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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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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思也很明显,墨倾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言紫兮话中所说的那一位是谁。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墨倾却是摇摇头:“不,这个人不是镇南王指使的。”
  言紫兮正待开口,墨倾紧接着说道:“不过,与镇南王倒是脱离不了关系。”
  这话一出,言紫兮倒是纳闷了,既然和镇南王有关,为何又不是他指使的?
  这时,墨倾又走回那死得不能再死的男子身旁,俯下身指着他的颈侧说道:“你来瞧。”
  言紫兮顺着墨倾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见那个男子的颈侧,竟是有一枚苍鹰模样的刺青。
  难道,这个刺青有什么特别之处?
  言紫兮不明所以地看着墨倾,墨倾立刻解释道:“镇南王手下,有一批死士,会暗中替他做一些事情,而这些死士的标识,便是脖子上的这只海东青的刺青。”
  言紫兮顿时瞪大了眼:“你是说,这个人是镇南王养的死士?”
  她曾经听过死士的传闻,据说,那些朝堂的高官家里都会养一些死士,替他们暗中做一些危险而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旦任务失败,要么与敌人同归于尽,要么只有自杀一途。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镇南王的死士!
  可是,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说明,镇南王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为何墨倾又会说不是镇南王指使的呢?难道还有别人可以指使镇南王养的死士?
  这时于谦亦是在一旁附和道:“镇南王不是鼠目寸光的人,这种事情,他不会做的,若是他出手,必是会做得更干净,更不露痕迹。这件事,破绽太多。”
  言紫兮一怔,她忽然觉得事情似乎复杂起来了,与昨日南宫凛所说似是也有出入,这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真相呢?
  可是,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镇南王指使的,这死士出自他的府上是不争的事实,也许他也脱不了关系。
  等等,言紫兮突然脑子里一亮,能够指使镇南王养的死士的人,未必就是镇南王本人。
  还有一个人!
  镇南王世子朱宇成!也就是曾经南宫凛的师弟,在昭化城偶遇的那位!
  这位镇南王世子在南宫凛登基之后,亦是被提举为殿前司都指挥使,负责扈卫皇帝的周全。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已是极致的殊荣,可是,言紫兮已是知道,这对于这位一心想要去边关杀敌的镇南王世子来说,却仿佛是一头猛虎被关进了囚笼一般。
  殿前司都指挥使虽然看着光鲜,每日所做的却是一些例行之事,哪里能与在边关驰骋杀敌来得痛快,这位世子心中怕是早有怨气。
  不过,按照祖宗规矩,既然老子镇南王是枢密使,若是儿子再手握重兵,放到边关去,就算是南宫凛胸襟广阔,有这个胆量,朝堂之上也会闹翻天。
  所以,这事儿其实也怪不得南宫凛,更何况言紫兮知道,南宫凛其实是个很重情谊之人,对于这位师弟的安排,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可是,对方领不领情,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说是他看不惯自己之前对他的父亲镇南王的无礼之举,加上心中一直有怨气,所以心生教训之意,想要给她一点教训,顺便出口气,所以暗中安排策划了这些事情,完全可以说得通。
  而且最重要的是,按照言紫兮对南宫凛的了解,南宫凛恐怕早已猜到了这背后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碍于同门之谊,所以不愿意把这位镇南王世子扯出来,却又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所以才会把一切栽到镇南王头上吧?
  反正她也不可能找镇南王对质,而且就算自己查到什么,最后线索也是指向镇南王府。
  言紫兮在心中叹了口气,虽然理解南宫凛的苦衷,不过,对于他这般的举动,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大痛快。

  (077)开诚布公
  既然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言紫兮的心中也已经有了决断。
  之前打算让二师兄去做卧底自然也是不靠谱的,还是先去探探对方的虚实再做打算,而且,从于谦和墨倾的态度来看,却是更倾向于相信镇南王是无辜的,背后另有其人。
  如此这般与墨倾和二师兄商量了一番,三个人决定分工合作。
  这厢的两具死尸自然是交给于谦去处理,墨倾进宫去将今日的一切禀告给南宫凛。
  而言紫兮自己,却是打算要去会会那镇南王世子朱宇成。
  有些事情,与其互相猜疑成了心结,不若干脆开诚布公,也许效果要好得多。
  言紫兮从来都不是一个太会玩心计的人,对她来说,与其煞费苦心的背地里做各种小动作不如开诚布公。
  更重要的是,有一件事情墨倾说她想不明白,既然对方做得这般谨慎,甚至在那两人的牙齿里都提前准备好了剧毒,必然是为了防止他们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可是,为何又会派这样一个身上有镇南王府死士标识的人出马,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么,像是有人故意留了线索给他们一般。
  墨倾觉得,这其中,也必是有蹊跷。
  与其这般胡乱猜测,倒不如直接去会会那朱宇成,也许还能有意料之外的效果。
  至少,在言紫兮的心里,特别是在经过了昨夜和南宫凛的那番长谈之后,她觉得,目前大靖朝需要的,不是内斗,而是齐心协力。
  就如同南宫凛之前所说的,如今的镇南王,再翻也翻不出什么名堂,可是,对于将来的霸业来说,镇南王却是极为重要的角色,他们需要他。
  所以,有些心结最好是及时解开,以免成了永久的疙瘩。
  也许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的确是有些妇人之见,小鸡肚肠,考虑不周全,导致了镇南王一脉的不满,所以,若是可以,她愿意为此道歉。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不想因为她的幼稚举动而破坏了这大靖朝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祥和的局面。
  如今正是朝堂上下齐心协力、励精图治的时候,所有的力量都要拧成一股绳才行,她不能给南宫凛添乱。
  朱宇成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此时肯定是在宫中当值,言紫兮也不含糊,直接便回了宫去。
  卸掉自己的假面皮,重新换回平素的装扮,也不带什么宫女内侍,在右银台门找到了当值的朱宇成。
  “世子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见到对方之后,言紫兮也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要求与对方单独聊聊。
  她这厢倒是爽快,却把对方给惊得不轻。
  此时宫中谁不知道她言紫兮的身份?与她多说几句话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更别提要跟她独处,还是在宫中,在陛下的眼皮底下,那纯粹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镇南王世子朱宇成与言紫兮所打的交道并不多,也就是最开始在昭化城有过几面之缘,后来在南宫凛登基之后,因为避嫌等各种缘由,两人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他并不如何了解言紫兮的个性,此时更是下意识地想回避。
  “国师大人,这不太好吧,你有何事,不妨直说。”朱宇成如今虽然已经成了亲,如今也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但是,也许是从小在军中摸爬滚打惯了,典型的武人,不太会与女人打交道,特别是这般不按理出牌的女人,更是有些不适应。
  他此时搓了搓手,表情有些不太自在。
  言紫兮心说你这大老爷们怎么这么不干脆,可是想起自己来此的初衷似乎不是来挑衅惹事的,只好生生压下自己心中的吐槽。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风轻云淡地问道:“不知世子爷府上可是养着海东青。”
  这话旁人听得隐晦,以为这位女国师大人在问那叫作海东青的鹰,毕竟,堂堂镇南王府养两只这样的玩意儿也是正常的事情。可是,这句话在朱宇成听来,却已是极为明显的暗示。
  他家的死卫身上都有海东青的刺青,养着海东青,寓意不言而喻。
  果然,朱宇成的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他沉声问到:“国师大人怎么会突然对海东青来了兴趣?”
  言紫兮不咸不淡地接口:“喔,今儿个恰好瞧见了一只。。。。。”
  话还没说完,朱宇成已经主动接口:“国师大人,还是借一步说话吧。”说完,就已经自顾自地向着僻静之处走去。
  言紫兮在心中呸了一口,心想,让你装,有本事继续装啊。
  跟着对方身后,寻了个僻静之处,朱宇成也不跟她玩花枪,直奔主题:“国师大人究竟有什么话,不如明说。”
  言紫兮垂眸心想,哟,还想装呢。
  她想了想,也懒得跟对方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儿个死了两个人,有一个,脖子上似乎有你们家养的死士的海东青刺青,请问,这件事儿世子爷可否给我一个说法。”
  朱宇成一怔,表情有些复杂,半晌之后,他复又开口了,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风马牛不相及:“若是我没有记错,国师大人如今还在禁足期吧?不知道是在哪里见到的那两个人?莫非还有人大胆妄为闯到了宫里?”
  这话却是掐住了言紫兮的七寸,她总不可能直说她是易容溜出去了的吧?怎么说也能给她扣个公然抗旨的帽子。
  言紫兮尴尬地干咳了两声,决定耍无赖:“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想知道,那两个人,是不是世子爷你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位世子爷明显开始耍浑了。
  不过,对于言紫兮这等浑人来说,最不怕的就是对方耍浑,她白了对方一眼,忽然开口道:“世子爷,今日我来,真不是来找茬的,只是想了解清楚一些事情的缘由,顺便为我之前的一些幼稚举动道歉,所以,我希望咱们俩能够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说到此时,她微微地顿了顿:“我觉得,如今的大靖百废待兴,我们应该同舟共济,励精图治,而不是无谓的互相拆台。”
  这话说得极为露骨,也极为坦诚。
  言紫兮知道朱宇成本也是个个性豪迈的人,对这种人耍嘴皮子打花枪明显没有多大意义,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
  果然,此话一出,朱宇成蹙了蹙眉,却说出了让言紫兮意想不到的话:“我想我明白国师大人的意思了,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要申明,也许你说的那个死士的确是出自我镇南王府,不过,这事儿,跟我还真没什么关系,你恐怕找错人。”

  (078)原来是一场乌龙
  言紫兮一听朱宇成这话顿时有点火冒三丈了,心想这都人赃俱获了你还死不承认?
  没想到的是,朱宇成却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了。”
  言紫兮下意识地抬头,却瞧见朱宇成的面上出现了一抹尴尬之色,似是在自言自语:“哎,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冲动,一样的幼稚,总喜欢做些画蛇添足的事情。”
  此话一出,言紫兮彻底愣住了,他说什么?你们这些女人?
  这话的意思难道,背后指使这一切的,是个女人?
  她微微地眯缝了眼看着朱宇成,等着对方的进一步解释,没想到,朱宇成却是挠挠后脑勺,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情,可能是国师大人多虑了。我和父亲对此都并不知情,父亲也并未曾如何将你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父亲他是堂堂七尺男儿,若是跟你置这口气,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了。”
  言紫兮一想,他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还是不能解释那出自镇南王府的死士是怎么回事。
  这时又听朱宇成说道:“只不过,家母的个性素来跟你一样,有些,咳咳,有些个性急躁。。。。。”
  朱宇成后面的话言紫兮有些没听清了,也许是对方开始的这句话把她给打懵了。
  家母?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他娘镇南王妃搞出来的妖蛾子?
  可信么?能信么?
  似是看出了言紫兮的将信将疑,朱宇成又叹了口气:“其实说出来也许你不信,可是家父在私底下其实是极为欣赏你的,在府里也多次夸奖过你聪慧无双,识大体,是大靖之福,特别是你提议创建大靖空军,家父对此深以为然,觉得这是大靖之福,私底下也曾多次大赞你文韬武略,巾帼不让须眉。”
  这话说得言紫兮恨不得又把脸皮揣到裤兜里了,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她觉得自己都当不起这句话。
  这才刚让人家看了笑话。
  却听朱宇成朗朗一笑,话锋一转:“也许,便是因为家父如此这般对你大加赞赏,所以,让家母心中有些不忿。。。。这个,也许你并不知道,家母在这方面,有些小气。。。。”
  如此一番,言紫兮总算是明白这件事情的缘由了,原来,这TM就是个大乌龙,因为镇南王背地里对自己大加赞赏,所以镇南王妃吃醋了,不乐意了,所以暗中指使手下的人给自己使绊子。
  这事儿怎么听着这么狗血来着?
  这时又听朱宇成拱手道:“总而言之,这件事是家母不对,我这个做儿子的先在这里替她给你赔个不是了,至于陛下那边,我也会先禀明父亲之后,亲自去请罪,还请国师大人莫要放在心上,家母她也是一时冲动。”
  言紫兮赶紧摆摆手:“不,这事儿之前我本来也做得不对,没有事先与镇南王好好沟通,这是我做得不好,还请世子爷代我向镇南王他老人家赔个不是,这事儿就算了吧,你也不用去亲自请罪了,我会转告陛下的,就不用把事情闹大了。”
  朱宇成表情复杂地又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言紫兮似是感觉到对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她诧异地回问:“世子爷还有什么话,不妨一口气说个明白,既然咱们这厢开诚布公,我希望,能够彻底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
  朱宇成点点头:“国师大人果真是个豪爽的女子,怪不得陛下。。。。”
  言紫兮不客气地打断他:“世子爷,这些客套话咱们就不用多说了,你也不要张口闭口国师大人了,叫我紫兮吧,若是不介意,我也希望能够与世子爷做个朋友。”
  朱宇成又是一怔,半晌之后才回过味儿来,他瞧着眼前这个女子一脸认真的模样,似乎并不是在说敷衍客套话,随即也收起了那份复杂心思,这朱宇成原本就是个爽快之人,自然喜欢言紫兮这套潇洒的江湖做派。
  他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也莫要张口闭口叫我世子爷,叫我宇成就行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道:“有一句话,也许我不当说,可是,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正如紫兮你之前所说,如今正是大靖朝上下齐心协力同舟共济、励精图治的时候,我镇南王一家对陛下亦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希望紫兮你莫要轻信任何谣言蜚语,更要小心,莫被有心人用此来大作文章,以此离间挑拨我们镇南王府与陛下之间的君臣之谊。”
  言紫兮愣了愣,这朱宇成果真是个直率人,这番话,亦是说得极为大胆而露骨,一方面是在通过她向南宫凛表达自己一家的忠心,一方面,分明是在暗示她,似乎是有人在故意挑拨离间南宫凛和镇南王之间的关系。
  她心想,难道朱宇成还知道些别的什么?或者说,这件事的背后,难道真的还别有文章?
  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般,朱宇成继续说道:“这朝堂之上,人心复杂,暗潮涌动,你我都是江湖性子,玩不来朝堂上那套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所以,凡事之前都要三思而行。”
  朱宇成这话倒是说得诚恳,言紫兮心中微微有些动容。
  她思忖了片刻,忽然对朱宇成开口道:“若是可以,我希望宇成你能够帮我从中斡旋一下,我想和你母亲镇南王妃见见面,有些误会,与其梗在心里,不如当面说清楚的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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