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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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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念诀召唤出了即墨剑,挺直了脊梁,疾步向外走去,快要走到院落的时候,忽然扭头对墨倾说道:“替我转告南宫凛,不管怎么样,必须给我活下去,否则,他就算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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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紫兮御剑飞回国师府的时候,已是她离开京城三日之后。
  这三日对她来说眨眼而过,可是,对府上的某人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那侍郎夫人儿子的病情在言紫兮走了之后突然急剧恶化,不但高烧不止,还浑身抽搐痉挛,整个人的意识也浑沌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竟是让绿珠也束手无策,之前采取的保守的针灸治疗治标不治本,南疆的毒本就不是那么好解的,看着幼子的生命在一点一点被蚕食,那位侍郎夫人整日以泪洗面,据绿珠说她好几次都差点哭到晕厥。
  还好,言紫兮回来得还算及时,她急急地掏出了之前去南疆的时候找巫祝多葛要来的解药,让绿珠如此这般伺候那位小少爷把解药服下,奇迹一般,两个时辰之后,那位小少爷的高烧竟然退了,抽搐痉挛也止住了,面上亦是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当绿珠替那小少爷重新把脉,得出解药没错,只要再养些日子,这小少爷体内的毒就能彻底化解的时候,那侍郎夫人竟是激动地握着言紫兮的手有些不能自己。
  言紫兮拍拍她的手背,将她的情绪安抚下来之后,用眼神遣走了绿珠和那原本一直呆在国师府中凑热闹的苏若儿,待到房间里只剩得她们两人时,言紫兮面色一变,话锋一转,毫不客气地追问道:“既然令郎的毒已解,夫人,你如今可以对我说实话了吧?你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南疆巫族而身染此毒?”
  侍郎夫人似是没有料到言紫兮对这个问题竟是紧咬不放,她微微一怔,垂眸不语。
  言紫兮见她不语,知道她是在心中权衡,便自顾自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的母亲萨苏,曾经是南疆巫族的前任大祭祀。”
  见到对方木然地点点头,并不引以为意,言紫兮心中又明白了几分,感情,这位侍郎夫人知道的还不少。
  “据我推测,你中的这毒,和巫族现任大祭祀有关吧?”言紫兮不疾不缓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那侍郎夫人的表情,她注意到,当自己提到巫族大祭祀的时候,侍郎夫人的面上明显地一滞,难道,还真的猜对了?
  “你和巫族大祭祀究竟有何恩怨?让他对你下这种毒?”既然确定了目标,言紫兮亦不客气了,单刀直入地直奔主题。
  “我这毒,不是被人下的,是替人过毒染上的。”当侍郎夫人似是权衡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的时候,说出来的答案却让言紫兮怔住了。
  替人过毒?她有些不明所以了,怔怔地望着对方,似是在等待对方的进一步解释。
  “当年中毒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心上人。”侍郎夫人稳了稳自己的心绪,悠悠地说出了一些陈年的旧事:“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了南疆巫族,染上了这毒,可是,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似乎只剩得最后一口气。我听当时的大夫说,这毒除了南疆的解药,几乎无法可解,可放眼大靖朝,谁不知道南疆是有去无回的蛮荒之地,而且他当时身份亦是不高,没有人愿意去南疆替他求解药。”
  侍郎夫人说到此时,喉头一紧,语带哽咽,似乎是回忆起了当年的绝望:“最后,在我的一再苦苦哀求之下,那个大夫告诉了我一个剑走偏锋的法子。”
  “以身过毒?他教你把对方的毒过到你自己身上?!”言紫兮是多么聪明的人,立刻就猜到了这位侍郎夫人当年干了什么。
  而且,聪明如言紫兮,甚至立刻就猜到,当年那个中毒的男人,难道是陆煜?!

  (106)天意弄人
  虽然言紫兮已经猜到了当年中毒之人是陆煜,可是,她却小心地将答案掩藏在了心底,此时还不能让这位侍郎夫人知道她是冲着陆煜去的,否则便会打草惊蛇。
  而且她更好奇的是,陆煜当时又是如何中毒的,陆煜竟是和南疆巫族也能扯上关系,这一点,倒是出乎言紫兮的预料之外了,她总觉得,这事情的背后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过她此时更好奇的是,这侍郎夫人当初究竟是如何以身替陆煜过毒的。
  她故作吃惊地问到:“可是,你一个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如何能够??”
  侍郎夫人幽幽一笑:“是那大夫禁不住我的哀求,最终出手帮了我。”如是说着,她轻轻地摊开手掌给言紫兮看,言紫兮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手心都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中指指头一直拉到手腕脉搏的位置。
  言紫兮心中一动,难道她所说的过毒,是指的换血?!
  可是,这些古代人不知道,言紫兮这个现代人却是知道的,换血这种事情在如今这个时代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别说这两个人的血型是否一致,会不会排斥,首先要如何将两人体内的血液换一遍,那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言紫兮忽然警觉到,这侍郎夫人口中所说的大夫,怕不是寻常之人。而且,若是真的如这侍郎夫人所说,她是用换血的方式替陆煜过了毒,那为何她自己却又可以活到现在呢?
  言紫兮诧异地开口问到:“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以身过毒的方式,我几乎闻所未闻,可是,那毒既然这般剧烈,过到你身上之后,岂不是。。。。。”
  似是知道言紫兮心中的疑惑一般,侍郎夫人摇摇头,轻声说道:“那大夫说,这毒很奇特,对男子来说,那毒素是致命的,可是,对于女子,却影响不大,大夫说是因为女子的体内阴气重,可以抑制这种毒素的蔓延。”
  此话一出言紫兮顿时明白了,难怪侍郎夫人身染这毒这么多年,竟然体内的毒性还不如她的儿子,原来这毒还是因人而异的。
  可是,既然这侍郎夫人肯这般自我牺牲替陆煜过毒,说明两人之间感情很深,为何最终又会嫁给别人呢?思及如此,她假装不知地问到:“夫人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紫兮实在佩服,敢问你所说的那个你以身替他过毒之人,可是你的夫君。。。。曹侍郎?”
  言紫兮问这话纯粹有种诱导的意味,虽然知道对方并不一定会告诉她事情,不过此时她也只能瞎猫碰碰死耗子。
  没想到的是,这位侍郎夫人虽然之前一直扭扭捏捏,此时却忽然爽快了一回,她摇摇头:“我在替他过毒之后不久,忽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他要娶我为妻,可是,当时我的身份卑贱,做他的正妻是如何都高攀不上的,所以,他的母亲以死相逼,只允许他娶我做妾。。。。。”
  言紫兮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又是门户之见惹的祸,不过,她此时好奇的却是陆煜的态度:“所以,他屈服了?”
  “不,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为了这事与他的母亲大吵了一架,坚持要娶我为妻,谁曾想,他的母亲竟也是个烈性之人,竟然一气之下真的悬梁了,原本可能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结果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真的送了性命。。。。”
  言紫兮此时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她如何都没想到,这种她原本以为只存在于狗血小说里的剧情,竟然还真的能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对方讲她也能猜到了,既然喜事变成丧事,这门亲事肯定就黄了,可是,她又是如何成为那曹侍郎的续弦夫人的呢?
  “老夫人一死,我自觉也无颜在府里再待下去,便悄悄地离开了。”说起这些陈年旧事,侍郎夫人的面上,自始自终带着平静之色,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原本我是打算自己隐姓埋名,好好将那孩子生下来,独自将他抚养成人,可是,你知道,在这样的世道,我一个妇道人家独自带着孩子有多艰难,幸好遇到了我的一个远房表姐,便是之前的那位侍郎夫人,表姐当时已经身染重病,将要不久于世,却又放心不下自己的一双年幼儿女,害怕将来她撒手西去之后,新的续弦进门会对她的儿女不好,知道我的事情之后,表姐便想让我来做这个续弦夫人,替她照顾她的一双儿女。而我,本就对生活没有了什么多余的念想,心想如此一来,也能够好好养育我这孩子,便答应了。所以,由表姐作主,在她逝世之后,做了续弦。”
  言紫兮听到此时又是心中一颤,对于这些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女子,说实话,很多事情虽然她可以理解,但是却不能接受,若是换做是她自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比如那位前任侍郎夫人,虽然理解她的良苦用心和对儿女的那份牵挂,可是,这种自己还没死,就要替自己的夫君物色续弦的事情,怕是打死她言紫兮都做不出来。
  更别说像这位侍郎夫人一样,明明怀着心爱之人的孩子,还能平静地接受宿命,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做续弦,这样的事情,她更做不出来。
  她想,若是换做她自己,怕是宁愿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也决计不会带着南宫凛的孩子改嫁别人的吧?
  可她知道,自己毕竟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独立而自主的女性,和这些自小长在这样的男权社会的女子是不同的,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评判别人的选择。
  不过,她却是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某件事的突破口:“那,那个人后来娶妻生子了么?”
  侍郎夫人微微一怔,立刻明白过来言紫兮所问何人,她摇摇头,面上的表情终于有些惆怅起来:“不曾,他一直到现在,都还是孤身一人。”
  言紫兮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怪不得之前那智丈大师会选定这侍郎夫人做突破口,看来,这位侍郎夫人在陆煜心目中的份量,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107)不可貌相的侍郎夫人
  从侍郎夫人口中得知了这些陈年旧事之后,言紫兮的心中立刻就有了主意。
  可是,她却还是有些许疑问:“那么,这些年,他就没有再寻过你?”
  侍郎夫人微微地低了头,试图掩饰面上的情绪,半晌之后,幽幽说道:“寻了又如何,一切都不可能再重来过,而且,我如今的夫君是个厚道人,待我和孩儿都很好,表姐留下的一双孩儿与我感情亦是不错,我没有理由背弃他们。”
  言紫兮又是一怔,她没想到,竟然是这位侍郎夫人不想再回头了,如此想来,对方倒是个洒脱之人。
  可是,对于她之前的计划来说,这却不是什么好事,她之所以接近这位侍郎夫人,目的也是为了迂回接近陆煜,如今听对方的意思,却是不愿意再与陆煜破镜重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那侍郎夫人却忽然又开口道:“拓拔小姐,这次多亏你救了我那苦命的孩儿,你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还请明言。”
  她说这话的语气极为平静,却让言紫兮没来由地有些心虚起来,毕竟她插手这事儿的动机本就不怎么光采,加上对方方才已经表明了态度,若是再利用她来接近陆煜,言紫兮觉得自己都要鄙视自个儿了,可是,除此之外,却没有别的法子可以接近陆煜,如今的形势,言紫兮心知肚明,就如同墨倾所说的,早一天拿下陆煜,对于南宫凛和镇南王一方来说,就多一分优势。
  就在言紫兮陷入一种矛盾的自我纠结时,侍郎夫人却忽然叹了口气,主动说道:“你的目的,是陆煜吧?”
  言紫兮心中一惊,心想自己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竟然让这位侍郎夫人都能猜到?
  虽然心中震惊,面上却还装得极好,她抬头看着对方,不承认,也不否认。
  侍郎夫人抬头看了看她,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帮助我们母子,无非是冲着陆煜的面子。”
  被对方一语中的,言紫兮顿时有些语塞,看来她之前是小瞧了这位侍郎夫人,言紫兮正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究竟是应该承认还是该否认,那侍郎夫人竟是又自顾自开口了,说出来的话顿时让言紫兮彻底怔住:“若是你想见他,我可以帮忙,不过,仅此而已,我只能答应你让你与他私下见一次面,至于你想要做什么,做到何种程度,都得你自己来,我无能为力。”
  一听对方竟然主动提出了要帮她安排私下见陆煜,言紫兮心中自然是大喜,不过跟着南宫凛这么久,自然也学到了喜形不露于色,她不置可否地盯着对方看了半晌,终是开口道:“既然你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若是再装,就显得虚伪了,没错,我是冲着陆煜来的,想必夫人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国师拓拔烈的女儿,也是当今武林中天剑之门璇玑派的掌门,当然,我最重要的身份,是那位失踪多年的二皇子未过门的妻子。”
  “二皇子?你是说当年被高人带走的那位?”明显这位侍郎夫人对于二皇子这个名讳来了兴趣。
  言紫兮点点头,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她的心中就早就做好了盘算,她此次回来是为了要替南宫凛争取更多的筹码,不光是陆煜,还有那位曹侍郎,亦是她想要争取的,所以,对于这位侍郎夫人,她不光是想要利用,更是想要尽力拉拢。
  “可是,我昨日听外子说,太子爷似乎想要迎娶你入主东宫。。。。。”当这侍郎夫人沉吟着说出这话的时候,言紫兮心中咯噔一声,心中暗骂了一句,去尼玛的太子爷,那孙子难道已经在四处散播谣言替他自己造势了?
  言紫兮还未来得及开口替自己澄清,那侍郎夫人又开口了:“听说,五皇子也对拓拔小姐您一片痴心,还三番四次去求皇后娘娘作主为他赐婚,如今朝野上下京城内外都在热议,您究竟是要入主东宫,还是要嫁给五皇子。。。。。”
  她这话说得点到为止,却让言紫兮心中再次一沉,这侍郎夫人是想暗示她什么?
  她心中倏然一动,抬起头定定地瞧着对方,忽然莞尔一笑,柔声说道:“那,你认为,我会嫁给谁呢?”
  侍郎夫人亦是盯着她瞧了半晌,随即摇摇头:“拓拔小姐的心思,我可猜不出来。”
  言紫兮唇角一勾:“那,你家曹侍郎呢?他觉得我会嫁给谁?或者说,他希望我嫁给谁?”
  她这话已是极为露骨的试探,不过既然对方试探在先,她此时礼尚往来,也不为过。
  侍郎夫人沉默了半晌,回答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拓拔小姐的婚事,自然轮不到我家外子操心,不过像拓拔小姐这般聪慧又仁义之人,若是将来能够母仪天下,必是大靖朝之福。”
  闻听这话,言紫兮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她初听这话觉得对方这是在暗示她应该嫁给太子入主东宫,可是仔细一琢磨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总觉得对方似乎又是在暗示她别的什么。
  不待言紫兮细想,外面忽然又有下人来通传,说是国师大人要见她。
  言紫兮心下一紧,虽然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不过,此时此刻要再次面对国师--她名义上的父亲大人和她如今最大的敌人,言紫兮的心中还是有些没谱。
  侍郎夫人在离开时,意味深长地扔下一句:“若是你真的想要见那个人,我便替你安排,而且,若是你想要见外子,也一样。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和我家孩儿一命,这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言紫兮在去见拓拔烈的路上,一直回想着侍郎夫人这最后的一句话,心中恍然,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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