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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你老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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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她是他的兵,他训不死她!詹复升深吸两口气,戒躁,戒躁!
  老孟是吗?好样的,算计到他头上来了!
  拿过床头的手机拨通老孟的电话,等那头一接通,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很有气势地质问,“昨晚的事,解释一下。”
  “呵呵。。。哈哈。。。”电话那头的孟泳中尴尬地笑着。
  詹首长仿似感觉坐在床上太没气势,毫不避讳地下床,披上浴袍立在床尾,很有耐心地复述,“解释一下。”
  床弹了一下,韩以桔抬头扫了眼,嗯,宽肩窄臀肤色阳刚。
  鉴定完毕,韩以桔顶着粉红小脸蛋淡定地收回视线,咳,除了白其善她真的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男人的。。。
  韩以桔抱着被子往后退了退,靠在床头上摸着肚皮垂眸深思,一一,妈妈现在该怎么办呢?
  偷偷溜走?受白其善控制,像上辈子那样过完一生?她不想,她厌倦,不,她恨那样的生活,饱受欺压却毫无反抗力的看不见明天的生活。
  顺其自然?按照狗血小言的走向,接下来他应该会给她一笔钱,叫她忘掉这件事,以后见面当做不认识,然后她拿着钱甩掉白其善带着一一幸福的生活。
  可是,她是‘自愿’来的,会给钱吗?再说,白其善是那么轻易就摆脱了的吗?
  啊。。。
  她要疯了!
  电话那头的孟泳中在短暂的尴尬后一想,他这么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那个大龄剩男嘛,立马颇有底气地回道,“从哪说起啊?是从你目不转睛盯着人小姑娘看了两小时还是从我如何‘巧用手段’把她送你床上啊?”
  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过,“我什么时候盯着她看了两小时?我完全不认识她好吗?”
  “詹大少,请仔细回忆!一周前,你回家的那天晚上,带着你那个结婚对象官天情参加的晚宴上,全程!全程你的眼就粘人小姑娘身上下不来,官大小姐都要气哭了,好吗?”
  这么一说,詹复升还真有点印象,那天刚回家,他爷爷就以‘马上过了年就四十了’为借口对他进行了逼婚,前些年他都立场坚定宁死不从,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执着好像都没了意义,看着年迈的爷爷低声下气的恳求自己,他同意了。
  不能常立身边尽孝,这点微不足道的愿望,他应该满足。
  果然老奸巨猾,料定他会答应的爷爷早帮他约好了官天情前去当晚的一个宴会,权当相亲,交流感情。
  官天情,官氏集团独女,现任集团董事长,典型的商界女强人。这些他早有耳闻,可他忘了告诉爷爷,这不是他的理想型,他喜欢乖巧可人,温婉会持家的小女人,这种大女人,他敬谢不敏。
  在车上时,他便告知了官天情自己的想法,她也表示自己不是她的理想型。说清一切后,他们便一同去了这场宴会,双方都清楚,一起去只是给介绍的长辈一个交代。
  至于一直盯着那谁看,完全是个误会!他本就不喜交际,再加上那天扭到腰,更是懒得动,就笔直的坐在沙发上凝视前方;他记得他的对面是个清纯漂亮的小姑娘。。。
  随后他就想别的去了,哪成想她杵他眼跟前一动不动两小时!
  他扭头看向床头坐着的某人,素颜跟化妆完全不像啊!难怪他没认出来。
  “难道你就因为我看了人两小时,就把人弄到了我床上?”
  “不是我!是她男朋友。”
  “详细点。”
  “你不盯着韩以桔看了好久吗?”
  詹首长回头看了眼床上打滚的某人,原来她叫韩以桔。
  “我见了白其善,就她男朋友,就调侃说小姑娘年纪不大魅力倒挺大,都把我们给迷倒了。我严重怀疑他就等我这句话呢!”
  “然后呢?说重点。”
  “人话都说这份上了,咱再推三阻四的,也太不像个爷们儿了,我就善做主张替你应了。过了一问,我才知道他误会了,以为是我呢,我再一寻思吧,您形象正面高大,哪能担这事儿啊,兄弟我仗义,二话不说,黑锅我背着,美人您慢用。。。”
  孟泳中结尾处还特意拉了个大长调,显得不论不类的,不过是他的风格。
  “那真是谢谢啦!”詹首长咬牙切齿道。
  “客气!”某人自动过滤,将其当作了‘干得漂亮’的溢美之词。
  “。。。”詹复升忍无可忍,直接掐了电话,徒留电话那头的孟泳中干跳脚。
  詹复升一转头便对上了韩以桔放大的脸,幸亏詹首长心理素质过硬,云淡风轻道,“听见了多少?”
  “一点。”
  “白其善怎么把你骗来的?”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
  “啊!哦,就我俩每次出去总被一群人堵住,拳头招呼的都是他,我把他抱住,那群人就把我扯开,摁着我的头让我看着他挨打;有时候他会带着新伤来找我,来之前他会包扎好,隐藏好,可总被我发现;他总是鼻青脸肿地对着我强颜欢笑,说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受伤害,无论如何都不会委屈我。。。”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原来从一开始就全是欺骗,她怎么就那么傻呢,直到现在才看清,非要受尽了伤害才看清。
  此时詹复升宁可她贪慕虚荣也不想看她这副‘为情所困’的凄凉样。
  看着她的泪水一滴滴打进棉被里,詹复升很别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觉得一个绅士是不应该放任女人独自落泪的,所以他用大拇指略显笨拙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干巴巴地说了句,“别哭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好丑。”
  其实韩以桔哭得很美,双眼含泪,扑闪一眨,欲落不落,长睫毛上的小珍珠,玲珑剔透的,很漂亮。。。

  ☆、第3章 半日相处

  詹复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声,倍感女人太难懂了!
  他好心好意给她擦眼泪,她不感恩就算了,还直接打掉他的手,抬头瞪他一眼后气冲冲地跑进了浴室。
  她在气什么?应该生气的不是他吗?
  韩以桔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愤愤地搓着头发,什么啊?安慰人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别扭老男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话说,她现在到底何去何从啊?
  要不先去探探?
  毕竟他没像那些狂傲酷帅的总裁文男主般盛气凌人出言讽刺三下两下一支票就把她给打发了?
  韩以桔迅速冲干净头上身上的泡沫,毛巾一擦,浴袍一披,人模狗样,咳,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韩以桔缓缓走动间,白皙笔直的双腿在宽大的浴袍下若隐若现,很是迷人;还往下滴着水的凌乱的秀发也透着别样的美感。
  詹首长作为一名正常的男性,还是一刚解了禁的老男人,目不转睛10秒钟后很没出息地握拳干咳一声转了过去,留给韩以桔一只黑里透红的耳尖。
  这是什么眼神?韩以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没敞口没漏点啊,但还是随手拢了拢领口。
  但目的性很强的韩以桔压根没注意到詹首长微红的耳尖,当然,就算她注意了,也未必能看出来。
  韩以桔拨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了床沿上,过程中还不小心碰到了詹首长矫健有力的小腿。
  詹复升一直用余光偷偷瞄着她的动作,来到床前悠悠坐下,竟然压住了他的腿?!詹首长很有节操地往旁挪了挪,借机占便宜吃豆腐什么的,他是不会干的!
  他的小动作韩以桔没瞅见,她正低头捋着湿漉漉的发梢,反复斟酌着怎么开口才能‘不伤感情获得最大的利益’。
  詹首长真的是半点都不懂女人心,非但没有说点什么缓解此时无言小尴尬的氛围,还雪上加霜,撂下一句“我也去冲个澡”便马不停蹄地奔向了浴室,期间对韩以桔投来的两道利刃般的目光完全无视。
  韩以桔直接怒了!要不是为了他们娘俩今后丰衣足食的小康生活,她真想立马冲进去对他吼两句:你个老男人能不能别矫情了!就算你被算计了,但算计你的又不是我,你们兄弟间的内部矛盾,请自行解决,与我无关。再说了,青春貌美纯洁无暇的小姑娘被睡了跟年纪一把身经百战的老男人被算计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吃亏的是我好吗?
  所以麻溜赶紧地,要死要活你吱一声。钱和人,你总得给一样吧,不然我拿什么养活你儿子啊!
  上辈子不知道你是谁,让你给避过去了,没关系,避了就避了,反正咱重生了,翻篇了,但这次你就别想赖过去了,这年头播种容易育种难,生娃容易养娃难啊!
  韩以桔还在这儿愤世嫉俗表决心呢,那头‘哐’的一声浴室门开了,“把头发擦干,水全滴床上了。”
  韩以桔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条白色毛巾飞驰而来,直愣愣地盖在了她的脸上。
  呦呵,准头不错啊!她不说话还真当她好性啊!
  韩以桔一把捞下毛巾,凶狠地瞪向詹复升,大脑飞速转动搜索该用哪些贬义词才能表现出她的愤怒。
  不过詹首长很会看眼色,没等她张口,就往回退关门,韩以桔看清他的意图,抓起毛巾就砸了过去。
  浴室门‘哐’的一声关上了,韩以桔扔过去的毛巾在半道上应声而落,软趴趴地瘫在羊毛毯上,鄙视着她的手无缚鸡之力。
  韩以桔叹口气,向后仰倒把自己重重地扔在了床上,拽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裹进去,正想黯然忧伤一把手机响了。
  “喂。”
  “七七,是我。”
  白其善温煦平和的嗓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进韩以桔的耳中,完全不同于几年后的凛冽粗暴,她有一瞬的晃神,但很快镇定下来,淡淡地应了句,“嗯。”
  白其善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冷淡,在那头小心翼翼询问道,“七七,你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还在装吗?以为她不会?韩以桔压低嗓音,让声调柔柔的又带着点哭腔,“其善,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
  “你在皇顿酒店?”很是关心急切的语气。
  韩以桔轻应了一声,那头的白其善听到她的回答后好像很生气,她听到了椅子被带倒的声音。
  还真是演上瘾了呢,凭他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她’昨天的异常,要想阻止何必等到这会儿。
  果然,那头的白其善做够戏后,又开腔了,“七七,我现在过去找你好吗?我们忘掉这件事,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说得好听,上辈子混得那么惨就因为这句话。她感动于自己为心爱的男人献身,却不知他在膈应她献身的对象不是他,即使绿帽子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戴上的也不例外。
  其实男人都一样,谁愿意要个二手货再当个便宜爹啊?咳,再说就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了。
  一忆当年,她就恨不得把他切成八块,心里默念,淡定,淡定,这不是‘他’,这不是‘他’。。。
  韩以桔实在没心情再跟他矫情了,直接挑明,“我们分手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那头的白其善试图挽回,“七七,我。。。”
  韩以桔没给他挽留的机会,“你一直想要的地,孟泳中应该已经划给你了吧,你也不用急着否认,这地就当是你照顾我半年的报酬,以后咱俩互不相欠,碰着了也不用打招呼了,就当从来没见过。还有,别给我解释,我不想听,也不需要,这又不是演电影,哪有那么多身不由己逼不得已啊!”
  白其善沉默了良久。
  怕他再纠缠,韩以桔又加了句,“我跟他在一起了,你要不怕就尽管来找我。”谅他也不敢,韩以桔极其得瑟地挂了电话。
  果然肚子里有气就得发啊,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后,她的心情好多了。
  “你跟谁在一起了?我吗?”
  韩以桔吓死了好吗?他还能更神出鬼没一点吗?韩以桔很冲地回道,“听不出来那是借口啊,我不那么说他纠缠我你负责啊?”
  詹复升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韩以桔抚额。
  见她不信,詹复升也没再复述强调,跳跃性很强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不是老孟的?”
  尽管这话问得很无厘头,可韩以桔还是瞬间明白了,不就是问,白其善都以为看上她的人是孟泳中,她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孟泳中。但她能告诉他实话吗?当然不能!那怎么办?半真半假现编呗!
  “我之前在白其善手机上见过他的照片,所以看见你的时候,自然知道你不是他。”这倒没作假,她的确看到过照片,可她当时一扫而过,还真没怎么用心记啊,真正记住他的时候是几年后的一件事了。
  詹复升赞同般的点了点头,“下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老孟给了白其善一块地。”
  那会儿她还梨花带泪地说着男友的欺骗,说明她是不知道实情的,可这会儿连双方交易的是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都不知道呢!
  这个怎么圆啊?
  韩以桔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他俩之间的谈话都暴露了哪些信息,舔舔嘴唇,缓缓道,“你们那会儿不是说是他骗我来这儿的嘛,我一想,他费尽心思骗我来肯定有目的啊。近来白氏最大的案子就是盖百汇商场,他因为买地的事儿弄得焦头烂额的,跟我抱怨过两次,说孟氏很难搞,价钱一直谈不拢什么的。”
  白其善当然没跟她抱怨过,但她笃定他不会去问白其善,严肃别扭的老男人能开口问她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会去问她前男友这种小问题呢?
  说的跟他自己想的差不多,可就是因为太巧合,他才问的她,没想到问来的结果只比他想的更完美,更无懈可击,詹复升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只能礼貌性地冲她微微颔首,“谢谢你的解释。”
  韩以桔摇头,“不用谢。”一偏头正好扫见地上破碎的衣服,冲他笑道,“如果非要谢的话,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
  “给我买件衣服。”
  詹复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耳尖莫名发烫。
  **
  詹复升穿好衣服出门去给她买衣服,临行前他还很绅士地询问了她要买的内衣颜色型号以及外衣颜色尺寸,他怕小姑娘害羞,豁出去这张老脸问了。
  没想到‘小姑娘’毫不客气,“内衣34B要白的,外面的,运动套装吧,M号就行颜色随便。”
  酒店对面那条街上就有个百货大楼,詹复升一出酒店就看见了。
  他当了这么多年兵,还是第一次接到这种任务,有点新奇,内心深处还有点小小的喜悦。
  他还没来得及深究自己的情感变化,这一切就在他走进内衣店时全数化为了窘迫和不知所措。
  不过詹首长是谁啊,淡定地顶着绯红的耳尖,面无表情地说着要求,34B、白色。
  不过。。。
  “先生,内衣内裤是要一套的吗?”
  “先生,内衣是要前扣式的还是传统背扣式的?有肩带的还是没肩带的?”
  “先生,内衣。。。”
  詹复升没法淡定了,从来不知道买个内衣这么麻烦,他的所有衣服要么是部队发的要么是直接定制送到家里的,所以詹首长能摸到店门在哪已经很不容易了。
  詹土豪很霸气地来了一句,“34B白色的,全装上。”
  负责詹土豪的店员倒吸一口凉气,内衣界也是有土豪的啊!
  几个店员手忙脚乱地包好了所有符合要求的内衣内裤,詹土豪帅气地刷卡,提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旁边的耐克。
  同样的方法换取了同样的大袋小袋。
  尤其是詹首长发现,他完全可以先买运动服再买内衣的,好吧,他承认,提着一大堆内衣进去耐克店的他,从头到尾赚足了眼球,满店无一不上下左右全方位无死角地注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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