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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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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凛在心中冷笑,别说对方的主子压根就不是他的老子,就算真的是他的老子,他南宫凛亦不会手下留情。
虽然他此次进京的目的是为了要让对方血债血偿,可是,他却不愿意让对方这般轻易就解脱。
既然对方毁掉了自己的幸福,那么,按照南宫凛睚眦必报的个性,势必要千百倍地还回去!
那大靖皇帝所在乎的,不就是他的皇位传承么,很好,非常好,那么南宫凛就打算让他的皇位再无人可继!
大概没有什么样的报复,比让这位雄心壮志的大靖皇帝,在临死之前得知自己的皇位再无人可继,甚至要落入外姓人之手更来得痛快了!所以,南宫凛来京城的首要目的,并不是来弑君,而是杀太子,杀皇子!
此时的南宫凛并不知道大靖皇宫之中究竟都发生了一些什么,当然,若是他知道,便不会有今日这一幕,他的怀中揣着一份地图,是智丈大师星夜赶绘的,地图上所标识的,便是东宫和各位早就封王了的皇子们的住所。
而不光是这样,此时在京城内,天一派在许久许久之前就早已布好的各处暗线,早已事先接到了南宫凛的指令各自行动了起来,目标自然是跟踪确定各个皇子们的行踪。
南宫凛今日进京,是真真正正地准备大开杀戒的。
所以,他之前故意以谨慎为由留下了叶凌风,南宫凛并没有将自己此次进京的真实计划告诉叶凌风,就算他知道,叶凌风和他一样,深深地爱着紫兮,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为紫兮报仇,可是,毕竟叶凌风也是那大靖皇帝的亲生儿子,和那些皇子们,亦是同胞兄弟,让他对自己的手足下手,这种事情南宫凛不愿意去做。
毕竟,在这个世上,叶凌风对他来说,亦是唯一的兄弟。
所以,此时他更不可能去见那什么大靖朝皇帝,他会去见对方,但不是现在,是在他手刃了对方所有的儿子之后。
似是感觉到了南宫凛无言的拒绝,锦衣男子的面色渐渐阴沉了下来:“既然南宫少侠不肯配合,那么,就多有得罪了!”
话音未落,那随同而来的几个锦衣男子亦是摆开了阵势,似是要与南宫凛一较高下。
就在这时,忽然,只听得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几声惨叫,随即,一条银鞭仿若灵蛇吐信一般笔直窜出,几乎就是转瞬的功夫,那几个锦衣男子的身上,齐齐现出数条狰狞的血痕,看那血痕,毫无疑问便是鞭伤!
可是,就是何人?
何人能有如此能耐,以如此迅捷的手法挥出银鞭伤人,甚至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连同那个手握巨捶身法敏捷的老头,此时亦是双锤落地,满手血痕,看样子,在方才那一瞬间,他亦是一同被纳入了攻击的范围。
是谁?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南宫凛此时亦是诧异了,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厉害的一个援军,可是,对方刚刚这一出手,虽然石破天惊,可是,受伤的都是他的对手,自己却毫发无伤,对方的目标显而易见。
正迟疑间,却听那锦衣男子突然惊呼一声:“国师大人,您这是何意?!莫非您想造反不成?!”
国师?来者是国师拓拔烈?
而此时天空中传来的一声冷哼亦是对对方的揣测做出了正面的回应:“我的女儿成了你们主子手中的牺牲品,你们这些兔崽子竟然还好意思跟老子提造反!老子不反简直天理难容!”
此话一出,对方的身份一览无遗。
随即,那一头披散的如雪银丝亦是出现在南宫凛面前,那人本该一身仙风道骨,可是此时此刻,他背对着南宫凛的背影,却看起来那般地悲凉。
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条拇指粗细、灿若明霞的七尺银鞭,细瞧上面竟还缠着另一条赤红胜火的孪伴细鞭,仅有丝线粗细,银芒红晕一波波荡起,交映生辉。
南宫凛早就听说过这位国师的传奇,据说他的容貌数十年如一日,仿若不老一般,可他此时的背影在南宫凛看来,却是有些娄曲,就像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国师终究还是老了,也许是丧女之痛终于还是击垮了这个强大如钢铁一般的男人的脊梁,对于这一点,南宫凛却是感同身受,心有戚戚。
南宫凛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有些讽刺,本该是他们镇南王一方最大敌人的国师,在此时此刻竟是站在了他南宫凛这边,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果然是没有绝对的。
不管他和国师之间有多少的恩怨,但是在有一点上,他们却是有着同样的心情,亦是有着共同的联系,那就是紫兮。
言紫兮的死,不管是对于他南宫凛还是对于国师拓拔烈,都是致命的打击,却亦是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让他们能够放弃彼此从前的偏见和敌对的纽带,南宫凛知道,此时的他和国师拓拔烈,也许是有着同样的心情和目的。
这时,国师拓拔烈亦是缓缓地转过头来,风轻云淡地对南宫凛说道:“不用瞎忙活了,该死的,都差不多要死光了,就差那条大鱼了。”
闻听此言,南宫凛心中一震,他说了什么?该死的都差不多要死光了?就差大鱼了?
难道,国师拓拔烈所说的那些该死的,与他南宫凛心中所想,竟是一致的?!
(013)有其父必有其女
就在南宫凛想要开口的时候,国师拓拔烈却又抢先开口道:“宏儿可是在你手里?”
南宫凛一怔,默然地点点头,留拓跋宏一条性命,那是紫兮生前特别对他交代过的事情,南宫凛对谁都可以不择手段,却独独不会对她食言,在他离开司州城之前,就对拓拔宏做了最为妥善的安排处理。
原本南宫凛以为国师会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或者说开出交换拓跋宏的条件,谁知,拓拔烈竟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肃声问道:“他毕竟是羽儿的大哥,今后你多担待着点。”
这话让南宫凛一怔,这算什么?国师拓拔烈这口气怎么听都像是把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托付给自家姑爷的味道,不过南宫凛很快就明白了,拓拔烈这是已经知道拓跋宏双腿已废的事情了吧?
得出这个结论的南宫凛的脸立刻又沉下去了,这位国师大人果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都瞒不过他他,南宫凛原本认为拓拔宏的去处他已经安排得够妥当了,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可能知道,谁知,听这国师的口气,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当这个念头进入脑海的时候,南宫凛却忽然又怔住了,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拓拔宏的下落,为何却不出手将拓拔宏带走?凭国师的能耐,若是真要救人,南宫凛可不信自己安排的那几个天一派弟子能挡得住。
这么说,对方是故意将拓拔宏留在自己眼皮底下的。
南宫凛的心中倏然一转,整个事情的脉络骤然清晰起来,难道,这国师一开始就是故意把自己儿子往己方送的?故意让言紫兮生擒了他?或者故意让他落入他们之手?
好计!的确是好计,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与他对立的镇南王一方虽然危险,但是因为他拓拔烈的缘故,拓拔宏的生命安全反而更有了保障,毕竟在他没有倒台之前,谁都知道,拓拔宏是个好棋子,不会轻易下手杀他。
可若是在皇帝眼皮底下,可就不好说了,比起拓拔宏留在京城来说,这的确是一招釜底抽薪的好计!
虽然拓拔宏这些日子受了不少罪,甚至还赔上了一条腿,可是与言紫兮相比,他却是幸运无比的,至少保存了性命。
南宫凛忽然明白了,这国师拓拔烈是早在许久之前,就替拓跋宏布置好了后路,果真是个拓拔老狐狸!
可是,他的心中忽然又起了怒意,既然如此,对方既然有办法保全拓跋宏,为何偏偏却让紫兮遭此不幸?南宫少侠的心中有些不忿了。
似是早就看穿了他心中的不忿一般,拓拔烈继续说道:“南宫小子,虽然我不想承认,不过不得说,羽儿的眼光不错,你的确是个俾睨天下、顶天立地的男儿,羽儿和你在一起,不亏。”
这迟来的认同却让南宫凛的心中更加抑郁,他艰难地喏了喏唇:“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何用?”
就在这时,那被拓拔烈的忽然出现抢了风头,甚至已经被南宫凛直接忽视掉的锦衣男子终于耐不住了,他怒喝一声:“拓拔烈,你果真要背叛我家主子?”
国师拓拔烈斜瞄了他一眼,目光随即变得凌厉如刃,他手中的七尺银鞭忽然信手一挥,银芒红晕一波波荡起,那锦衣男子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拓拔烈手中丝线粗细的孪伴细鞭所束缚,那赤红胜火的细鞭在他的身上亦是勒出了无数殷红的血印。
拓拔烈冷哼了一声:“你们这些鹰犬还没资格来质问我!”
随即,他回头意味深长地对南宫凛说出了一句话:“小子,你的时代从明天才开始!今日,就陪我们这些老家伙再最后轰轰烈烈地玩一场吧!”
南宫凛心中倏然一动,忽然觉得拓拔烈这句话,似乎别有深意,一个大胆的揣测忽然从心底油然而生,南宫凛的瞳孔骤然放大,原本毫无生气的眸子,忽然多了一分神采。
他觉得国师拓拔烈似乎是在暗示他什么,难道,紫兮。。。。。
还未待南宫凛想明白,只见国师手中的银鞭先是一扬,那锦衣男子即刻毙命,随即又是反手一挥,一银一红两道奇芒宛若灵动的活物,在电光石火的一瞬从不可思议的死角击向余下的几人,转瞬之后,悉数毙命!
这是南宫凛第一次见到国师拓拔烈,亦是第一次见他亲自出手,此时他心中的震撼亦是不少于方才对方所说的那番模棱两可的话。
不过,瞧见四周已经干净了,他还是急急地开口问到:“国师大人,紫兮是不是。。。。”
“我认为,她没有死!我拓拔烈的女儿,没这么容易死!那个尸体是假的,不是羽儿!”当拓拔烈如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南宫凛只觉得自己原本枯涸绝望的心忽然被春风拂过,特别是听到国师说那个尸体是假的,他那原本黯淡而充满血光的眸子亦是灼射出异样的神采:“紫兮。。。。。她还活着?”
“不要小看我拓拔烈的女儿,就算她并不如何认同我这个父亲,可是,她的体内留着我的血,有我拓拔家坚韧不拔的血液,就一定会在逆境中顽强地活下去!甚至一鸣惊人!”不得不说,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拓拔烈虽然跟南宫凛一样,被言紫兮和大靖皇帝这场联手导演的戏瞒在鼓里,可是,他敏锐的政治嗅觉和判断力,还是胜过了南宫凛,让他敏锐地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若是我没有猜错,这是羽儿一手导演的苦肉计!”当拓拔烈这句话出口的时候,南宫凛亦是脑中电光一闪,倏然明白了什么,南宫凛本就是个极致聪明之人,之前是因为被言紫兮的突然死亡所震惊,被愤怒和仇恨迷了心智,所以才丧失了敏锐的判断力和分析能力,此时被拓拔烈一点拨,立刻就恍然大悟。
他微微地抿了抿干涸的唇,看了看眼前曾经与他势不两立,甚至出了白银万两要他人头的国师拓拔烈,唇角终于勾出了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抹笑:“我想,我知道紫兮想要做什么了。”
(014)翁婿
南宫凛虽然气愤言紫兮这般狠心,竟是连自己都给骗了,可是转念一想,却又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她这般不顾自己的生死,将自己置之死地的运筹帷幄,不过是在替他谋划,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南宫凛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呢?她能够活下来,对他来说,就是这个世间最值得欣慰之事。
而拓拔烈此时更是冷哼一声:“死丫头,连她老子都敢算计!”
“有其父必有其女!”南宫凛的心情突然峰回路转之后,终于难得地拍了国师一回马屁,拍得拓拔烈心中极其舒坦。
的确,有其父必有其女,他拓拔烈的女儿,就该有这样的手段,这样,他才能够放心地将一切都交托给她。
这时,只见国师拓拔烈又一抬手,随手挥出一团烟雾,瞬间化去了眼前的虚影屏障,随即两人所处之地又变回了之前南宫凛所看到的街角小巷。
他转头指着某个方向对南宫凛说道:“若是我没有猜错,此时羽儿必是在大靖皇宫替你清除那些最后的障碍。”
南宫凛是何人,一听这话就立刻联想到了之前拓拔烈所说的那句话,更是明白了言紫兮的良苦用心,若是紫兮真的没死的话,那么,这一出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局,做得真不错!
早就知道言紫兮其实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所以南宫凛才会一直孜孜不倦地向她灌输自己的理念,手把手地教她权谋之术,却没想到,她的悟性竟是这般高,竟是能将计就计,将自己、大靖皇帝和她家老子齐齐算了个底朝天,不容易,着实不容易!
而此时,拓拔烈掉转了头,指着反方向:“而你家老子,应该是在那边的皇家别院布好了最后的试炼在等着你。”
拓拔烈此时说这话的用意很明确,他是在征询南宫凛的意思,究竟应该先去见言紫兮还是先去见他家老子,由他决定。
南宫凛认真地思榷了片刻之后,干脆地答:“两个地方都暂时不去。”
“喔?”拓拔烈闻听此言,银色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南宫凛摇摇头,表情有些自嘲:“您不了解您那女儿,若是我此时选了去见她,她铁定会恨我一辈子,而且铁定会一巴掌拍死我!”
此时此刻,南宫凛对于国师拓拔烈的态度亦是不知不觉地变得尊重起来,这两人之间,似乎不知不觉之间隐隐有了一丝翁婿的感觉。
拓拔烈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亦是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这倒像那丫头干得出来的事儿!这一点像极了她母亲。”
“所以,我决定,咱们先去王家!既然要对抗我家老子,就得先把能够拉拢的筹码都先攥在自己手里,我需要足够的筹码去完成他最后的试炼。”当南宫凛深思熟虑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国师拓拔烈的面上渐渐露出了几许发自内心的欣赏之色。
此时拓拔烈方才真正地认同了那皇帝老儿的看法--这南宫小子,行为处事的确是比太子朱宇乾更睿智更目光深远,将这个大靖朝交到他手中,的确是更让人放心。
毕竟这大靖朝的大多数妖娆河山,都是他们这些老骨头们一寸一寸打下来的,并且在他们的手中让这边陲小国最终变得雄霸一方,若是不能交到足以胜任的继任者手中,这些老骨头们,都是不会甘心的。
而南宫凛虽然知道言紫兮的秘密,知道言紫兮的灵魂其实跟拓拔烈和萨苏都没什么关系,可是,他也没这么傻要去自曝言紫兮的老底,他审时度势地暗自揣摩着拓拔烈的心理,突然眯缝了眼,毫不客气地开口道:“那么,岳丈大人,在去王家之前,小婿可否斗胆打听一下您如今的立场。”
南宫凛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主儿,此时一想通了言紫兮用心良苦地演出这场苦肉计背后的深意之后,便聪明地自顾自改了称呼,他知道,他所需要的筹码,除了自身所拥有的力量之外,在京城所需要拉拢的力量,可不止王家,更重要的筹码,是这位国师拓拔烈和他手中所掌握的那半壁江山的力量,那才是真正够称与大靖皇帝叫板的东西!
大靖皇帝需要他用自己的实力来夺这皇位,如今已经是镇南王一方魁首的他,要想取得对方的认同,就还得想办法得到国师和王家的支持,这三角才是真正撑起这大靖朝万里河山的脊梁,他必须一一收归己有。
这是紫兮不惜用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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