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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续姻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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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赵植顾不上自己还比齐泰大了一岁,只管一通“好哥哥,就饶了弟弟这一回吧?都是弟弟错了,这嘴老是欠抽啊?”
  赵植的这一番捧心状要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做起来,那自是赏心悦目让人心中受用,可一个大男人这样腻腻歪歪的,听的门外的侍卫恶心的心中冒酸水。
  不过,齐泰听后,一点儿不良反应都没有。不是他定力好,实在是这么多年了,他早被赵植恶心的麻木了。
  说来,齐泰和赵植当初也是不打不相识。
  赵植家里与襄国公府是未出三服的本家,虽然早分了家不住在襄国公府,但赵植父亲任职户部,母亲也出身帝都名门。想当初,人家赵植也是五军营里有名有姓的小霸王,碰上这个被皇上扔进来的齐泰,据说是在朝堂上哭的死皮赖脸的家伙,自是要拳脚上见识一番。这打着找着,两人就成了不分出身的好兄弟,英雄莫问出处嘛!不过,后来赵植凭借家里的关系攀到了虎贲卫奔前程,齐泰继而辗转五军营各处。不过真兄弟,天涯海角也不能忘情啊。
  如今,两个人兜兜转转又混在了一起。不过,齐泰这小子的运气,也着实让赵植这个做兄弟的羡慕的紧。这些年,被家里催着赶着打压着,赵植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努力上进,现今他二十几岁不到三十的年纪就任了虎贲左卫的副统领,也算是年轻有为了。连他爹这两年都肯给他好脸色看了。可同是副统领,他这个可没法跟齐泰比啊。虎贲卫分左卫和右卫,齐泰是他上司的上司,若再升的话,估计就是虎贲卫的第一把交椅了。哎!
  不过,赵植也很是得意,他有一点儿,那可是齐泰拍马也永远追不上的。一想起家里的两个混小子,赵植心里就乐呵,就这方面,齐泰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啊!
  如画风声鹤唳的胆惊、心虚了两三日,发现外边儿一点异动都没有,连什么有日夜里侍卫在湖边发现有人洗澡的小道消息都没有。于是,龟缩起来的如画又放心大胆地活泛起来了,只是,湖边那边晚上是再也不敢去游了,就是白天,她也恨不得饶着湖边儿走。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很快如画就找到了新的乐子。
  她瞄上了膳房。这前世加上今生两辈子,如画自入宫以来头一回来行宫。真比较起来,行宫真是比皇宫住的舒服,规矩松了些不说,吃的也尽是新鲜货。
  如画不去湖里游水了,就做起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天还蒙蒙亮,如画摸去膳房顺了两根黄瓜。说是摸,她实在是谦虚了,其实是光明正大地拿。依照如画现今的身份,别说她就要两根,只要她愿意,膳房愿意天天给她送上一筐,比那些小嫔妃都有脸面。
  行宫外面的庄子上刚送来的,黄瓜肚子上还带着小黄花,小黄花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膳房的人热情地给她洗好递到手上,如画咬上一大口,“喀吧”一声,脆脆的,水分真足。
  距离那一晚都过去了小半个月了,期间晚间再次当值的时候,齐泰没少往大柳树那边转悠。可是,即便有时候不死心地侥幸守了大半夜也一无所获。弄得他有些神不思蜀,白日里巡逻遇到有宫女走过,他都不肯放过地扫上两眼,惹得杨植察觉了,那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地直呼,“哎呦,兄弟你这眼睛珠子尽往那些水嫩嫩的宫女身上撒摸,咋了?跟兄弟说说,有了相好的了?”随即又嘟囔,“你这眼珠子四处寻摸,倒像是思春了,在找人吧?得了,宫里的女人,看两眼算了,可别真心惦记上了,除非她出了宫。。。。。。”宫里就有宫女偷偷摸摸地跟侍卫看对眼了,熬到时候放出去,还真有喜结良缘的。
  齐泰也曾觉得,自己真跟撞了邪似的,不过就是一个宫女嘛?这女人,他见识的还少吗?怎么说,他齐爷也是身经百战的主。这回,确实是有些格外关注了。守株待兔逮不着,白日里眼睛四处撒网也捞不着,齐泰暗恨自己当初怎么就轻易放了她走了,好歹也得狠狠心逼问一下她姓谁名谁啊?
  这眼见着都过了小半月了,齐泰懊恼过了,心里面跟猫抓一样寻人的热度也降下来了,可不期然的,冤家路窄啊。
  就这样,如画没一点儿优雅端庄的女官样子地一边啃着黄瓜一边溜着膳房的墙根松松散散往回走的时候,撞进了因为又查了一夜的岗儿肚子饿的咕咕叫,早早到膳房找食儿吃的齐泰眼中。
  仅凭一个侧脸,只看一眼,齐泰就笃定,就是她!
  这一瞬间,那湿润卷翘的睫毛,滚烫的泪珠,还有那红润柔软的嘴唇与其说是在咬他,不如说是“吸”在自己胳膊上的感觉,让齐泰心口一紧。
  一瞬间,齐泰心头闪现惊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这回,怕把鸟儿惊得扑棱扑棱翅膀再次飞走了,无迹可寻,齐泰没有冒失地喊住她。不过看衣服,她倒不像是一般伺候的宫婢,倒像是个小女官或者后宫娘娘们身边得脸的宫女呢!
  目送如画远去,齐泰晃悠着也进了膳房,从大箩筐里捡一根黄瓜出来,“喀嚓”一声一口咬掉半个黄瓜肚,腮帮子鼓鼓的吧唧吧唧吞进肚子里去了。对面正要招呼他的膳房太监半张着嘴看着他,把那句吐到嗓子眼儿的“齐统领,奴才跟您洗上两根吧!”又给咽了回去。
  齐泰似笑非笑地挑起来话头,故意引着膳房太监往下接话头儿“这刚摘下的黄瓜就是新鲜,怪不得刚才在门口我看到有个宫女吃的一脸高兴,就跟偷吃了蜂蜜一样!”至于吗,不就是啃一根黄瓜吗?就乐成这样?要是嫁了人肯定好养活。
  “哎,您说的肯定是李女官了,就她刚拿着黄瓜出去了!咱这黄瓜都是附近的皇庄上半夜里摸黑采摘的,天蒙蒙亮就送进来,您瞧瞧,这上面的露水还没散呢!早膳给主子们凉拌个小黄瓜,切了辣椒丝再浇上香油和果醋,别提有多爽口了!”膳房太监随口把如画给卖了,还不自知。
  “李女官啊?是在哪里当值的啊?”齐泰把一根黄瓜啃完了,低头继续在筐子里扒拉下一根。
  “哎呦,说起来这个,那李女官可真是大红人啊!当得起这个”膳房太监竖起来大拇指比划了一下,“那可是宫正司的正五品女官,正五品啊,年纪轻轻的!”膳房太监羡慕的就差流口水了,“人家命好啊,救了八皇子。。。。。。”
  膳房太监这大嘴巴子一打开就关不住,滔滔不绝地吧啦吧啦,待到齐泰把空空的肚子填到撑了,要离开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作势虚虚地打了自己一嘴巴,“瞧奴才这儿多嘴多舌的话多劲儿,让统领大人您见笑了,都是奴才该死!”
  “公公严重了!”齐泰满意地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我这人最喜欢吃东西的时候听人在耳边说话,就跟听故事似的,吃饭胃口才香!真是辛苦公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堵人

  再一天,如画照常大早上从膳房出来,转过墙角,发现前面堵了一堵人墙。
  抬眼,看装束是虎贲卫的人,大小像个侍卫头。
  如画眨下眼,对方巍然定着不动,再眨一下眼,这人还在。
  于是如画确定,原来这不是路窄赶一块了,而是人家故意堵她呢!
  如画再眨眨眼细瞅,这人谁啊?真的不认识啊!
  有人大早上抽风,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人最忌讳口舌之争。干脆绕过去算了,又不会少块肉。
  可如画向左移动,被拦了。如画向右移动,继续被拦了。如画心里不好的感觉越来越浓,虽然她不知道这傻帽儿打哪儿钻出来找事儿的,可明显不是好事儿。
  如画正在犹豫是客客气气问一句“有事儿吗?”,还是干脆来一句“好狗不挡道!”。可是她还没出口,一直不张嘴不用眼神示意、只是跟她玩拦截戏码的男人就突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怎么了,想装不认识?我胳膊上的牙印还没消呢,要不撸起袖子来给你认认看?”齐泰眼见如画根本没认出来他的样子,善良滴好心地提醒她。
  这一句犹如炸雷在如画耳边炸开,惊得她死死盯着对面的男人,居然是他!
  如画直觉不是好事儿,可她没想到被人找上门,不,应该是堵到跟前儿了。
  要不是齐泰这么直白地提到了她咬他那一口,如画还真认不出来他。一来她当时慌乱加上天黑,真没看清他的脸。二来呢,这么些日子过去了,齐泰的额头已经一点儿被砸的印迹都没有,脸上正是罪证已经没了。
  齐泰没想到,木呆呆白痴样惊愕地望着他的这个女官大人,下一瞬,就跟吃了神丸一样突然爆发出大力气,差点推了毫无准备的他一个趔趄。然后,人家一溜烟的窜了。
  齐泰回神儿,转身看着像是屁股上着火了的李女官逃的没影了,又扭回头看看地上被抛下的用丝帕包着的两个白生生的还冒着热气儿的大包子,其中一个滚到地上沾了土。
  秉承着粒粒皆辛苦的优良传统,苦孩子出身的齐泰把两个包子顺带着还有丝帕捡起来。
  齐泰看了眼丝帕,嗯,绣了花儿呢,随手塞进怀里。之后吹掉包子皮儿上沾到的土,咬了一大口,嗯,不错,新鲜嫩嫩的南瓜丝馅料,好吃。
  不枉费他专程等在这里堵她一回,表明身份达到了震慑的效果,不仅报了被砸又被咬的苦大仇深,又捡到了便宜,两全其美啊。
  总之,出师告捷,齐泰心满意足地咬着包子乘兴而归。
  逃回去的如画顾不得惋惜自己托膳房做的南瓜丝包子还没吃到嘴里,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刚才嘚瑟的模样和那一晚被占去的便宜,如画懊恼的无以复加,两只手不疼地拍打发胀的脑壳,结果越拍越晕。
  于是,干脆蜗牛地窝在屋子里睡觉。
  事情总是这样无厘头的奇怪模样,行宫这么大,之前如画一次也没看到过那个人。可自从被堵在膳房附近之后,行宫又这么小,如画觉得去哪里都不太安全,除了窝在屋子里。但这是不可能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皇家,是不养无用之人的。瞧那些主子娘娘们,吃着皇家的饭,就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争宠,绞尽脑汁的算计着固宠。主子们尚且如此,做奴婢的哪里能白吃白喝啊?躲了半天,如画鼓起勇气勇敢地该去哪儿就去哪儿。
  当天,安然无恙,连那人的鬼影子都木有看到。
  如画高兴了,对自己说,看吧,哪能这么巧正好被碰上?
  再则,当时那人猛地出现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如画来不及权衡左右。如今她已经前前后后分析了一番,笃定,那人手里没证据。
  先不说那牙印是不是已经消了,就是他真的敢撸起来袖子亮出牙印,如画也不怕。只听说官府断案对手指印,对脚印的,从来没听说过对牙印的!
  那个混蛋,纯属瞎扯吓唬自己的。说不得,那人也不确定湖里的是不是如画,只是赌一把诈一炸而已。
  要真是那样,那么,恭喜他,他赌对了。如画那副一击即溃,活像被狼追一样惊慌而逃之夭夭的表现,足以证明了一切。
  如画可恨自己道行浅沉不住气儿,就那么溃不成军地丢盔弃甲夺路而逃。
  走错了的路,咱不能再走第二遭。以后再遇上,那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自己就不认识他,就不承认,看他能怎么着!有本事他去告御状去算了!
  真要追究个一二三四五,看看是她夜里偷溜去湖里游水罪名大,还是他当时知情不报,过后暗中威胁预谋不轨的贼子居心不可留?
  可话是这样说的,隔天,如画远远望去那个虎贲卫的侍卫,神似啊。
  于是,手脚快于脑子,如画的身体果断没骨气地开溜了。
  只能说如画眼神太好了,她觉得神似的此人,正是齐泰。放佛感受到一道愤懑的想把他头发扯掉拔光的目光远远地投来,齐泰迅速确定方向回望过去,只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跑掉了。
  这是,躲了?会是谁呢?答案不言而喻。除了那个李女官,还能有谁?
  齐泰揉揉脑袋,正想着要不要再寻个机会当面逗逗她,你跑什么跑?
  不过,半个时辰之后,齐泰已经顾不上这个临时起意的有意思的念头了。
  从皇上那里出来,领了棘手的差事的齐泰匆匆布置了虎贲卫的内务。
  虎贲卫的头儿林统领旧伤复发,如今在京都休养,根本没有随扈避暑行宫。齐泰现在肩负虎贲卫的主要职责,可景武帝还是抽调他去处理这件密报,对齐泰的信任,毋庸置疑。由此也可见,这回的差事儿非比寻常。
  皇上已经传了林将军迅速赶来行宫坐镇虎贲门卫的巡防。
  齐泰交代在林将军到来之前,虎贲卫的巡逻防务由左、右两卫统领协商解决,万一有突发严重的情况就直接报到高德顺那里上达圣裁。然后,齐泰带了几名亲随快马加鞭赶去了天津卫,之后辗转保定。
  齐泰这一去,直到圣驾回銮他都还没有赶回避暑行宫来。
  可这一点儿,如画根本不知道啊。
  于是,又隔了两天,如画又远远地觉得神似啊,于是躲了半截,想起了士可杀不可辱,佛烧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如画内心经过一番争斗,终于杀气腾腾地半道上折回主动凑上去,怕什么怕?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这是什么状况?如画郁闷的有些沮丧,她这么勇敢,可远看神似,近看这人却不是那人啊!
  磨刀霍霍向猪羊,刀磨好了,猪羊不知道跑哪儿了?真是泄气。
  可经历了这一次,如画觉得还是主动出击堵人的感觉比被堵要好。
  于是,随后的几天远远看到神似的,她都不再刻意躲避。失望的是,当走近了又发现都不是。
  真是邪了门了。
  后来如画刻意到虎贲卫负责当值的各处地方晃悠,结果都没看到那张脸。如果不是记得清清楚楚,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在湖里面游水游多了,结果脑子里进了水,精神恍惚出现了臆测与妄想?这是不是疯子的前兆?
  如画想,那人是不是也心虚害怕了,躲着她了?嗨,这样做就对了,算他有眼力劲儿。她李如画是谁?那可是皇上金口钦赐的正五品女官,也不是谁想胁迫就能胁迫的了的。而且,那人连一文钱的证据都木有,顶多是空口白牙。呸,人人都长了嘴,你会说,我也会说,看谁说得过谁去!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人藏得太深,只怕后面还有的磨。这一种,才是最坏的结果。可如画又觉得这种解释不合理啊,站不住脚。
  兜来兜去,那人在膳房附近唱那一出更像是恶作剧一场。
  想通了这些,如画比较纠结的反而是,那人既然能特意堵她,那么之前一定弄清楚了她的女官身份包括名字以及她爹是谁等等一系列不是秘密的事情。而她至今,对那个人的身份一无所知。那天堵她的时候,那人穿的虎贲卫的军服。可接连一段日子的刻意甚至是特意搜寻未果,如画猜测,那人应该是侍卫不假,但八成不是隶属于虎贲卫的,那天恐怕是有意穿了虎贲卫的衣服来虚晃一枪迷惑她的。
  于是,后面遇到金吾卫或者羽林卫的巡逻侍卫,如画都会怀着揭穿谜底的目的扫上一眼。可惜啊,都不是的。
  真是的,当你特意找一个人的时候,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当你不找了的时候,他反而会不经意地冒出头儿来。所以,当如画再一次见到那人的时候,她顺嘴就问了出来,“你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很快到了圣驾回銮的日子,熬过一团忙乱和车马劳顿,如画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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