叉着腰仰天长叹,一副悲戚样。
  韩以桔被她逗得一阵发笑,也不顾镜自怜了。
  墨筱之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显然这一眼太没震慑力了,韩以桔仍是笑个不停。
  墨筱之恼羞成怒,“韩以桔,你不许笑了!”
  虽然她这样更搞笑了,但韩以桔可不敢招她了,双手捂着嘴死命地憋着笑。
  墨筱之也聪明,转移话题道,“既然穿着合适,你就赶紧脱下来吧,别一会儿勾哪儿再给划破了。”
  韩以桔果然紧张地低头去看,前面都好好的,转过身背对着墨筱之道,“后面没被划破吧?”
  墨筱之抬头看了一眼说,“没事,你快换下来吧。”
  韩以桔点头,在她的帮助下换下了婚纱。墨筱之又跟她聊了几句便告辞了,让她早点休息,明天的婚礼可是得早起的。
  韩以桔虽没结过婚,但也听人说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起身送她下楼。
  等送完墨筱之,麦家一大家子随后也走了。其实本打算让肖蔚留下来陪韩以桔睡的,毕竟习俗摆在那儿,可韩以桔又没娘家身边也没个要好的,但詹复升直接拒绝,说证都领了,也不用注重这些,再说,从准备婚礼到现在,他们真正按那些习俗走的也没几件。
  韩以桔在旁边听着挺难受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她知道,她想她妈了,想那个懦弱但又深爱她的母亲,她想生下孩子后回老家上个坟。
  其实对现在的她来讲,出来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但对重生的她来说,真的是有好些年没有回去过了。
  为什么上辈子七年多的时间里都没回去过?她这样问自己。
  也许是因为那里没有了她挂念的人;
  也许是因为妈妈临终前对她说‘桔啊,出去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也许是因为那里的记忆对她来说太不美好;
  也许是因为白其善从不提要跟她回去,但让她一个人回她又不敢,到后来毁容后,她就更不愿意了,她不愿让那些曾经踩她入泥的人再一次看到她的落魄,但在她最孤单无助的时候,她想过偷偷回去看看,但即使她愿意也没法了,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允许。
  人总是这样,被各种各样的理由击退,她的悸动思念在遇到生活的冰窖时,瞬间便被从头冻到了脚。
  可如今不一样了,她有了他,他不是懦弱可欺的母亲,也不是虚伪阴险的白其善,他是她的丈夫詹复升,他给了她这个世上最温暖的怀抱和最坚实的臂膀,他会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
  *
  等回房洗漱好躺在床上的时候,韩以桔趴在他怀里问他,“等生完孩子你陪我回家看看我妈好吗?”
  詹复升立马猜到可能是那会儿他们说话的时候牵扯到这些,勾起了她的情绪,拍拍她的后背,道,“行,到时候带着儿子一起。”
  “嗯,”韩以桔低低应了一声。他总是这么好,好得让她惭愧汗颜,好得让她舍不得离了他。
  “快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詹复升亲亲她的额头,帮她拉拉了身后的被子。
  “嗯,晚安。”
  “晚安。”
  *
  韩以桔睡得很好,直到被聒噪的墨筱之吵醒。
  墨筱之来的时候韩以桔还躺在被窝里睡大觉,有心想给她喊醒吧,詹复升不让,说是孕妇需要足够的睡眠,再说也不用给她怎么化妆,就穿个婚纱很快的。
  墨筱之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想反驳了,但生生给忍住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雇主啊。不过,詹复升前脚被人叫走去换礼服,墨筱之后脚就把韩以桔给鼓捣醒了。
  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这一天对新娘子的重要性?!
  尤其是怀了孕的新娘子,更不想被人看扁!
  韩以桔其实已经有点要醒了,被墨筱之一摇,彻底清醒了。
  如墨筱之所言,不想被人看扁的孕妇新娘子利落地爬起来洗漱好,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换好了婚纱,然后坐在了梳妆台前,任人摆弄。
  因为之前都有交代,也没人给韩以桔化很浓的妆,就意思意思了一下。
  尽管没怎么动,但最后韩以桔还是在镜子里看到了美美的她,果然年轻就是资本啊!
  韩以桔双手捧脸兀自感叹,惹来墨筱之连翻数个白眼。
  给韩以桔换衣服化妆的速度果真如詹复升说的那样,很快。那些人给韩以桔弄完就都收拾东西离开了,去了给她们安排的休息室,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韩以桔和墨筱之大眼瞪小眼了。
  两人瞪眼过程中詹复升想进来,但被墨筱之以‘婚礼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理由给赶走了,正好詹复升的战友同事都来了,他便忙着接待去了,只隔着门跟韩以桔说了几句让她当心身体好好照顾自己,累就再躺下睡会之类的话。
  韩以桔听得很贴心,隔着门也是一顿叮嘱。
  两人这一通腻歪让墨筱之这个孤家寡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在詹复升走后,抓着韩以桔好好嗤之以鼻了一番。
  韩以桔被她说得都感觉自己无恶不赦了,忙找个活儿打发她,“筱之,伴娘怎么还没来啊,你去看看。”
  说来也是,她都弄好坐这儿了,伴娘怎么这会儿了还不见人影,不过韩以桔想了下,觉得那六个伴娘应该是还在化妆,毕竟她们人多,化的妆又没她这么简单,自然慢。但还是让墨筱之跑一趟,让她的耳根清净会儿吧。
  墨筱之松开她,理理衣服顺顺头发,道,“等着,我去看看。”说完踩着小高跟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韩以桔终于摆脱了她的紧箍咒,坐在梳妆台前舒了口气,便听到推门声,以为是詹复升,回头道,“老公,不是说。。。”在扭头过来看到来人时,生生止住了那半截话。

  ☆、第37章 他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韩以桔见他进来站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只一味地盯着她看;秀眉微微蹙起,开口问道。
  “。。。来找你。”白其善近乎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儿,眼里炽热的*仿佛能把韩以桔烧出个洞。
  “找我干嘛?”韩以桔一个劲儿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可还是憋不住心底的火,尤其是他那狼一般的目光,她仿佛看到了几年后的白其善。
  白其善一怔;随即说道;“七七;我。。。”
  韩以桔跟他在一起六年多,对他何其了解,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立马断了他的妄想,“白其善,我们已经分手了,同样的话你为什么总让我一遍一遍的强调。”
  白其善轻笑一声,慢慢向韩以桔走去,他一直很配合医生的治疗,腿也好得差不多了,走不是问题。
  韩以桔见他往过走,站起来后退两步,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白其善笑得如沐春风,不疾不徐地向她走去。
  可在韩以桔的眼中只觉此时的他危险渗人,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她的大脑告诉她,快跑!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但是没跑几步,韩以桔便被他踩住了长长的婚纱裙摆,她被拽的向后倒去,紧接着便被他从后面箍住了前胸。
  韩以桔两只手使劲儿地掰着他的胳膊,未果,腾出右手,用右手肘关节向后去顶他,但被他轻巧躲过,还被他用另一只手反剪制服住了;韩以桔又用左手肘关节继续顶,白其善再次躲过,却只得腾出箍住她胸口的手再一次反剪了她的左手。
  韩以桔被他抓住双手动弹不得,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跟我走,不许跟他结婚。”白其善一手一只,握着她的手转到身前,从后面紧紧地拥着她,俯身贴在她耳边温柔道。
  “不可能。”韩以桔刚说完便感觉腰上的力道在收紧,她挣扎了几下,但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使太大的劲,挣脱不了只好先妥协道,“外面人来人往的,怎么走?”
  白其善皱眉道,“你告诉詹复升,你不想跟他结婚,你爱的人是我,你要跟我走,到时候谁敢拦着你?”
  爱他?
  韩以桔差点笑出声来,低着头掩饰自己的真实表情,“我们证都领了,现在不过是走个仪式而已,再说现在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让我走?还是跟着你走?这不是让所有来宾看他的笑话,看詹家的笑话吗?”
  韩以桔根本不敢跟他提说她还怀着詹家的孩子呢,他现在这样,难保不会把她往地上摔。
  可是,二十六岁的白其善,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执念?照理说,他被她甩了一次,又被她那样不留情面地说了一次,不该如此啊。
  白其善的关注点却全放在了——他们领证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再离婚就好了,他不在乎,他只要七七在他身边。
  韩以桔却趁他晃神的功夫,把脚从大裙摆里缓缓伸出,狠狠地向后踢了他膝盖一脚,又趁他吃痛松手的空隙提着大裙摆往前跑去,他们离门不太远,就十几步,韩以桔觉得自己肯定能在他缓过痛的这段时间里开门跑出去。
  白其善被她一脚踢在伤处,确实很疼。但这会儿显然不是喊痛查看伤处的时候,所以他反应过来立马忍着疼痛追了过去。
  韩以桔穿着笨重的婚纱本就不好活动,又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没预料中的那么快,这会儿跑到门跟前,一扭门竟然开不开,白其善刚才进门的时候反锁了?!
  韩以桔赶紧去拧反锁钮,可就在这当口儿,被后面追上来的白其善一把揪住了头发,而反锁钮也被拧了下来。
  呵,命运总这么讽刺。她想回头扇他,想拿胳膊撞他,拿脚踢他,她一点都不想忍,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又不得不忍。单从他揪她头发,她就知道,他动怒了,她若反抗只会被打得更惨,历史的教训便是这样告诉她的,由不得她不信。
  可是,那不是她二十岁白其善二十六岁时的历史啊?他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好像,越来越像以后的那个他了。。。
  白其善贴近她耳边,反手摸着她脸颊,缓缓道,“七七,你怎么一点都不乖呢?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右手缓缓下移到她的腹部,阴厉道,“用他吗?弄掉他?”五指蓦然用力。
  “不要,不要伤害他,我求你,求求你。。。”韩以桔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根本顾不得伸手去擦,只一个劲儿地去掰他的手,她的一一,她的一一,还没有再次见到这个世界便要被无情地扼杀掉吗?
  白其善见她这么紧张,心知不能激进,得慢慢来,松开手去帮她揩眼泪,笑着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刚刚开玩笑的,谁让你这么不听话?等下出去找他把话说清楚了,我就带你和宝宝走,以后咱们一家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只是这个‘一家’没有韩一一罢了。
  见她缩着不说话,白其善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等下出去后你大可以找詹复升说,但我打死不承认,就凭你一张嘴,他能把我怎么样?或者,我说,约我来叙旧逃婚的人是你,对我念念不忘想打掉他孩子的人也是你,你说,以你之前为了我献身于他这件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就算他信你又怎样,七七,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等我卷土再来的那一天。。。。。。相信我,你不会希望有那么一天的。
  我发火的代价,你承担不起的,毕竟,你试过不止一次了,不是吗?结果如何,你也清楚得很。”
  韩以桔捂着耳朵,浑身战栗,连牙齿都跟着打颤,她百分百确定,是他,是他,那个魔鬼,变态,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可她却再也拿不出当年与他同归于尽的勇气与决然了。。。
  她不能再做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可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又该怎么做?她不知道了,迷茫了。。。
  白其善最后两句话本就抱着试探的意思,这段日子他每天都在回忆审视她的反常之处,除了‘她也重生’他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解释,毕竟,官天情没有查到任何异常。
  至于现在,呵呵,就算她跟他一样是重生来的,也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乖,听话,你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我们,最好的。”白其善垂着眼皮摸着她的肚子缓缓道。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韩以桔想吼想叫,想晕死过去,想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等她醒来,她还是那个因为肚子上长肉而烦恼的新娘子。
  可是不是啊,她的眼泪这么咸,她的身体这么冷,还是那种浸入骨子里的阴冷,怎么可能是在做梦呢?
  白其善最见不得她沉默,拧过她的下巴,韩以桔低着眼不看他,白其善再挑高,直到她的眼睛盯着他为止,“七七。。。”
  门外传来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韩以桔显然也听到了,忙挣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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