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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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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一个不见,这,你知道会造成一个什么情势?”

马顺原呆呆的道:“什么情势?这……”“咯崩”一咬牙,元德香叫道:“你真他奶奶的呆鸟啊!我们离去之前,周濮尚能坐稳,更能开口说话,而且神智十分清楚,但我们去追赶卫浪云之后再转回来,周濮却已晕死于此,眼前‘六顺楼’的人又一个不在,这会形成一个什么场面?‘六顺楼’的人一定以为我们在乘他们的人暂离之际偷空算了周濮,如今‘六顺楼’的那群杂种未在此地,包管也同我们一样去追卫浪云去了,极可能是随我们之后立即行动的,否则,他们也不会将受伤的周濮独自摆在此处,周濮身为‘六顺楼’‘四道金首领’,身份十分重要,他们说什么也不会丢下他独自离开的——”喘了口气,他又激愤的道:“所以,我知道‘六顺楼’的人没有回去,我们叫人嫁了祸,栽了赃,又叫人耍了王八蛋!”

马顺原仍有些迷糊的道:“周濮—一不是大哥将他摆平的幺?”

“呸”了一声,元德香一双眼珠子全怒瞪得像要掉出眼眶了:“但我却未将他伤得如此沉重呀,像个死去多半的人一样!分明有人在我们离去的空档里又一次收拾了他!”

吞了口唾液,马顺原惊奇的瞧向倒在尘埃,一动不动的周濮,他期期艾艾的道;“那么……大哥……姓周的没死?他只叫人伤得更重了些?”

元德香恨恨的道:“正是!”

左右一看,马顺原开始明白了:“可是他并非叫大哥伤成此状,乃由另外一个人所伤——但眼前的情形,却十分容易让‘六顺楼’的人误会是我们干的!”

吐了口气,元德香重重的道:“总算你的脑子转过弯来了,奶奶的,简直没有几条纹路!”

窘迫的咧咧嘴,马顺原忽然又急切的道:“既是如此----大哥,又是谁伤了他?却栽脏栽到我们头上?”

用力握拳挥舞,元德香道,“除了那卫浪云,还会有谁?”

愣了愣,马顺原惊道:“他?会是他?那么。他并投有跑远?还躲在这里附近?”

气得直跺脚,元德香道:“当然是他,我们全上了这小子大当了!可恨哪,可恨!”

四周巡视,马顺原振奋的道:“元大哥,我们再在周围搜一下如何?”

大吼—声,元德香叱道:“现在还搜个卵!方才他躲在附近,现在他耍了这么个手段之后还会躲在这里么?早不晓得远飘多少里之外了,就凭你们这些猪脑筋,人家看着不就全当一群呆鸟耍弄于手掌上头?”

吐了口唾沫,他又咆哮:“气死我了,没有一个能多替我分点心的!净是出些他奶奶毫无实用的可笑馊主意!”

噤若寒蝉般垂手肃立着,马顺原的一张黄脸是一片惶恐,可是,他心里却在嘀咕:“叫,叫能管事?你他娘元德香光晓锝骂我们,自己却不问问自己,娘的,你聪明?你有脑筋?你有脑筋该早想到这—层上哪,事情过了才大放马后炮,又算哪—门子人物?”

当然他也就只敢在心里咕哝而已.连表情上也不敢现露出一点来,就算老天给他做胆,他也没这大的种顶撞元德香啊!

谄笑着,马顺原急急的道:“请元大哥息怒,呃,其实这周濮叫人伤成这样不是正好?我们也少了个对头———”脸孔涨红得似要吃人,元德香几乎气炸了肺:“我……到底要说你什么才对?你这白痴、呆鸟、愣头肯、瘟猪、活死人、饭桶———亏你还讲得出这种呆话来?周濮明明不是我们所伤,我们为什么替要姓卫的背这黑锅?为什么要凭空多结下这笔仇?你难道还搞不清楚,眼前尚不到我们与‘六顺楼’正式翻脸的时机?为了这端小事,说不定就会大开仗了,如此一来,岂非白白便宜了‘皇鼎堡’?更便宜了‘勿回岛’?这么严重的后果,你竟还看不出来?而这后果的责任,极可能就落在我们身上了哇!”

冷汗涔涔,心惊肉跳,马顺原又嗫嚅道:“是……是我的不对……元大哥,但……但那周濮既尚未死,他吃谁伤了,‘六顺楼’的人也应该问得出来——一—”一言惊醒梦中人,元德香方才是愤怒得过头了,这最简单的一点他却未曾想到,这时,他在恍然之下,也顾不得再说其他,两个箭步抢到周濮身边,蹲下去,仔细检视起来。

捉心吊胆的走到一边,马顺原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大哥,他还有救吧?以后能不能再开口说话?”

霍然站直、元德香匆忙的道:“刚才我看他如此模样,以为便是不死也离不远了,现在仔细—探,想不到却并不似表面上的情形这般严重----他不会死,只是内伤颇为不轻,而且呼吸无力,脉博呆滞,好像,呃,叫人废了功夫!”

马顺原惊道:“什么?废了功夫?那不等于废人—个?……”元德香急叫道:“我们马上走,免得在他尚未醒转之间‘六顺楼’的人赶回来碰上,那就有理说不清了,以后他能开口之时,‘六顺楼’的人自会晓得这笔帐该找谁去算!”

马顺原大喜道;“对,我们不替姓卫的背黑锅!”

于是,—窝蜂也似,“紫凌宫”的人在元德香率领之下齐齐奔向松林的另一边,但就此—刹,林外,“六顺楼”方面的好手恰好纷纷赶回!

一马当先的水冰心,她刚好来得及看到跑在最后一名“紫凌宫”“黑带子”人物,微怔之下,她目光急扫,赫然发现晕绝地下的周濮!

沥血般尖叱一声,水冰心也没有过去察看周濮的生死,立即悲愤大叫:“紫凌宫的畜生——他们暗算了受伤的周濮!”

随后的唐明跟着狂吼如雷,睚眦皆裂:“好狠毒,好卑鄙的一群野种啊,竟朝一个受了伤的人下辣手!”

红着眼,横了心,水冰心猛追而去,一边凄厉的喊:“追上去,我们和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拼了!”

于是“六顺楼”的所属们立即气愤填胸,不顾一切的呐喊着紧紧追往“紫凌宫”诸人逸脱的方向!

一直等到所有的人全去远了,所有的声音俱消失了,又谨慎的朝四周察看了一遍,卫浪云才小心翼翼的自松树上溜下,他找着一匹惊吓出老远的马儿,跨上了,朝着仍然躺在那里的周濮抱了抱拳,然后,才纵骑加鞭,疾若滚雷般匆匆驰离此地。?
柳残阳 》》《雷之魄》

第八章 图霸业联手定大计

在鲁境。

秋日北国的风是豪壮、粗犷,又苍凉无比的,高远的天空飘浮着白中泛灰的云彩几片,青蓝的穹幕碧澄如洗,而阳光带着金黄的芒辉自那么遥渺的空中洒落,大地是—望无垠的庄稼、荒野,以及远方的起伏山峦,大地是由多种深浓色调所分染成的,灰苍、黄白、黛青,与那种幽幽的绿;淳朴的乡土气息飘散在这里,在牧着牛羊群的童子短笛中,在芦苇轻轻的叹息里,在秋枫的艳红如血上,也在原野与山岭的呼啸间,强悍的不屈豪气洋溢在这里,洋溢于草莽的奔蹄,青骢马鞍上的头巾,岗崖的飞幡,大堂上的酒碗与那—张张舐着刀头血的犷野又忠憨的面庞,自然,也洋溢在—一富陵镇。

花了七天的功夫,卫浪云总算来到这里,这里,只隔着富陵镇不出十余里了,他这次的方向与上次的不同,因此,他不必经过那道曾经遭袭的干涧,提起那道干涧,卫浪云不禁全身又在抽筋似的隐隐作痛……快马加鞭的赶着路,卫浪云心里急得不得了,他身上虽说早已换了衣衫,但却仍然掩遮不住他那蓬头垢面,憔悴困乏的模样,而他脸无血色,眼眶深陷,胡茬子青虚虚的—片,看上去,就像—个刚从大牢里逃出来的重病囚犯—样,狼狈委顿。

他顺着这条黄土大路—个劲的拼命往前赶,远远的,已经可以望见富陵镇的栉比屋宇了,他估量着,大约还有三里来路……抹了把汗,他正想拿起鞍旁的水壶来喝口水,润润喉咙,后面,—阵擂鼓也似的马蹄声已旋风般卷了上来。

没有回头看,卫浪云规规矩矩的将坐骑避向路边,他目注前方,一脸表情忠厚,心里直在祷告:“眼看着前头就是‘蝎子’的地盘啦,到了那里,大小事就全安定下来了,赫连大哥自会替我分忧解劳,我这—身伤险乎要了老命,至今尚提不起半点劲来,皇天在上,后面的爷们可别又是找岔子的……”他正在目不斜视的心里暗祷着,三匹铁骑已掀起滚滚尘沙自他马旁卷过,三个人全是一身怪异的黑色软皮紧身衣靠,黑色头巾,在他们的皮衣背后,还用—颗颗银闪闪的锥头缀成一副图案—————只双钳伸张的狞恶蝎子!

三名彪形骑士连正眼也没望一下路旁的卫浪云,就那么又急又快的扬鞭飞驰向前,但是,他们这身穿着打扮,却叫卫浪云看在眼里了,他不禁赶忙念了声佛,立刻大叫:“前面的三个混小子,给我回来!”

蹄声虽响,但卫浪云的叫声更响一一纵使带了点中气不足的沙哑,奔驰中的三名骑土闻声之下突然齐齐猛力勒马,在—阵“唏聿聿”的马嘶声里,三匹健骑人立而起,却在前蹄竖扬的刹那,同时掉转身来,马上的三名骑士,自始至终,完全紧贴鞍上,纹丝不动N览嗽菩睦锊挥稍薜溃骸昂樟蟾绲氖窒略嚼丛讲淮砹耍馊鲂∽雍每〉钠锸酰 ?
心里在赞,他口中却大嚷道:“兀那三个混账,还不马上过来?”

三名骑士全是那种粗犷又精悍的彪形大汉,三个人的面孔俱因日光的长久曝晒与风沙侵蚀而变成黑中冷棕的古铜色彩,他们的形容是坚强、倔傲,又深沉的,甚至连脸上的纹路也勾划出他们自来的世故及老练了……缓缓的,三骑逼近,在七步之外停住,三人中,—个双眉如刀的阔嘴人物冷冷一声,生硬的道:“你叫我们?”

卫浪云咳了咳,道:“当然,这条路上现在又没有别人。”

那人上下打量了卫浪云一阵,眼神冰冷,问道:“什么事?”

又咳了几声,卫浪云道:“你们头儿赫连雄在堂口不在?”

立即现出戒备之色,那人向他的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后者暗悄悄的向前逼进了两侧。

这双眉如刀的大汉目注卫浪云,颇不友善的道:“你是谁?问我们瓢把子有什么事?”

卫浪云笑笑,道:“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早晚你们也会晓得,我只要你告诉我,赫连雄在不在堂口里?”

大汉怀疑的道;“你不告诉我们你是谁,可见你的来路大有问题,不是来卧底的奸细,便脱不了刺探消息的眼线之流,但你打错主意了,‘蝎子’的人没这么容易上当的,‘蝎子’的码头更不容许宵小潜渗----”他一侧首,叱道:“兄弟们,拿下这厮!”

分据大道两侧的两名骑士,立即纵身待起,就这一刻,他们悬挂于马首之旁的兵刃——一两人—式的“青月刀”,也早就拔在手中!

猛一瞪眼,卫浪云暴吼道:“谁敢动?!”

三名大汉方自一愕.卫浪云已严厉的道:“妈的,你们三个是混蛋吃了狼心狗胆子?竟敢朝着我动粗?我只要向你们头儿吐露半句,看他不活剥了你们的皮再丢到海里喂王八!三个不开眼的东西,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

于是,那三位“蝎子”所属的人物全有点犹豫了,他们互看—眼,还真不敢下手对付卫浪云;略—迟疑,双眉如刀的那人大声道:“朋友,你少来这—套唬大唬二的把戏,我们不是刚出道的雏儿,你吓不住谁,我再问你—句,你是谁?为什么问起我们瓢把子的行踪?假如这一次你仍然支吾搪塞,就算你是皇帝的小舅子,我们也要拿下你回去审讯!”

冷冷一笑,卫浪云道:“真不得了呀,妈的,竟然拿言语来威胁我啦!就凭你们三个眼前这种大不敬的态度,你们背后的蝎子标记就不该‘加锥’?”

闻言之下,三个人不禁全吃了—惊,是的,卫浪云所说,乃是指他们“蝎子”组织中的—件秘密一一—“加锥”!所谓“加锥”,便是“蝎子”所属的手下由普通角色晋升到高级地位的—种标志;在“蝎子”组织里,一般的属众全是黑皮衣的背后用白漆印上蝎子标记,没有银锥头的缀饰,只有首要地位的领导份子一——他们称为“大把头”或二把头以上的人物才配以银锥头缀饰蝎子标记,换句话说,皮衣背后的蝎子图形,其制绘的质料——一白漆或银锥头,也就代表“蝎子”组织中唯有两种级位分别了。

这种属于一帮之密的事情,当然外人极少知道了,而人家既是知道了,显见便大有来头一—不是至友,便为奸仇!

为首的大汉疑惑又怔忡的端详着卫浪云,缓缓的道:“朋友,你既知‘蝎子’的秘密,想也多少和我们有点关连,你认识我们瓢把子么?”

吁了口气,卫浪云道:“认识?何止认识!我们好得很呢,你三位多奉承点我,包管有你们不尽的好处!”

那大汉仍旧疑惑的道:“请问你与我们瓢把子是什么关系?”

卫浪云一笑道:“现在还不能说,一说就等于告诉你们我的身份啦,三位,并非我有意卖关子儿,只是时值非常,风云紧急,我定须加意小心才行,不过好叫你们放心,我和你们瓢把子是友非仇,且好得蜜里调油呢!”

这为首大汉考虑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跟我们入镇,自会有人招呼你,到了地头之后,再证实你所说的话不迟!”

卫浪云欣然从命,策马启步,那大汉与他另一个同伴便左右分开,将卫浪云夹在中间,另一个,却独自快马先行,赶回镇里了。

马儿不徐不缓的奔驰着,卫浪云连续咳了几声,又较为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然后,他用衣袖拭去额上虚汗。

双眉如刀的大汉凝视着他,低沉有力的问道:“朋友,你有病?”

摇摇头,卫浪云道:“没有。”

那人又道:“否则,你身上带伤?”

哧哧一笑,卫浪云颔首道:“不错,这—身伤可真坑得我不浅!”

看看对方,卫浪云笑道:“看你背后的蝎子标记已加锥,想在‘蝎子’里也算有头有脸了,你是哪一族的‘大把头’?”

这大汉略微犹豫,随即坦然道:“‘金蝎旗’。”

“哦”了一声,卫浪云连连点头道:“那么,你是最近这大半年才接‘金蝎旗’大把头之位了,原来的大把头‘斜眼金牙’皮四宝那宝贝呢?”

料不到卫浪云对于“蝎子”里头的大小事儿竟然如此熟稔,这位“金蝎旗”的大把头微微露出了笑容,道:“皮四宝调升了,他也已接掌‘人蝎旗’大把头之位,我就是在他升上去后补他职缺的……至今差不多有大半年啦……”注视了这大汉片刻,卫浪云忽道:“‘蝎子’所属之‘天’‘地’‘人’‘金’‘木’‘火’六族大把头,全都是响当当,硬梆梆的角色,朋友你既然身为‘金蝎族’大把头,一定也是颇有份量的人物,但是,我却似乎未见过你?”

双眉轻扬,大汉一笑道:“我加盟‘蝎子’已经快满三年了,但却一直在‘公明堂’南宫大执法手下担任‘执事班’首席执事之职,平素极少露面,非但外头的人,就连我们自己组织中的弟兄也有许多不认得我一一当然,除了那些触规犯罪的伙计们之外!”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假如你不是经常到我们堂口来的话,恐怕认识我的机会也就更少了。”

若有所思的哧哧笑了,卫浪云道:“你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的记忆,唔,如果我猜得不错,‘铁面子’南宫远手下最为得力的—个臂助—一他的首席执事,‘流星刀’卜太丰可就是朋友你?”

大汉吃了一惊,他两只环眼中流露出一片纳罕又意外的神色,讶然道:“那正是我,但,你却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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