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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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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里很僻静,是天一派掌门独有的居所,除了南宫凛,没有人可以入得了这个院子,言紫兮被他悄悄带回了天一派,这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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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南宫凛离开之后,言紫兮便盘膝坐在南宫凛的床上,开始打坐调息,这是每晚必做的功课,不能懈怠,一边打坐,脑子里一边消化着之前南宫凛与自己那番交心之谈,回想起南宫凛临走之前扔下的那句话,胸中依旧回荡着一股荡气回肠的感觉。
“我和叶凌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大靖皇朝的百姓。就算我们拼得这一条性命,也会尽力守住这大靖皇朝的每一寸河山!”
这是一个将万里河山一肩提的热血男儿的誓言,亦是他的心声,那一霎,言紫兮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那一霎,言紫兮觉得自己和南宫凛之间的距离被拉近了,心中对南宫凛忽然多了几分敬重之意。
隐约似乎还有什么别的复杂情愫夹杂在一起,不过,言紫兮却是下意识地去忽略,抑或是她故意不去想南宫凛对自己的那份特别。
对于感情,她下意识地想去逃避。因为大师兄叶凌风,言紫兮觉得自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虽然已经渐渐开始断了对叶凌风的念想,可是,心中的负荷却没有因此而减轻,更不想从狼窝再跳到虎穴。
也许,没心没肺才是最开心的事情。
可是,不由自主地,目光又落在了锁骨上的那点殷红印记之上,言紫兮的面上再次红霞密布,那些香艳的一幕幕又如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里回放起来,甚至连这每一寸肌肤,都还能清晰地忆起南宫凛那灼热的唇所留下的撩人的触感,该死,怎么又想起来了!
不过,这一次,言紫兮却是想到了一个之前被自己忽略了的重要问题,当时自己意乱情迷是因为楚莫言的迷药作祟,而南宫凛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在自己的万般挑逗下,又是怎么悬崖勒马保住自己贞操的?更重要的是,他是怎么在保全她的贞操的情况下,替她解毒的,这,是个问题。
可是,言紫兮却是没有勇气去当面问南宫凛的,只能生生将这个别扭的问题压回了自己心中。
心里有一个声音弱弱地跳出来对她说着--看来,南宫凛是真的在意自己的。
有一丝小小的甜蜜还是穿透了言紫兮厚厚的心防,埋进了心底最深处。
只不过,此时却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言紫兮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明日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从明日起,言紫兮要开始重新学习适应自己新的身份。
这是南宫凛之前交代给她的任务,只有她和南宫凛才知道的任务。
言紫兮的心中燃起了斗志。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有了真正入局的感觉,而不是被动的作为一颗棋子。
这样的感觉,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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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那些来参加南宫凛掌门承继大典的武林大佬们,正人心惶惶。
今儿个实在是发生了许多不得了的大事。
据说,之前白天的时候,蓬莱仙宫的少主楚莫言拐了璇玑派的女掌门去蓬莱仙宫的别院取药,却是一去不返。
而璇玑派的叶凌风在楚莫言的婢女的带领下御剑赶到别院的时候,只瞧见别院中横七竖八散落着几个蓬莱仙宫弟子的尸首,楚莫言和言紫兮却是齐齐失踪了,而看那别院内,却是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除了竹屋内,有一个死去的女子,身上穿着言紫兮的衣服。
可是,这些死去的蓬莱仙宫的弟子,死法都很奇怪,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甚至面上的表情亦是没有痛苦,似乎都是被一种诡异的巫术夺取了性命,而这巫术,怎么看都像是出自于这别院不远之处的南疆巫族。
虽然立场不同、想法不同,可是,这个结论却是叶凌风和楚莫言的贴身婢女不约而同得出的,自是没有人有异议。
当这一消息传回苍澜山的时候,在场的武林人士都纷纷倒抽了一口冷气,南疆,那是这个大靖王朝的一块禁地,虽然在版图上似乎属于大靖皇朝,可是,实质上却是一块灰色地带。
没有驻军,没有中原人士踏足,那一片疆域纯粹是南疆的巫族自治。
不是说大靖朝不想管,而是管不了,大靖朝的禁军在那片南疆密林可是吃了不少闷亏,后来便根本不敢轻易踏足,反正那也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大靖朝的皇帝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那南疆巫族不挑起大旗闹独立,他也就放任他们自己玩去。
可是,南疆的巫族虽然诡异,但是从不轻易离开他们的密林,也从不主动挑事,所以,一直以来与中原武林也算是相安无事,怎么会突然出手呢?
而且这一出手还真够狠,竟是直接挑中了一宫二派中赫赫有名的蓬莱仙宫的少主和璇玑派的掌门。
南疆巫族有心踏足中原武林了么?此时的苍澜山上,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心中,开始有些人心惶惶了。
谁也不知道那南疆巫族打的什么主意,更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也突然轮到自己。
只不过,这些武林中人谁也不知道,在楚莫言和言紫兮刚刚离开苍澜山之后,他们所面对的那个天一派的掌门南宫凛,就已经被替身所取代,因为那替身的易容术做得天衣无缝,甚至包括叶凌风在内,竟是所有人都被瞒在了鼓里,无人察觉。
而他们更是不会知道,此时的楚莫言,已经被南宫凛的人悄悄带回了苍澜山,正在苍澜山中某处隐蔽的密室里,接受严刑的拷问。
这位蓬莱仙宫的少主,是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的,这亦是之前南宫凛打算对他下手的动机,而楚莫言自己色心大起,自以为聪明地把言紫兮引到他们蓬莱仙宫的别院,更是给了南宫凛下手的良机,连善后的功夫都省了不少,轻而易举就把祸水泼到南疆去了。
当然,这是在南宫凛遇到那南疆巫祝之前就盘算好了的事情,后来因为那南疆巫祝有求于言紫兮,南宫凛更是理所当然地把这件事的善后事宜也丢给了对方,要求对方配合自己把这出戏演的更加天衣无缝。
所以,才会连叶凌风都被蒙在了鼓里,不过,叶凌风会不会猜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016)师徒
南宫凛走出那个守备森严的小院之后,并没有径直去歇息,而是借着夜色悄然地来到了后山的某处。
但见他所立之处岩石壁立,奇峰刀剖,幽壑阴森,悬崖万丈。
而南宫凛却是眼都未眨,毫不犹豫地就纵身跳了下去!
整个人犹如大鹏展翅一般,若是有人在一旁旁观,定是会惊呼一声--南宫少侠,轻功了得!
谁也不知道,这看似如刀削般光滑如镜的峭壁中央,竟是有一方幽秘的小洞。
而此时,南宫凛已经飘然落到了洞口。
“素辛?!”洞内传来一道略带疑惑的嘶哑的声音。
“师傅,是我!”南宫凛的声音立刻变得谦和起来。
“喔,是凛儿!你怎么会来?”对方语中略带几分诧异,而那声亲切的称呼亦是让南宫凛的心中生出几分暖意。
这时,洞中四壁明灯骤然亮起,照如白昼。
原来这石洞之内竟是别有洞天,石洞正中有一石台,高约九尺,长宽均是三丈六尺,四角各有一根蟠龙石柱,高仅三尺,却有紫、白、金、青四色灵气环绕。
石台之上端坐着一位老者,黑巾黑袍,那张英武又不失儒雅的脸孔看起来比他实际的年纪要年轻许多,而他手中正紧握着一柄三尺长刀。
此人正是传说中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已经魂归西天的天一派前任掌门慕容炎。
“徒儿见过师傅。”纵是素来桀骜的南宫凛,此时在恩师的面前,亦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老老实实地鞠躬对那老者行了一礼。因为面前这人不光是传他一生武艺和天一派掌门之位的人,更是将他抚养成人的再生父母。
“凛儿这个时候前来,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么?”慕容炎缓缓地睁开了双目,按照他对自己这个得意门生的了解,若非实在想不明白的事情,南宫凛是不会轻易来打搅他闭关修炼的。
这时南宫凛已经自寻了一处离师傅不远的地方盘膝坐在了地上,默然不语。沉吟良久之后方才开口道:“师傅,徒儿自作主张,把璇玑派的女掌门言紫兮拖下了水。”
慕容炎沉默着,并不接口,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爱徒,心道是,这于震天的后继者,可真真有点本事,竟是能让他这个眼高于顶、桀骜不羁的徒弟为她上心。
这时,又听南宫凛说道:“徒儿认为,她是个可塑之才,对我们的大业,亦是有利。”
慕容炎静静地看了南宫凛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既然我将天一派交给了你,你便是天一派的掌门,一切事宜,你自己作主便是,无需告知我,你办事,我素来放心。”
南宫凛好像早知恩师会这样说,苦笑道:“可是徒儿却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喔?”慕容炎闻听这话,眼皮微抬,似是来了一点兴趣,不是他自夸,他慕容炎这个徒弟,虽然年纪不大,却是智勇双全,在武林同辈中,更是翘楚中的翘楚,放眼当今武林,也就只有于震天手下那个叶凌风堪堪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特别是这些年,他闭关修炼冥刀以来,天一派的大小事务都是这个徒弟在打理,这位徒弟的能力,天下皆知,别说做天一派的掌门,就算是武林的盟主之位,在慕容炎看来,南宫凛亦是坐得下去!
如今他竟然会遇到棘手的事,怕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怎么回事?”慕容炎的双目变得炯炯有神,似是来了一些兴趣。
南宫凛也不隐瞒,如是这般便将今日遇到那南疆巫祝和那巫祝所要求之事,一一对慕容炎细细说来,不过,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对于那巫祝所说的言紫兮的真实来历却是只字不提。
慕容炎听南宫凛如是说完之后,低头沉吟良久,半晌之后,才语气凝重地对南宫凛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自南疆巫族百余年前归入我大靖皇朝以来,从未曾涉足过中原之事,此番出手,怕是必有大谋。”
南宫凛亦是点头道:“徒儿亦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未曾不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而且,徒儿认为,南疆巫族,也未必不能为我们所用。”
“这是一柄双刃剑。。。。”慕容炎如是说着,微阖了双目,良久之后,骤然睁眼:“不过,若是凛儿你有这个自信能够与之周旋,便就放手一搏吧!”
南宫凛点点头,面上依旧是一片淡然之色,他想了想,又启唇道:“其实徒儿今日来,还有一事。。。。”话说了一半,却又生生打住了,南宫凛的面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微赧之色。
慕容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早已猜出他想要提及的话题,似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平素里豪情万丈的徒弟竟也会有这般的神情,慕容炎忽然觉得颇为有趣,顿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南宫凛有些不太自在地咳嗽了两声,慕容炎方才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凛儿你放心,你若是真喜欢那丫头,直管抢了便是,于震天那死老头子那边,为师自然会替你挡了。”
南宫凛一听这话,自是正中下怀,他挑了挑眉:“既然师傅都这么说了,徒儿自当努力,必是不能辜负了师傅的厚望。”
慕容炎一巴掌拍在他身上,啐了他一口:“去去去,少跟老子玩这些花枪,凭你小子的胆量,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就算对方是公主,我看你也照下手不误,还怕那区区于震天?再说了,那老头子现在在永乐城,天高皇帝远的,你就算把他徒弟吃了,他也拿你没办法。你不过是在替那丫头盘算罢了,你这点小心思,还能瞒过为师我?”
南宫凛此时亦是对师傅陪着笑腆着脸道:“我这是深得师傅您老人家的真传啊,当年您不也是这么把师娘从于老前辈手里给拐来的么?”
慕容炎的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死小子,翅膀硬了!敢调侃师傅!来来来,陪为师练上两招,老子要让你小子知道师傅二字怎么写的!”
南宫凛素来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此时立刻收起了笑,换上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师傅的刀法天下无双,徒儿还想多活几天看到儿孙满堂,不想给师傅试刀,师傅还是保存着实力回头去永乐城玩吧。”
提到永乐城,慕容炎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正色问道:“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南宫凛的面色亦是沉了下来:“前几天,于前辈传来消息说,因为国师那边最近盯得很紧,所以永乐城那边进展较为缓慢,怕是要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时了。”
慕容炎的花白的眉头深深蹙起:“也不知道边关的战事,能否撑到那个时候,但愿那个蠢才能多撑一段时日。”
南宫凛微微阖了眼,叹了口气:“我们如今要做的,便是要替于前辈清除武林中的一切障碍,拉拢所有可以拉拢的力量。”
慕容炎拍了拍南宫凛的肩膀:“一切就交给你了!为师的冥刀怕是也还有一段时日才能练到第九重,这段时日,你就不用来跟我请示了,凡事自己拿主意就是。”
南宫凛恭顺地点了点头,对师傅行了一礼,旋身离开了山洞。
山风愈烈,月朗星稀。南宫凛出得石洞,纵身又返回了石壁之上,望着脚下悬崖万丈,想起师傅方才的话,南宫凛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连同师傅一起算计进去。
(017)修罗
南宫凛这人,果真一如言紫兮曾经所说的,是个劳碌命。
离开后山之后,早已是月朗星稀,却依旧不得安歇,转身又向前山走去。
径直来到了天一派低级弟子们所居住的飞云峰,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进了飞云峰右侧一间较为偏僻的房间。
那间房从表面看上去极为普通,跟这里一排排一簇簇的厢房并无什么两样,但是南宫凛走进去之后,径直走到了床边,轻轻扣了扣床板的某处玄妙的机关,随后,那床竟是自己移开了,露出一条斜斜向下的道路。
南宫凛径直走了下去,当他走下去之后,那床竟是吱呀一声,又恢复了本来的模样,那向下的路自然也消失了。
四周一片黑暗,南宫凛却是轻车熟路地径直向下走着,走了不出十来步,眼前骤然一亮,便到了一间密室。
室内灯光宁静而诡异,映照着有些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生着一炉炭火,几把烙铁,几盒药物,几把长凳,几盆凉水,十几枝或长或短、形状各异地金属尖锐物,正是逼供的标准配制。
而此时刑架上那人,手脚都被寒铁镣铐束缚,泥丸宫上亦是被钉了金针,蓬头垢面,面上血迹斑斑,身上亦是皮开肉裂,整个人似乎早已昏阙过去,看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当日的风流倜傥?
此人正是之前色胆包天,自作聪明地将言紫兮引到自家别院想辣手摧花,却不幸被言紫兮反制,又被南宫凛抓了个正着的蓬莱仙宫少宫主楚莫言。
而他此时的遭遇,纯属自找的。
若非他对言紫兮心怀叵测,惹恼了南宫凛,本来天一派的弟子或许还会给他留几分体面。可是因为他对言紫兮施下的凤凰散,让南宫凛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所以,那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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