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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求勾搭-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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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凛却是唇角微扬:“天下人都知道我南宫凛是使刀的,这剑,我拿着更是蒙尘。”
“这剑只要南宫少侠买下了,就是属于您的了,至于您想要如何处置,那是您的事儿,我只需要替这‘倾国’宝剑寻得个好买家就成了。”那掌柜的更是洒脱。
南宫凛不再多说,径直从怀中掏出一张大额银票,递到对方手中:“那就劳烦掌柜的再替我家娘子选一套趁手的暗器,这银子就不用找了。”
言紫兮原本正想开口说自己不需要什么暗器,可是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南宫凛的用意,她知道南宫凛是个坦荡的人,虽然精于算计,可是,却是从来不会去贪图这等小便宜。
如是想着,她亦是配合着他,浅浅一笑,指着对面墙上那一排看起来较为普通的梅花镖对那掌柜的说道:“我看就这个吧,挺小巧挺趁手的。”
如是说着,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过去,将那几枚梅花镖取了下来,表示交易完成。
那掌柜的笑而不语,亦是不再推辞。目光落回了慕易、蒋霄身上,蒋霄原本一直握着‘倾国’宝剑爱不释手,此时眼见南宫凛已经买下了这柄宝剑,自然不好再占着人家的东西,他伸手欲将那‘倾国’宝剑递给南宫凛,却没想到,南宫凛却没有伸出手来接。
“方才掌柜的已经说了,这剑既是我买下了,就已经归我了,所以,要如何处置亦是我说了算。”南宫凛淡然开口,蒋霄反应不及,有些怔然地点点头,慕易却是随即明白了什么,他的眸中顿时闪过一抹惊诧。
这时又听南宫凛轻描淡写地说道:“世人都知道我南宫凛使的是刀,而我亦是有宝刀在手,并不需要此物,这剑落在我手里,只能蒙尘,倒不如赠与更合适的人。。。。你们师傅华阳真人亦是算得上当世豪杰,配这宝剑绰绰有余,这剑你们就替我带回去送给你家师傅吧,顺便再替我带一句话给他老人家。”
说到此时,南宫凛顿了顿,目光坚毅,铿锵有力地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与其坐山空叹,倒不如置身其中,是对是错,总要做了才知道。”
扔下这番话,无视那厢目瞪口呆的两人,南宫凛潇洒地搂着言紫兮扬长而去,在跨出门的那一瞬,又微微顿住了脚步:“今晚大将军府上有我的喜宴,二位若是有兴趣,欢迎前来喝上两杯,无关其他,只交朋友。”
(101)饮水思源
南宫凛搂着言紫兮潇洒地走出去之后,言紫兮笑兮兮地伸出一指捅了捅他的腰,故作调侃:“南宫少侠可真大方啊,一掷千金用来收买人心。”
南宫凛不以为意地瞥了她一眼,眉梢一挑:“别说千金,若是能把那华阳真人和九重天阁拉拢过来,就算是万金,也值!”
言紫兮知道南宫凛这人做事从不打诳语,她摇摇头,心想这事儿也轮不着她操心,不过想起方才南宫凛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她忽然来了兴趣:“你觉得他们俩晚上会来么?”
南宫凛微微敛眸,笃定地答:“一定会来的。”
“你怎么知道?”言紫兮对于南宫凛这份自信有些好奇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他们俩此番来司州,是故意为之,怕是得了他们师傅的授意。”南宫凛自顾自地牵了言紫兮的手,拉着她又往别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耐心地对她一一解惑:“他们来此的目标自然是想来亲自会会我,只不过,他们的师傅怕是有两个交代。”
言紫兮听到此时,已经有所领悟,开玩笑,这些日子跟着南宫凛可不是混假的,好歹也长了几个心眼儿出来,她眼珠子骨碌一转,联想到之前南宫凛的一系列举动,主动接口说出了自己的揣测:“说白了他们是替他们的师傅来近距离观察你南宫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若是能让他们折服,也许那什么九重天阁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助力之一。”
南宫凛眉梢一挑,笑意更深,伸手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儿,用眼神示意:“继续说下去。”
“若是你让他们失望了。。。。也许咱俩就没那么容易走出那道门了。”言紫兮说出这话的口气却是轻描淡写,似乎是感染到了某人的轻狂,唇角微扬,口气中略有些嘲讽。
南宫凛的手抚上她微微翘起的唇角,轻轻一点,言紫兮颤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南宫凛的眉眼难得地温软了几分,他微微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就凭他俩,能奈我何?不过,你猜的倒是八九不离十,他们的确是这么打算的,若是他们一旦认定我不堪大任,那么,也许,他们九重天阁会倾尽全力来诛杀我。”
言紫兮歪着头,打趣道:“那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笃定他们会被你说服?”
南宫凛眉峰轻扬:“其实大多数人江湖儿女,都是忧国忧民的,包括他们九重天阁,还有那些正在观望的不少势力。只不过,很多人受中庸之道影响太深,总向往无为而治的境界,总以为只要保持原状、不动不变,就是对百姓最家国最好的选择,其实不然,所谓断骨疗伤,总得有人去做那些别人不敢去,不愿做的事情。”
言紫兮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又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那为何你要去做那个断骨之人,你又不是。。。。。”
话到了嘴边,突然意识到这话是不能轻易乱说的,生生止住,不过南宫凛自是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他摇摇头,忽然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长发,微微叹了口气:“你还记得当日在南疆你对我说过的话么?”
言紫兮怔了怔,有些不明所以,她对他说过的话实在太多了,她怎么会一一记得。
南宫凛垂眸,唇角一牵娓娓道来:“那一天,你对我说,有些事情,虽然别人看着很傻,但是总是需要有人去做的。人人生来都是平等,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并不会因为他们的种族不同就有贵贱高低之分,若是尽你所能能够挽救这些生命,觉得就算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当时我觉得这说法挺新鲜的,后来细细琢磨,却是觉得很有道理。所以,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出身,若是能够尽我所能,替大靖朝的百姓做点什么,我觉得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大靖朝的百姓养大了我,所谓饮水思源,人亦是不可忘恩负义。”
言紫兮闻言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这番话她自然是记得的,那是她第一次对他灌输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虽然从未指望过他能够理解,当时亦是抱着一种不吐不快的念头说出来的,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认真听了,而且还真的认真去琢磨了她所说的话。
那一霎,她觉得她和他之间心灵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一步,虽然他们出生在不同的时空,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理念教育,可是,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因为彼此的了解而互相在影响,互相在改变。
这样的感觉,很美好。
觉得不光是她融入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在逐渐地接纳她,包括她的理念,亦是渐渐渗透到了这个世间。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成就感。
两人手牵手悠哉悠哉地继续闲逛着,不明所以的言紫兮继续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可劲地东瞅瞅西看看,南宫凛亦是一脸宠溺地纵容着她,对于这难得地相处时光,似乎两人都格外地珍稀,其实,对于言紫兮来说,只要是与南宫凛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觉得甜蜜无比。
虽然今儿个是两人大喜的日子,不过,一切交给墨倾,南宫凛很是放心,更何况,他此时带言紫兮来此,除了要补偿她之外,其实,也还有着别的用意。
当两人走到一家叫作张八家园宅正店的酒楼门口时,南宫凛忽然顿住了脚步,柔声对言紫兮说道:“紫兮,你不是最喜欢紫苏鱼么,这里的紫苏鱼可是做得上乘,走,我带你去尝尝。”
言紫兮此时亦是感觉有些肚子饿了,开玩笑,今儿个做的可都是体力活,之前跟南宫少侠大战八百场不提,后来又跟镇南王真刀真枪实战一番,不饿才怪。
之前看新鲜玩意儿看得稀奇,没什么感觉,此时南宫凛一提,立刻感觉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二话不说,跟着南宫凛就进去了。
可是,走进这张八家园宅正店之后,那胖胖的掌柜一瞧见南宫凛就笑得跟弥勒佛似的,殷勤地将他们向后院引,说是后院备有南宫少侠最爱的雅座,言紫兮不喜欢那些排场,拉了拉南宫凛的手说:“要不咱们就坐大堂吧。”
南宫凛却是别有深意地对她说了一句:“去雅座吧,那儿风景很不错呢。”
言紫兮心神一动,立刻就明白了什么,看来,南宫凛带她来此,不止吃饭这么简单。
(102)所谓兄妹
虽然言紫兮在跟着南宫凛走进来的时候,心中早就有了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当她在那僻静雅间里见到双腿已经不能动弹的拓拔宏时,还是吃了一惊。
她没有料到,天一派的人竟是会将拓跋宏藏在这样的地方,更没有料到南宫凛竟会在这样的时刻安排她和拓跋宏见面,虽然,之前是她自己提出要见拓跋宏。
拓跋宏的情况看起来并不算太好,面容憔悴而苍白自不必说,虽然脸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可是言紫兮的目光顺着他的颈项往下,还是隐隐看到了那身普通布衣下错综狞猩的痕迹,目光再往下,言紫兮立刻就发现了更大的问题--他的腿似乎也有异样。。。。
从他们进来开始,拓跋宏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圆桌旁,原本言紫兮是以为他被天一派用了定身术或者点了穴道什么的,可是她很快就发现,他并没有被点穴,他的上身似乎还能活动自如,只是腿出了问题,无力地低垂着。
言紫兮下意识地去看南宫凛,南宫凛冲她摊了摊手,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无辜表情,言紫兮立刻就明白了。
看样子,延庆将军和于震天并没有对拓跋宏手下留情,甚至还有可能对他用了酷刑。想来也是,面对死对头国师拓拔烈的儿子,他们会轻易放过他才见鬼了,虽然不知道南宫凛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将他带来这里,不过言紫兮亦是能想象拓拔宏这些日子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不知为何,言紫兮的心中忽然有些不太是滋味,不知道该说是愧疚还是抱歉,总之有种于心不忍的感觉。
虽然之前她恨他恨得入骨,可是此时,看到那原本意气风发的一个潇洒公子哥儿,变成如今狼狈的阶下囚,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毕竟,若是从血缘来说,这个人亦是算得上是她这个身体的‘嫡亲哥哥’,他是萨苏的儿子,就凭这一点,言紫兮知道,自己就不可能再对他下狠手,亦是不可能再让他落入镇南王手中。
就在言紫兮陷入自己纠结的情绪时,拓跋宏亦是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其实他从方才言紫兮和南宫凛一进来开始,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言紫兮身上,出乎言紫兮意料之外的是,他的目光却很平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模样。
而南宫凛,自打带着言紫兮进来之后,他就闲闲地往角落里的软塌上一坐,自己给自己斟了杯酒,自酌自饮起来,似乎是故意给这两人留出了半分相处的空间。
言紫兮挠挠头,还没想好自己该如何开口,拓跋宏却是抢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听说,你是我的妹妹?”
言紫兮一怔,似是没有料到拓跋宏的消息也会这么敏锐,更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份。
她又是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南宫凛,南宫凛此时仿若专注地看着窗外一般,压根不搭理她,难道不是南宫凛?那又是谁?谁告诉了拓跋宏自己是他的妹妹?
这时,拓跋宏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是在等着她的答案,见她沉默,他又开口问了一次:“你真的是小羽?”
他唤她--小羽,这似曾相识却又有些亲昵的称呼让她的心头一颤,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轻轻点点头:“嗯,我是。。。。”
说完这句话,却是不知道还应该再说点什么,之前想好的一番话,见到拓跋宏之后应该要说的话,却都被她咽回了肚子里,仅仅只剩下一句:“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道歉,可是,她就是下意识地想道歉。
拓跋宏摇摇头,目光如水地看着她:“你没必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随即面上的表情骤然变得狰狞起来:“是那个当年带走你的畜生的错!”
言紫兮心中又是一颤,他什么都知道?包括当年是于震天抢走了自己?
这时,一旁原本默不作声的南宫凛却是突兀地开口了:“如今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我们时间有限,你们还是抓紧时间把要紧事都交代了,别耽搁了今晚的正事儿。”
一听到南宫凛说起今晚的正事,言紫兮忽然面上一潮,在拓拔宏疑惑的目光中,她轻声说道:“今天是我跟南宫凛大喜的日子,我,打算嫁给他。”
“你这是来知会我?”拓跋宏斜了眉眼。
“是。。。。。”言紫兮一边说,一边在他对面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与他对视。
沉默,拓拔宏低头沉默了半晌,忽然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你想听我说什么?”
“。。。。。。”言紫兮似乎没有料到拓跋宏竟然会如此问,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无言以对,是啊,她为何要告诉他这件事呢,她又是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样的话呢?是祝福还是反对,抑或是其他的?
“你知不知道嫁给他意味着什么?!”似乎丝毫不在意言紫兮的沉默,也半点不在意一旁南宫凛的感受,此时的拓拔宏似乎不复当日的玩世不恭和阴狠,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纯粹的长兄。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言紫兮说这话的时候,直视着拓跋宏,一字一句说得很轻,却是带着十二万分的笃定。
“那你还要一意孤行?甚至打算瞒着父亲?”拓跋宏面上的表情有些不解了。
“这么说也许会让你不快,可是,对我来说,你,甚至父亲大人,至少目前为止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对你们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不要跟我谈血缘关系,那玩意儿对我不顶用,我只在乎发自内心的感情。但他,他是我的亲人。”言紫兮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南宫凛,南宫凛握着酒杯的手亦是微不可察地抖了抖,紧接着又听言紫兮自顾自地说到:“今天我来见你,其实也不是因为父亲大人,是因为萨苏,我们俩共同的母亲大人。”
言紫兮注意到,当她提到萨苏时,拓跋宏的眸子明显亮了亮,又立刻黯了下去。
(103)助力
当南宫凛带着言紫兮离开张八家园宅正店的时候,已是黄昏夕照。
也许是和拓跋宏的谈话有些出乎意料之外,言紫兮自打出来之后,神情有些恍惚,一直低头不语,任由南宫凛牵着她原路返回,直到重新坐上回去的马车,她的脑子里依旧还在不断回想着之前与拓拔宏交谈的那番话。
拓跋宏倒不愧是国师的儿子,比起之前的楚莫言之类的人物来,却是要有骨气得多,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求饶或者要求言紫兮这个‘妹妹’放过他,只是就事论事地认真回答言紫兮心中的疑问,可是,他每每看向言紫兮的神情,却又俨然一副长兄的模样,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言紫兮心中颇有些不太是滋味。
而通过拓跋宏的口中,言紫兮亦是了解到了不少她想知道的关于萨苏和国师拓拔烈的往事,原来当年的萨苏和国师拓拔烈,竟然是私奔,两人在南疆相识之后,萨苏竟是弃了巫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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