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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界之通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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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嘶嫉没际У男男鳌
遇上什么人?
萧宏被问得苦笑不已。
若非遇上一个手艺奇差无比、却胆大包天的假郎中,自己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只可惜自己那日昏昏沉沉,加上夜色遮拦,仅仅听到了几声清脆而细嫩的嗓音,话语间还是那种最不负责任的。
唯一有印象的,只有那双深邃而令人怦然心动的眼睛。
那双眼睛纯粹而熟悉,恍惚间似曾相识,但是又很快被萧宏否决,那双眼睛有着最深沉的黑色,却闪烁着毫无遮掩的单纯。
萧宏闭了闭眼,慢慢向敖玄摇了摇头:“当日夜色太晚,没有记下什么。”
“什么都没有吗?”敖玄皱了皱眉,虽然他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但是眼看着敖彦宝宝的线索极可能就此断绝,这令敖玄担忧不已。
“若说有,也有些东西,只是让人惊悚了点”萧宏苦笑了一声,抬手抖开自己的衣服,然后在满屋子的抽气声中,三条壮观的蜈蚣状伤痕跃入所有人的眼中,“我的那位救命恩人啊,什么都没有留下,就留下这三条伤口,日日夜夜提醒我,他救了我一条小命。”
萧宏,你太可怜了!
顿时满屋子的同情目光,从四面八方传递而来。
被石寂道人抓到的伤口固然难以愈合,但是这种硬生生用线缝合的手段,却令人不敢恭维,特别是缝合者手艺奇烂无比,那歪歪扭扭的模样,只能用怵目惊心来形容了。想想当时的情况,在没有麻药或者麻痹的支持下,接受这样的“治疗”,恐怕比上大刑还可怕吧。
敖玄神情专注地看着那恐怖的伤痕,似乎是想从那扭曲的伤口上看出些端倪,只是还等不及他开口仔细询问萧宏那一夜恐怖的切身体验,一个小道突然飞奔进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疾呼道:“掌门掌门玄门道传下玉牒,要在四月惊蛰之日,为晏国皇家开坛祭祀,凡非玄门道弟子或者特邀的观礼者,不得靠近晏都方圆百里。”
第五章:传讯
入夜后,一轮晦暗不明的月高悬在空中,在薄云半遮半掩下,显出一线朦眬的橘红。看这天色,今天后半夜里十有八九会下一场不算小的雨吧。
翠娟独自坐在山间的凉亭外的大石头上,托着脖子仰望夜空发起无名呆来。
这凉亭之后,便是乾坤门的山门,用高级法宝围拢而成的奇门阵法有着令人惊叹的神奇,凉亭后的乾坤门内此刻正如火如荼地召开着修道界数百年来最为轰动的一次临时大会,夜空中彷若流星一般时不时划过的数道弧线,便是收到玄门道玉牒通知的修道士们上乾坤门来串联的标志。
只是强悍的奇门阵法完完全全屏蔽了那热火朝天的景象,站在阵门外的翠娟,只感受到了夜色的微凉清润,四下里只有草丛中蝈蝈的鸣叫和树梢上偶尔被惊起的鸟儿夜啼。
修道者的世界真的是一个神奇无限地方,凭空飞行、操控傀儡、点石成金、撒豆成兵,那些在坊间被传得神乎奇神的故事,在修道士们的眼中,也不过是偶尔消遣的小把戏,再加上那动辄便可增加数百年生命的神奇力量,也难怪那些个君王国王们,总是动不动的求仙求神。
自己也算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居然被带入这个神奇的世界里,成为人们羡慕眼神中的一分子,按照芝羽师妹的说法,自己如今只要随便前往任何一个国家,在某个高官面前施展一两下小法术,那些个金银珠宝、荣华富贵就会从天而降,更别提那些排着队跟在屁股后面拍马屁的凡人——这个在瑞王府里,翠娟就有了深刻的体会。
想想往昔,自己只是一个委身红楼的小小婢女,每日里想的是如何招呼好客人、安排好房舍、伺候好姑娘这天差地别的待遇要是搁在别人的身上,恐怕早就乐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可偏偏轮到自己身上,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最初学习了道法之后的格格不入感,以为是初涉这神话般世界的惊奇和对新能力的不适应;后来面对柳州城巨变时的孤独无助,却在和清箴子相扶相依的逃亡之路上被抛在了脑后;再后来对于满城生魂的哭号惨景的恐惧畏惧,终是在芝羽等人的安慰下,视之为修道途中的心性磨砺。
一路走来,只有在这无人的时分,翠娟才会显露一分内心的不安和疲惫。
她多希望自己还只是那个整日围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转的微小人物,没有什么可以被关注的力量、也没有什么令人侧目的身分地位,面对死亡可以不知所措的哭泣恐惧、面对危险可以鼓起勇气奋而抵抗,也许一生短暂、也许终日困苦,但是至少她的心是那么的自由、可以无拘无束的面对未知的人生。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面对满屋子口口声声说着要报仇的人,却发现他们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一切的根源究竟是谁的错。
石寂道人妄图打开人界和魔界的通道,危害人界万灵的安危固然是错得离谱,但是那些五百年前,打着遵循祖训、迫害少女贞儿的修道士们,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贞儿,在这个故事里,甚至连姓氏都不曾出现的少女,仅仅是因为长了一双异色的眸子,便被围剿、追杀,最后被活生生的抽离魂魄之后,制作成了魔心傀儡,这难道就是所谓修道士们追求的天道吗?
甚至连翠娟一向佩服的清箴子、白蕴秋等人,在听到这个残忍的故事之后,也没有人在意过那个少女的结局,只是义愤填膺般加入了讨伐大军里。
这也许就是自己和修道士的差别所在吧。
“这么想也许有点偏激,但是也不能说不对。”
清脆的声音突然在翠娟的耳边响起,朦胧的夜色中,一双漆黑的羽翼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在了翠娟的肩头。
灵兽一旦和人类签下契约之后,心灵相通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这只苍寰算得上是太古遗种,所拥有的力量虽然被封印了大半又在时光长河中流逝了不少,但是这一切并不会影响它俯视人间无数岁月所积累起的睿智。
“你也认为修道士们没有错吗?”翠娟轻轻抚摸着苍寰油光发亮的羽翼,略有失神地问着。
“他们听从仙界留给人界的祖训,消灭潜在的威胁人界安全的隐患,你觉得他们做错了什么?”苍寰的声音犹如少年般清脆悦耳,只是在这寂静的夜晚里,话语中的不屑和冷笑却显得更加清晰。
“可是那位姑娘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啊”翠娟反驳着,她最听不下去的便是修道士对于贞儿的善恶判定,“难道一双眼睛就能论断人的生死善恶吗?”
“当然可以。”苍寰无情的言辞宛如一盆冰水一般浇在了翠娟的心头,“只要他们是修道士,只要他们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只要他们的对手是弱者,他们自然就拥有判定的权利。这无关善恶,只是物竞天择的法则罢了。”
“”似乎是被苍寰这毫无顾忌的形容所震撼着,翠娟愣愣地回眸看着肩头那漆黑的生物。
“所谓的正确和错误、正义和邪恶,其实说到底都是人类杜撰出来,为了掩饰自己行为的遮羞布而已。”苍寰的话尖刻而无情,对于人世间发生的那些个鸡鸣狗盗的事情,它看得多了去了,它是一点都不介意用来刺激这个傻愣愣的认为天下修道士都是“无比善良”之徒的小丫头,“其实开天辟地之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强者为尊就是这天地间最终也是唯一的法则,换句话说,这也就是修道士们所追求的天道”
“啧啧,听听!听听,这是多么偏激的论调灵界的候补太子,居然满嘴谬论到这个地步,这算不算是昔日那个断情殇给它留下的心理阴影?”一个轻佻的笑语突兀地出现在翠娟身旁,今天的夜色中似乎隐藏着太多听墙角的闲杂人等。
“谁?”苍寰猛地竖起双翼,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诱人而危险的红色,能够无声无息潜入苍寰身边而不被查觉,决计不会是简单人物。
“别紧张、别紧张,我只是偶尔路过。”随着轻笑,一个相貌英俊,手执折扇,满脸温柔模样的年轻书生站在了翠娟不远处的石径之上。
月光上那一身白色儒衫令来者颇显现几分游魂野鬼的气质,而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也没有让翠娟感受到类似勾魂荡魄的魅力,反倒是让这单纯的小丫头在刹那间丢开了心头的苦涩和困惑,全然陷入了被妖魔鬼怪看上的感觉误区。
“小生阎王,年方二八,尚未婚配,家有薄产千顷、房产若干,身居冥界管理一职,却有一颗放浪四海之心,唯愿与一知心相爱之人,畅游天下各界,饱览天地无限风光。”
似乎因为四周的黑暗而没有看到翠娟脸色渐渐发白的恐惧模样,这书生张嘴劈里啪啦地就是一堆令人觉得嘴酸牙倒的自我介绍。就连苍寰似乎也有点受不了来者的样子,哆嗦着从翠娟的肩头掉在了地上。
阎王!
在苍寰的记忆中,似乎九界中,只有一个人能够这么恬不知耻的自我介绍,当年冥界最有名的那位“小阎王”——姓小、名阎王,外号烂桃花。
“死桃花,居然是你!”扑腾着翅膀,苍寰飞到书生的眼前,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熟人。自从太古时代自己被封印之后,除了乙太精灵之外还是第一次在人界遇上老朋友。
“吧嗒。”回应苍寰的,是小阎王无情的折扇,准确的将毫无准备的苍寰搧到一旁凉快去凡是打扰小阎王泡妹妹的,就算感情再好都会被在第一时间排除出场。
“姑娘你不需要听这只欲求不满的空骨小白蛊惑,所谓修道,只不过是各行其道而已,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修道的方式,只要你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修道途径,善良也罢、邪恶也罢,不要放弃才会有结果。”小阎王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的是魅惑人间的光泽,“你说那些个迫害贞儿姑娘的修道士们,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他们有的死在了同门暗算之中、有的死在了彼此间的争斗、有的飞升时被天雷浩劫打得魂飞魄散。这就是你们常说的,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你你怎么知道的?”翠娟还没有从恐惧中恢复,又被这一大通的八卦消息砸得有些眩晕不已。
“我当然知道,而且还能保证内容详实正确。”小阎王的脸上闪过一抹莫名的笑意,“你想知道原因吗?”
想。
几乎是下意识地,翠娟张嘴就要吐露言词的瞬间,一对油滑的翅膀,却猛然堵住了翠娟的樱桃小嘴。
苍寰很是紧张地尖声提醒:“不要说、千万不要说,你眼前的死桃花是冥界最有名的扒皮王、黑心鬼、雁过拔毛的玄铁公鸡、残酷的冰血守财奴、饿鬼道的吸血大领主只要你说想听,他就算默认你的行为是主动申请从他那里买消息,到时候把你卖了都不够还他的消息费。”
在相隔多年的岁月之后,还能如此清晰地一口气喊出昔日小阎王在各界顶风臭着八百里的名声,可见苍寰昔日也是受害颇深者中的一员。
不知道是被揭穿了阴谋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好处而恼羞成怒,还是被苍寰一口气叫出昔日那些风光名号而勾起了某些“不悦”的回忆,小阎王那春风拂面般的笑容立刻少了温和,指着苍寰嚷嚷了起来:“我说你这只死鸟,当年要不是老子我费尽心机帮忙,你家那口子早就无牵无挂的转世投胎去了,你小子不好好谢谢我,居然还来拆我的台脚!你对得起我吗!”
“算了吧,你个死桃花,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关在灵兽珠里那么久,你活生觉把我和无咎拆开还有理了!”苍寰对于上个时代的老鼠怨还是很在意的。
“放屁!放屁!当年老子花了整整十分之九的冥功,才勉强保住无咎的魂魄,你小子难道认为一句谢谢就完事了??的你知不知道你害老子睡了多久?”
一想起自己当年难得的心软,看不得无咎和苍寰被活生生的拆开,于是做了这辈子最赔本的一票买卖,非但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到头来还没有落得一句好话,这实在让小阎王再也顾不得一向注重的风范,暴跳如雷起来。
“老子这一睡不但睡掉了自由,还睡掉了梦想和希望。你知道那个死阎君趁我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吗?”小阎王一手拂开额前的发丝,指着额心,痛心疾首地申诉自己不公的待遇,“他居然把冥府的玉玺给我盖在这里”
“噗哧”苍寰还没有表态,翠娟却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原来小阎王的额心上,端端正正的印着一个方块形的红色额印,方块内“天道轮回”四个字清晰可见,这种东西被按在那张脸上,实在是笑果出众。
“你看你看,现在搞得我都没脸出冥界见人了,不管哪个妹妹看到我,都是这个样子。”小阎王彷佛深受打击一般,指着翠娟的笑容,哀怨无比地声讨着。
“算了吧,你就别在那边得了便宜再卖乖了,那个‘天道轮回印’代表着的,可是仅次于阎君的冥界太子的地位,别人求都求不来呢,你小子还敢抱怨!”苍寰才不会那么没有见识,这个额印虽然可笑了一点,但是它所代表着的,却是冥界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个抱着金砖哭穷的家伙,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你该感到欣慰,阎君只是盖在你的额头上,你用头发遮一下也就没有人看得到了,要是换了我来盖,至少盖满你那张小白脸,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出去祸害别人。”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只臭鸟根本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冷血动物,姑娘你怎么能在它的身边继续饱受荼毒呢,跟着这个家伙修道,事倍功半不说,指不定哪天你就修进魔道去了,要知道这个家伙的上一个主人,就是被这只臭鸟害得差点陷入魔道的。”
没有理睬苍寰的毒嘴,小阎王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翠娟展开第二次火力全开地游说。
“那个那些迫害贞儿的修道士,真的都受到报应了吗?”翠娟一时不知道如何对付小阎王那如滔滔江水一般绵绵不绝的言辞骚扰,只能急中生智般硬生生地岔开了去。
“其实也算不上迫害。”小阎王笑了笑,收敛起那一身的痞子气概,眼角的余光悄悄瞟向不远处的某个黑暗角落里,“这个异色双瞳的人类,本就是我冥界安排轮回转世的一抹孤魂。
只是这些个孤魂原本都是要么身怀前世仇恨不得解脱之辈、要么就是心愿未了又难以坠入冥志终日在冥界哭嚎的亡灵,让他们转世投胎也只是为了了断心中的不甘而已,所以即使没有修道士们的干涉,那些双瞳之人也是注定命中早夭。”
翠娟被小阎王的称述搞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比起先前苍寰那“力量代表一切”的说法,眼前这个冥界管理者的叙述似乎包含着更深的内涵。
“这就是人界所谓的因果轮回,那些异色双瞳者前世因缘未了,才换来今世早夭;而那些修道士,擅自插手干涉人间凡人的生死,便又为他们日后横死种下前因人界也好,这天地也好,有因必然有果、有果也必然会有前因。你要记住,举头三尺有神明,并不是说来吓唬夜啼的小孩子们的。”
“那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修道呢?”翠娟心底最大的迷茫,便是在熟悉了修道之人后,不确定自己所选择的修道之路是否正确。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那点化自己入道门的敖玄,但是对于翠娟来说,这也是她步入修道界最大、也是最关键的一道门槛。
“别的凡人为什么修道,我是不清楚,不过妹妹你选择修道,一定是正确的哦。”小阎王渐渐的露出了他大尾巴狼的真面目,“修道能够令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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