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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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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八爷眼珠子转了转,点头笑道:“你小子说的在理!走,就跟我去请‘九江一盏灯’!”说罢。扭头向看台上瞧了瞧,唾了一口痰。叫道:“黄老爷,等八爷割了那小子的辫子。再回来找你算账!”戴八爷骂完,甩了甩手,引着几个手下向城南走去。
  另一旁!
  王致中带着白世宝和马昭雪,一头扎进城西一家生药铺泽仁堂里,找赵掌柜的要了后院的一间茅草房躲了起来。
  马昭雪发着脾气,一心要教训戴八爷,不愿意跟着过来。王致中在旁劝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躲过了这势头再说。”说罢,扭头看着耸拉着脑袋的白世宝,疑惑叫道:“恩人!你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
  马昭雪说道:“他刚才做了法,现在法术卸了,浑身打不起来精神!”
  王致中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你们有所不知,那戴八爷可是一块狗皮膏药,只要黏住谁,一揭下来就得沾些血,非带下一层皮才算完!不过,现在可以放心,这家药铺的赵掌柜是我爹生前的至交,我们可以放心躲在这里。”
  这时!
  白世宝突然翻身急滚,痛的眼睛发红,满头大汗!马昭雪一瞧他的双手已经肿的不成模样了,急叫道:“糟了,他手上的毒发了,你快叫这赵掌柜的过来瞧瞧!”
  王致中急忙起身,将赵掌柜的叫了过来,赵掌柜端着白世宝这双黑肿的手掌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急忙问道:“他这双手沾了什么东西?”
  马昭雪回道:“棺材!”
  “棺材?”
  马昭雪点了点头,说道:“有人在棺材上涂了蝎子毒!”
  赵掌柜愣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瞧了一阵,摇着头叹道:“他手上没有半点伤口,不知这毒从哪里钻进去的现在已经肿成这副模样了,若不快点剁掉双手,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剁手?”
  王致中急道:“赵伯,你看还有别的法子没?”
  赵掌柜低头沉吟了片刻,突然说道:“我这里只能配药,若是要治的话,我还不成!不过,东街永寿堂的那位冯掌柜,却是精通医道,针灸拔毒的名医,或许可以医治他的毒性!”
  马昭雪急道:“那就劳烦掌柜的将他找过来!”
  赵掌柜的点了点头,向王致中使了个颜色,把他叫到外面后,悄声问道:“侄儿!这俩人是什么来路?我瞧着那人手上的毒性非比寻常,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王致中将缘由去脉都讲了一遍。
  听得赵掌柜大惊失色,惊叫道:“戴八爷你们也敢惹?以后你和你娘还想不想在这城中生活了?”
  王致中随即跪在地上叫道:“赵伯!他们是我恩人,我不能不救!求赵伯看在我爹的面上,开口求救一命”说罢,跪在地上‘咣咣’地磕起响头来。
  “哎!”
  赵掌柜的叹了口气,扶起王致中说道:“这一大早,你们还没吃饭吧?厨房有些吃的,你去取来和他们先吃了!我这就去找冯掌柜,打点些钱财,请他帮忙看看;你们不要乱走,在这里等着我!”
  王致中点头称是。
  赵掌柜说罢,甩了甩手,迈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他悄悄关了药铺门,‘哐啷’一声,将一坠铜锁扣死,把王致中三人反锁在药铺里(未完待续。。)


 第163章 一盏灯

  此物钝拙,非锋芒也,柄上有环,镶有饰金;形状怪异,似为巫刀,刻有圣号,道清老君;黄铜之质,碰撞作响,音色清响,乃祭祀物,可奏乐舞;镇邪压煞,驱鬼降妖,法刀不厉,却显其威;此名曰:师刀。——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这赵掌柜的是个脓包,一听王致中三人惹恼了戴八爷,生怕自己吃了‘挂落儿’。那戴八爷可是当地一霸,谁敢惹他?王致中倒是不怕,穷棍子一根,必要时,挑着铺盖卷,带着老娘说走就走。可他不行,打头撞脸的,张开一扇药铺门面在这条街上,怎么走?
  再者说:隔代不算亲。
  赵掌柜和王致中老爷子的交情,都摆在面上呢!
  灾祸临头时,谁还顾及得上兄弟情分?其实,赵掌柜的巴不得能有机会叫戴八爷使唤,拉好关系,以后也好有些‘帮衬’!当然,赵掌柜看中的是‘戴八爷’的名号,这三个大字就如同是‘保店的招牌’,哪个混混都要给他戴八爷几分薄面,不会轻易来闹事。
  “您瞧见戴八爷去哪儿了吗?”
  赵掌柜火急火燎的,在街上拦人便打听戴八爷的下落。有人用手往城南指了指,说道:“我瞧着他带人急匆匆地往城南跑去了话说,你找他干嘛?他刚才吃了憋,你可别这个时候触了霉头!”
  “能不急么,这都快惹火烧房了!”赵掌柜一甩手,没有多说什么,急忙端着衣襟迈步向城南追了过去
  再说戴八爷!
  他今早丢了面子,心里越想越憋气,若不捞回面子,他还怎么有脸在这城中抛头露面?他想要重整雄风,就必须抓到白世宝的踪影,非得把白世宝的辫子扯下来才能解气。
  当然,戴八爷心里也清楚。他自己不是个儿,摔桌子碎茶碗也无济于事,索性去拽些帮手,到城南去找‘九江一盏灯’帮忙!
  想想‘九江一盏灯’能帮他出这口恶气,他就来劲儿。打怀里掏出来一个磨花的小玻璃瓶,打开盖,抠出一块鼻烟膏。在嘴唇两边抹了个‘蝴蝶花’,皱着鼻猛吸了几口。打几个喷嚏,顿时提了精神,心想:“打今个儿起,这几个人就甭想再露面了,落在我手里,是你们祖上没积德!”
  戴八爷带着几人急匆匆地赶到城南!
  城南外有一片大水洼子,都是些蝇蚊乱飞的死水坑,病柳树秧子,横七竖八的土台子。还有没人添土烧纸的野坟,再有便是稀稀疏疏的芦苇荡。住在这里的多是猎户,他们拿筒子枪打野雁、绿头鸭,草鹭和秧子鸡,回头再到‘道铺’那边去卖。
  这里也是个城中热闹的野市,凡是吃的,穿的。用的随便卖卖,应有尽有。鲜鱼咸鱼,新米陈谷,四季水果,还有些行脚往来的小商小贩,他们倒腾来各种日用的新旧杂货。五花八门。什么拆字算命的,什么拉骆驼卖鸟的,什么打把式卖艺的,变戏法的,唱梆子的,怪花腔的,唱河南大鼓的等等。都聚在这带混吃糊口。
  最近,打河南来了一个马戏团,带着三只红屁股猴,一只快瘦成了干的雄狮子,也来这里插上一脚,赚些零花钱再北上赴京。
  俗话说:山又王,地有庙!
  码头上有把头,地面上有商会,行行有祖师,官场有老爷,这集市上‘欺行霸市’也有这么三位!他们都是老江湖了,靠天吃饭,靠力发家。这三人便是:九江一盏灯,临州万包金,老鬼何添九。
  三人之中,数‘九江一盏灯’能耐最大!
  有记性好的,早瞧出来了,这位爷正是和燕子飞、马五爷、袁龙招结拜的奇人之一。‘九江’是地名,他出生的地界,‘一盏灯’则是他的绰号!叫惯了一盏灯,反倒没人叫他的真名,都问他拳脚快如风,可称天下奇绝。
  最拿手的一招,便是:空手拈蚊子,飞脚踢苍蝇!
  这招这法,还在哪儿见过?
  听说这是他当年落魄时,躲在坟地里睡觉,被蚊虫叮咬的烦了,硬磨出来的绝技!只要身旁有蚊虫嗡嗡作响,他这边一抖袖口,一只蚊子就被他抓在手心里。
  这话说的有些邪乎,可是本事不掺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蚊虫苍蝇见了他像是见了明火似的,飞身往他身上扑,外号‘一盏灯’,也是这么来的。别人说他血毒,好招虫子!
  “灯爷!咱哥们来看您来了!”
  戴八爷见他光着膀子,捧着一把芭蕉扇,正躺在一张藤椅上,在一株柳树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身旁马扎上放着一个紫砂茶壶,壶嘴磨得褪了色。戴八爷急忙迎上前去,拱手笑着打起了招呼。
  ‘一盏灯’慢慢睁开眼睛,歪着头瞧了瞧戴八爷,张口说道:“戴八爷!你这事什么话,我们城南城北的住着,虽说城隔着人,却不隔着义气,有什么事托两个下人来就成了,怎么劳你亲自跑腿儿?”‘一盏灯’光着膀子,这一身疙瘩肉上下直抖,他长的人高面阔,虎背狼腰,鹰钩鼻子豹子眼,宽宽一条毛巾搭在肩上。
  “遇到这种事儿,我不亲自来怕是不成啊!”
  “哦?什么事?”
  “听我慢慢给你说”戴八爷一拱手,胡乱编了一通谎话,他要赚这‘一盏灯’替他报仇,话净挑恶的说,趴在‘一盏灯’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最后还补了一句道:“灯爷!那三人还说你是只螃蟹!”
  “螃蟹?这话怎么讲?”
  ‘一盏灯’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可是骂你呢!灯爷,你想螃蟹长什么样啊?骨头长在外面,肉常在里边,这叫:外硬里软!不过看上去挺硬罢了你先别生气,他们还有话说他说,你这些什么‘空手抓蚊子,飞脚踢苍蝇’的功夫,都是‘小媳妇绣灯花’只是好看的花架子,没啥真能耐;若论拳脚硬功夫,怎么比得上他那铁砂掌!他还说,你要敢来,定将你的脑袋当成西瓜,硬劈了开瓢儿”
  对付像‘一盏灯’这样的能耐人,只看能不能摸准他们的要害!这位戴八爷看的极准,‘一盏灯’虽然人高块大,功夫了得,可心眼却小的像是针别儿,架不住他这么三言两语的哄骗。
  果然!
  ‘一盏灯’的胸膛里装不下这几句话,气的张嘴骂开了。
  戴八爷再火上浇油,急叫道:“人家来时可报名号了,叫什么‘神拳无敌,掌劈华山’!这不明摆着冲您嘛!”这一套也是戴八爷顺口胡诌的,为了就是气这‘一盏灯’。
  “神拳无敌?”
  ‘一盏灯’一吼嗓子,心里的火气顺着血液流遍全身,顿时手背上、胳膊上、脖子上、太阳穴上面都鼓着青筋,根根暴了出来。
  戴八爷说着拿一双小眼睛瞧着一盏灯发怒的脸,他要把这把火炭给一盏灯的胸膛烧才成,便说道:“他还说,别说你叫什么‘一盏灯’,就是百盏千盏,他也是一脚踢一个,一掌拍一堆!”
  “混账!”
  ‘一盏灯’大叫道:“他就是神仙,我今天也要把他拍成个肉饼子!”说罢,端起紫砂壶来,手指用力一捏,顿时碎了一地,反手又在身后的大柳树上一拍,震的树干直颤,树叶纷纷下落,收手回来,树干上落了一道深深的手掌印
  戴八爷叫道:“好功夫!管叫他们的脑袋成了柿饼儿!”
  ‘一盏灯’听后,脸上立刻见了笑容,随后他叫一个徒弟从屋里取来件外衣,又换了双绣着虎纹的快靴,抡了抡胳膊,向戴八爷问道:“那几人在哪里?”
  戴八爷眼睛一转,说道:“城东!”
  ‘一盏灯’甩一甩胳膊,叫道:“走!”
  话音未落,那赵掌柜的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弯着腰大叫道:“八爷!”
  戴八爷一瞧,这不是泽仁堂生药铺的赵多良么?便说道:“你找我什么事?快说,八爷我正忙着呢,没要紧的事,搁着以后再说!”
  “不是别的事情,八爷!今早惹你的那几个人在我那里!”
  “啊!”
  戴八爷一愣,急忙问道:“你认识他们?”
  赵掌柜急忙摇着头说道:“不敢认识!他们有一人手上落了病,到我哪里去抓药,言语中听到他们冲了你的神煞,我便借着由子跑出来,特来给你报个信儿!”
  戴八爷急道:“你跑出来,他们人呢?”
  “放心,他们都被我反锁在药铺里了!”
  “好!”
  ‘一盏灯’插话道:“走吧!去会会这几个小子,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给谁的脑袋当西瓜开!”说罢,让赵掌柜的带路,一行人迈步直奔赵掌柜的生药铺去。
  转了几条街,众人已走到药铺门前。赵掌柜的走上前去一瞧,叫道:“你们瞧,我来时把这门锁给他们锁上了!这会工夫,他们还在里面!”说罢,从腰间掏出钥匙,急忙打开了铜锁。
  有‘一盏灯’壮胆,戴八爷顿时精神多了,一边迈步冲了进来,一边扯着嗓子喊道:“小辫子!你八爷找上门来了”


 第164章 祸临门

  此乃丹砂,磨成末粉,道派炼丹,必施所物;涂抹甲骨,调和笔墨,书写符咒,可避鬼魅;砂中含汞,不易溶水,颜色黄旧,需取白酒,或鲜血入,调和赤红,祭炼施法,方有成效,字迹血红,神威醒目;此名曰:水飞朱砂。——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戴八爷脸上浮现一丝邪笑,似有一股扫荡天下,所向无敌之势。迈步冲进店铺内,就吆喝了起来。赵掌柜急忙叫道:“八爷!他们在后院的茅草屋里头!”戴八爷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后院,堵在屋门口,扯着嗓子叫道:“别以为八爷栽了跟头,今儿个找你们结账来啦,识趣的都给八爷滚出来!”
  喊了半天,屋里毫无响动。
  戴八爷抬腿正要踹上去,只听‘哐啷’一声,打屋里钻出一人。这人穿着素衣素裤,回手又将门关上,向众人扫了一眼,脸色有些慌张,随后弓着腰向戴八爷千个身,说道:“八爷,今天是我们糊涂,赶巧撞了你的虎威,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算了!”
  “算了?”
  戴八爷冷笑道:“你在寒碜我吗?今大清早就稀里糊涂地把我打了一顿,这事没这么容易,八爷我可憋着气呢!我告诉你,这回还真不用我八爷动手这位,瞧见了吗?号称:‘铁拳如疾风,九江一盏灯’!城南灯爷,听过没有?”
  “一盏灯?”
  王致中瞧着‘一盏灯’愣了下,随后急忙弯腰道福。
  戴八爷来了神气,伸着拇指向上一指道:“今天灯爷替我出气来了,怎样?你看八爷的路子野不野?快叫屋里头那对狗男女爬来!是听见灯爷的名号,吓的尿了裤子,变成了缩头乌龟了?”
  啪!
  屋门一开。马昭雪阴沉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扯着一根麻绳骂道:“怎么?记吃不记打,还想再吃一顿我这麻鞭吗?”
  戴八爷瞧着这根麻绳有点眼晕,急退了一步,躲在‘一盏灯’身后。向马昭雪叫道:“瞧见这位爷了没?他练的可是‘空手抓蚊子,飞腿踢苍蝇’绝活,专门抓小辫、麻绳的功夫!你这点招式,在他面前,就像破是鞋跟儿提不上!”
  ‘一盏灯’站着没动,拱拱手说道:“我不打女人!我这个属螃蟹的,今天要会会神拳。你把他请出来吧!”就这么一句话,这么几个字。酸不溜秋的,带着劲儿,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王致中在旁听得蒙了。
  什么属螃蟹的?
  谁又是神拳?
  他愣道:“灯爷!听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从不愿跟任何人结怨做仇,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琢磨不透,您说的神拳是谁?是不是您弄错了?还是有人遍瞎话赚您?”
  戴八爷一听,急了。还未等‘一盏灯’开口,他先叫道:“少啰嗦!你还像再听一遍?灯爷的嘴皮子可不伺候人!灯爷。你不妨亮个功夫让他们先开开眼儿!”
  “哼!”
  ‘一盏灯’冷笑了一声,依旧原地不动,眨了眨眼睛,提着衣襟‘唰’地一抖,一个小墨点从半空落下来。戴八爷急忙趴在地上,用手指掐着,捡了起来。给马昭雪一亮,笑道:“瞧见没?这是苍蝇!灯爷的这身功夫就是一个‘快’字!”
  王致中刚要说话,却被马昭雪拦住道:“看来这事躲不过去了!你先闪到一旁。”随后,马昭雪顿了顿后,向‘一盏灯’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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