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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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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恭顺得紧,甚至还会私下打点小报告,向言紫兮汇报陛下的心情如何,俨然一副巴结讨好的模样。
  言紫兮不以为意地笑笑,对于太监内侍,她并不如那些士大夫文人墨客一样,带着天然的排斥,反而很同情这类相对弱势的群体,而且她亦是知道,如今这些太监们,可是比她更接近南宫凛,与太监们关系融洽,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每每此时,她都表现得极为大度。
  此时亦然,她耐心地听完崔公公的话,扭头又对刚刚升为拓拔府大管家的拓拔辛使了个颜色,拓拔辛自然理会得,转头吩咐下人,转眼间,崔公公的手里又多了一吊赏钱,算是对他的好意提醒表示感谢。
  此时,崔公公那张白胖胖的脸,笑得更像开花的馒头了。
  哪个太监不爱钱不贪财?这崔公公之前是不敢收言紫兮的银子,可是,在言紫兮板着脸强迫他收了几次之后,倒是也习以为常了,只不过,每次收了这些好处之后,下一次的‘善意’提醒,也就变得更积极主动了。
  言紫兮从崔公公嘴里得知今儿个南宫凛心情不好的缘由是今儿个下午,因为之前京城叛变而被一直禁足在府中的五皇子朱宇翰的处置问题,与御史大夫产生了分歧,南宫凛希望看在王皇后的面上,饶了朱宇翰一命,发配去替先皇守陵便是,可是,御史大夫左鸣却坚称,皇子犯法和庶民同罪,既是谋反,便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从午后一直争执到近黄昏,南宫凛一气之下愤怒地砸了案前的玉如意,可是,那左鸣却也是个有风骨之人,面对新皇的勃然怒火,却是寸步不让,甚至还搬出了祖宗律法,准备以死相谏,总而言之,是一定要治朱宇翰死罪。
  最后还是镇南王赶来救场,暂时劝退了左鸣,所以南宫凛才会一气之下,直接策马来了国师府,谁知,却被告知国师小姐也不在府中。
  所以,此时言紫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方才府中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南宫大爷发起火来,真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难怪这些下人们都被吓得战战兢兢的。
  她心中却在嘀咕,迟早得想办法纠正一下南宫凛的烂脾气,以前只是天一派的掌门还好,如今,做了皇帝,哪能还这样的暴躁脾气,怎么着,也得让他大爷学学什么叫作修身养性。
  如是想着,反而不急着去安抚他了。
  她目送下人们将拓拔宏推回他自个儿的院子里,又如此这般对府中下人安排了一番晚膳如何如何,方才踱着懒洋洋的步子,在崔公公汗滴滴的目送下迈进了她的樱园。
  方一踏入那片樱花林,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瞧着一地的狼藉和落英缤纷,言紫兮忽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南宫大爷又发疯在这里练刀法了?尼玛的,警告过他多少次了,不准在她这里乱动刀子,这家伙又当耳边风了!
  尼玛的,当个皇帝了不起啊!
  她抚了抚额,努力按平自己额头暴起的青筋,试图压下自己突然蹿起来的心火,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掠身而至,以迅雷之势直接揽住了纤腰。
  她也不反抗,反手揽上了对方的脖颈,主动凑上红唇,而后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031)任性的皇帝
  那一咬,咬得对方有些生疼,却半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又是攻城拔寨似地长驱直入,舌尖滚烫,却如枪剑利刃,血腥味混杂着熟悉的气息将她瞬间湮没,也将她的心火渐渐地压了下去。
  这是她爱到极致的男人,又怎会真的与他置气?
  可是,她倒是消气了,对方可没有。
  眼前男子墨眉横扬,俊容浸怒,箍住她纤腰的双手却骨硬如钳。
  掌上用力,双手下移,试图将她打横抱起,却被她反手挡住,她反手死死抱住对方的腰身:“别动!”
  “紫兮!”南宫凛微微地眯缝了眼,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每当他用这种口气这副神情唤她的时候,就说明,他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原本以为到了她这里,看到她的笑容就能舒缓自己心中的烦闷,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不好好呆在府中,而且竟是整个下午都未归。
  虽然从拓拔家大管家的口中已经得知她今儿个下午是去送国师,可是,一想到从今以后,她竟是要与拓拔宏以兄妹相称,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南宫凛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所以,新火旧火,凑到一块儿了,心里燃烧得蹭蹭蹭的。
  言紫兮一只手仍是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另一手却是抬手抚上他的眉心,用力将他眉心的褶按压下去,而后干脆伸手拉低他的头,顺着他的眼角眉心细细地吻了下去,一路摸索到他的唇,又是一番辗转缠绵,好半晌,才勉强将这位大靖新皇心中的怒火暂且压下去。
  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如何会不知道,和他硬碰硬,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她。
  比如之前为了惩罚她以诈死的戏码骗他,她就被禁锢在他的太和殿整整三日,那是整整三天没下得了床啊!南宫少侠,不,新皇陛下,可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怒意似乎也渐渐退去,她叹了口气,方才主动开口道:“还是朱宇翰的事儿?”
  南宫凛的身体又是一僵,知道崔公公都告诉了她,却是别扭地突然不想提起这事儿,他反问:“下午做什么去了?耽搁这么久?”
  言紫兮咬唇轻笑,指尖再次抚上他的眉心,调侃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难不成,拓拔辛那家伙竟然有胆子犯欺君之罪了?”
  南宫凛箍住她腰身的手倏然收紧,俯身看着她,额头与她相贴,孩子气地嘟囔:“我看你还是搬去宫里跟我住好了。”
  “凛!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言紫兮知道他在为什么闹别扭,虽然她曾经也没有将拓拔一家当作自己人,可是,此一时彼一时,此时她是打从心底里将拓跋宏当作自己大哥,而且答应了父亲要照顾好他,总不能父亲才刚一走就自食其言吧。
  而且,无名无份住进他的后宫,算什么?她又不是他圈养的金丝雀。
  南宫凛不悦地再次蹙起眉头:“真不知道你那该死的老爹为什么把这破府邸弄得这么远!回头我重新赐你一个离皇宫最近的宅子!”
  言紫兮一怔,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为了方便他自己日日留宿国师府呢?心中哑然失笑,虽然有些舍不得这老宅子,不过,她也不会这么傻在此时顶撞他,近点就近点呗,免得整个望京城的人都要每天沿路围观八卦他们的新皇陛下日日下榻国师府的风流事儿。
  虽然,朝堂上下已经为这事闹得不可开交了,新皇登基,竟然后位空悬,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三宫六院,竟然连个美人儿都没有,全是阉人,这是多么惊悚的事情!
  可是,对于皇室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子息啊!是后代啊!
  这位新皇可好,真干脆,向国师的女儿求婚不成,索性谁也不娶了,直接力排众议,一意孤行地就把三宫六院给废了,皇后?没有,后妃?那是什么东西?没有没有,连宫女都遣散了大半,空荡荡的皇宫搞得跟清修院似的了。
  甚至还有官员私下开玩笑说,如今的大靖皇宫,阉人竟然比美人多,这是多么恐怖的事儿。
  而且,最让礼部和鸿胪寺那一干官员大眼瞪小眼的是,这新皇陛下竟然还每天明目张胆、毫不忌讳地在下朝之后打马扬鞭直奔国师府,甚至还夜夜留宿,俨然成了望京城里最火热的八卦。陛下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那位大靖朝历史上第一位女国师之间有私情似的,每次都是招摇过市,给望京城的百姓多了一道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皇帝,就是有这任性的权力啊,只要这皇帝够强势。
  直接导致的后果是,连同以往僻静的国师府,都成了望京城的名胜景点之一,但凡百姓有些好奇心的,都想去瞧瞧,能把当今皇上都迷得七荤八素的女子,该是怎般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这南宫凛大概是大靖两百多年的历史上,最任性、最荒唐、最风流的一任皇帝了,礼部、鸿胪寺的官员们早已被他气得吐血的吐血撞墙的撞墙。
  当然,虽然这位大靖新皇的私生活简直是一塌糊涂,让所有臣子只有叹气的份儿,可是,毫无疑问,这也却是大靖朝历代史上最能干的一位皇帝--处事果敢、雷厉风行。加上有国师、王家和镇南王三方的余党都在一旁尽心辅佐,这才短短个把月,就已经将先皇留下的一堆烂摊子清理了个七七八八,该处分的处分,该行赏的行赏,朝堂上下,井井有条,似乎大靖朝又重新焕发了新的生机。
  可是,只有南宫凛和言紫兮自己心里才明白,这先皇留给他们的,是怎样的一个烂摊子。
  朝堂上下,表面看起来和睦,却因为新的势力划分而波涛汹涌,特别是镇南王,在王家倒台,国师拓拔烈请辞之后,已经形成了镇南王一方隐隐独大的态势,这,不是什么好事;而边境上也不安份,大燕和大齐似乎是瞅准了这厢大靖新皇登基,政局不稳,又在边境不断挑衅,似乎随时会重新开启事端;而大靖朝的国库,说实话,先皇虽然是个雄才大略的人,却并不是一个会理财的人,当户部曹侍郎第一次向新皇南宫凛说起大靖朝国库空虚的现状时,南宫凛差点没忍住想把他那已经入土为安的老子再拖出去,尼玛的,败家就算了,败国都能败成这样,人才啊!
  这些事情,如同一座座大山一般,压得新皇南宫凛一直喘不了气。
  而言紫兮正是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坚决地压下了自己心中其实无比盼望能嫁给南宫凛的念头,生生坐上了国师的位置。
  就如同她之前所说的,他需要她,不是在后宫,而是在朝堂之外,他需要她成为他最坚实的助力!
  所以,她想要陪着他,陪他励精图治,陪他威加四海,陪他固江山,养百姓,致太平,陪他成为千古明君。
  她想,这,也许才是冥冥之中,上天将她这缕幽魂带到这个世间的最终目的。
  “真的不想嫁给我?”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待你威加四海,待到万国来朝,待你一生所愿都实现的时候。”
  “说不定那时候我都已经老了。”
  “那我就陪你到老。”
  “那咱们若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
  “我不想让我儿子女儿没名没分。”
  “。。。。。那,等有了再说。。。。。”
  “看来朕今晚得再接再励努力耕耘才是!”
  “南宫凛,给我滚回你的皇宫去!现在!立刻!马上!”

  (032)大靖朝其实很穷
  言紫兮醒来时,感觉陷在一个空间里周身暖融融的,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睁开眼,果然发现自己还窝在某人的怀中,头枕着他的颈肩处,而他则极其自然地伸展着双臂将她揽紧,就算是在睡梦中,两人的身躯亦是以惊人的契合贴近着,像是天经地义一般。
  熟悉的清俊睡颜近在咫尺,南宫凛睡得还很沉,言紫兮咬牙骂了声娘,又TM搞到床上去了,每次想要与他正经谈谈,结果,话没说几句,身体先纠缠到一起了,再然后?再然后就没得谈了。
  他对她的身体有着极端的迷恋,日日欢爱竟是毫无半点烦腻,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前未曾在一起过这样长久的时日,如今夜夜与他相拥而眠,若是哪一日他有事不能过来,她竟然会整夜整夜的睁着眼睛失眠到天亮。
  而他亦然,所以望京城还流传过新皇陛下曾经在午夜时分打马飞奔向国师府的传闻,他说,他在那冷清的宫里实在是睡不着,心里不踏实,总会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而且,总是害怕再一睁眼,她就又不见了。
  她知道他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彷徨,特别是知道他真实的身世之后,心中对于这个男人,更多了几分怜惜,亲眼看见自己的母后为了自己自尽于眼前,又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事情不管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会造成美好记忆的事情。
  而且,她知道如今他的肩上挑着怎样的重担,这是怎样一个千疮百痍的国家,对于一个一心想要励精图治、四海升平的有为君王,他的苦,他的难,其实她都知道,所以,她才更加怜惜他,更心疼他,所以,她才擅自决定要帮他扛一些下来。
  夫妻夫妻,本就是需要共御风霜,同舟共济。
  思即若此,言紫兮的目光渐渐柔软起来,睁着眼睛细细地瞧着这张让她无比熟悉又无比爱恋的容颜,南宫凛睡得很沉,他的呼吸声平稳而清浅,可是就算是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亦是深蹙,许是这些日子真的将他逼到了极致。
  毕竟,要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君王,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南宫少侠天资聪颖,可是,朝堂之事与江湖之事本就是天差地别,也亏得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强迫自己逐渐适应,可是,这背后付出的是多少血汗,言紫兮亦是清楚。
  这帝位是何等地冷硬,这江山是何等的妖饶,这一国万民是何等地繁治,这一个男人又是何等地雄心壮志、锐意进取。
  言紫兮其实都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加心疼他,想竭尽全力地帮帮他。
  言紫兮在心中盘算,如今已经月余,她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差不多了,也基本适应了如今的生活,看来,她也应该发挥发挥自己穿越人的优势,以自己的方式帮帮他了吧。
  言紫兮的想法很简单。
  她知道如今摆在南宫凛面前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空虚的国库和外敌的蠢蠢欲动。
  对于外敌,她暂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帮他,毕竟她又不可能替他亲自上阵杀敌,就算她愿意,他也决计不会允许,而且,这些事情还有镇南王,还有天一派璇玑派的两位前任掌门,还有大师兄、陆煜、方恒这些人,亦是轮不到她操心。
  所以,她如今唯一能够帮上忙的,亦是大靖朝的国库。
  她知道,就算是要保家卫国,就算是要威加四海,什么都是需要银子,要施展他的抱负,最重要的,就是银子。
  而如今大靖朝国库的银子,恐怕要支撑一场抵御他国入侵的战争都很难。
  大靖朝其实很穷,虽然说出去没几个人会相信。可是,只要一盘点国库,就什么都露了馅。
  不管是先皇还是前任的国师甚至前太子,都不是会理财的主儿,所以,大靖朝的财政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不堪入目。
  所以,她必须得替他盘算出一个快速的生财之道。
  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穿越而来之后,她似乎从来没为银子的事情操心过,璇玑派不缺银子,后来到了国师府,也没缺过银子,言紫兮从未感受到穷困的感觉,南宫凛亦然,就个人财富来说,当初的南宫少侠亦是算得上富可敌国。
  可是,此时真正当起整个大靖朝的家时,才发现,原来竟是如此地捉襟见肘,南宫凛亦是生平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穷’,尼玛的,堂堂大靖朝竟然穷成这样,国库的存银竟是连一个大户商贾之家都比不上,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而且,放眼整个大靖朝,论文治武功,人才大把大把,如过江之鳖,一抓一大把,毕竟这是个尚武的皇朝,可是,论起当家理财,国计民生,大家集体摇头叹气。
  唯一能够依赖的人,似乎还真的只有户部的曹侍郎。
  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曹侍郎再如何会理财,他也只是限于会理财,可是,对于如何创造财富,增加国库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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