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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宦妻(宦官的萌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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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
君妩意味深长地说:“本宫不能不给宣王几分面子。这个道理,阿兰你明白的。”
阿兰顿时泄气了:“奴婢明白。那个害小世子的人就是宣王府的人吧?”
她淡淡地‘嗯’了声:“说起来,这事我们也有责任,不够低调,还是惹人注目了。阿兰,这事不能让宣王知道,不然,有关宣王府内的事一旦传到了宫里,传到了盛皇的耳朵里,你该知道结果的。”
“是,奴婢明白!”阿兰用力点头。
“不过,那人居然敢动本宫的孩子,本宫早晚有一天会让她尝到苦头。”君妩微微眯眼,冷冷地笑道。
“什么苦头?”盛宣进来了。
君妩收拾了情绪,道:“没什么,不过和阿兰说着玩呢。”
盛宣见她不愿多说什么,就问:“皇嫂,你派人和我说,你有皇兄和孩子的消息了,可是真的?”
“自然是。”君妩笑着点头,“昨夜本宫已派人出去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了。”
“太好了!”
盛宣刚叹完,不远处就听到了一声狼嚎。
紧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跌跌撞撞地进来,那人捂着流血的伤口,没走几步,就重重地摔倒在地。
“长公主!”阿兰先喊出声。那人分明就是长公主派出去找殿下父子的人!
君妩也是一愣,快步上前,扶住那个奄奄一息的人,问:“怎么回事?你们一起去的都是顶尖高手,怎么只剩你一个人回来?”
“长公主我们。。。。。实在不行了。。。。。去的几个兄弟全部都已经死了,就剩下属下一人。。。。。长公主,他们是武功奇异,浑身穿着白袍,各个都蒙面。。。。。。。。。”
君妩的眉皱得越来越深。
“难道是。。。。。。”盛宣神色微变,喃喃自问。
那人剧烈地喘着气,哇地一下吐血而亡了。她轻轻地帮他合上了眼睛,对阿兰说:“好生安葬他。”
“是。”
在阿兰退下后,君妩浑身有些无力,派去的顶尖高手,不过一人回来,还是伸手重伤。原本到手的希望就那么活生生地没了。
不过好在还有盛宣:“阿宣,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也不隐瞒,微微颔首:“不错。若是照他所说,那应该是圣教中人了。”
“圣教?”她从未听过江湖中有这样一个帮派。
“皇嫂没听过也不奇怪,因为即便是盛国人,也鲜少听过圣教之名。”他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的树木,娓娓道来,“圣教是江湖中最神秘的帮派,几百年来,从没有人解开它的神秘面纱过,更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在哪里,只零零星星地知道一点,圣教中有教主,座下有祭祀和圣女。教中人修炼不死之术。尤其以教主最厉害,据传闻,他不老不死,法力高强。”
阿兰忍不住了:“不管什么教主圣女的,王爷,一定要把殿下和小世子就出来啊!”
“这个我自然明白,只是。。。。。。圣教并非一般江湖帮派,寻常人实在难以进入。这次能侥幸知道圣教所在,也是因为那狼领路的缘故。皇嫂派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我若再派人过去,只怕结果也是这样。”
“那我们只能在这里等了吗?”阿兰的声音有些尖锐了。
阿兰向来疼包子,一听说包子被抓到了不见天日的地方,当然着急。君妩过去轻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定下来。
阿兰也知道冒犯了,歉意地说:“王爷,奴婢。。。。。。”
盛宣浑然不在意地摆摆手:“我明白。”
君妩见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心下意识地揪起:“难道还有别的事?”
盛宣慢慢地回过神:“之前我从未往这方面想过,现在想起来。。。。。。也许父皇请来的张道人,也是圣教中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君妩觉得混沌沌的,“圣教既然是江湖帮派,怎么会和皇室牵扯到一起的?”
“这原是皇室秘密不便外传,皇嫂也不是外人,我但说无妨,其实我母妃就是圣教圣女。”
“什么?”她彻底惊到了。
“是。这事我也是听母妃偶尔提起过,就连父皇也不知。母妃和我说过,圣女在圣教徒眼中是神圣的象征,他们绝不允许圣女背叛教门。而母妃不仅离教,更是和父皇生育了我们,对圣教而言,是最严重的背叛。”他眉宇间难掩愁色。
君妩突然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她微沉了眼眸,一字一句道:“所以,这一次圣教是清理门户的?”包子,不过是牵连其中的。
“而病重的皇兄就是最好的选择。”盛宣几乎怀着沉痛的心情接了这句话。
她身形有些晃动。她扶住桌角,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些年来她什么没有经历过?更何况他还活着,小白回来时,告诉她,有两人。那么另一人一定是花翎。
他还活着!那她还有什么可惧的?
她恢复了神情:“既然圣教外人不能进去,那么你母妃可曾告诉过你别的方法?”
盛宣有些惊讶于她的镇定,半响,他摇摇头:“没有。母妃一直不愿他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那次以后,也从未和我多说只字片语。”
阿兰捂住心口:“那。。。。不是没有希望了?”
他又摇头,幽幽地说:“那也未必,母妃生前留下了不少字画,也许其中就有关于圣教的东西。”
☆、第105章 父子得救
这两天包子发现;他的爹爹很怪。
不但动不动地就扯出深沉的表情来,来无影去无踪地消失几个时辰,还一反常态地要他多说说娘亲从前的事。包子一边回应;一边在想;爹爹到底是怎么了?
当包子明白过来的时候,人已被提了出去。
“爹爹,我们去哪?”还在睡梦被被提了起来,包子揉揉睡眼,软绵绵地问。
“带你出去。”
“出去?”包子在风中吹了会儿;脑袋也开始清醒过来了;眼眸唰地亮了;“出去?爹爹你想到出去的办法了?”
“嗯。”因为太黑,包子没瞧见爹爹的表情,不过听爹爹声音,似乎并不兴奋啊。
他郁闷地搓搓鼻子,缩在花翎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月宫中地形复杂,花翎背着包子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个关卡。包子两只乌溜溜的眼睛一直他,甜甜地笑了。能和爹爹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真好。
不过他一直不明白:“爹爹我们要怎么出去呢?”
那天遇到的教主说过的,两百年从未有人能闯入,不排除这话有吹牛的成分,但娘亲派来的人闯不进来,这也是事实。
“今天是满月。”
这是什么意思?包子抬头,只见乌云渐渐散去,一轮血红色的满月高挂空中,他微微皱起眉头,不知为何,这血红的颜色让人看得很不舒服。
花翎放下了包子。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在手掌一割,他握紧掌心,把血滴在了一块石碑上。
渐渐地,沿着那条血线,空无一物的悬崖中赫然出现了一座吊桥。
包子瞪大着眼睛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
“圣教百年来无人能闯入的秘密就在于此。第一代圣教教主在这里下了血咒,只有在满月之日,圣女以血祭月,才能解开这咒。”花翎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爹爹怎么能。。。。。。”包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未说完,花翎就轻轻推他一把。他跌跌撞撞地踩在了那座吊桥上。
“快走吧!”
“爹爹不走吗?”他刚上前,就被花翎阻止。
“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那帮人追上来,谁给你断后?”花翎微微挑眉,仍旧是懒洋洋的欠扁语气,“哎,乖儿子,你可别哭啊。虽然我不记得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但是这些天下来,你还算符合我对儿子的要求,我就勉勉强强收了你了。这个呢,就是当爹的给你的礼物。”
“可是。。。。。。。”
“快走吧。”他收起了匕首,轻轻松松地一笑。
包子依依不舍:“可是。。。。爹爹我们一起走啊!”
“干什么?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搞的你爹我好像要去送死一样。告诉你,你爹我是去宰了那帮人,再来和你汇合,明白没?”花翎嚣张地说。
包子才不傻,他当然知道爹爹这一去肯定是凶多吉少的。他眼眶红红的,忙上前抱住花翎的大腿。他没哭,只闷闷地把脑袋埋在花翎身上。
花翎神色动容,但最终也只是微微一叹:“走吧。”
“爹爹。。。。。”
“走吧。”他推了推。包子踉踉跄跄地踩上了吊桥。
就在包子还想追上来时,花翎眉心不忍地蹙,他一狠心,施展轻功飞走了。
“爹爹!”包子嘶声力竭地大喊。
他拼命地跑着,在后面追着。
突然,他听到了有人走来的脚步声。他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你们去那边!”
“你们几个去那边!一定把人找到!”
“是!”
包子躲在石碑后面。
大概是因为这块石碑是圣教教主当年所立的,那些人不敢靠近。只在附近转了几圈,一无所获。
“走!去别处!一定要找到那小鬼,不然教主的血祭就完不成了!”
“是!”
血祭?
包子转头,见着那座在雾气弥漫中渐渐消失的吊桥,他的心猛地一揪。所以爹爹你才想尽办法地送他出去吗?
他眼里燃起了熊熊火焰,不行,他要去救爹爹!不能让爹爹被坏蛋抓住,弄什么血祭!
但是凭他一人之力,似乎有些难度。
不管怎么说,先偷偷跟上去吧。
他慢吞吞地起身,沿着脚印追上去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只爪子,他缓缓地抬头,整个人都惊了:“小白!”
“啊呜——”某狼朝天一吼。
“小白你来了,那娘亲和大队伍就在后面喽?”
某狼点点头,唰地跃起,熟门熟路地爬到他的肩膀,用爪子拍拍他。
包子兴奋极了,现在有个得力的帮手,那救出爹爹简直易如反掌:“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圣教那帮人,长年累月地把自己关在孤山上,还不和人来往,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奇怪的毛病,比如——明明很自信没人能闯入教中,却偏偏把月宫造得极其复杂。
所幸他现在有小白。
小白用狼鼻一嗅,他们就能轻轻松松地跟着圣教徒走进月宫,还不用担心会被发现。因为他们现在是趴在一个洞中的。
包子无奈地叹气,这大概就是和小白混得太熟的坏处了,小白都把他当作一只狼了,有路不选,偏偏选了个一洞钻。
好在,这个洞口正对着下方就是月宫的大殿。
大殿中央,熊熊燃烧着火焰。黑衣祭司神情严肃地对着火焰喃喃念着什么。
孱弱的少年教主从台阶上缓缓走来。他一身纯洁无暇的白衣,散着黑发,清冽的眼眸空洞无物,他脸色苍白得可怕,动了动异常鲜红的唇,并无半点表情地说:“可以开始了。”
“是。”祭司微微颔首,对着教徒说,“把人带上来。”
在洞口处趴着的包子紧张地探出脑袋,在大殿内四处张望着,也不见有人出来。
半响,从地面上缓缓伸出了一根石柱。包子倒吸了一口气,那上面被绑着的人,可不就是爹爹嘛!
一边的小白忙用狼爪按住包子,失意他不要冲动。他低头,小脸坚定地说:“放心吧。现在还不是救出爹爹的时候,我不会冲动的。”
“我说你们到底有完没完?把我这样一个绝世美男绑在这里,你们忍心吗?”某人被绑住了还不老实。
黑衣祭司不悦地皱眉。
少年教主淡淡地说:“开始吧。”
“是。”祭司旋转了火盆上的机关。下一刻,整个殿内响起了地动山摇的声音。
月宫的天顶和地上,同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血红色的月光照入殿内,照亮了火盆之下形如弯月的池子。
少年面无表情地从台阶下来,缓缓地走入那池中,看着花翎,他边走边说:“你一定很想问,为什么圣教的人要抓你来,是吗?
“想说什么直接说,千万别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的,大家都很忙的。”花翎嗤之以鼻。
少年的情绪没有半点拨动:“因为你身上流着圣女的血。你的母亲,是圣教的圣女。五十年前,她奉了我的命令,完成一件任务,但是她在这个过程中,她背叛教义,爱上了荣国的皇帝,并成为了他的妃子。本教规定,圣女一生都不得沾染情爱,否则终生会被圣教徒追杀。她也知道,所以那些年她一直心有愧疚,荣皇以为她心有所属,最终亲自将她送给盛皇,也就是你的父皇。”
“我没兴趣听你讲这些爱情故事!”花翎没耐心了。包子也不明白,那位教主讲那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继续说:“教主与圣女皆是圣镜选中,同为一体,生死与共。但是圣女如今已不在。。。。。。”
“所以你不用死了?”花翎联想到少年前后说的话,很快接口道,“那不是很好?”
少年摇摇头,慢慢地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在花翎的手腕中割开了一个口子,把他的手放在一处。他的血顺着凹槽,如一条蜿蜒的红色小河,缓缓地流入月形的池中。
滴答,滴答,血不停地低落着,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殿内回响着。
少年走到了池中,坐在其间,以环抱自己的方式坐下,让渐渐流入的血把他包围。
“我想死,我不想着活着。”少年苍白的面色犹如一张白纸。
“想死你就用匕首抹自己脖子啊!”花翎无语地咆哮。
他神色悲悯地摇头,:“没用的,本教修行不死之术,我是死不了的。除非圣女在世,用她的血解了我修炼的法术,否则,我这一生是不会死的。”
他紧紧地抱着自己,那神情,好似一个迷路的孩子:“我不想再活了。当年师傅把我从战乱中救起,我开心极了,从获新生的感觉太美好了,我想一直这样活下去。这两百年来,我穷尽毕生经历修行不死之术,只为不需要体会那种死去的痛苦。但是日复一日,我过着行尸走肉一样生活,不死之术,已把我的灵魂困死在了这副躯壳中。我每一天,都能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腐朽味。”
血已经渐渐没及他的衣角,他盯着血,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些神采,他唇边绽放了一抹期盼的笑容:“我真的很想死,我想体会寻常人的生老病死。”
“有病!”花翎总结道,“放老子的血只是为了成全你想死的愿望?”
在洞口处的包子见到那池中的血越来越多,他的担忧不言而喻,再下去,爹爹会失血而亡的!
但是他现在要是下去了,不但不能帮到爹爹,反而还和爹爹一个下场。
怎么办?要怎么办?
他一转身,见到了某只聚精会神观战的小白,他脑中一个激灵,有办法了!
“小白,你想不想体验一下飞的感觉?”他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摩拳擦掌。
某狼歪了脑袋,没明白。
包子阴森森地一笑,一下抓住了小白,深情款款地对它说:“小白,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然后他一用力,把小白重重地丢了出去:“去吧!”
小白在空中惨叫:“啊呜——”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空出飞快地闪过一团白影给吸引了。黑衣祭司忙道:“那是什么?”
包子已经做好了打算,现在娘亲带的人就快到了,只要小白帮他拖着那帮坏蛋,他就有时间去救爹爹了。
计划很完美,但是他错算了一个东西。黑衣祭司从手指一弹,将小白打了下来。
小白很快就以直线降落,嘭地一声,掉到了月形池中。浑身雪白的狼毛被染得血红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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